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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金莲足戏武大郎
自从潘金莲与西门庆苟合之后,她就越发的憎恶武大郎。这日中午,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怎样侮辱一下武大郎,这个丑陋矮小的男人,终于,她想出了办法,脸上露出了一丝窃喜。
傍晚时分,武大郎挑着烧饼蓝回来了,悻冲冲的喊道:「娘子,我回来了,今天的烧饼全卖完了」这时,潘金莲已经做好了晚饭,「好,吃饭吧!」
潘金莲冷冰冰的回答。
「娘子,吃完饭,咱们早点休息吧?」
「睡那么早干嘛!我还想做点针线活呢」潘金莲故意说。
「求你了,娘子,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武大郎略带哭音说道。
「行是行,不过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
「是,是,一切听娘子吩咐,嘿!嘿!」
武大郎得意望形了。
阁楼上,潘金莲半卧在床,手托香腮,赤裸的身体上披着一件薄似蝉丝的沙衣,娇美的脸如同刚出水的芙蓉,一条丰满诱人的玉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大红色的绣花鞋里就是她那雪白如玉,如同雨后春笋般的纤纤丽脚。武大郎则光着身子跪趴在床下潘金莲的脚前露出乞求地目光。
「现在,我不是你的娘子,而是你的女主人,而你只是奴才,要服从我的命令,听明白了吗」「是,娘子,啊不!女主人,」
武大郎卑微的回答。
「现在,给老娘我舔脚,要认认真真的舔,能舔到老娘的脚那是你的福份,」
潘金莲冷傲的说。
武大郎慢慢脱下潘金莲脚上的绣花鞋,露出了她那雪白诱人的嫩脚,武大郎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脚趾,把它们一个一个含在嘴里,吸吮,舔唑,这是初当奴隶的一含,也是奴隶生涯开始的一含。
「嗨!奴才,脚心,脚背,也要舔啊!啊!真舒服!」
潘金莲享受般的命令道。「是,女主人,」
武大郎边舔边回答。
潘金莲从床上立起身来坐在床边说:「好了,躺在地上,」
武大郎听从她的命令躺在了地上,心中不知他的娘子还要干些什么?只知道今晚够呛喽!潘金莲坐在床边伸出一只脚用大脚趾拨弄武大的嘴唇说:「想让姑奶奶踩你的脸吗?」
「想,想,」
「想呀!求本姑奶奶呀!姑奶奶高兴了,就会答应你的,求吧!」
潘金莲笑着说,「求姑奶奶踩我的脸吧!」武大郎瓮声瓮气地求道,「老娘没听见,再大声一点,」
潘金莲故意说,「求,求,求姑奶奶用您高贵的脚踩我的脸」「这还差不多,躺好」潘金莲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将她的一只玉脚踩在武大脸上,「感觉好吗!
刺激吗!比同房舒服吗?说呀,」
潘金莲严肃的问道,「是,是,舒服,」
武大在她的脚下回答。
潘金莲的光脚在武大的脸上游动,踩遍了他的嘴,脸,眼睛,鼻子,然后又换了一只脚,继续踩着武大的脸。
潘金莲命令武大端来一盆水为自己洗脚,她手里则拿着一只绣花鞋,坐在床边,她把脚伸进水里,武大小心意意的为她搓洗,洗完后,金莲命令道:「喝掉老娘的洗脚水,」
武大郎听后,没有动,「啪」地一声,潘金莲用手中的绣花鞋重重地煽打在武大脸上,「喝,快喝」金莲柳眉倒竖,气势逼人。
「好,好,我喝,我喝」武大郎已经被潘金莲的势气训服了,喝掉了金莲的少半盆洗脚水,潘金莲满足的看着他问:「味道好吗?喜欢吧!以后天天都会有的,咯,咯……」金莲发出一阵阵娇笑声。
潘金莲让武大郎平趴在地上,武大趴好后,她脱掉披着的薄沙,赤裸着侗体,把光着的屁股骑在武大背上,挤压着他,然后又骑在武大头上,来回扭动,她发出愉快的呻吟声,武大感觉到骑在他脸上潘金莲的臀部非常柔软,而且,她的阴部开始潮湿,她被自己施虐的行为产生了兴奋,不可自拔。
「你现在跪趴在地,」
潘金莲站起身来命令道,她找来一截绳子将一头拴在武大脖子上,另一头牵在自己手里,然后叉开双腿骑在他背上,她骑在武大背上就象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双腿尽量向后弯曲才能使自己的重量压在武大郎身上:「驾,驾,快爬,老娘要骑你当马,快学狗叫,」
武大驮着金莲在房里不停的爬,「汪汪,汪汪,」
武大郎气喘吁吁地叫着!
「金莲呐!金莲」楼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王干娘吗」骑在武大郎背上的潘金莲向楼下问道!
