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劫杀

“小曼,妳准备好了?”阿鑑问了一声。 

“那你打电话,我就马上过那边去。”

小曼拨通了手机。

“阿金吗?我是小曼啊!现在有空吗?……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对这药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没能说得动他,他说你不是有个姊妹阿金做的不错吗,他也想见一见你,我就想如果你有空就麻烦你来一下……可以吧?太好了!我7点半到你哪儿找你,然后一起过去他那边,怎么样?……好!太好了!多谢你啊!晚上见!”

小曼挂了电话。

“现在是7点,我7点半去找她,坐车半个钟,也就是八点钟到”小曼对阿鑑说。

阿鑑点点头:“那我现在过去先准备一下。”

阿鑑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小曼一下,干笑两声:“妳今天很漂亮啊!”然后就走出门外了。

小曼心怦怦地跳起来。 

的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要干这样的事还打扮得那么漂亮干吗!

小曼在镜子前呆看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曼有点紧张。

披肩长髮,鹅蛋脸,大眼睛,恰到好处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上涂了有星点亮光的浅红色唇膏,身上穿了件贴身的橙色T卹,凸现出她丰满的乳房,下身穿着浅绿色碎花迷你裙,裙下就是她修长的美腿,脚蹬一双高跟凉拖,脚踝处挂着一条细金鍊。

小曼对于自己的外表一向具有十足的信心。 

相信自己走在大街上,能吸引百分百的男人的目光。 

她欣赏自己的外表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了,可是今天她的表情却有点发木。

小曼在这大城市里已经有3年了,十八岁出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 

小曼没有什么本事,不过凭她的姿色,在夜总会里还能捞到些钱,不过比较麻烦的是她用钱如流水,夜总会里客人塞的小费虽然不少但总是每个月都用得一分不剩,到月尾还得向其他小姐借钱。

小曼是在去年认识的阿金。 

阿金原来也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可是有一段时间突然不干了,过了三个月回来,一身穿的是名牌货,似乎是发了达的样子,问了问,原来她在搞一只保健药品的传销。 

阿金不断地游说夜总里的小姐做这只药品的传销,小曼就是在这时加入了传销“老鼠会”。 

小曼又藉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这个药品,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卖了一些,可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小曼家里的药品堆了一堆放了几个月都没人买,小曼有点发楞了。

随着债主的催促,小曼已经似乎无路可走了,她想逃到别的城市,可是在这城市里呆了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实在是不甘心。 

小曼看见阿金却还是穿金戴银地出出入入,心中恨透了这个女人,看见她就噁心。 

小曼这几天失眠了,老在想怎么弄到钱和报復阿金,最后终于做了决定:就抢阿金,恨揍她一顿然后就跑到别的城市去,定了心阿金也不敢去报警,因为传销已经是被法令禁止的了。

小曼找了自己的同乡阿鑑。 

阿鑑也是手头拮据,小曼跟他说,她来想计划,阿鑑帮忙动手,事成后的钱五五分帐。 

阿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阿鑑比小曼还矮半个头,小眼睛,尖嘴猴腮,经常穿的是不合身的衣服,他跟小曼在一起实在是不协调的强烈对比。 

阿鑑好像有点意思想追她,但这种男人小曼是绝对看不上眼的,不过由于是同乡,还会互相照顾一下而已。

小曼先叫阿鑑在边远郊区找了间出租屋,然后计划把阿金骗来,然后绑起她逼她交钱。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很稳妥的计划。 

小曼心情慢慢定下来了。

去到阿金家楼下刚好是7点半。 

阿金也下楼来了。

阿金比小曼大5岁,阿金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的皮肤,虽然有一点点丰满的感觉,但一点也没有过分,阿金也长得不错,说她跟小曼哪个更漂亮可说不准,但阿金是更能给人成熟性感的感觉。

今天阿金烫了个短髮,染了紫红色,穿了一件窄身浅蓝色衬衣,高耸的乳房把衬衣顶起来,上面一颗钮扣是绷紧了。 

下面穿遮一条白色的到小腿一半的长裤,紧紧地绷在她稍显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上,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内裤的形状。 

