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婚俗全本完 繁体

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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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我是大二那年暑假才去的c村。(为隐私考虑,本文省略真实地名,人名)

  大学的生活永远是无聊的,尤其在这种并不发达的省份读书。y省的二线城市无比的单调无聊,这种无聊到了假期的时候就更加的显现出来。每每这时总会想起老家无锡的花花世界来。

  那年该是暑假的时候了,我因为手头紧而选择了没有回家,留在这个城市打点散工。工作不是每天都有的,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总是大多数。

  一起打工的强子,是我的铁杆,也算半个本地人,不过老家在农村。因为我老是帮他点忙,从论文作业到叫人打架都包括了,所以他对我总是带着不少感激的。

  强子看出了我心不在焉万般无聊的模样,有一天对我说:「刘哥,我堂哥要结婚了,我这周五要回乡下吃喜酒,妳一起去不?」我想都没想就回:「去个头啊,妳堂哥我又不认识,去了不是犯贱么?再说喜酒又有什么好吃的?」

  强子说:「不是这样啊哥,我和我家都说起过妳,妳帮我不少忙,我爹妈正想好好谢妳呢,我们这里人都很随便,没那么多讲究。

  再说……「强子凑近我耳朵说」咱这里人办喜酒,节目很好看的,绝对精彩,哥妳不想看?

  我一听这么说倒是有点兴趣了,什么节目?还请个脱衣舞团来?

  那正是我年轻气盛的时候,2000年时网络,h网和av都还没完全普及,这类今天看来都懒得看的东西,当时诱惑还是相当不少的。

  也没多想,反正没事做,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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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新娘

  c村离市区还真有点路程,长途车开了2个多小时才到。

  跟老家江南的农村比起来,y省的农村可就逊色多了。不过大体还是说的过去的,也都还有两层的楼房,不过表面没有江南农村人爱贴的那种五彩的瓷砖,路面也凹凸不平没有江南农村那整齐的柏油路而已。

  强子的家族在当地还是算有点钱的,至少人看起来都没那么土,家里都还算整齐干凈舒服。强子妈妈,人家叫她华嫂,很热情的接待了我,她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也就38到40岁的样子,相当白嫩,很算风韵犹存那种,想当年估计也是个美女。真不晓得是几岁生的强子。以前农村18岁结婚也很多吧?

  不过说起来这个地方的女人倒真还算可以,大体看过都是白白嫩嫩的,比较干凈相,也很少看到那种泼妇一样大嗓门说话的。倒和我老家的江南女人差不了多少了,这点还真意外,本以为这类不发达省份是出产不了什么好妞的。

  难道这里的女人一般都不出门的?天知道。

  中午饭是大碗羊肉汤加薄饼,吃的浑身舒服,于是就在强子家客房里好好的睡了个午觉. 据说晚上新娘子要来吃饭,看来我还有一顿要大吃呢。

  迷迷煳煳睡到五点,正在梦里调戏美女呢,被强子推醒,而且感觉外面有点吵。「干嘛?」「我堂哥堂嫂还有伯伯一家来了,妳出来吃饭吧!」「哦。」起来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进客厅,迎面就看到新郎新娘一家走了进来。而那一刻我可真的惊呆了。

  来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新娘子会是什么样,也没有指望过这种农村地方的新娘会是什么样。而看过后,才知道自己的眼界有多狭隘。

  眼前就那么站立着一个让人回味十足的美女,古典的瓜子脸,妩媚透着善良的眼神,青丝一样的头发如少妇一般自然的盘在脑后,全身皮肤晶莹雪白,又嫩的透着红色,性感身材的那种匀称线条真的没话可说,柔细的洋葱手指好像要滴下水,T恤衫下包裹着的高高隆起的胸部能吸走所有男人的眼神。最吸引人的是那两条细长的嫩腿,因为新娘来时穿的是短裙所以全露在的众人的眼皮底下,底下是两双凉鞋,白嫩如脂的玉足脚趾就这么在所有人的视线下,叫人还没喝酒就已经浑身血脉涌动了。

  我真的看呆了,这样的美女和这样的打扮和气质,叫我真的没法去和这种农村的环境联系起来。

  倒是强子的堂哥在旁边显得普普通通自信不足,不过看样子人也不坏,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强子之前跟我介绍过,他堂哥是在w市一个银行工作。人很好,和堂嫂感情也很好,两人谈了两年现在才结婚。

  强子在旁边推了我一下,笑着问我:「我堂嫂咋样,不比妳们江南的女人差吧?」

  我白了他一眼,问:「她真的是这村的人?」强子说:「算是,但也不完全算吧,初中就去县城读书了,现在是在w市当个小学语文老师。怎么?后悔没早点认识我堂嫂?」

  我刚想再问点什么,旁边一个看着新娘几乎要流口水的,打着赤膊的猥琐男问强子:「那她……还能习惯咱这的规矩不?吃完喜酒咱们还闹不?」强子看来不喜欢那猥琐男,不耐烦的说:「当然得习惯,她怎么也是咱c村的人,咱这的规矩是不会变的,这个咱家里人都跟我堂嫂说过了,我堂嫂又不是不知道老家的规矩,她后来也是同意的。」强子说完还来一句:「再多的好事也轮不到妳这流氓痞子。」

  我一听就纳闷了,啥规矩?还那么严重,还得商量?

  不过还没多想,就看到周围凡是男的,几乎都把眼睛给粘在新娘身上了,个个似乎嘴角都挂着唾沫,贪婪的扫视这新娘身上的每寸肌肤. 谁知道这里面有谁其实是人家的长辈呢?想想这个世界上男人还真一样,是个美女谁不会喜欢?性字上,还真没多少道理可讲.

