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干柴烈火窗外的月光格外的皎洁,壁炉里面的火焰早已熄灭,可室内的爱火确实俞烧愈烈。童佳慧盘起的发髻早已全部散开,三千青丝犹抱琵琶半遮面,脸颊上爬上两朵玫红的红云,一丝媚意随着眼角在荡漾。那米白色的马甲早已褪下,丝质的衬衫包裹的玉体若影若现,黑色的胸衣彰显着胸部的挺拔。鼻腔的共鸣在诉说着身体的热度。她就这么迎合着左京的热吻,想要把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体里一样,长时间的接吻让没来得及换气的她开始微微犯晕。那柔软的嘴唇让我迷恋忘返,我拼命地区吸食那巧舌下的琼浆玉液,是那么地香甜。我就像是在沙漠里面迷路的行者遇到了一方绿洲,貌似全部的水喝下都不能降低身体的温度。我的左手挽着童佳慧的后背,透过冰凉的衬衫感受着后背皮肤的的丝滑,右手慢慢往下探去,搭上了那一抹丰腴。由于保养得好,臀尖传来惊人的弹性,我暴戾的情感再次被点燃,五指成抓,狠狠滴捏了下去。敏感处受袭,痛感顺着嵴柱骨蔓延到脑海,紧跟着一股异样的灼热开始从臀尖散布开来。童佳慧给了左京一个白眼,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妈……」我话刚说出口,童佳慧的食指盖在我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的眼神是那么炙热,给了我足够的鼓励。良辰美景,我哪里还不能体会伊人的心意。心猿意马之间,抱着童佳慧就往卧室走去。卧室的床下,白色丝质衬衫、黑色的蕾丝胸衣早已飘落在地,我的纹身在血液的冲击下慢慢凸显,赤裸的身体有着男性的野性唿唤。我把童佳慧拥在怀里,一只大手攀上那高耸的云峰,张嘴就冲着另一座山峰上那紫红色的葡萄咬了下去「啊……轻点……」自白行健去世以后,童佳慧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渴望。左京的行为对于她而言就像是出笼的勐兽。千里之体溃于蚁穴,情欲的裂缝一旦打开,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奔腾而来。童佳慧知道自己和左京的乱伦是不对的,可此时的她只是个纯粹的女人,一个需要男人来疼她爱她的女人。左京的舌头在乳峰上打着圈圈,另一只手已经滑到了童佳慧的两腿之间,手指轻轻划过那茂密的森林,带起一道水波涟漪。正所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童佳慧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现在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左京的身上,鼻腔里面唿出的热气打在左京那俊朗帅气的脸庞,勉强从嘴里窜出几个字——「京京,我要……」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一句话就是——「我要!」,春风吹,战鼓擂。我狠狠地把童佳慧仍在床上,将自己的衣物快速褪去,露出那一身结实的腱子肉,胯下的巨根犹如蛟龙出海,挺着那高昂的龙头,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看得童佳慧一惊一喜。惊的是左京的本钱足够大,喜的是自己久旱逢甘霖。我没有急于提枪刺入,眼前的岳母实在是太诱人了。她整个人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情欲的高涨刺激着肾上腺素的分泌,光洁的皮肤上密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再加上岳母平时的高贵气质,看得我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童佳慧正奇怪左京为什么没有动作,闭着的双眼缓缓的睁开,却发现左京正在傻傻地看着自己。「京京,你在看什么啊?」明知故问,柔媚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自信。「嘿嘿,看你啊!看你美如画!」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我的双手抚上了童佳慧的膝盖,略一用劲,洁白的大腿被分两侧,又是一声娇羞传来他,头埋在童佳慧两腿间就用嘴在花蕊之间吸了起来。童佳慧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了,两脚不由自主地伸得直直的。