下面露出线条很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高跟绑带凉鞋。 

小曼看得出来,虽然看上去只是很合身的衣服,但阿金这身行头可是要比小曼身上穿的要贵几倍,虽然男人们不一定看不出来,但是确实是让其他女人都嫉恨的。

小曼虽然现在每次见到阿金都想揍她,可是现在还是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跟阿金搂抱和寒暄了一番,然后就打个车往出租屋那边过去了。

那个出租屋比较偏远,下了车还得走一段,一路上小曼还是跟阿金有说有笑,阿金真的是没有防备的样子,但其实小曼心理还是颇紧张的。

“到了。”

小曼走上前敲门,敲了两下,小曼心跳得很厉害,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于是敲了两下就把两只手握在一起,心里还在叨唸着阿金会不会发觉……

房门开了。 

阿鑑就在门口。 

他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笑着说:“来了啊,快请进,请进!”

小曼侧了身,让阿金先进。 

阿金一点都没有迟疑,就进屋了。 

小曼马上跟进去,把门关上,顺便把门栓也栓上了。

屋里很简陋,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两张带靠背的折叠椅,一张小茶几。 

小曼留意到,窗子都关上而且用报纸都封了,看来阿鑑还是做了些准备。

阿金走到屋子中间,脸上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小曼和阿鑑都马上察觉到了。

阿鑑一下从背后拔出一把一尺长的尖利的西瓜刀,架在阿金的脖子上。 

“别喊!喊就杀了妳!”

阿金只是惊恐“啊”的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提包掉在地上,然后就再也不敢出声。

“往后退!后面有张椅子,坐下!”

阿金的手向后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椅子,就坐下了。

“厨房里面有绳子和毛巾,快去拿!”

小曼跑进厨房,拿到了几条红色尼龙绳,电线和毛巾,然后跑进厅里,用毛巾绑住阿金的嘴。

“把她的手反绑在椅背!”

小曼把阿金的手拉到椅背后面,一眼看见她的手上戴了一条金手鍊和一只名牌手錶,就先把它们扒下来,用尼龙绳绑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身体绑在椅背上。

阿金没有怎么反抗,可能已经被吓傻了。 

小曼绑完,站起来,喘着粗气。

“脚也绑上!”阿鑑吆喝。

小曼只得再蹲下身子将阿金的脚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起地上的提包,开始翻看东西。

提包里东西不多,有几瓶药,几份传销资料,化妆合,手机,还有个钱包。 

翻看钱包看了看,里面有500块钱,还有一张信用卡。

小曼看了看阿金,阿金出不了声,两只闪亮的大眼睛只是骨碌碌地转,看看小曼,又看看阿鑑。

小曼把阿鑑叫到一边,轻声说:“现金只有500块,我出去提款拿钱,你在这看着她!”

阿鑑说:“这不行,你提了款不就跑了? ”

小曼想了想,“这样吧,你拿着我手机和这500块,算抵押了,我拿她的手机出去,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回来。”

小曼走到阿金跟前,恶狠狠地刮了她一记耳光,说:“死婊子,妳骗我的钱可够多的了!我都恨不得揍妳一顿。不过我今天不想花力气了,这样,我只想拿回我的钱,要是妳合作,我也不揍妳,谅妳也不敢报警,要是妳不放乖的话,就叫妳没命走出这个门!说!信用卡密码是多少?!”

阿鑑把绑在阿金嘴上的毛巾拉到她下巴上。 

阿金喘了两口气,哀求道“别揍我也别杀我,什么钱都给妳,能放过我就行……”

“那密码呢?”

“……349621……”

小曼把密码写在手心上,对阿鑑说:“好好看着她!我等会就回来!”

小曼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一台提款机。 

小曼输入那个密码,却提示密码错误,再输入一次,还是那样。 

“妈的这臭婊子骗我!”小曼用公用电话打自己的手机,对阿鑑说“该死的!她骗我们,你揍她!”