  晚饭开始了,乡下人吃饭往往就算在家也要摆上两叁桌,因为我衹认识强子,所以我有幸和新郎新娘还有强子一家坐在一桌。席间新郎的爹,强子的伯伯先出来敬酒,我一看新郎的爹形象可比新郎差远了,一身横肉,大红酒糟鼻子,短裤下两条大毛腿,一坐下肥肚子都挤到了外面,肚皮上也都是毛,一脸的农村大伯的形象。

  新郎他爹刚喝完酒,坐我旁边一个猥琐男就开始不怀好意的发话了:老许啊,家里有这么个天仙一样的媳妇,妳福气不小啊,是不是早就忍不到明天啦?明天大婚后晚上「过门槛」,咱们会好好帮妳忙的,哈哈——「说完就猥琐的看了新娘一眼。新娘一言不发,害羞的笑着,低着头.

  新郎他妈发话笑着说:「妳们这些做叔叔伯伯的别那么下作啊,再好的事也轮不到妳,教坏了我家老许我可不会答应,妳们明天可不许乱来,把我家媳妇给吓坏了啊!」

  猥琐大伯说:「放心放心。」,然后转而对强子的爸爸说:「我说妳个许家老二,要不我们明天改改规矩,让妳个做叔叔的也能上一趟」过门槛「?爽爽妳?」
  强子爸爸还没说话,强子妈就插嘴:「妳敢去,抽不死妳!」猥琐大伯马上说:「哟,华嫂,吃醋啦?想当年妳嫁进来的时候,老许可是和妳一起」过门槛「的,妳忘了当年老许怎么占妳便宜的?让妳家许老二去过人家媳妇门槛那叫因果报应,妳给人吃去的豆腐这会儿得吃回来,妳还不要这报仇机会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新郎笑得很尴尬,新娘子笑得就更是勉强和脸红了。
  衹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这里人都狂爱喝酒,男人们一个个喝的如痴如醉。嘴里说出的荤笑话一个比一个黄.

  衹有新娘新郎两个人紧张的坐着,羞答答尴尬的赔笑。

  我不止一次看到新郎他爹那长满毛的肥腿,有意无意的贴在了新娘的玉腿上,新娘都是条件反射的把腿弹开了。好像被腿毛刺痛了那白嫩的肌肤一样。

  新娘没有喝酒,新郎也没.

  他们要保存气力,准备明天的人生大事。

  (二)办酒席

  我始终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过门槛」是什么,那似乎是很让他们期待的一件事。我被新娘的美貌迷住,但心里也知道,去迷恋一个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事物是多么愚蠢的。

  现在我想的,就是好好的吃过这顿婚宴,看完强子所说的「精彩节目」,再去镇里逛一圈吃点当地小吃,然后回校捨好好休息几天。

  婚礼第二天中午在新郎家举行了。

  强子的堂哥家看起来要比强子家更富裕些,叁层高的楼房。本田雅阁轿车接来的一对新人。

  农村的婚服是简单的,新娘子不过简单的穿了件旗袍化了下妆,旗袍并不是大开岔的,所以昨天那两条勾魂的玉腿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条圆嫩细滑的胳膊。其实我更喜欢她没有化妆时候的样子。真正的美女,她的美都是从内而外的散发的,外界的装扮其实反而降低了这份真正的美感,新娘子那种朴实完美的气质才是最最让我动心的地方。

  婚宴吃了很久很久。

  从中午吃到了晚上,让我惊讶的是新郎新娘虽然一直在敬酒,但实际上手里拿的却是雪碧。没有几个宾客跟他们计较这些,而实际上昨天喝的烂醉的那些人,现在也一个个衹是喝点啤酒而已。这帮人都怎么了?这么文明?昨天不是挺能的么。

  宴席上其实大家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新娘。

  也许他们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新娘子了吧。男人贪婪羡慕的眼神交织着女人嫉妒的目光。

  我耳边悉悉索索的传来各种人的声音。

  「嘻嘻,等下就要有大戏要看了,老规矩,越是漂亮的婆子越要好好整!爽死那许老头!」

  「关妳啥事,人家家里」过门槛「爽也爽的是他家的人,咱们衹能当叁级片看看……」

  「看看也爽啊,妳看这娘们,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城里女人都没几个这么漂亮的,咱c村的光荣啊!去年老王家过门槛,他家媳妇都给看光了……」
  「这次」过门槛「都有谁啊?老许是肯定的了,小许没亲哥哥弟弟,估计他朋友里得找一个走了狗屎运的,这才两人还得找一个,我估计是许老二了(强子他爹)

  ……」

  「第叁个人肯定是许老二,20多年前许老二结婚,他婆娘,也就是华嫂,那时也算个大美人,不就是过门槛的时候给老许吃了大豆腐了么,那时我也在。
  好像是因为他们的爹许家老太爷已经走了,所以老许是长兄代父,「过门槛」
  里最黄的那部分就给他占了,据说那时候华嫂连许老二都没好好碰过,倒给老许摸够了奶子亲够了嘴……最后老许都射出来了,当众射在华嫂的嫩腿上,人家那时候还是黄花闺女呢……妳说这仇许老二能不报?哈哈哈哈……」

  我虽然不是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们说的已经够让我惊讶到极点了。
  怎么强子的妈,20多年前结婚的时候,连强子的爹都没被碰过,反而给自己老公的亲哥哥给亲嘴摸胸大占便宜,甚至还让人家爽的射出来射在了自己腿上?
  这都哪门子的事情?