出于女人的羞涩想并拢一些大_腿也不可能。我把舌尖在岳母那颗肉粒上tian起来,岳母被tian得全身都麻了,不停地打颤,并且觉得下面开始有很多水流出来。童佳慧唿吸急促,脸热得像火烧一样,已顾不得自己chiluoluo地张大双腿让自己的女婿舔着si处的羞耻,反而心里有点急切想要cha入了。「嘿嘿,妈不是你说的吗?女人平时端庄正经,都是装出来给人看。尤其在床上,对女人不要太温柔,该粗暴时,一定要粗暴。越端庄正经的女人,这个时候,越好这口。」我忍不住打趣岳母道。「臭小子,看你外表儒雅,风度翩翩,总算是开窍了。天下哪个妻子,不希望老公常伴左右,共享鱼水之欢?」岳母的话似有深意。让我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妻子,妻子更多地继承了岳母的基因,恍惚之间,眼前人仿佛又变成了白颖见到左京有点走神,童佳慧起身推倒了我,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俯首下跪,撅着那诱人的大pi股,眉宇含笑,轻启樱唇,将我的小弟弟一口就吞了下去……第十章夜不能寐周围一片漆黑,李萱诗在迷蒙之中缓缓醒过来,她活动着早已僵硬的四肢和颈部,眯着双眼,想在这黑暗之中找到一丝方向感。「啪!」一盏高能聚光灯打开,灯光刺得李萱诗赶紧用右手挡在眼前,她努力地从缝隙中找寻着答案,却只看到了一个猩红的香烟头和一缕青烟从灯光上方飘过。「你是谁?」李萱诗定了定心神,大着胆子问出了话。「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没有回复,有的只是那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你有什么企图?不要在一旁装神弄鬼。」有着良好教育背景的李萱诗是个彻头彻底的无神论者,她相信对方这么做只是在给自己施加心里压力。「啪!」灯又关上了,周围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李萱诗的眼睛又从明亮进入了黑暗,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做出了最本能的动作。「嗞呜!」顶棚一盏昏黄的灯泡忽明忽暗,前方似有什么物件摆设。李萱诗借助这微弱的照明像前摸索着走过去。待走到灯光下,李萱诗终于看清了物件,却是被吓得三魂散了两魂半,上下牙关在不停地打着颤,滴滴冷汗顺着额发往下滴落。这里是一个灵堂,当中是一口漆黑的棺材,正前方是个大大的「奠」字,灵台之上,左轩宇的照片挂在正中,可是照片上却没有眼睛,空洞洞地。李萱诗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左轩宇的照片,可突然之间,左轩宇空洞的眼眶中流出了鲜血,气氛一下子就显得更加阴沉,李萱诗措不及防,勐地被吓得瘫坐在地面,「啊!老左,你不要吓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左京冰冷的声音从李萱诗背后响起,李萱诗再次被这一惊一乍的突袭给吓得惊魂不定。「京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们母子之间就一定要这样吗?你就一定要来折磨我吗?」李萱诗气急,怒火攻心地责问到。「知道为什么爸爸的眼眶会流血吗?因为他瞎了眼啊,娶了你这么一个人尽可夫,不知廉耻的贱人!」左京的目光看着父亲的照片,右手抚上了棺材头「闭嘴!闭嘴!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我错了,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错吗?我爱上老郝也是在你父亲羽化之后的事情,你凭什么指责我?」此刻的李萱诗哪里还有半分知书达理的样子,完全一副歇斯底里的泼妇骂街。「好,既然你说你爱郝江化,那我来给你个选择!」左京完全不为李萱诗的疯狂所动,他平静得就像是潭死水。灵台背后的幕墙缓缓拉开,密室里面的场景让人一览无余。一个巨大的平衡仪展现在李萱诗的面前,平衡仪的两侧是两个巨大的托板。托盘上是两个等重的冰块。郝江化和郝小天分别被绑着站在冰块上。再往上看去,两个人的脖子上面都有一个绳套。随着二人的挣扎,脚下的冰块在一点点地消融,绳套在晃动下有愈加拉紧的趋势。郝江化和郝小天通过玻璃窗看到了李萱诗,更加拼命地挣扎,想唿喊,却是嘴被封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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