阿鑑嘿嘿一笑,解开阿金的衬衣,把里面的胸罩拉上,露出两只洁白硕大的乳房。 

阿金想叫,可是口被毛巾绑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阿鑑猛一把抓住两只乳房,用力一拧,阿金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几乎是晕了过去。 

“嘿嘿,何必受苦呢,快说密码!”阿鑑说,然后把她嘴上的毛巾拉下。

“……349……349216……”

阿鑑用电话跟小曼说“349216”小曼试了下,这下行了,看看里面只有3000块。 

小曼在电话里对阿鑑说“行了,有3000块,我马上回来。”

小曼有点恼怒,钱太少了,但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小曼回到出租屋,对阿鑑使个眼色,跟他一起进了里间。 

“怎么样?”阿鑑问。 

“有3000块,她绝对不止这么点钱,要不到她家里去找找?”

“太远了!去要半个钟,她家附近人也多,我想还是不妥。”

“就这样吗?我不甘心!被她骗了那么多钱……”

“妳拿她的钱多了,她也不会放过妳,妳要想拿多些钱,我想不如……”

小曼惊骇地看着阿鑑。 

“你的意思是……”

“对,反正妳也恨她,不如……”阿鑑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她一身的金银,想必家里也会有些金器,然后拿着她家钥匙去她家,翻个底朝天就远走高飞,干手净脚”

小曼想了想,一咬牙,点了点头。

小曼和阿鑑走到厅里,阿金还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 

阿鑑走到阿金的背后,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色的电线,在两只手上各绕了一圈,中间留下一尺的长度,两只手一扯,电线发出嗡的一声,阿鑑的动作极其利索。 

阿金看在眼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绝望地大声叫救命,可是通过绑在嘴上的毛巾发出来的却都是模煳的啊啊声。

阿鑑一下将电线套在阿金的脖子里,用力勒紧。 

细细的电线陷近了阿金柔软的脖子里。

阿金不断地晃着她的头,不断地从喉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 

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后面,不断地乱抓,可是什么东西也抓不到。 

她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她的身躯,上半身被死死的绑在椅背上,露出的两只乳房不断地颤动,而两只小腿也是被绑在椅子腿上,阿金只能上下左右地摆动她的腰臀部和大腿进行着这近于徒劳的挣扎。

小曼看着阿金的脸,只见阿金圆睁这她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脸上已经涨成了通红,脸部的肌肉都扭曲着。 

虽然小曼很恨阿金,但对真的杀人还是感到惊恐的。 

她实在看不下去,催促阿鑑“你能不能快点?!”

阿鑑咬了咬牙,手上加了把劲。 

阿金的挣扎更厉害了,更加剧烈地摆动她的腰臀部,像是在跳一只极快节奏的夏威夷肚皮舞,而两只大腿也明显地加剧了动作,很快,绑在她两个脚踝处的尼龙绳结已经是顶不住,居然几乎在同时松掉了,于是阿金用力地一蹬她的双腿,阿鑑一没防备,椅子几乎要向后翻倒。

“妈的,妳还站着干吗,还不赶快按住她的脚!”阿鑑骂道。 

小曼从惊恐中醒悟过来,想去抓住阿金那在空中飞舞的双脚,可是阿金实在是太有劲了,根本不能抓住。 

“妳先抱住她的大腿!”阿鑑提醒。 

小曼先抱住阿金的大腿,可是阿金的小腿还是在不断地蹬着地面,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致右脚的高跟凉鞋鞋带都被蹬断了,于是这只高跟凉鞋再被阿金用力一蹬,顺着地面飞开了两米多远。 

没办法,小曼只得用她整个人来抱住阿金的腿,她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阿金的小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阿金的大腿跟部,小曼整个人象蚕蛹抱在树枝上那样抱着阿金的腿,形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小曼是最清楚阿金对于窒息的反应的。 

阿金富有弹性的大腿腿在她怀里不断的扭动和摆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就变成一阵阵的抽搐。 

突然,小曼感到一股骚臭的潮气,她看到紧绷着阿金阴部的裤档处变深色了,是一块水渍。

“该死的,这婊子撒尿了!”小曼哭丧着脸。 

“那就说她快断气了!”阿鑑还是专心地勒紧电线。

小曼看着那水渍越来越大,随着阿金抽搐一下,那水渍就在紧绷的白色裤子上扩大一片,而且慢慢地沿着大腿内侧向下面流去。 

小曼怕脏,可是还是不敢松开她的手,很快臂膀处都感到湿了。

突然,小曼闻到一股粪臭味--“妈啊!这臭婊子居然连屎都拉出来了!”

