夏天闷热的晚上,没有一丝的风,一处低矮的大杂院北屋里,一个女人侧身躺着,在不停的用扇子给睡在炕上的两个孩子扇着,女人上身穿一大背心,下身穿一条自己做的大裤衩,她一边扇着,一边不时抬头看看桌子上的马蹄表,然后无奈的躺了下来。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时房门传来敲门的声音,女人赶紧起身下地,特拉上鞋,向门一瘸一瘸的走去,还没到门口,门就传来不耐烦的踢门的声音,女人赶紧打开门,进来一个晃晃悠悠黑壮的男人,男人走到桌子旁,双手扶住桌子,端起桌上的茶缸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然后一屁股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女人走的桌前,接过茶缸,小声的说:“又喝多啦”,男人不耐烦的说:“你他妈的管着了吗,老子愿意”。说完起身上炕躺了下来,女人放下茶缸,跟着走的炕边,帮男人脱掉鞋子,有上炕用力搬起男人让他头冲外躺好,脱掉他的背心,解开腰带扒下裤子。自己也躺了下来。男人这时测过身来,伸过手撩起了女人的背心,握住女人奶揉搓起来,女人手想挡了一下,又停了下来,男人玩了几下,抬手打了女人奶一下,说:“装他妈什么蒜,快点。”女人一惊,扭头看了看熟睡的俩孩子,起身脱掉背心裤衩,又帮男人脱掉裤衩,躺了下来,男人起身爬上女人身上,用脚分开女人的双腿,一手支着炕,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女人的大腿根处寻找着屄口,然后腰一沉将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随着男人的猛一些进入,女人额哦了一声,皱了一下眉头,侧头看了看睡在旁边的孩子。男人上下抽动着,随着男人的抽动女人屄里湿润了,嘴里也发出轻声的嗯嗯声音,男人一边抽动,一边揉搓着女人的奶,随着抽动撞击女人的身体发出有节奏啪啪的,男人肏了一会,起身抽出鸡巴,鸡巴高高举起,有14—15厘米·,黑黑的,很粗,一跳一跳的,男人用手托里一下女人的屁股,女人会意的翻身跪在炕上把屁股撅了起来,女人的屄毛不多,阴唇肥大,微微张开,露出屄里粉嫩的嫩肉,男人直跪在炕上,双手耙住女人的屁股,将鸡巴插入女人屄里,用力抽动嘴里还嘟囔着“肏死你个骚货”。“肏死你个骚货”。女人将头埋在胳膊里附在枕头上,强忍住喉咙里发出的嗯嗯声音,男人猛烈的冲刺,突然搂紧女人的屁股,腰一挺嘴里啊的一声,屁股一紧一紧的收缩,高潮射精了。
射精后的男人,疲倦地躺下,女人拿起自己的裤衩先给男人擦擦还硬这的鸡巴,又仔细的擦了下自己的屄上的淫水,将裤衩加在两腿中间,怕精液流出弄脏炕席,拿起扇子给男人扇了几下,又转过来给这边俩孩子扇,这时她发现挨着近的男孩眼睛虽然闭着,但也看出眼珠再动,后面的女孩唿吸也不平稳。她怨恨的看了一眼已经鼾声大作的男人,灭灯躺下,刚才挨肏的舒服已经消退,长长出了口气,委屈的眼泪顺着眼角慢慢地流下了。
女人名字叫谭俊燕,是矿区上岗村人,家中的独生女,因为小时候小儿麻痹,落下残疾走路显点拐,那时还是公社17岁那年因为残疾被村里照顾看成熟的谷子,哄麻雀,小燕一个人拿一面锣,麻雀下来吃谷子就敲锣哄哄,到也清闲,这天黄昏鸟也归巢了,小燕就往回走,过了谷子地是一片玉米地,地里干活的人已经都回去了,小燕有些内急就钻到玉米地里去方便,因为路上没人也没多往里走,脱下裤子就尿,这时路上传来自行车颠簸的声音,小燕赶紧憋住,没提裤子又往地里面挪了几步,自行车走到这,停了下来,来人下车站住听了听,喊道:“谁在里面,出来”小燕也不敢动,因为那时一个人到玉米地里有偷玉米的嫌疑,那人又喊:“不出来我就进去啦,抓住你交公社”说着就走了进来,小燕赶紧起身,慌乱的提裤子,因为刚才没提裤子往里挪的,裤子拧了,越慌越提不上,这时那人已经走了过来,看到小燕,天岗擦黑,秋天的月亮已经升起,月光下小燕的肌肤格外显白,俩人都楞住啦,那人犹豫一下,突然上前抱住小燕,小燕挣扎着往后倒用手推他,手一松裤子,裤子一下退到脚脖子,踉跄一下被裤子绊倒,那人顺势就把她压再下面,小燕两手推打那人,那人一只手压住小燕的两手,一只手就向小燕的两腿之间摸去,小燕两腿乱蹬,无奈裤子缠住了脚,完全使不上劲,小燕觉得那人的手指抠进了自己屄里,小燕越挣扎手指越深,忽然自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整个人瘫软了下来,那人看小燕不反抗了,欠身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裤子往下囤了囤,用手握着硬挺这的鸡巴对准小燕的屄插了进去,小燕感到屄里一阵钻心的刺疼,不由的俩腿直挺起来,屄也加紧,而那人鸡巴也拱了几下粗挺的射精啦。片刻,那人好像梦醒一样,快速提起裤子,扭头冲出玉米地,骑车狂奔而去。小燕躺在那,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才缓过神,起身提上裤子,慢慢走出玉米地,一瘸一瘸的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