  想想现在强子的妈风韵犹存的样子,想必当年还真爽极了老许那个糟老头.
  迷云越来越深。

  而我当初想看的什么表演,却迟迟不见踪影。

  从外面小解回来的强子看出了我的不耐烦,神秘的笑着对我说:快了,好戏就要上臺了。

  (叁)过门槛

  看见一个老女人在新娘耳边说了些什么,新娘脸上顿时害羞的红了起来,她起身拉起了新郎的手,和他一起走进了楼上里屋。

  虽然没人宣布什么,但衹见众人马上眼睛发亮起来,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

  老女人起立清了下嗓子,嚷嚷道:「好了,咱们吃也吃的差不多了,天也已经晚了,大家盼望很久的闹新房马上就要开始了!」话还没说完,其他桌上已经是狼叫一般的狂嚎。

  「新房里外顶多衹能站20来人,大家带着孩子的、带着老人的、有事要早睡的就请先回吧……」

  可是谁会理会这个呢?大家一齐往楼道涌。有老人也要去看的,也有抱着孩子也往上挤的,那场景真比赶着投胎还激动。

  楼梯口站着七八个壮汉,把人都挡在外面,后面甚至有骂娘的。

  强子抓着我的手死命往前挤,那几个壮汉看到强子就让我们过去了,后面的人还是不停的想挤进来,据说后来是吵了半天,那老女人最后答应把全过程拍成录像发给每家看才心死散去。不过其实后来还是没有拍的。

  爬上楼,到了婚房,衹见那挺大的婚房里已经差不多被人挤满了。人里面衹有男方家的亲友,女方家的亲友一个都找不到,不知道这是不是当地闹婚房的规矩。还有几个很农民样的男女据说是街坊邻居,几个头发凌乱打扮巨土的据说是新郎的朋友,所有人都踮起脚尖,贪婪的目光都扫像一个方向。

  顺着他们不纯的目光看去,我自己的心都不禁多跳了好几下。

  新娘就那样端详的坐在床边。

  她不但卸了妆,换了衣服,甚至应该已经洗过澡了。

  带点湿气的秀发就那样垂在肩膀上。

  一身白色的无袖体恤,如画的玉颈和圆润的胳膊显得更纯美了。

  有c罩杯的酥胸就那么高傲的耸立着,开的较低的领口很分明的看到那诱人雪白的乳沟。

  洋葱一样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膝盖上,下面还是当初那条短裙。两条洁白细嫩的玉腿就那样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脚下已经换成了凉拖鞋,无比嫩滑的脚底板和玉趾让人怀疑她是否从来不亲自走路一般。

  房间里围满了人,虽然房间里有股乡下人身上特有的馊味,但是妳还是能闻到新娘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让人无比舒服的幽香。

  在周围强烈的对比下,我感觉她就是女神。

  新郎衹是脱了西装外套,紧张不语的坐在新娘边上。

  众人一边邪恶的看着新娘,一边又不怀好意的看看新郎,最后又怪笑着看看老许和许老二。

  我有点煳涂的看着这一切。

  这时候楼下那个长相很让人讨厌的老女人挤了进来,笑着说,大家都等急了吧?

  众人狂笑。

  老女人接着阴阳怪气的说,「我看是许家的男人都等急了,等这天都等了湿了好几条裤子了吧?」

  众人更加狂笑起来。新娘美丽的脸庞羞得更加往下埋了。

  「好吧,那就开始吧!」老女人说到,房价里又是一阵海啸般的吼叫。
  (四)进茶

  「我说闺女……」老女人问新娘,「妳也是咱c村人,咱这一带的规矩妳也知道的啊,要干啥我刚才也又跟妳说了一遍了,这里都是咱自家人,今天是大喜日子怎么玩都是喜庆,别怕丢人,啊——」

  新娘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好!给新郎戴帽蒙眼!」老女人叫道。

  说罢,一个绿色的高帽就给新郎当头扣上,一个绿色的布带把新郎眼睛给蒙了起来。

  我很奇怪,闹洞房我也不止看过一次了,把新郎眼睛都蒙起来了算什么意思。
  「好,新郎已经戴了绿帽,又被蒙了眼了,这儿啥事他都不知道!新娘妳今天嫁进许家,妳得先给妳公公老许跪下进茶!——」众人开始起哄。

  新娘接过别人端来的一杯茶水,安静的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老许面前,跪下举起了茶杯。

  我看了一眼老许,真给绝倒,心里想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这时候的他居然就穿了个短裤衩,汗背心,叉开两长满毛的恶心肥腿仰天坐在椅子上,那毛肚皮就那么露在背心外面,一脸不正经的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天仙媳妇.

  这时候旁边那老女人突然夺过新娘手中的那小茶杯,一下子把茶水全泼在老许的裤裆和毛腿上,茶水顺着那恶心的毛腿往下流去。

  我真煳涂到家了,不知这算什么意思。而新娘却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在。
  「呀!不好!」福气茶「怎么能泼掉呢,这个要是泼了将来婚后肯定遭灾!」
  始作俑者的那老女人大叫起来。

  「呀!那怎么办呢?!」围观众人不怀好意的问。

  「衹能自己吃进去了!老许,妳能把泼在妳身上的茶水吃进肚子里么?」老女人问。

  「那怎么行呢?这水是泼在我身上的,我最近手脚又不大好,我怎么吃?」
  老许装无辜的说,众人哄笑。

  「那衹能这样了,我说闺女,水是妳泼掉的,妳现在趁着妳公公身上的茶水没干,妳把茶水抹在手里,送妳公公嘴里去!」老女人说完,众人一阵狂吼起哄。
  我靠,怎么搞得。我心里都没法相信了,闹洞房不是闹得一对新人么,现在怎么搞得像是公公媳妇搞爬灰一样?