“别放手!”阿鑑还是勒住电线。

阿金的香水味、汗味还有尿味和屎味都混在一起,一股脑地钻进小曼的鼻孔里,小曼一阵阵地觉得噁心,可还是强忍住了。

小曼抬头看看阿金的脸,阿金的表情已经僵住了,眼睛无神地看这天花板,像是一具木偶。 

她似乎一点不在乎她当着别人的面拉屎拉尿似的。

小曼还能感到怀里的大腿还在颤动,偶尔会强烈地抽搐一下,后来好久都没有抽搐,最后是连颤动都没有。

阿金死了。

“行了”阿鑑松开手。

小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马上冲到厕所里,哇的一声,晚饭都吐出来了。

对阿鑑来说,阿鑑却一点不紧张。 

要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

阿鑑在几个月之前已经杀过一个三陪女了。 

那次他跟那女的做完事之后因为嫖费争吵了起来,很快争吵起来,在扭打中,阿鑑用女人的丝巾勒死了她。 

发现她死后,开始觉得很紧张,但是却又发现自己十分喜欢勒死女人,抱着女人尸体的感觉。 

几个月过去,公安都还没能抓到他,他心里就又在回味那种感觉,他很想重温那种感觉,正好,小曼就来找他了。

这下阿金死了,正如阿鑑所预料的,事情正像他原先想像的那样发展,想到这里,阿鑑嘴角边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

小曼走出厕所,脸色青白。 她看见阿金的尸体,马上将视线转移,不敢再看多一眼。 

她觉得手软脚软,在轻轻地颤抖,也许是刚才一下用了太多的力气,但更多的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没有消除。

小曼走到沙发前,一下瘫坐下来,轻轻地喘着气。 “妈的,这婊子真有气力...”

阿鑑盯着小曼说:“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阿鑑一点都不累。 

他虽然身材瘦小,但却是那种精肉型的人。 

他这时正在打量着小曼,随时准备下一步行动。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漂亮而具有活力。 

她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面向着天花板,唿吸急促,嫩白的脸上泛起一点点红晕,鼻翼轻轻地扇动着,朱唇微微张开,在轻轻地喘气。 

两只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她抬着头,她的粉白的脖子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形,血管和气管若隐弱现,在轻轻地博动。 

她穿的橙色T卹紧紧地包裹这她稍显丰满的胸部,形成两个不断起伏的圆圆的小山,山之间的褶皱紧紧地绷着,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汗滴。 

下身的浅绿色迷你裙也很贴身,她那滚圆的臀部、流线型大腿和小腿都表露无遗。 

两条腿穿着看不见的透明丝袜,懒洋洋地伸直了,其线条是如此的修长和流畅,和她的高根凉拖刚好相配。 

阿鑑几乎是看呆了。

不过在将来的几分钟里,阿鑑就要改变这一切。

阿鑑悄悄地拿起一段电线,把手放在背后,将电线的一头在右手上缠了一圈,两圈。 

然后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就在小曼的头后面。

小曼的头髮如同瀑布一样垂落在沙发靠背后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真漂亮。

阿鑑把右手放在身前,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在左手上缠了一圈电线,中间留下一尺长。 

两只手一用力,绷紧的电线发出嗡的一声。

小曼听到这声音,睁开眼睛,只见一根绷直的电线不紧不慢地从上方落下,刚好落在她颈部,然后她只觉得颈部猛然一紧,刚到喉头的一口气被嘎然截止。

“阿鑑!你想干什么!”小曼这样喊。 

可是声音根本出不来。 

颈部被紧紧地勒住,剧痛,一口气也透不上来。 

小曼用两只手去扒那电线,红色的指甲在颈部刮出一道道血痕,就是不能把电线抓出来。 

她又把手往后抓,想抓住阿鑑,可是阿鑑蹲在沙发后,小曼的手根本抓不到他。

阿鑑似乎知道小曼想问他的问题,他双手一点都不放松,嘴里喃喃到:“妳还是快点死吧,那点钱一个人拿总比两个人分好...”