(一)郓哥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终于暴露,大街小巷皆人尽知,虽然很多人知道有这么回事,但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了解,小郓哥提着个破篮子装上几斤鸭梨一天到晚沿街叫卖,接触的人比较多,所以,得来消息对他来讲非常的容易,这天有几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聚在一起议论此事时,他就装着卖梨,站在一旁悄悄地偷听,小郓哥聪明伶俐,对事情听而不忘,等他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每逢在街上有人说起和问起此事时,只要被他碰见他都要上前插话或告诉别人是怎么、怎么回事。
当他卖梨路过王婆茶坊的时候,又看见两个人喝着茶在说着这件事,他马上凑过去和他们扯高论低的说了起来,眼睛还不时的瞅着王婆,这下可气坏了在一旁卖茶水的老王婆,她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张罗着自己的生意,心里却恶狠狠的骂道:小王八羔子,不好好卖你的破梨,跑到这来说三倒四,有你的,等我告诉金莲以后,非找个办法治治你个小王八羔子不可。
黄昏的时候,王婆来找潘金莲,这时,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回来,王婆就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也把金莲恨的娇容变色,紧咬银牙吱吱作响,两人开始商
量起教训郓哥的办法、、、、、、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行人稀少,小郓哥提着梨筐又来到王婆茶坊门前,这是他每天必经之路。
「郓哥,」王婆叫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什么事,老王婆」对于郓哥这样称唿自己,今天的王婆一点也不在意,要在往常她早就骂街了,
「你一天卖梨也挣不了几个银子,干娘我看你怪可怜的,给你做了一件新衣服,跟我来试试吧」王婆装出一付慈善的笑脸,
「那合适吗」?小郓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咳,有啥合不合适,都是街里街坊的,跟老身上楼来吧」,
「哎」!郓哥天真喜悦的轻信了王婆的话,他必尽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禁不起别人对他的哄骗。
小郓哥跟随王婆来到楼上里间居室的门前,「郓哥呀,衣服就摆在里面的桌子上,你进去拿吧」!王婆依然笑的那样慈祥,郓哥刚想推门进去,闪在背后的王婆抬腿一脚朝他的嵴背后心踹去,郓哥被踹的撞开房门扑倒趴伏在屋中的地上,手中的梨篮甩出老远,里面的鸭梨撒落一地。
没等他反应过来,躲在房门后的潘金莲快步走上前抬起一只穿着大红色绣花鞋的秀足踩在小郓哥头上,王婆接过金莲递给她的绳子倒骑在郓哥背上把他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呀!」小郓哥发出惊恐的喊叫,
金莲用脚使劲往郓哥头上踩去,他的嘴被踩的紧紧贴在了地面,喊的叫声逐渐小了下去,「干娘,您去忙吧,这有我一个人就行了」,潘金莲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苦苦挣扎的小郓哥对王婆说,郓哥从声音听出踩着自己的是潘金莲。
「好吧,金莲呐!你可要当心,这小王八羔子可泼的很呢!」王婆嘱咐着金莲,
「您放心去吧,姑奶奶我专喜欢收拾这种小泼猴」,金莲娇笑着对王婆说,王婆朝趴在地上的小郓哥身上踢了一脚,也笑着关上房门,下楼去忙活她的生意去了,与其说她忙活,不如说她去放哨了。
潘金莲将两只玉手往杨柳细腰上一叉,「小兔崽子,知道为什么会被老娘踩在脚底下吗」?金莲用她的美足一边在郓哥头上用力的踩碾着,一边柳眉紧皱恶狠狠的问道,她的表情恰如神话故事里的一位妖艳女魔。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男盗女娼的东西,为什么绑我!哼!有本事放开老子」,在金莲美脚下面郓哥挣扎扭动着弱小的身体,发出微薄倔强的声音,
「哎呀!小兔崽子还挺硬呀」,潘金莲抬起踩在郓哥头上的绣花鞋,撩起罗裙,快速将她的香臀骑在小郓哥背上,用一只葱枝玉手掐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郓哥半边幼嫩的脸上左右开弓煽打起来,她煽疼了自己的手后,就从脚上脱下绣花鞋拿在玉手中继续抽打小郓哥的脑袋,金莲的珠唇中发出兴奋的娇喘,她微露高耸的酥胸随着自己的娇喘一起一伏,好象海中翻腾的波浪互追逐戏,她觉得这是另一种快乐——施虐的快乐!郓哥被打的痛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流到了地上。
「饶了我吧!武,武大娘,」小郓哥已没有了先前的刚强,哽咽着向骑在自己背上的金莲求饶,
「呦!求饶啦,你小子不是挺硬朗的吗!」潘金莲故意拉着娇嫩的长腔对压在身下的郓哥说道,她从郓哥背上站起,用秀足把小郓哥的身体翻了过来,郓哥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自己身下,她把脚踩在他胸脯上,「你都在街上说老娘什么了,给老娘学学」!金莲的语气似乎柔和了许多,她将两条粉臂交叉在胸前俯视着玉脚下的郓哥,郓哥心里暗暗盘算:不好!她们是为这个把我抓来的,是谁告诉她们的呢?我还是求求潘金莲早点把我放了吧!
「武大娘,我——」,
「住口,什么武大娘,武大娘的,叫潘奶奶!」金莲打断了小郓哥的话,将她的脚从郓哥的胸脯向他的脸上移去,
「潘奶奶,潘奶奶,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放了我吧!」小郓哥对把脚踩在自己脸上的金莲再次哀求道,
「放了你,没那么容易,你奶奶我要让你一次记住,以后在外面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潘金莲说着移开了踩在郓哥脸上的丽脚,轻弯玉体,伸出白晰的纤纤玉指抓住他的脖领子,从地上把瘦小枯干的小郓哥揪了起来,随后,她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站在她面前被反绑双手的小郓哥,「跪下」,金莲向郓哥第一次发出命令,
「潘奶奶,求您还是放——」没等小郓哥说完,「啪」!他脸上已挨了一记清脆悦耳的耳光,「再说一遍,跪下,」金莲又一次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娇喝道,郓哥乖乖的跪在了地上,金莲从玉足上脱下一只绣花鞋扔出一丈多远,
「用膝盖走路,象狗那样用嘴把姑奶奶的绣花鞋叼回来」,金莲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小郓哥冷冷地说道,她要把郓哥当成畜牲来对待,小郓哥没有动,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人性的侮辱,金莲抬起玉腿用没穿鞋的脚掌重重的煽打在郓哥的脸上,郓哥觉的脸上火辣辣的,他不敢再违抗,只好跪行到那只绣花鞋跟前,伏下身体,用嘴咬住鞋帮,把它叼到潘金莲面前,
「放在地上吧」,金莲笑着说道,小郓哥伏下身子,用嘴把这只绣花鞋摆在金莲脚前,金莲又脱下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扔了出去、、、、、、
小郓哥重新跪在了金莲面前,低下了头,他的小手依然被反绑着,潘金莲用脚尖勾起郓哥的下巴,「再把奶奶的袜子脱掉啊!」冰冷的语气中含着自傲,小郓哥已经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来脱掉潘金莲脚上的白布袜子了,他用牙齿咬住袜子的一角慢慢往下扯,在小郓哥用嘴脱潘金莲脚上袜子的同时,他闻到金莲白布袜子上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使人迷醉。
两只光滑洁嫩的美足显现在小郓哥面前,金莲的两只秀足纤长而不失秀丽,白晰而不失娇美,十根纤细的脚趾如同含苞欲放的海棠,使人神魂颠倒,使人窒息。
「小畜牲,来舔奶奶的脚趾,整个脚丫子全都要舔到呦!」,金莲把一条粉腿搭在小郓哥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在他嘴前,郓哥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把金莲脚的大拇趾含在嘴里,象小孩吃奶一样吸吮着,在金莲的调教下,他的舌头穿叉游动在金莲的脚趾缝之间,又把五根脚趾逐个含进嘴里舔舐,舌头滑过脚心,脚背,又舔向五个冰晶玉洁的脚趾甲。
「姑奶奶真想让你的父亲也来舔舔我的脚,咯,咯,」侮辱的话语又在郓哥的耳畔响起,
金莲放下秀足,站起身来,朝小郓哥撒在地上的鸭梨走去,她将郓哥没有舔过的一只脚踩在一个鸭梨上,她在上面勐跺几脚,鸭梨被踩的稀烂,梨汁四处飞溅,「呸」潘金莲又朝烂梨上吐了一口香痰,「过来,把它吃掉,」金莲严厉的命令着跪在地上的小郓哥,小郓哥把脸一扭,紧咬钢牙,屈辱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下可惹恼了金莲,她快步走过来拾起地上的绣花鞋,按低郓哥的脑袋,把屁股骑在小郓哥背上,举起绣花鞋,对准他的屁股狂抽起来,小郓哥因为没有胳膊支称金莲的体重,被压的卧倒在地,金莲站起身,扯过一只凳子垫在小郓哥脑袋下面,重新骑上,支称金莲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郓哥的双膝与脑袋之间,金莲用鞋底毫不留情的继续煽打着郓哥贴在凳子的脸颊,小郓哥的脸不一会儿,就被煽打的肿涨了起来,当金莲再次举起绣花鞋的时侯,她顿觉痛快万分。
小郓哥在精神上终于崩溃了,幼小的心灵和身体怎能经的起成年女性对他的虐待!