  接下来一幕,我就更不信自己的眼睛了。

  衹见跪在自己公公腿间的新娘子,似乎低头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了决心,拿着那玉雕一般的手指和掌心,抚在了老许那长毛的野猪腿上,沾了老许腿上的茶水,然后举起手送到老许嘴边,老许毫不客气,用自己的猪爪一把过媳妇的玉手,当着众人的面,一口吃进自己的猪嘴里,用自己的猪舌头贪婪的舔着媳妇的手指和手手心,然后像吃冰激凌一样拼命的吮吸起自己媳妇的手指来。

  「这算什么?!」我发现自己当时竟然怒了,难道我真的已经喜欢上了新娘?
  看着心中的那个圣洁的女孩此时跪在一个野猪一样的乡下老伯腿间,被他用自己骯脏的猪嘴吞食着女孩的玉手,这种淫邪的刺激真的让我也硬的不行,但是愤怒还是充满了我的头脑.

  「别见怪,刘哥。」强子在身边捅了下我。「我们这边就是这样,闹新房不闹夫妻的,专门闹新娘子和新郎家的男人,一般都是新娘的公公,小叔,甚至新郎的朋友,我们会设计让新娘被这些男人吃尽豆腐。这是有讲究的,说是新娘如果在闹新房时候被这些男人吃了豆腐,将来这些男的就不会打新娘主意因为已经占过便宜了。而且新郎新娘还不能拒绝或者发火,这时候大家提出的要求不管多过分都要尽量满足,否则就是不吉利,将来结婚一定会倒霉……其实我们这里结婚,每个媳妇都要过这关的,我们都看惯了,妳家老婆被人占过便宜,妳将来也能从人家老婆或者媳妇身上补回来,没有什么的……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大家就闹得越凶,我堂嫂这样漂亮的,我这里已经好久没有遇到了……」我听了实在是无语. 联想起今天白天听到的话,当年强子她妈入门的时候也是如此被老许这猪头叁占尽了便宜,心想这猪头还真有好运.

  衹见那边新娘已经抹完了老许一条腿上的茶,正准备抹另一条腿(这时候她的玉手上差不多已经都是老许的唾沫了),这时候老女人又发话了「呀,老许妳短裤裆上还有许多茶水呢,没干前要吃光啊!」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老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媳妇.

  新娘停顿了一下,没说话,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里用自己的手掌,抚向了老许早已竖起帐篷的湿裤裆,其实就是隔着裤衩抚摸起老许的老二来。

  这下老许似乎爽大发了,他两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抚把,头扬起来,急促的喘起气来。那下面的宝贝在新娘玉手柔和的抚摸下更是简直要爆炸了。

  如此淫靡的场景,让我看傻了眼,半个多小时前我还没把把如此圣洁的女孩子和这猪一样的老头联系起来,而现在她却就跪在他的裤裆前,用自己的玉手温柔的按摩着他的老二。我看我周围的人也一个个都看的痴迷了,没有那个男的没有竖起帐篷来,有两个猥琐的甚至公然用手蹭自己的宝贝。

  当新娘把沾满茶水和唾液的手举起来送到老许嘴边时候。老许嘟囔了一句:
  是我裤裆上的水,不干凈,我不吃。

  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到了新娘身上,新娘似乎忍着巨大的委屈,把手缩回去,自己在手指上允了一口。

  「好了好了,不勉强咱大闺女了——」老女人圆场,「现在请新娘子给公公脱衣擦身,然后扶公公上床暂且休息——」

  老许一听,笑道:「背心咱自己会脱,麻烦咱新媳妇把咱的裤衩脱掉就行——」,说完,自己就起身把背心给脱了,露出一身长毛的恶心肥膘来。那个被自己老二高高撑起的裤裆就直对着新娘脸庞。

  新娘微微垂下眼帘,当着众人面用手慢慢把自己公公的裤衩扒下,顿时,里面那条粗长的长龙就弹了出来,居然一下子弹在了新娘脸上。「哇!!!」众人一阵狂笑。

  新娘不看直看着自己公公挺立的肥大阴茎,她扭过头去,接过旁人递来的薄纸巾,在自己公公腿上往上擦起来,越擦越上,一直擦到那条黑龙的软袋上,老许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抓住它,仔细的擦,不然妳公公晚上睡不着哦——」旁人怪声的叫道。新娘颤抖的手终于直接抓住拎起了自己公公的粗长阴茎,用那纸巾顺着阴茎往上来回擦去。老许舒服的已经气喘吁吁了,看的出来他在享受着巨大的快感。那条巨龙已经涨红成了紫红色,似乎随时都能喷发. 这时候要是射出来显然会很尴尬,老女人看差不多了,就喊道,「好了,孝顺媳妇,扶着妳公公去床上吧,等会儿再伺候他,我们开始下个节目。」

  新娘起立,把老许那条肥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扶着赤裸的老许走到了床前躺下,盖上被子,老许档下那丑陋的黑龙在走路时候就那样在摇摆中来回磨蹭着新娘玉质的美腿。看着我都被刺激的想立刻跑出去发泄一通,心里想着老许的耐力还真行。

  (五)吃红枣

  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一个人来,我一看,居然是强子的老爹,许老二。
  「爸爸?」强子有点惊讶的叫了一声。