小曼的手抓他的时候,阿鑑蹲下了,让小曼抓不到他。

虽然看不到,但阿鑑听声音就能知道小曼的景况如何。 

她的喉咙发出嘎嘎声和低沉的类似高潮时的呻吟声,偶尔有口水在喉咙里打转的声音。 

先是有几声清脆的咯咯声,那是她开始蹬脚,高跟凉拖用力地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这种咯咯声就没有了,凉拖应该是被她踢到什么地方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沉闷的梆梆声,那是她的赤脚蹬在地板上的声音。 

有时是嚓嚓的磨擦声,那就是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还有一些像是打在沙包上的声音,那应该是她的身体不断的起伏,在沙发上撞击的声音。 

另外还有一些尖利的撕裂声,阿鑑一时想不到是什么,后来想想,对,应该是她的尖利指甲刮在沙发上的声音。

阿鑑稍稍站起身,从沙发靠背上看过去。

只见小曼的头在左右晃动,两手在沙发背和她自己的颈上、胸部乱抓,两只长腿一时在空中飞舞,一时在地上乱蹬,她的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胸部随着这些动作上下波动,这些很熟悉的动作,和阿鑑上次杀的那个三陪女差不多。

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收拾地发展下去。 

小曼已经意识到了,她已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和办法,但是都没法阻止死神的步步逼近。 

眼前渐渐地变黑,金星乱冒,力气在一点点丧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不听使唤。 

到后来,四肢的挣扎都已经变成应付的形式,蹬腿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只是轻轻地交替在地板上摩擦。 

胸部和颈部像火烧般剧痛,但她也只是用两手在胸部轻轻地拂动。 

但是很快,疼痛感就开始消失了,手脚也不听使唤,身体一部分一部分地在变得麻木,脑子也渐渐地模煳了,她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但愿不要像阿金那样失禁.. .

但还是失禁了--她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本来在微微地颤动,忽然又用力地弹动了两下,随后伸直,一股清泉从她的迷你裙里流出,顺着沙发边缘,滴滴嗒嗒地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水滩。

小曼就此再也没有动弹过。

阿鑑站起身。 

现在是只有他的世界了。 

看着屋里两具尸体,他的心却开始怦怦地跳动起来--而在此之前,他似乎都没有这样兴奋和紧张过。

阿鑑先站在阿金的尸身前,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毛巾和手、身体上的绳子。

阿金的斜坐在折叠椅上,头向后仰歪在一边,两只脚伸直了分开呈人字型。 

他将阿金的两条腿合拢,然后面对着阿金站直,跪下。

阿金的两只脚掌直直地绷着,左脚穿着一只很做工很精緻高跟凉鞋,右脚是光的,但两只脚的青筋、血管都隐隐可见, 脚趾甲上还涂着紫红色星星点点发亮的指甲油。 

阿鑑捧起了那只光脚,闻了一下,有点香水味,也有点汗的酸味。 

阿鑑回头拣起那只已经断了一条带子的高跟凉鞋,替她穿上。

然后,阿鑑抚摸着阿金的小腿,跟着是大腿,阿金丰满的体型让阿鑑摸着很舒服。 

大腿间湿了一大片,阿鑑摸了下, 手感还是湿湿暖暖软软的。 

阿鑑解开阿金裤上的钮扣,想替她脱下裤子,可是脱了一段就放弃了--阿金拉了很多在裤裆里。 

阿鑑还是把裤子又拉上去,扣好釦子。

上面就是衬衣。 

阿鑑很容易就把她的衬衣脱掉,露出她的小蛮腰和乳房。 

奇怪的,阿金虽然比较丰满些,但她的腰还是跟她的身材很衬,并不显得腰部过肥。 

阿金摸摸她的富有弹性的小腹,然后摸上去就是丰满的乳房了。 

一摸到乳房,阿鑑就感到自己的裤子像是突然变窄了,他的命根在直直地顶着他的裤子。 

阿鑑又揉了几下乳房,觉得实在顶不住了,就把拉鍊拉开,让自己的命根直直地露在外面。

阿金的头还是仰歪在一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前面,嘴巴张开呈O型。 

阿鑑站起来,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金的头, 然后就将命根插到阿金嘴里了。 

用力的摇动了几下,阿鑑只觉得眼前眩晕,终于射了。

阿鑑瘫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 

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小曼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舌头从她桃红色的嘴唇伸出来,好像正在对他做鬼脸,实在是鲜活得不像个死人。 

阿鑑不太放心,伸手到小曼的鼻孔下探了一下,的确已经是没有唿吸了,又顺着她柔滑的脖子摸去,也摸不到脖子上的脉搏了。

的确是死了的。 

阿鑑松了一口气,仔细看看还在瞪着看他的小曼。 

她的确是非常漂亮。 

阿鑑用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蛋。 

真好,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扇他一耳光了,现在不是挺好? 