他吃下了带着潘金莲青痰的烂梨,又把她脚上的梨汁舔的干干净净!
金莲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张开嘴,喝掉它」!金莲命令着郓哥,这个夜壶里装的是昨晚王婆和早晨金莲来时共同撒的尿,这是她们特意留给郓哥的,金莲将壶嘴对准小郓哥张开的嘴将尿倒了进去,小郓哥喝着腥臊恶臭的尿液,恶心的心情无法言表,他现在只知道服从,服从,再服从,没有别的选则。
潘金莲解开了捆绑郓哥的绳子,对被自己训服的小郓哥说:「老娘现在放你走,但是,以后再在外面胡说呀,被老娘抓住就用脚踩死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小郓哥唯唯喏喏地回答着,
「滚吧」!
「哎!」
小郓哥从地上拎起破篮子,捂住被煽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向楼下逃去。
(二)潘金莲虐杀武大郎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暴露,最后传的满城风雨,潘金莲虽然对武大这个窝囊男人并不在乎,但是武松却不好惹,她担心武松回来之后,武大会去告状,所以拥有着蛇蝎心肠的潘金莲决定先下手为强,在武松回来之前先要了武大的性命。
西门庆送给了潘金莲一副毒药,不过潘金莲认为事情还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比较好,最好即使验尸也无法验出来,于是想出了一个恶毒的点子。
随着一道关门声,潘金莲知道武大从外面回来了,当即将事先藏好的一包春药倒进了酒壶当中,并且晃了两晃。
武大这个人的确窝囊,虽然知道了潘金莲在外面已经有了其他男人,他也无数次的想过离开潘金莲,但是每当想到潘金莲迷人的样子,他就总是狠不下心来。
今天,他又在外面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这些言语令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实在是忍耐不住,所以就提前回到了家里。
武大郎放下扁担,沉着个脸走到了楼上。
潘金莲见到武大郎走进房间,立即放下了手里的针线,甜甜的笑道:「大郎回来啦!」
潘金莲赤裸的身体上披着一件薄似蝉丝的纱衣,火爆的身材展露无疑,娇美的脸上展露着迷人的笑容,无疑潘金莲的样子很迷人,很美,尽管每天都和潘金莲生活在一起,但是武大还是迅速的陶醉其中。
见到武大眼中痴迷的样子,潘金莲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然后甜甜的笑道:「早点回来也好,今天好好的休息一下,咱们夫妻俩也好久没有真正地说过知心话了,我刚刚为大郎热了一壶酒,外面天冷,大郎不如先把酒喝了暖暖身子吧!」
武大回过神来,想到外面的风言风语,在想到自己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被西门庆一顿好打,而她比西门庆更加地恶毒,竟然使劲往自己的下部踢,现在想着都是一阵心寒。武大板着个脸,冷冷一哼,在床上坐了下来。
见到武大如此,潘金莲也坐到了武大的旁边,她背对着武大,忽然低着头,低低地哭泣了起来。
潘金莲的美貌无疑是异常出众的,而武大在娶了潘金莲之后更视为珍宝,放在手心怕凉到,含在嘴里怕化了,可说是无微不至,生怕潘金莲受到丝毫的伤害,潘金莲虽然很让他伤心,但是武大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不禁心头一软,便心疼起来。
武大强忍住过去安慰潘金莲的冲动,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不是喜欢那个西本庆么?想和他过么?还说想要踢死我,现在又在这里哭什么呢?」
潘金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知道错了,而且你肯定认为我在这里碍眼,我一会就离开,永远……。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见到潘金莲哽咽着说出这番话,作势欲起,武大害怕她当真要走,急忙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潘金莲装作挣脱了两下,嘴上道:「你不是恨我么?那我就离开好了。」
「不要。」武大紧紧的搂着潘金莲,大声道,「我不恨你,真的,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我只恨我自己比不上西门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么?」
潘金莲摇着头,依旧挣脱着道:「我不信,我才不信你会对我像以前对我那么好呢,什么都听我的。」
「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以后不和西门庆来往,不要抛弃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潘金莲眼中光芒一闪,淡淡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恩。」武大急忙点了点头。
「那好。」潘金莲将已经被她放入春药的酒壶拿了过来,娇媚地白了武大一眼,娇声道,「那你就将这壶酒给喝掉,我就当你原谅我了。」
「这个……」看着武大郎一脸的犹豫之色,潘金莲不禁冷冷一哼,刚要站起来,武大郎急忙将酒给拿了过去,仰脖就喝了一口。
「啊呀,这酒怎么会这么难喝啊,味道好怪啊!」武大郎只觉得是一股涩涩酸酸的味道,不禁皱起了眉毛。
「难喝么?」潘金莲当然知道这个酒的味道肯定是有些不对了,因为她往里面放了大量的春药,不过见到武大郎只是喝了一口而已,潘金莲害怕药量不足,立刻拿起了酒壶,一双媚眼柔情地看着武大郎,娇声道,「我不管啊,难喝你就更要喝了,这样才能够表示你是真心实意的呢!」