  「哈哈,儿子要看着自己老爹吃自己堂嫂的豆腐了——有劲!」,「许老二,好好伺候妳侄媳妇啊,还记得当年老许在华嫂嫩腿上射出的那泡浓精么?」「妈的给我滚!」强子愤怒的看了那几个说风凉话的一眼,怒吼了一声。赤条条的躺在新娘被窝里的老许笑了一下,说:「行,老弟,那今天妳就别客气了」。
  「好,现在叔公也来了,我说大闺女,入了人家许家的门,是个长辈就要好好孝敬——今天妳有准备什么孝敬妳叔公啊?」「……」新娘低下头,沉默不语。我突然发现,今天闹新房以来,新娘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说出来吧,刚才咱们不都准备过了么——」

  「我……准备了……红枣……给叔公」新娘殷桃般的小嘴里终于挤出了这几个字。

  「呀,那妳的红枣在哪儿呢?……妳这,好像没有兜啊?」老女人装傻一样问新娘。

  「……在我的……胸罩……里面……」新娘涨的通红的脸下的小嘴,终于把这些话给说完了。

  这回我是无法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呵呵……」强子爹还算憨厚的笑了下,「那就是要我自己取出来了咯?真是老一套呢……」旁人又发出了狼叫声。眼珠子都似乎要爆炸的盯着这一刻。
  强子爹走到坐在床沿的新娘跟前,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侄媳妇。

  这一刻似乎让他憋了好久了。他脸涨的通红,还没有什么行动,就看到他裤裆已经像自己的大哥一样高高耸立起来。人们甚至能听到他激动的心跳声。
  他也跟自己的大哥一样,衹穿一条裤衩一个背心,人虽然比老许稍微瘦些,不过也是浑身长毛的老农民,他似乎并不介意人们看到他的丑态。

  摸这样一个天仙一样美女的奶子,这不知道是这里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梦的事。
  多亏这荒唐无比的习俗,他许老二就真的能办到了。

  从他的那个高度和角度看去,一定能顺着新娘的玉颈看到两个纯白的乳球被胸罩包裹着。

  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当着他儿子的面,把那个粗糙的大手从新娘的领口伸进去,直接插进胸罩,一把握住侄媳妇雪白丰满的乳房。

  「喔……」旁边的围观者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场景实在太刺激了,一个粗糙丑陋的老农,正把自己的手握着一个女神一般玉器雕成的女孩的乳房,还反復的揉搓把玩。我感觉自己的裤裆都快爆炸了。

  强子爹舒服了眼睛头翻起来,嘴里不停的小声声音:喔……好奶子……好嫩好滑好舒服……

  新娘脸上露出悲伤的眼神,她头扭向了一边。

  「我说许老二,这辈子就没摸过这么润滑和这么大的奶子吧?不过妳倒是找到那个红枣了么?」

  「找到一个,不过拿不下来……」强子爹舒服的说,口水都挂在了嘴边。众人哄堂大笑。

  「那换一边奶子找找,没准在那儿」老女人说。

  衹见强子爹把自己另一个粗手伸进了新娘另一边的胸罩,两手交叉握着新娘的双乳,不停的揉捏着。眼看他舒服的似乎腿都要发软,涨到极点的叁角裤衩顶端都已经湿透了。

  「好了够了,快拿出来把,妳儿子还看着呢,不想回家被华嫂抽了?」「哈哈,华嫂哪会呢,强子他爹这叫为妻报仇,当年过门槛时候老许玩他家华嫂可比这个还爽,当年华嫂也是个大美人,结果本来放在胸围里的枣子不见了,老许可是直接把华嫂抱起来坐自己腿上,裙子敞开胸围扒下,直接用嘴允吃华嫂雪白大奶子上自己的红枣,然后把自己的那玩意儿从裤衩里掏出来,一个劲的隔着华嫂的裤衩蹭华嫂那地方和华嫂的白大腿,最后射了华嫂一腿精液才罢休……人家老许淫毒着哩,许老二妳也千万别手软啊,玩够他媳妇够本!」强子听了愤怒的把头扭过去看着那些起哄的人,但他也无能为力。我也开始同情起强子来,或者说同情起这里的每一个人。不过想到当年强子的妈妈,也是个很有风韵的美女,就这么被老许这野猪一样的人抚摸允吸着乳房,甚至像性交一样被人抱,强子老妈的两条嫩腿就这么夹着老许的粗腰,老许粗长的阴茎就这么隔着强子妈妈的内裤在私处摩擦着,最后射了一腿的精液,我也兴奋不已。真觉得在这变态的环境里自己也要变变态了。

  感觉出来了,强子他爹和自己的大哥老许相比,的确是软弱的。父亲早逝,大哥老许就成了一家之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横蛮的气息,从昨天一见面就看出来了。他看强子妈妈华嫂的眼神都是带着一丝别有用意的神态,而强子妈则尽量回避着他,老许家兄弟6人,肯定每个人娶媳妇的时候都被老许借着过门槛大占了便宜,甚至谁家里有了儿媳妇,老许这色鬼也不会放过。c村这一代的这种婚俗陋习真的让这些粗俗又性压抑的乡下人有了极大的发泄机会。我衹是不懂,老许这么粗俗好色无礼的人,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温顺老实文质彬彬的儿子?老许自己的老婆长得也还算标志,难道新郎完全继承的她的基因?

