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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悄悄的来了,也走了,又是炎热的夏天哪……
只不过,我的生活却好像随着温度呈反比,前阵子的严寒洌冬才是火热的刺激那段日子,其中有好几位过客。其中最特别的是一位,小杰。
小杰是典型的七年级生,而且是还在念大学,嫩的无以复加的小毛头,但他的思想可一点也不小毛头,还是现在学生都这样?
难怪我们的国家没有希望……
这样下去好像愈扯愈远了。哎……
地点是一家台北市知名的pub。
这类型的「纯disco pub畅饮店」我本身是不常去的,不为什么,就只是不太对胃口,不是我喜欢的夜店的感觉。
这次是在某个礼拜五深夜,和同事小妹妹Winnie一起去消磨时间,去抛开那天白天工作上的不顺。
进了人潮汹涌的那间店,Winnie很熟练地点了一根烟,拎了杯饮料,一副完全融入气氛的状态。我则是在那努力地试着blend in,但这间的Vodka lime有种说不上来的怪。
没多久,Winnie就进到前胸贴后背的舞池里恣舞着,留我在吧台附近晾。无聊归无聊,冷眼旁观倒是有趣的一件事。
我发现在这类的Disco pub,搭讪其实并不是很容易,震耳欲聋的bass声和热血奔放的气氛,根本不是让男女hunt与被hunt的场所。
我那天穿着中规中矩,绕颈式无袖、露背、米白色的打折莱卡上衣,低胸但不爆乳,搭一件紫色小短裙,金色的腰带,以及标准的妆,在各样型男、靓女中应该一点也不显眼。
我瞟到舞池外围零零落落的站了一堆人,以男的居多,他们眼光总随着舞池中的辣妹们跳动,但看来看去好像也就一直站在那边还是,这就是对他们来说来夜店的目的?
好吧,开心就好。反正搞不好人家也觉得我是个奇怪的自闭女,光站不跳。
一转眼,两、三小时就过去了。这中间我偶也拎着酒杯下去舞池扭动几下,但多半是在旁边独自relax。我们家winnie妹妹倒是很开心,有个长的蛮有型的男孩一直和她贴,两人似乎颇有看对眼的味道。
过没多久,灯一开,有个痞男上台,宣布今晚的热舞大赛就要开始。
我不是第一次看这种热舞大赛,所以会怎样我都知道。那晚,也许是堆积了几小时的烦闷,我竟突然不想看下去,不想在一堆肉欲横流的渴望眼神中死盯着几个七、八年级的小妹妹极尽挑逗的在台上脱衣服。
我反向的走出门口,和拼命往前推挤的人群擦身。
走出pub,世界顿时安静下来,门口一排出租车早虎视眈眈,准备迎接等下会有的人潮。
我深唿吸一口气,空气格外美好。对我来说,今天彻底的relax从这里开始。
「一个人吗?小姐……」他叫住我。
我们就是从这句老套的搭讪开始的。
「嗯。」我不太想搭理他破坏我的宁静。
「没去参加热舞比赛?还是已经得了第一名?」他笑笑的再问。
我这时才正眼看他,约二十出头,175公分吧,长相干净斯文,有陈冠希的感觉。我忽然没那么想装酷了。
「那你怎么没去看比赛啊?妹妹脱衣服给你看哟……」我反问他。
「拜托……那种噱头,看几次就腻了啦。」他说。
「所以你其实以前也很爱看啰。」我故意激他。
「一开始出来当然谁都爱看啊!后来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就那样吗……」
他掏出烟来,点了烟,也礼貌的递给我。我摇手拒绝。
「不抽啊?」他轻轻吐出一口烟。斯文且优雅。
「年轻人……抽烟对健康不好……」我作势拍拍他肩膀,感受他的厚实。心头一荡。
「是是是,老师说的是……」他笑笑,仍自吐着烟。「我叫小杰,现在念台大xx系,你呢?」
「我叫珊珊。」我浅浅的一笑。
「珊珊?还在念书吧?」他问很明显的,他认为我也是个七年级生,跟他差不多。我可开心了。
「对呀,还在念大学。」我骗他。
「念哪啊?」
「淡大。」我报出了我多年前早已毕业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理所当然的闲聊瞎扯。
我发现有点困的我竟也没那么困了。
Winnie传简讯,简短的说她不跟我走了,意思很清楚。
于是,我没有理由拒绝小杰去NY Bagel吃东西的提议。
走到NY Bagel,他点了薯条,我点了香草冰淇淋。
美好的礼拜六凌晨哪……
我和小陈冠希坐在店里吃着冰淇淋,天南地北的聊着天。
而聊天的内容更使我惊讶。
他家很有钱。(其实从他手里有意无意拎着的BMW钥匙就不难看出)自己也是个优秀的人才。想要出国留学,以后回来参与家里的企业。
小杰有富家子弟的气质,但少了那种骄傲和自满,也有台大的书卷气,但又少了一点古板。(对不起……对台大的一点点刻板印象:p)
他不说背景,大可以把他当作个活泼阳光的普通大学生。而我也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台大,BMW,家世,出手大方,都是在ONS这个游戏中之必然。像舞步的前奏那样。
我心知肚明,也享受着这种必然。
吃完冰,我刻意说我要回家了,测试他的反应。
他没有任何不满或不悦,绅士地送我到我家巷口。
「今晚还会来xxxx吗?」他开门时问我。