「这个……」武大郎脸上露出了难色,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苦笑道,「那天被……被你踢过的那个地方,我……我去看过医生了,医生给我开了副汤药,还告诉我在一个月之内都要禁酒,否则,否则后半生这个东西可能就用不了了。」
潘金莲怎么会知道这些呢,早知道的话她就不会将春药给放进酒里了,不过现在她多看见这个矮小的男人一天都感觉恶心,所以她当即还是决定就在今天解决掉他的性命,当然,在死之前,自己是一定要利用他对自己的痴心好好的玩弄他一下的。
潘金莲修长轻盈的身躯忽然缓缓地轻移到了武大郎的大腿上,她的玉手轻轻的再武大郎的胸前抚摸着,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喘声,武大郎已经渐渐被潘金莲挑起了情欲,便在武大郎准备去抱住眼前的佳人时,潘金莲忽然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然后拿起酒壶,将一口酒含在了自己的嘴里,便朝武大郎的嘴上凑了过去。
潘金莲柔软性感的身躯,娇媚迷人的眼神,诱人的双唇早已让武大郎失去了理智,他乖乖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潘金莲在给他一个深深的吻的同时,唾液与口中的酒也吐进了他的嘴中,武大郎咕咚咕咚地一口咽了下去。
潘金莲格格地笑道:「还要么?」
武大郎早已经被潘金莲迷惑的失去了理智,忘记了医生的嘱托,只是在回味着刚才潘金莲那双唇以及柔滑的舌头诱人的感觉,见到武大郎脸色通红地点了点头,潘金莲得意地一笑,故技重施,再次将一口酒吐进了武大郎的嘴里,同时这次双唇并没有很快的和武大郎分开,两个人激情的吻着,而潘金莲胳膊同时环绕在武大的脖子上,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身体上不断的摩擦着,终于,随着潘金莲的挑逗和药力的发作,武大的脸更加地通红起来,唿吸也更加地急促了,潘金莲知道时机到了,便在武大想要去反身压住自己身上的尤物时,潘金莲忽然一躲,令武大抱了个空,同时她抬起她的左脚放在武大的头上,用她的脚掌轻轻地抚弄着我的头发。她的举动是如此的温柔,她的脚掌是如此的柔软。她用足尖把我的下巴挑起来,开始抚弄我的脸。武大完全陷入这种销魂而致命的挑逗无法自拔。
「你想要么?」潘金莲的声音犹如在天边传来的。
「我想……想要。」武大郎唿哧唿哧直喘着,抓起潘金莲的脚便要吻了上去。
「等一下。」潘金莲轻轻缕了一下自己迷人的秀发,嘴微微翘了起来,一双秀目带着诱惑又带着挑逗地看着武大郎,柔声道,「我没有让你亲,你就敢亲,你想让我生气么?」
武大郎的下体以及自己内心的欲望已经膨胀的无法自拔,可是潘金莲性感而又妖艳的样子早已完完全全征服了他的心,他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看到潘金莲不高兴,让如此美丽的女人不高兴该是自己多么大的罪过呢!武大郎强忍住心中的欲念,颤抖着的手缓缓地松开了潘金莲迷人的玉脚,虽然他的下体更加地肿胀,虽然他的眼睛仍然在痴痴地盯着这双迷人的玉脚,但是他不能够让潘金莲不高兴,潘金莲如果心情不好,甚至比杀了他还要让人难受,潘金莲得意的一笑,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的控制了这个矮小的男人,此时的武大郎在她的眼中更加地渺小,因为她随时都可以把这个男人踩在脚下,用她那双迷人性感的玉脚活活的将他踩死,他也是不会又丝毫反抗的,不过潘金莲知道,现在还不是让他去死的时候,在他死之前,自己要好好的玩一玩他,否则,这样即使被自己玩弄也心甘情愿的贱货以后要上哪里去找呀!
(三)
这一天,西门庆身披大花鹤氅,手摇折叠纸扇又来到王婆的茶坊暗暗与潘金莲幽会,不一会儿,潘金莲如约而至,今天的潘金莲打扮的格外妖艳可人,只见她乌云上珠翠饰锦,凤翘双插,白皙稚嫩的脸庞轻涂胭脂犹如桃花,细细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杏眼含情脉脉,腥红的樱桃小口向你诉尽人间的蜜语柔情,上身穿白藕丝对衿仙裳儿外罩盖青纱衣,酥胸荡漾如同涓涓雨露滴进牡丹花房,下身着紫绡翠纹罗绯裙杨柳细腰吐呐春意浓浓,娇躯微卧蜂飞蝶舞,莲步轻移百花盛开。
看见潘金莲进屋西门庆忙站起身,上前一把将金莲的娇躯搂在怀里,「小亲亲,你可把我给想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舌头伸向金莲纤秀洁白的脖梗,金莲轻轻推开西门庆,「哼!大官人才不想奴家呢,你要是想为何这几日不来与奴家相会」?金莲噘起小嘴坐在床头背朝西门庆娇滴滴的说道。
「嗳!娘子你说哪里话来,这几天我去县外定购了一些药材,所以,没能和你相见,嘿!嘿!你是不是想念洒家了,」西门庆坐在金莲旁边用手扳过她的香肩笑问道,
「奴家才不想你呢!」金莲虽然这样说着,却把粉颈已靠进了西门庆的怀中,潘金莲平日在家里对武大郎是骄横跋扈,但对西门庆却显得柔情似水。
两人正说着,王婆提着食盒推门走了进来,她打开食盒拿出一壶烧酒两个酒杯,四碟菜和两双筷子摆在桌上,这是西门庆让王婆买来的。
「王干娘,你也来喝两杯吧,」西门庆客气的对王婆说,
「不了!不了!老身还要忙自己的生意呢,就不陪你们了,你和金莲慢慢享用吧」!王婆笑嘻嘻的说着,提起空食盒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就相拥着倒在床上准备云山雾罩,西门庆敞开金莲的前襟,露出一对丰腴白嫩的乳房,他张口噙住其中一个乳头来回舔唑轻咬,另一个用手按压揉搓,逗的金莲娇喘不息,他又把手沿着腹部向金莲的大腿中间摸去,金莲抬起玉腕推开西门庆说:「大官人是想和奴家结成露水夫妻呢!还是结发夫妻,」
「当然是结发夫妻,小亲亲今日为何这样问,是不是洒家几日没来让你骚透了」!西门庆淫笑着轻轻揪住金莲的乳头打趣道,
「大官人既然是真心,就应该早日迎娶奴家才是,免得流言非语继续蔓延」
,金莲就把小郓哥在外面胡说被王婆听见,自己怎样在这间房里教训郓哥的过程对西门庆说了一遍,西门庆听完后拍手叫绝!