  此时的新郎还是被蒙着眼睛,下巴微微的颤抖着,坐在新房的角落,人们似乎已经遗忘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许老二摸自己侄媳妇奶子的场面所吸引了,我觉得他很可怜,凡是为人父的,无论婚俗怎么混球,至少会为自己儿子的脸面和感受着想,看老许刚才留着口水如禽兽一般当着自己儿子面,百般吃自己儿媳妇豆腐,我实在觉得有时候人的慾望有多么可怕。

  许老二终于不得不结束对新娘乳房的揉捏,他依依不捨的从新娘乳罩里抽出了双手,最后还不忘多揉捏一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捏着一个刚从奶罩里掏出的红枣。

  「哟,找一个红枣妳许老二要找一根烟的功夫啊,人那里一共就叁个红枣,有那么难找么?哈哈哈哈」旁人狞笑。

  「好,红枣已经找到,现在请新娘给叔公献枣!」老女人怪叫道,周围人又是一阵起哄。

  这时候强子捅捅我,说:「注意看,精彩的地方要来了——!咱们这儿给叔公献枣有点程序的,新娘要坐在叔公身上,两腿夹着叔公的腰,抱着叔公的脖子,含着枣子用舌头把枣子送叔公嘴里……然后嘴巴还不能和叔公的嘴分开,叔公要一边亲着侄媳妇的嘴,一边吃枣子,最后再用舌头把枣核送侄媳妇嘴里去才算结束,我们叫做」借叔生子「……」

  「我靠!!!」我惊讶的叫了一声。难怪老许和许老二这两猥琐农民此时都衹穿着裤衩背心上阵,原来早就想好了最大范围的占尽新娘的便宜。我猜新娘过门槛时候衹能穿着短裙和裤衩,里面光着两腿也是这里人想出的绝妙规矩吧?这样就能让新娘的玉腿直接和他们的兽腿接触,还可以让他们的那根东西直接隔着两层布磨蹭新娘的隐秘部位,这样还真的爽极。

  新娘的眼睛似乎有点红了。她一直在忍着内心的痛苦么?我心里突然也开始作痛起来,没想过自己还是这么个怜香惜玉的人。

  新娘接过那个从她胸罩里掏出的红枣,一口含在了嘴里。许老二坐在床沿,顺着他的那两条丑陋的毛腿往上看去,那个叁角裤衩已经被许老二的那玩意儿顶到了极点,看得出来他已经极度的兴奋,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嘴巴张开着,连一丝口水从嘴角流出他都没有发觉。

  新娘在许老二跟前慢慢的跨开自己的玉腿,两衹玉雕般的手轻轻的扶住许老二的粗脖子,缓缓的坐下,面对着许老二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确切的说,是隔了两层布直接坐在了许老二那竖起的老二上,此时女孩子坐隐秘的部位就这么和一个猥琐中年农民勃起的阴茎隔着两层布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新娘两条雪白的玉腿就那样勾住了许老二的粗腰。

  「噢!!!!」众人发出了巨大的嚎叫声,甚至在鼓掌着。

  「许老二!!爽吧?这辈子没白活了吧?」

  「许老二妳可要挺住啊,当年妳家华嫂就是这么被老许抱着一边吃奶子一边磨蹭大鸡巴一直磨到射精的,妳可别像妳哥那么没用啊!」许老二这时候估计已经兴奋的再也说不出话了,嘴巴因为极度的舒服感而张的更大,更多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这是怎样一个淫靡的场景?一个像女神一样洁白圣洁的女孩,直接跨坐在一个全身长毛,看着就觉得骯脏猥琐的乡下老农身上,玉雕雪白的大腿就这么和骯脏的兽腿结合在一起,甚至是最隐私的部位也隔着两层布被猥琐大叔的耸起的鸡巴重重的顶着,等下还要和这个骯脏大叔散发着酒肉臭的脏嘴长时间舌吻……我发现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忍不住不停的挠起自己挺立的裤裆来。
  许老二两衹手突然一把搂抱住新娘的后背,把新娘更往自己的面前靠,新娘高耸的胸部已经贴在了他都是汗渍的汗背心上。

  新娘知道自己躲不过的,她微微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张开淡红色殷桃般的小嘴,伸出粉红色的柔嫩舌头,在舌尖便是那个鲜红的枣子。

  许老二深喘了两口气,张开散发着酒肉臭的猪嘴,一下子啃上了新娘的小嘴,把新娘的舌头含进了自己嘴里。

  他开始大口的喘气,他没有把新娘舌头上的枣子吃进自己嘴里就吃开始吃枣子的意思,而是不断的允吸着在自己嘴里的新娘的玉舌,拿自己的粗糙的猪舌和新娘柔嫩的玉舌搅在一起,甚至不停的把自己骯脏的唾液往新娘的嘴里送。他的手也没有消停,一衹手搂着新娘的腰,一衹手则直接往下托住了新娘翘起的臀部,并不停的用力揉捏着。许老二坐着的屁股也在不停的摇动,让自己的宝贝一个劲的磨蹭和捅着新娘的私密处。

  众人的兴致被吊到了最高点,大家随着许老二臀部摆动的节奏而叫喊着。这不像是一个新婚的夜晚,而简直就是一场野兽的聚会。

  许老二终于停止了允吸新娘的玉舌,他的猪嘴还是贴在新娘嘴上,牙齿开始慢慢的吃掉了那个红枣。然后用自己猪肝一样的舌头,和着自己骯脏的唾液,把枣核往新娘嘴里送去。

  新娘也不得不用自己的樱嘴允吸住许老二的猪肝舌头,许老二这时却没有急着把舌头伸回去,竟然就一个劲的把自己舌头在新娘的小嘴里不停的搅动起来,一边搅动,一边贪婪的允吸着新娘嘴里的香沫。整个猥琐的舌吻居然长达五分钟之久。直到老女人叫停才结束。

  新娘像条件反射一般从许老二身上站起来,接过旁边人递来的一杯茶水,在一边漱起口来,她似乎有点作呕,不停的干呕两声。也许是灯光,也许我并没有看错,我看到了她眼眸边分明有个东西晶莹的闪过。