「不知道。看心情。」我促狭地回答。
我下了车,和他挥手。往前走没几步,他追了上来。
「珊珊,」他拍拍我,「有件事忘了。」
「什么事?」我问。
他没回答,手自然地贴到我背后,就吻了下去。
那是个天长地久的吻,虽然也许只有一分钟,但实在感觉非常好。我根本没有反抗,任他热情如火地拥吻着我的唇。
终于,我们分开了。我留恋地用力走开,感觉到他一直看着我。
最后,我终于回头。
「晚上,七点,我们去吃晚餐。」
*** *** *** ***
七点,他准时出现在我家巷口。
我穿着一件黑色低胸七分袖的上衣,里面是桃红色的比基尼上衣,下半身是浅蓝小短裙,外面再搭一件厚外套。(很冷耶……)
他带我到昨天那家pub附近一个餐厅吃牛排。我们天南地北的聊,我发现和他聊天是件很开心的事,很自在。
两人像是久未见的朋友一样。一下子就聊到十点了还意犹未尽。
他抢着付帐,之后开车载我到昨天那家pub。停了车。我本以为如刚才在晚餐时说好的,今晚我们要再去那间玩。
「确定要进去吗?珊珊?」
「不然呢?」
「你进去,三小时后出来,觉得很无聊,这样和昨天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呢?」我转脸问他。
「所以……让我们跳过这段,省下门票钱,花在更有意义的事上吧……」
好,很好,我就是欣赏这种一针见血。
你敢开口,我就敢去。
于是我坐上他的320,他就直接开到一家蛮知名的motel,我们直接进了房间。
进了房,我们面对面站着,我仰望他俊俏的脸颊,凝视着他炽热的眼神。不知停了多久,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两片唇就黏在一起了。
我本能的闭上眼,被吻的是一整天旋地转。他狂乱的拥着我的后颈,扯下我的发髻,弄乱我的头发。我们不停吻着,忽地,他整个人把我慢慢压至床上,持续吻着。我感受到他坚硬的下体,顶着我的大腿。
他仍不停吻着,左手不安份地乱摸,忽然抽身起来,两手先是把我的鞋子扯掉,再利落的把我的裙子拉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拉下我的小丁。我害羞地掩面,但他竟低头下去,开始舔我的下面。快感涌来,我感觉到双颊泛红,全身酥软。
「不要……」我轻嘤,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的手贪婪的伸进我的衣服,摸上我的乳房,舌尖仍自不停挑动着。我只知道自己湿的一塌煳涂,根本顾不得形象,放浪的乱叫着。
「不要……不可以……啊……」我轻唿着。
他终至起身,把全身衣服脱了,我也脱下上衣和比基尼,身上仅着一件黑色的曼黛胸罩。他坚硬的分身跳动着,尺寸不大、但昂扬着,我忍不住握住它,他则伸出中指,开始快速的在我湿润的下体进出。
「啊……啊……」我受不了的呻吟着,不知为什么,一直想去抓握着他的弟弟,快感一阵阵涌来。
他的手热情地进出着,另一手则恣意乱摸乱揉着我颤动的乳房。
「舒服吗?珊珊……」
他加快手指,我几近招架不住,抓着他的手臂,任由他不停挑动我。高潮如浪般不停堆高,直到几近爆发。
「啊……」我身体抽动了一下,酥软了下来。
他停了下来,起身去拿了保险套,我躺在床上,喘息着,仰望着他。他戴了套,把我的腿抓起,就挺进我里面。
「啊……啊……」我抓着他的双臂,痛苦而舒服地呻吟着。
他闷哼着气,规律的抽插着。
他伸手去抓我晃动着的乳房,忽然间一阵低吼,射精了。
我喘着气,全身扭动着,慢慢平复下来。但他真的射的太早了。我想他也知道。
他抱住我,小弟弟在我里面抽动。他用温柔的拥抱温语让我仍觉得很舒服。
「珊珊,你好棒,真的……」他凝视着我,「等一下一定要再来一次,刚那样不算什么,真的……」
我虚弱而甜甜的浅笑着。
希望真的是呐,先生。
他起身,去洗了澡。十分钟后,他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
我也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走出来。
他说他把休息改成过夜,问我ok吗。
我心想,先生,你都改了还问我o不ok是怎样啊。不过。我只点点头、笑一笑。
他帮我拿了水、饮料,我们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我们两个都睡着了。
*** *** *** ***
感觉上像没睡多久,我被他摇起来。
「珊珊,睡饱了吗?」
「几点了?」我瞟了一眼时钟,四点多。
「要不要来玩个游戏?很刺激的喔。」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跳来跳去。身上的毛巾早扯下,一根挺立的肉棒似是透露一个坏念头。
「什么游戏?」没好气的回答。
(先说明一下,我们住的是台北市知名的一家汽车旅馆,每一间都有自己的车库,但一层楼有十几间房间,有一个共同的车道。)
「我们不要穿衣服,走到走廊那边好不好?」他兴奋的说。
听到这里,我睡意全消了。本能地当然是回骂他:「你神经病啊!」