「这没什么,绝的还在后面呢!」金莲又把在家里怎样羞辱武大郎的事情告诉了他,没想到西门庆听完两眼呆滞,
「娘子,让我也来试试吧!」西门庆似乎在恳求金莲,对于西门庆和花子虚这样的纨绔子弟来讲,越刺激,越新鲜的事物更能激起他们的兴趣,尤其是在这个男性一手遮天的封建社会,反之,由娇美的女性来统治羞辱自己不是一件最大最大的快事吗!所为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奴家怎敢呢!大官人如此高贵」金莲娇笑着说,
「我是真心的,娘子如果不信!」西门庆跪起在床上给金莲磕了一个头,逗的金莲娇笑不止,「怕只怕大官人到最后禁不起脑羞成怒,那时,奴家怎么是好!」
「娘子放心,如果洒家后悔,叫我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那好吧!让奴家先演示给大官人看」金莲让西门庆下床坐在凳子上,她自己在床上脱光衣衫,将雪白的侗体展现出来,金莲分开两条粉腿骑在高高隆起的被子上,一只玉手叉在腰间,她骑在被子上来回扭动香臀,好象下面被她骑着的是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人马才对!一对洁白富有弹性的乳房也随之摆动,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挂在胸前,金莲脸朝西门庆微睁杏目,轻吐舌尖慢慢舔舐自己的珠唇,坐在下面的西门庆被她的风骚媚态撩拨的春情难忍,一个箭步扑上床来,金莲赶紧站起身躲开西门庆,西门庆刚好趴在潘金莲骑过的被子上,他刚想爬起,金莲已将白嫩诱人的屁股骑在了他的背上,「狗奴才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姑奶奶就骑你一会儿,让你享受一下吧,」金莲的语气变的轻蔑阴冷。
「娘子——」
「叫老娘什么?应该叫金莲公主,懂吗?」金莲照西门庆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说道,「啊对!是金莲公主!奴才象您请安」被金莲骑在身下的西门庆笑着回答,
「油嘴滑舌,脱光衣服跪到地上去」金莲站起身娇声命令着。
西门庆脱光衣衫跪在潘金莲的面前,浓密的阴毛沿着腹部向上沿伸,象是一条青龙飞腾在他的身体上面,粗大的阳具坚硬的勃起着,就象是一位红头大元帅领着十万毛毛兵,正准备与对手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唉!!可惜的是这样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元帅却只长了一只眼睛,我替它惋惜呀!!
「爬过来,从老娘跨下钻过去」金莲赤裸着身体娇容微怒的站在两米以外的地方命令着,西门庆象狗一样的爬了过来从金莲诱人的香臀下面钻了过去,
「再钻回来」金莲依然把葱枝玉手叉在柳腰上命令着他,西门庆又听话的钻了回来,金莲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能把英俊萧洒,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奴役在自己的手掌之内,怎能让她不高兴呢!
「不错!奴性很足,现在求老娘把你当马骑!一定要有诚意呦!」金莲坐在凳子上一脸严肃的娇声说道,她这时的声音太好听了,恰似山涧里清澈的小溪绵绵流过,让西门庆听后混身发软。
「奴才!求公主把屁股骑在我背上,把我当马!」西门庆满有信心的求道,
「什么屁股?不行!重新再来」金莲不满意的嗲怒道,
「卑贱的奴才,乞求公主的香臀骑在奴才的背上」西门庆说完用眼睛看着金莲,好象在问这样说对不对?
「行了,趴好!」
金莲站起身,从地上拿起自己的一只绣花鞋,把一只秀脚踩在跪趴在地的西门庆背上,使劲往下踩了踩,「奴才能驮女主人爬几圈呀,看样子挺有力气的吗!」
说完,叉开粉腿把光滑白嫩的屁股结结实实的骑在西门庆赤裸的背上,西门庆等金莲骑上后,故意上下颠跛他的身体,金莲象真的骑上奔腾的骏马一样随着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好了,好了,快爬吧!」金莲在他背上咯,咯地娇笑着命令道,西门庆也嘿!嘿的笑着,开始驮着骑在自己背上的潘金莲向前爬行。
「哎呀!我怎么象骑了一头猪呢?」金莲骑在西门庆背上故意笑着说,
「不,公主,是狗!」
「是狗呀!是狗还不快学狗叫!」金莲一只玉手抓着西门庆的发髻,一手抡起手中的绣花鞋煽打着他的屁股,金莲兴奋的娇喘着,
「汪!汪汪!」西门庆一边爬行,一边学着狗叫。
金莲让西门庆平趴在地上,她将香臀又骑在他背上,来回的扭动,这是金莲最喜欢的动作,她举起绣花鞋重重的打在西门庆的屁股上,西门庆的屁股被打的紫红紫红的,他突然发现在疼痛中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是和女人同房时没有的,他快乐的享受着,啊!啊!地叫着,金莲用阴户在他光滑的嵴背上轻轻磨擦着,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两个人都陶醉在施虐与受虐的喜悦当中。
金莲将屁股骑在西门庆的脸上,流满蜜汁的阴户紧紧贴着他的嘴唇,他把舌头伸进这条山谷的裂缝中搅动,贪婪的吮吸从中流出的蜜液甜汁。
金莲让西门庆跪在地上,她轻移碎步来到桌前斟了杯酒:「这杯酒喝完要向主人表示谢意!」说完,微张珠唇往酒中吐了一口唾沫,把酒杯递给西门庆,西门庆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他看着酒里漂着的唾液,又看看金莲,好象在说:真的让我喝吗?金莲看懂了他的意思:「快喝!」随着一声娇喝,西门庆端起酒杯一饮而进,「哎!这就对了,别人哪!想喝还喝不上呢」!金莲满意的说道,「多谢公主赐酒」西门庆跪在地上向金莲点头哈腰,
「好不好喝!」
「好喝,好喝!」
「好喝!再让你喝一点」金莲说着抬起玉腕拿起酒壶往自己的美脚上倒酒,然后,她用沾满烧酒的湿脚,走到床边坐下,地上留下金莲几个带酒的湿脚印,
「狗奴才,把地上的脚印舔干净」金莲自傲的娇声命令道,
西门庆异常兴奋的跪伏下身体把嘴凑近金莲的脚印伸出舌头舔舐着,当西门庆舔完最后一个脚印时,他已跪爬到了金莲的脚前,
「很不错!咯!咯!」金莲开心的笑着,
她站起娇躯拿着自己的绣花鞋,来到屋子中央,叉开粉腿将绣鞋的鞋口对准阴部,一股金黄色的清泉从她的尿道喷涌而出,
「爬过来,奴才,来喝老娘奖赏给你的尿啊」金莲的声音冰冷而娇柔,
「遵命!」西门庆跪爬到金莲面前,小心意意的接过绣花鞋生怕洒掉一滴尿液,他把绣鞋捧到嘴前,他细细的品尝着绣花鞋里新鲜的美女尿液,西门庆的这张嘴不知吃过多少山珍海味,喝过多少美酒佳肴,可如今却在喝女人撒的尿。
「味道怎么样呀?」金莲明知故问,
「有点腥,还有点涩和苦,」
「喜欢喝吗?」
「喜欢,喜欢」,
「那以后你就天天喝吧,咯!咯咯!」金莲的娇笑声中含着骄傲和自满!