阿鑑很得意。

她的下巴有点湿,是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吧。 

阿鑑不管那么多,伸头过去,舔了舔她的舌头,有一阵甜丝丝的味道, 奇怪。 

然后,阿鑑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就像在吮吸冰棍一样,好甜的味道。 

阿鑑陶醉了。

阿鑑将小曼抱在怀里。 

她真听话,头很柔软的伏在他肩膀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阿鑑的胸膛。 

阿鑑又用另一只手捧起小曼的一条大腿,让它搭在自己下身。 

阿鑑刚软化的命根一下又挺直了。 

然后,再将手往上摸,摸到小曼圆滚的臀部,由光滑柔软的短裙绷着,已经湿润了。 

再往上,是她的T卹,同样是柔软的质地。 

“女人穿的东西怎么都那么舒服呢....”阿鑑嘟囔了一句。 

然后将小曼轻轻推开一段距离,看到小曼还是那个表情,不过从鼻孔和嘴角又涌出了一些半透明带着一点血丝的粘液,滴在T恤上,拉成一条线。

阿鑑由下往上把小曼的T卹脱了,露出她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 

跟着,用T卹擦干净小曼嘴边的粘液,双手按在小曼的乳房上,阿鑑的阳具已经在不断地颤动,他心想:忍住,忍住.....

往下看,看到了小曼小巧的肚脐,小腹,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再往下看,是她那浅绿色的短裙,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不过当看到裙子上胯部的一小片星点状的尿迹,阿鑑再也忍不住了。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行动,阿鑑狂乱地扯下小曼的短裙,里面半湿的白色内裤,也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很快地撕下,扔到一边。 

阿鑑将小曼笔直的两腿分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阳具插进小曼的阴部。 

太舒服了.......

阿鑑使劲地摇动自己和小曼地身躯,一边将小曼的乳罩解下,紧紧地勒住小曼的粉颈,抓住乳罩的两头,使劲地勒着...可以看见乳罩已经陷入了小曼柔软的脖子...

射了一次,歇了半饷,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来一次,阿鑑终于累得不行了。

瘫在沙发上半饷,阿鑑才缓过劲来。

是该走的时候了。 

阿鑑在椅子上解开阿金的尸体,拖到沙发上,和小曼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替她们合上无神的眼睛。 

阿鑑在房间里拿起小曼的小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有3千多块钱,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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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棣低头望着这位年仅16岁的少女,他没想到罗欣欣竟然如此贪婪地吸吮他的大阴茎,他在胡思乱想,他的脑子里掠过一幅幅那些生活片的画面,全身赤裸的女人,趴在男人的大腿根部上,尽情地吸吮着男人的大阴茎。王棣一想到这些,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啊,啊!" 他嚎叫了一声,他的臀部向前一挺,他的大睾丸向上一收缩
  • 28 2024-04-14
  • 少妇身体的贪婪
  • 张楚走后,诗茗在床上就躺不住了。每次张楚离开后,诗茗有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如何落实自己,心里空寂寂的。诗芸怀孕后,在临近分娩的前两个月里,张楚往诗茗这里跑的次数多了起来。有时晚上来,有时白天来。张楚晚上来诗茗这里,通常是由于朋友同学同事邀请什么事情后,他才有机会来。他出来事情办完后,就立即赶着去诗茗那里
  • 35 2024-04-14
  • 母亲的贪婪
  • Daniel不断地来回擦拭着妈妈的阴户,还不时用纸巾的棱角刺激妈妈敏感的阴蒂。妈妈的脸上除了羞涩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每当daniel手中的纸巾,触碰到自己那早已勃起的阴蒂的时候,妈妈的下体便会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抖,美丽的小脚绷得笔直,犹如一位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者,只是妈妈的舞台乃daniel
  • 117 2024-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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