他认真的解释,现在是四点,整个车道不会有人,只要走过去再走回来,就像大冒险一样,很好玩的。
我忍不住傻眼。
(你们七年级生都这样玩的吗……><)
但我必需说,认识小杰让我心态顿时年轻了不少。平常不可能答应的我,这时竟玩心大起。于是我说,好。
这故事告诉我们,半夜四点是很容易作出冲动的笨事的……
我害羞地扯下毛巾,一丝不卦的跟着小杰走。
他大大方方的,像是穿着衣服(国王的新衣?)一样自然,打开门,卡片放在门口,按下车库灯,车库门。车库门的声音像吓人的巨响,加深那种刺激,恐怖,兴奋感。
门打开,我心里的刺激指数早已破表。夜风凉凉,像是提醒我我在裸奔。小杰拉着我,车库门不关,以备我们飞奔回来。
一男、一女,全裸的走在车道上,只有一点点的照明灯和我们车库的灯光指着路。
我和他蹑手蹑脚的走着,心里紧张万分。忽然,远方一个蝉叫还是什么虫叫的,我吓的马上拉他的手要回去,他对我笑笑,压低声音:「胆小鬼……」安抚着我,继续往车道的尽头走。
车道的尽头是一片窗,以及往头上的斜坡。这表示只要突然有车,就会看到我们。
我紧张又兴奋又不安地看着车道。
「该回去了吧?」我小声的说。
「等一下嘛。」他色色地笑着,眼神不停瞟着我的裸体。
我没好气的推他:「看什么看……」
他一只手不停的玩弄我的乳房,眼神则不停的东张西望,深怕有人经过。没几下,他似乎看出我很紧张:「别担心啦,不会有人来的。」
「你又知道啰。」我本能的两手遮住我的乳房两点。
「珊珊,作完一件事我们就回去,好不好?你不作我们就一直在这喔……」他促狭地笑。
「什么事?」我问。
他贼笑的,一边压我的头:「帮我口交,一分钟就好,真的。」
我差点没昏倒。这家伙真是变态到家了。
但我己经开始觉得好像真的不会有哪个神经病半夜四点来这里。抱着刺激,交差,不知道什么加什么的心态,我真的蹲了下去,开始帮他口交。
他轻盱一口气,满足的低头看着我,一手轻抓着我的头发,一边享受我的吸吐。我也规律的吸着他的硬的不象话的分身。
紧张,刺激,兴奋,害羞,我感受像一种不真实的迷幻感。
忽然间,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声音出现了——慢慢变近的车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拉起我,带着我狂奔回我们自己房间。
我们跑进车库,手忙脚乱的按下车库门。
应该是安然度过吧。
我们相视笑了出来。
但放松后才发现,堆积的欲望已经临爆发边缘。
他拉着我进门,不用前戏,粗鲁的推倒我,两手推开我的手,大力的抓着我的乳房。他根本顾不及戴套,就挺进我里面。我知道我应该催他戴的,但当下那种火山爆发的激情实在无法控制。
他大力的抽插,用力的抓我的乳房当作施力点。我抓住他的手臂,腰不停的扭动、不停扭动……那一刻,我只想要被他塞的满满的!
「唿……」他低沈的唿气在我的脸上。
「大力点……大力点……啊啊啊啊啊啊……」我淫荡的叫着。
他愈抽插愈快,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在空气中。
我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下体不断迎合他的每一下抽插。他把我的手推开,两手抓着我的腰,我抓着床单,承受他的大力撞击。我感受我的乳房不停前、后晃着,但我也无暇想那些,只想着我想被大力的狠狠的抽插。
「喜欢吗……喜欢吗……」他边挺进着边问。
「喜欢……啊……啊……」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嗯嗯……」
「喜欢……啊……」
他像拼了命似的插着,两手时而抓着我的腰,时而抓着乳房,不戴套的弟弟感觉像更大,更紧密的交合,每一下都让人全身骨头像要散了。
「射在里面好不好……珊珊……」他低沈的喊着。
「啊……啊……好……」我迷乱地回应。
「求我啊……求我射进去……快点……」
「啊啊啊啊……不可以……啊……」
「快点……」
他加速抽插,揉揉我的乳房,又把我的腿微抬起,让每一下交合都最深。
「啊……啊……射进来……射死我……」我不知所云地浪叫着。
他大力一挺射了进来,射了很久。我感受到他弟弟的痉挛,久久不能停息。
终于,他慢慢的抽离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下面胀胀的,整个人骨头要散了。
「珊珊……」他爱恋地叫着我,凑过来亲我。
我虚脱地勾着他,仍自喘着气。
理智慢慢回来。我知道这样的不戴套,代表我接下来有很多事要作。要吃事后药,要去验PCR,要去找我的妇产科医师好朋友。但当下,真的很舒服。而且不戴套真的是很舒服的感觉。
我去洗了澡,我们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他送我回家。结束这个荒唐的夜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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