西门庆被金莲的花姿月态刺激的热血翻腾,紧爬几步抱住金莲的玉腿,「奴才想看金莲公主出恭,」他的双眼象野狼一样露出贪婪饥饿的目光,
「那怎么行呢!」金莲被他的话羞的粉梗微低,白嫩的脸腮飞出两道红霞,玉齿轻轻咬住珠唇,更显的百媚千娇。
「求求娘子!就答应洒家吧」!西门庆卑贱的跪伏在金莲的脚面,
「现在不行,只要大官人早日迎娶奴家进在府中,奴家事事都会依你」金莲含羞的说道,
「好吧!那下面该?」西门庆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沮丧地问着金莲,
「躺在地上,」金莲的两腮依然绯红。
一只美丽的赤脚踩在西门庆的脸上,金莲用她纤细的脚趾拨弄着他的嘴唇,耳朵,又用白嫩的脚掌磨擦着他的脸颊,两只白皙的美脚轮流踩在他的脸上,西门庆感觉这双脚柔滑细腻,还微微闻到一股烧酒的气息!
金莲让西门庆趴在地上,把脚踩在他头上,用力碾压,她整个人站在西门庆的背上,来回走动,西门庆被踩的在她脚下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
「把老娘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唆吧」!金莲坐在凳子上俯视着躺在自己脚下的西门庆,她把一只玉脚踩在他的胸脯上,另一只脚翘起纤长的大拇趾往西门庆张开的嘴里塞去,
西门庆一边轮流舔唆金莲两只丽脚的脚趾头,一边上下撸动着他的阳具,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金莲娶回自己的府中。终于,从大元帅仅有的一只眼睛中射出了白色的眼泪,它是为自己没有找到搏杀的对手而痛哭吗?它已没有了雄健威武的体魄,只是逐渐缩小,直到最后完全的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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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潘金莲和王婆西门庆设计以砒霜毒死了武大郎,当潘金莲听说武松办完公差就要回来了,她自觉得心中惶愧,赶紧找王婆西门庆商议对策,最后决定由西门庆提前迎娶潘金莲进府。
金莲终于如愿以偿了,进到西门庆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户兽环,画廊飞檐的宅院激动的芳心微颤不已,给她带来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楼和笼屉杆面杖,而是暖房香阁,锦衣绸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门庆的第五房妾室。
光阴似箭,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日晌午因天气非常炎热酷闷,潘金莲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的风亭长椅上纳凉,玉手中轻轻摇着香扇欣赏着荷花水池里的两只鸳鸯吻颈嬉戏,娇容中不由露出羡慕的喜悦!
「呦!这不是五娘吗」?金莲粉颈一转,看见身后站着一位风度偏偏二十几岁的公子,
「是敬济呀!你不去陪你的娇妻,到这里做什么!」
「五娘好兴致呀!在这里欣赏两只发了情的鸳鸯」!这位一边说一边坐在了金莲的身旁,话里有调戏之意,此人是谁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门庆的女婿陈敬济,陈敬济长的是皮肤白净,英俊魁梧,但他的性情比较懦弱!他还有个特别爱好就是喜欢流萤惹草,招蜂引蝶,见到美貌的女子就双腿溃软。虽然娶了西门庆的宝贝女儿西门小霜为妻,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门庆一样都属于游荡风月的老手,闺阁采花的博士。
象潘金莲这样一位妖艳美貌的女子,对陈敬济的诱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想对金莲表明心意,碍于西门庆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莲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动声色!任其自然。陈敬济终于盼到西门庆离开家去外地进一批药材,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对他来说机会来了。
「讨厌!」金莲听完陈敬济的话娇容微怒,故作生气的样子。
「岳父大人,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鹜的空房吗?」陈敬济继续挑逗着金莲,两眼不时在潘金莲被绡裙勾勒出的丰腰肥臀上舔动,心中骚痒难忍。
「唉!那有什么法子呢!又没人陪奴家说说心里话」!金莲看出了他的挑花拨蕊之意,装出一付愁容满面的媚态。
「若蒙五娘不弃,晚辈敬济愿为五娘提鞋解带,」陈敬济如同久被水闸憋涌的河水一般,挺身撩起锦袍跪在了潘金莲的面前。
「快些起来,这样被人看见成何体统呢!」金莲慌张的扬起粉腮赶忙向左右望望,幸好四处无人。
「如果五娘不答应敬济,敬济定会长跪不起的!」陈敬济眼中流露出企盼的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应你就是,今晚到我房里来,不要让别人看见,懂了吗!」金莲说完站起娇躯走出风亭回眸嫣然一笑,「敬济明白!敬济明白!」陈敬济望着金莲姗姗离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浑身酥软悠然。
夜幕降临,陈敬济悄然绕过灯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过花园的后月亮拱门,又走过两条木阁画廊来到潘金莲的厢房门外:「五娘在吗?」
「谁呀!」屋内娇声问道,
「是我!敬济!」陈陈敬济小声的回答,生怕被别人听见,
「进来吧!」
「哎!」敬济推门走进厢房,屋内飘来一阵异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气味,走进里间一看,四根大红蜡烛把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潘金莲正坐在绣床上拿着花圃,用自己的纤纤玉指绣花呢!环视屋内,摆设极奇典雅舒适,两面墙壁各挂四幅唐画宋词,一盆叶盛枝垂的吊兰被绵绳挂在房梁中间,左侧靠窗朱漆雕花的大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酒菜。
看见敬济进来,「坐吧!」潘金莲柔声说道,陈敬济看潘金莲: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绿色纱衣敞开,显现里面的低胸红色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朵白色的牡丹,丰满雪白的双乳微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潘金莲的性感和妖艳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啊!敬济怎能再按捺得住自己的欲望,他快步走过来双手抱住金莲就想亲吻她的粉腮,金莲娇笑着用力推开他,「干嘛那么猴急呢!你看这一桌的酒菜是为你而备的,让奴家先陪你喝两杯不成嘛」!金莲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来到桌前坐下,她给敬济和自己斟了一杯酒:「你来时可有人看见」?「五娘放心!没人看见」!「噢!来敬济干了它!」
她笑的依然妩媚勾人,陈敬济痴呆呆望着金莲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饮而进,金莲却悄悄的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济又喝了杯酒后,站起身笑嘻嘻的准备再去搂抱金莲,突然觉的视线模煳,四周的物体旋转开来,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敬济开始恢复了知觉,他微微睁开带着水珠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象是刚被浇完水,细细的水流顺着脸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时侯,才知道自己已被剥的精光用绳索捆绑着吊在了房梁上,手和脚被绳子勒的生疼,面前站着一位清秀标致的女子,看她油黑乌亮的头发左右梳着两个抓髻,额头疏松的刘海下两条弯弯的细眉,一双大眼睛透着机敏的灵气修长的眼睫毛还向上微微的翻翘着,嫩白的瓜子脸更显得嘴唇特别红润,手里拿着个水瓢正在愣愣看着自己,陈敬济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春梅,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绑我,快放开我」!敬济挣扎着悬空的身体,象春梅指使般的说道。
「为什么绑你!因为姑爷调戏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就是要捉你这只大虫,惩罚你呀!呵呵!」春梅用手中的水瓢拨弄着他的阳具,浪笑着说,春梅是潘金莲进府后为站稳自己脚跟笼络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贴心的丫环,她待春梅如亲生姐妹。春梅是可以坐在别人脸上慢慢品茶的那种女人!泼辣刁钻。
陈敬济被春梅拨弄的有点异样,但他被绑吊着,不服气的扭过头去不看春梅,他的目光刚巧看到那盆吊兰,在他的眼中那盆吊兰好象正笑呵呵的对他说:老兄!