  放松下来的许老二满意的在一边咂着嘴,回味着刚才销魂的味道,一衹手则毫不顾及的揉搓着自己挺到极点的裤裆。

  「还行啊,许老二,妳比妳大哥当年强多了,这都没射出来啊?我看着都想射了……」,「许老二今晚上可算赚了前辈子的福气了,看来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今晚吧,哈哈哈……过了今晚可别再惦记着侄媳妇的奶子大腿和香舌啊!」众人淫笑起来。

  老女人走到新娘边上,低声对她安慰了几句,递过去一张餐巾纸,新娘快速的擦了下眼睛。我在一边看着,心里越来越疼起来。

  「好了!孝敬完叔公,这下该干啥呀?」老女人转身对众人说。

  「轮到小叔了吧!」众人叫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六)找郎君

  「可是咱新郎是独子,新娘没有小叔咋办啊?」老女人问道。

  「老规矩,亲不如故!亲小叔没有,还有干小叔!」众人和道。

  「那就是要玩」找郎君「了!」老女人说道。众人又是一阵狂号。

  「找郎君」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衹见老女人掏出一条红色的布头来,也把新娘的眼睛给蒙上了。并让新娘坐在床前。

  这时候衹看见人群里突然就挤进来四五个据说是新郎朋友的猥琐汉子,好像早就安排过,他们也都是裤衩背心,一脸的乡下人模样。

  估计是都看过刚才的表演,一个个裤裆大大方方的挺立着,眼睛通红放光的看着蒙着眼睛的新娘,好像一群秃鹫看到了草原上的白兔一般。

  「好,把新郎也叫来,妳们几个爷们别害羞,都把裤子脱掉把妳们那玩意儿露出来,咱们这里除了爷们就是我这样上了岁数的女的,没谁要看妳们那玩意!」老女人嬉笑的说。

  但是新郎却被旁边人按住了,没有起来。

  那四五个猥琐男齐刷刷的把裤衩给脱了,四五个涨的通红的阴茎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树立在圣洁的新娘面前。

  「这是干嘛?」我心底里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好,现在让咱们的新娘把这几个人的鸡巴都摸一遍,猜猜哪个是新郎,猜中就过关,没猜中就要罚!」

  我心想这还猜个屁,新郎根本就不在里面,这不是找机会让人家女孩摸自己的鸡巴么?

  新娘举起自己的右手,柔细洁白如洋葱的手指,从第一个猥琐男的软袋轻轻往上抚摸过,一直整个握住他的阴茎,握紧捏了两下。

  那猥琐男舒服的翻起了白眼,看起来他特想呻吟两声,但有规矩不能出声,所以衹好捂住自己的嘴。

  新娘逐一把这四五个猥琐男的阴茎和软袋都摸过了一遍。

  光是看这几个乡下人舒服到几乎要站不住的神情,就足以让周围所有人羡慕到要咬下自己的嘴唇不可。

  也对。谁会想到和许家人关系好还有这种福利,这里所有人一辈子都别想被如此的美女伺候过鸡巴,即便衹是用手指,大多数平时看到这样的美人都得惭愧的让道走。新娘虽然算是本地人,但小时候在县城读书,在市里工作,又是个老师,本质上也就和城里人没有区别了,乡下人自卑的心里面,总觉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天地之间的隔膜的。

  他们不要说想到自己有天能像老许和许老二那样,能够摸到城里女人的奶子和雪白大腿,吃到城里女人的舌头,即便是在城里公交车上用自己鸡巴去顶下城里女人的屁股都难以想象过。

  而此时却能看着一个比城里女人还要白凈漂亮的女孩,用白玉般的手指摸着和自己一样乌黑骯脏的乡下人的鸡巴,所有人这时候心里都该有点报復性的满足。
  新娘沉思了一会儿。细声说到:「……应该是第叁个吧……」「哈哈,错了!」众人哄堂大笑。新娘自然会错,没有悬唸地。

  新娘取下了红布,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选错,直拿着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血红阴茎对着自己的,却是一张陌生的猥琐的面孔。

  她知道自己被耍了,但她衹好沉默的坐着,长长的睫毛盖过了她抚媚的眼睛。
  没有气恼,衹是坐着,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人是我堂哥的发小,陈家老叁」强子在我耳边对我说。我顺便看了下他的裤裆,也是高高的挺立着。

  「不行啊!自己男人的宝贝都不认得了?那还怎么了得!得接受惩罚啦!」老女人说完就拿来了一根红线。

  「给妳的」野男人「的宝贝系上这个,要绕叁圈,系紧了打个结!」旁人忙起哄指导。

  新娘颤抖的接过红线,轻轻的绕过陈老叁的血红鸡巴,饶了叁圈,然后打了一个死结。

  过程中,新娘的玉手不断的在陈老叁阴茎上蹭过,我看到那猥琐乡下人胸口不断起伏着。

  「行了,陈老叁妳现在就好好在床上躺着,接下来就有的妳爽了」老女人说。
  陈老叁就横躺在床上(床很大,一边新娘被窝里还躺着光着身子的老许,等下老许还有节目,稍后介绍),那根系着红线的命根就这么高高勃起,直指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床边摆了一张椅子,老女人让新娘坐下。

  然后宣布规矩:「现在让新娘用自己的脚,把系在陈老叁鸡巴上的线圈给取出来!记得衹能用脚,还有不能太用力把陈老叁的命根给弄疼了,老陈家还指望传宗接代呢!」

  众人淫邪的哄笑。

  新娘紧紧的咬下嘴唇,让人喷血的刺激一幕就此上演了。

  新娘伸出了自己那嫩的滴水,白里透红的美足。新娘的美足真的是我当时见过的女孩子脚里最震撼的,狭长的脚面配合着纤细晶莹的脚趾,甚至连脚底心都是嫩的白里带粉红的。别说乡下女孩子不可能有这种美脚,现在即便是城里的女孩都很少有这种美足,不光需要十足的保养,还有看得出需要家里的爱护,至少不能多走路和劳累才能养成这样的细嫩美足。