吊起来的滋味不错吧,我以后可有个伴喽!
气的陈敬济不再看它,又把脸转过来气哼哼的看着春梅:「你们想把本姑爷怎么着」!
「只要你求饶,老娘心一软,说不定就会放了你」!潘金莲走过来,玉手中拿着两根点燃的蜡烛,对敬济冷冰冰的说道,在她的腋窝下还夹着一根马鞭,她把其中一支蜡烛递给了春梅,敬济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忐忑!想着自己能早点脱身急忙对金莲说:「五娘,好五娘,我错了!我在不敢调戏您了!求您了,您还是把我放了吧!」其实,不管他再怎么求,潘金莲此时也不会放了他,自动送上门来的玩物,不玩够怎么能行呢!「好啊!」金莲虽然答应着,但她和春梅高高举起的蜡烛,燃烧出无情的蜡液滴在敬济赤裸的身体和软沓沓的阳具上,金莲往他身上滴蜡液的同时又用马鞭抽打着他,咝叫的马鞭划过他的肉体留下道道彤红的血印,再滴上灼烫的蜡油,陈敬济哪里还能禁受的住,就象给踢瘸的疯狗嗷嗷叫个不止拼命挣扎身体,他越是这样,就越能满足金莲另类的心理需要!
她每抽一鞭子,就觉的自己唿吸急促,热血翻腾,下身不由湿润起来,象一个十足的性虐待狂。春梅解开自己衣衫的前襟,露出白嫩浑圆的双乳,
「你喜欢的是五娘的什么呀,是不是她的大奶子呀!你看春梅的奶子好看吗」?
春梅双手托住乳房浪笑着挑逗敬济,看到春梅裸露的乳房敬济停止了嚎叫,
「好——好看!好看!」敬济喘着粗气,依然色心不死!
「想舔吗?」春梅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暗暗骂道:看你那付贱样!早晚得让你吃本小姐拉的大便!
「想」!敬济急忙点头,要不是被绑着,他真想抱住这双乳房狂唑一翻。
「那就叫我声娘!」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直乐,
敬济犹豫了一下:「娘!」
「哎!」春梅故意拖着长腔应着,她把乳头凑进陈敬济的嘴前,敬济刚要去舔,春梅却又移开了,三翻五次,使敬济的阳具坚硬的挺拔了起来,滴在阳具上面已凝固的蜡油索性被它绷掉了两块。
由于药劲过后,再一通喊叫,陈敬济口内干渴难忍,又哀求道:「五娘,春梅你们给我点水喝是可以的吧!我嗓子干燥呀!」「想喝水!可以,现在就把你放下来,不过-——!你要老实的听话呦!」潘金莲又用她莺婉的声音说道,「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敬济显的很无耐。
金莲和春梅解开拴在房柱上的绳头,把陈敬济放了下来,但手和脚上的绳索没有解开,他躺在地上继续要着水喝,潘金莲走过来娇声道「你不是要喝水吗!
现在求春梅撒尿给你喝吧!记住!喝完要称谢的呀!求吧!」敬济一听让他喝尿,当然是不乐意的!他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以沉默表示对抗!这下可惹恼了潘金莲,她走过来抬起秀足将绣花鞋踩着敬济的脸,一只玉手叉在柳腰上,另一只手抡起马鞭又开始抽打已伤痕累累的敬济,「五娘别打了!我喝——尿!
我喝尿就是了」!敬济怎能再挨的起,「真是个贱货!好言好语不听!非得要让老娘动手!」潘金莲望着她脚下痛苦扭动身体的陈敬济,不但没有一丝怜悯之意,反而增加了她的畅快!
春梅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分腿站在敬济脸庞两侧,低头俯视着他说:「开始吧!姑爷!」她很自傲!
「求春梅把你的尿给我喝」!敬济求道,
「叫我什么!」春梅抬脚用鞋底煽了陈敬济一个嘴巴,「刚教完你,应该叫娘!笨猪,这么快就忘了!再有,撒尿给你干什么!为何不说!再来」!春梅很不满意。
「娘!儿子求您撒些尿给我喝!让儿子我解解渴!」陈敬济有说不出的痛楚,
「好吧!贱儿子,娘就答应你!张嘴!」春梅微曲双腿,把阴部居高对准敬济的嘴,春梅的阴部热浪翻出,尿液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注汩汩射入敬济的嘴中,敬济不在顾忌对他的耻辱,用从春梅尿道里求来的尿液滋润着自己干渴的喉咙,此时,春梅腥臊的尿液对他而言,可为是久旱逢甘呢!
春梅尿完骑在敬济脸上,让他把残留在她阴唇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春梅忍不住小声砷吟了起来。
因为表现的好,金莲和春梅解开敬济手脚上的绳索,让他用水瓢刮净身上已凝固的蜡油跪在地上,潘金莲从绣床下拿出一付牵马的笼套,这是西门庆留在这自己享用的,金莲把笼套套在陈敬济头上,稍紧下巴上的绳袢,绳袢两边各有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的自然就是缰绳啦!敬济微微感到有些气短,正是这样!
才能体现出一个奴才的奴性。
「今晚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被大老爷知道你调戏老娘,你的后果可就-——-哼!」潘金莲威胁着敬济,陈敬济平日最怕西门庆,听金莲这么一说心中不寒而栗:「求五娘千万别——!别告诉他!敬济听——听——听五娘的就是」!
敬济跪俯在金莲的脚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陈敬济既然惧怕西门庆为何还敢调戏潘金莲呢!那就是因为一个「色」字在作怪!况且,西门庆又不在府上!
「哪!先舔舔老娘的绣鞋!」金莲傲视着跪在脚前的陈敬济,她左手拎着马鞭,右手牵着缰绳,翘起一只脚上的绣花鞋。
敬济象哈八狗一样匍匐下身子,舔舐金莲的鞋面,直到快舔湿整个绣花鞋金莲才歇手,她牵着敬济坐在床边,让春梅端来一盘油炸香酥豆腐,一盘凉拌粉条,春梅光着身子坐在金莲身旁,把粉条和豆腐放在金莲和自己脚旁,
「把我和春梅的绣鞋袜子脱掉」!金莲向跪在脚前的陈敬济低声喝道,
敬济用手刚想脱金莲的绣花鞋,「啪」肩头挨了重重一鞭,「让你用手了吗!
狗奴才,用你的嘴,苯蛋!」金莲用马鞭竿捣着敬济的额头,敬济只好含着屈辱低下头咬住绣鞋的后帮往下蹬,费了半天劲总算脱下来了,当他在脱袜子的时侯,闻到白布袜上散发着诱人的花粉香味,不禁让他多嗅了嗅。此时,他还有这种雅兴。
(六)春梅戏武二
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勐过人,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开,址也扯不脱。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
「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
其实,这方面春梅是久经沙场,她服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有时乐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声不绝,叫看者羡慕,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搅得自己欲火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应道:「别说皮鞭,要是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
「真的?」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欲火。
这一吻,使两人欲火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么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么,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尽管说罢,说甚么做甚么就是。」
「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甚么?」
「说你可以依我些甚么事?
「都说甚么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
「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
「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
「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
「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
「说不会便不会。」
「除非…」·
「除非甚么?」
「除非把你双手双脚用粗麻绳绑住,我才信你。」
「好,都依你,你要绑便绑,要扣便扣,我武松整个人都交给你处置。」
「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绳子及鞭子来。」
未几,春梅把东西拿了入房,便把武松双手双脚好。
说到绑人这门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经常帮助西门庆去绑潘金莲,绑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绑人的大师傅。
武松被绑后,仍是爬地上,只是双手双脚不能分开,只能一跳一弹地跳,不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松身上打,打得铿锵有声,唧唧啪啪。打了一会,便骑在他身上。
武松果然是个健壮男士,春梅骑在上面,双脚被分得很开,她双手按着武松双肩,便将身体一前一后地磨擦,擦得淫水横溢。
武松虽然双手被绑,但眼睛卸看得见,他见到春梅一双玉腿,虽然不是小脚,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冲动。
他双手夹住春梅左脚,用自己头顶做支持点顶在地上,便吻她的脚背。
春梅只知潘金莲一对金莲乃西门庆最爱之物,为了讨好西门庆,春梅每日都要替潘金莲洗脚一两次,并在每一只脚趾上涂上香精,好让潘金莲一双美足保持清洁及香味,如今,竟然有人欣赏自己一双大脚,心中自是非常喜欢,加上此人乃自己心爱的情郎,更加兴奋异常。
「这大脚有甚么好?与潘金莲的小脚可差得远了。」
「别提那贱妇,我大哥刚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门家,穗坊间传闻,说不定我大哥竟是这贱妇与西门庆串谋所杀。」
武松只是胡乱猜测,对武大之死仍是不知原委。
「你爱人家的脚,便替人家洗干净,再涂点甲油香精之类物品吧!」春梅道。
「尊命!」武松一直爬入厨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厨房替春梅洗脚。
春梅照样骑在武松背上,只是将武松双手松了绑,武松将前身蹲下,用手睁者地,春梅双脚便刚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松先吻她脚背,脚踝,角逐一吻她的脚趾,吻了一会,便把她脚掌放入水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双脚护理得如此美啊!」
「是吗?早说大脚有大脚的好,就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何都爱小脚?」
「小脚的好处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
「你们男人都爱把弄女人双脚,就不知小脚女人的脚趾都掺在一起,美个屁?
你看人家的每一只脚趾都有独特的形态,十只趾头,便有十种风貌,你就可以把弄十次,岂非比小脚优胜十倍?」
「妹子说来也有道理。」
「还有小脚女子的脚掌,你们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这大脚,你要逐只脚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你说是不是优胜十倍。」
「好,我便将妹子每一只脚趾逐一品尝,看那一只最好味道?」
「好事成双,我不要你逐只脚趾去含,却要你成双成对的,左右脚同时合着?」
「武松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闻其详?」
「就是说,我双脚合掌,你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脚右脚的大拇趾一同给你吃,懂吗傻瓜?」
「懂了,懂了,便让我先尝你的大拇趾。」
春梅把脚抬高,两脚合掌,武松双手抱住她的脚掌,便把左右脚的大拇趾同时放入口中。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强,若与西门庆比,强他足有三倍有多,他的舌头将春梅两只趾公分开,然后一来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头又卷了起来,围绕着春梅脚趾公周围游动拄转了一圈又一圈。
每当舌头绕到趾甲那一边,感觉是冰凉、硬实、平滑,但当舌头转回到脚趾肉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种柔软如绵,香甜滑腻的感觉,直教武松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吃够了没有?」春梅问。
「吃一生一世也末够。」
「你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变了心,碰也不碰奴家这双大脚。」
「不会的,武松以人头担保。」
武松一一品尝过春梅每双趾头之后,便抱着她双脚,从脚肚一直吻到大腿,再深入丛林之地。
「你的毛毛又浓又密,好看极了。」武松道。
「那个潘金莲,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剥掉。」
「你可有照做?」
「这个我死也不肯,她打我骂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罚我跪了一个晚上,还要我头上顶着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后用皮鞭打我。
我动也不敢动,只要一动,头上的夜香便会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着眼泪,任由她鞭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那个淫妇真狠毒。」
「这还不止,她见我怎么样也不动一下,便用手推我。后见我跪得稳,便干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头塞进去,并命令我没有她应允,不准把头拔出来。
她则用皮鞭抽打我屁股,直至手软为止。那晚她一直没准我把头拿出来,直至五更,她睡醒了,才一脚踢过来,那时,我头在夜香桶内,人也睡着了,给她一踢,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香吞了一口」
春梅说到这裹便哭将起来。
「好妹子,别哭,我一定替你报仇。」
「别说甚么报仇,今晚你待我好便是了。」
「当然好啊。」武松一边说,一边将嘴贴在春梅耻毛之上,来来回回地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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