  如此的美足再配合着那修长玉雕的性感美腿,由于是短裙,而且因为腿要伸出架到床上去,所以从我这边看去,不光看到了两条美腿的全部,甚至连白色的叁角底裤都能看到一部分。而从陈老叁和老许那个正对着新娘的角度去看就更透彻了,完全可以将裙底的春光看的精光。

  新娘就是这样,用自己那完美的美足,那晶莹透明的脚趾,夹住了陈老叁骯脏血红的鸡巴。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的出来陈老叁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就舒服的大口喘气起来。

  新娘用自己脚趾夹着陈老叁鸡巴上的线圈,一个劲的试图往外拔掉。但无论怎么试都是徒劳。

  陈老叁因为受了这种巨大的刺激,鸡巴已经涨的史无前例的大,线圈已经牢牢的绑在他的鸡巴上了,怎么往外拔都是徒劳的,除了让陈老叁大爽外不会有别的效果。

  新娘的腿似乎已经酸了,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停止了动作。
  「傻丫头,妳就干脆加把力用脚让他舒服的射出来啊,男人一射出来就变小了,那就好弄了嘛!」老女人在一遍吹风。

  「对对,用脚让他射出来!妳要再犹豫我们可就要改规矩了,让妳用嘴把人家的线圈弄出来!」众人急忙起哄。

  新娘听了这话,似乎下定了点决心。

  一衹脚的脚趾夹住了陈老叁的命根,加速的撸动起来,另一衹脚也伸了过去,搭在陈老叁的毛腿上,慢慢往上移动,最后移到腿根,然后用脚趾轻轻的拂动陈老叁的睾丸。

  这种场面简直让我要喷血了。这和足交又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要刺激得多的多。

  陈老叁哪里再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一边享受着自己兄弟女人的美足服务,一边看着自己义嫂的光光的美腿和裙底春光。巨大的快感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在哪里。
  他开始放肆的距离的呻吟着,浑身激动的颤抖起来。最后终于一切忍耐和快感都达到了饱和。

  「哎哟!!!这小蹄子!!!不行了!!!!太太太爽了!!!妈呀!!!」他大吼了一声,一条白龙就从他的马眼射了出来,几乎射了一米多高。

  「噢噢噢……这太他妈刺激了……」我听到自己身边也有一个人在低吼了一声,一看昨天在强子家吃饭那猥琐男此时正捂着自己裤裆蹲了下来,他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看来这小子也到了高潮。

  新娘面无表情的继续用脚趾撸动着陈老叁的阴茎,直到陈老叁彻底射干凈,鸡巴完全软下来,新娘才能把那线圈整个给撸了下来。但是她的美丽玉足已经沾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光是这个就叫人刺激的要站不住了。

  陈老叁几乎像是爽的昏死了过去,整个人像个面团一样摊在了床上。被两个人搀下了床。新娘衹是没有表情的坐着,没说一句,也没有任何动作。她脚上沾满了精液,所以连鞋子也没法穿。

  「看妳把妳干嫂子的香脚给弄得多脏,上面全是妳陈家的子孙!还不快给嫂子洗脚赔罪!」旁人笑道。

  陈老叁立刻屁颠的端来一脚盆水,跪在新娘脚下,捧着新娘的美足放进了水里,自己就用那粗糙的大手给新娘洗起脚来,一边揉搓着新娘的玉脚一边端详着新娘裙底的春色,一边流着口水说:「嫂子,别怪我啊,这都是他们逼得啊,呵呵,不过嫂子的脚真美,摸得真滑,咱乡下人一辈子都没见过……以后嫂子家要有什么事我可做牛做马啊!」

  众人在那里放肆的欢笑着。我看到陈老叁的裤裆又再次隆起来了。

  新娘衹是转头看了一眼在角落的自己的丈夫,没有再说话。她的头发有点零散了,遮住了半边的脸庞。喧闹声中还是抹不走她独有的那份气质和美丽。
  接下去还有什么节目呢?我问了那个已经看傻了的强子。

  强子告诉我,这就衹剩下最后一个节目了,也就是这里所有人最最期待的一个节目。

  我嘆了口气,看了下周围。这周围也有女人的,她们竟也如同男人一样,兴奋的起哄着。

  她们当年嫁过来的时候,不也一样要被这种荒唐的婚俗所困扰么?她们当年不也要如同强子的堂嫂一样,内心承受着这种荒唐习俗的痛苦?

  而如今她们是那样的激动和高兴。没有任何的理解和同情,有的衹是报復的快感。

  任何规矩都是人定的,这些女人的男人们,自己在结婚的时候,不也如同强子的堂哥一样,被蒙着眼睛放在了被人遗忘的角落,耳边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人长辈甚至朋友抚摸舌吻,甚至还射精在身体上,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规矩的残忍和荒谬么?

  他们和她们都曾是受害者,但他们是不会去修正这个规矩的,因为他们已经受过了这规矩的害,而他们想的,就是利用这规矩再从别人身上把自己曾失去的再报復回来。

  这就是人性里最灰暗的那个角落。或者也是中国农民的悲哀吧?

  这时衹听见那老女人又要发话了,「好了,最后我们的新娘该干嘛呢?」「吃花生!」众人发出了最响的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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