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支烟(1-3)

八支烟
字数:17232字一个朋友说过这么一句话:生平上过一百个女人才叫真正的男人。我佩服那样的魄力,但也同情他治了三回的淋病。我的小弟弟虽然也渴望探索不同的密境,但他更害怕高锰酸钾浸泡的痛苦所以,我想我有生之年也不可能完成这项创举,别说一百个,能拔下十个姑娘的内裤我就偷笑了。至少在前八个姑娘的床上,我是成功的。我虽然没有傲人的阳具,但至少我能以持久取胜,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庆幸中学时代更多的时间用来跑步,而不是跑马。每个男人都有独特的性经历,从龟头初成到萎缩的过程中是他们人生最得意的日子,那不光是在阴道中射精的快感,更代表了征服的荣耀。看了看论坛里的帖子,终于了解到每一个鸡巴在寻觅阴穴的时候都有一个故事,即便关键词叫做勃起,但背后隐藏的经历才最令人回味。于是我准备写下自己的故事来于大家分享,由于我有抽事后烟的习惯,就用了这个名字来概括那八个长相各异,身材不同的姑娘。但在我看来,至少,她们撅起屁股上厕所的姿势是全部一样的……
第一支烟80后是尴尬的群体,他们处在变更的年代,在性上也是如此,既不像现在的初中生一样开放,也不会无知到插夜壶。作为这拨儿人其中的一个,我是在高二那年看了第一部毛片,也就是那年,我的精液第一次射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她名字很男人,长的却很女人,五官配合的十分精准,身材发育的也很匀称转学来到我的班级,看到她时我眼前一亮。那天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短袖,胸前挺出两座山丘,紧身的牛仔裤包着下身,看上去线条分明,我当时的感觉十分写实,只想用手扣扣她腹下那块明显的三角区。当时居然天真的以为那里面肯定裹了什么东西,怎么会鼓成那个样子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臀部,饱满圆润,圆的像是要卷起来一样。由于裤裆太紧,顺着缝隙望过去里面菱角分明,阴部卡在裤缝里,细致的显露出内裤边缘的痕迹全班男生的眼睛都没有办法离开那个地方,却又集体装B用不时的偷窥来掩饰自己。我是最为开心的一个,因为我的同桌恰好因为打架被喝令退学,那个空空的座位一定属于这个裤裆很紧的姑娘。果然,班主任把她安排到了我的旁边。在她把屁股放在板凳上的同时,我按捺不住心里的爽切,笑出声来。结果被她听见,大约是洞悉了我的心态,她冷淡的瞟了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美的叫我窒息,同时又觉得自己有点丢人,在美女面前不能自控,暗恨会被她瞧不起不能否认,我当时真的很白痴,一方面想考个好学校强迫自己努力学习;另一方面又摆脱不了青春期的萌动苦苦压抑着对性事的好奇。有时很渴望像校园流氓们一样装酷,打架,喝酒,以牛比的强悍来赢得少女们的目光,但又害怕葬送自己的未来,乖乖的当好学生,偶尔看看毛片,抽抽小烟,打打手枪。于是虽然和她成为了同桌,但基本上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进展,只了解到她喜欢谢霆锋,并近乎固执的认为长发的男生才能够潇洒。这多少令我有些泄气,偶尔偷偷从领口去偷看她的胸部,不想却让我发现她不喜欢带胸罩这种习惯。当时的女生大多数都有明显的BRA的印痕,从T恤上就能看出样式与尺寸,但她身上却从来没有那种痕迹。在一次偷窥中我成功的趁她弯腰捡圆珠笔时迅速观察到她里面是一件印有花纹的小背心,乳房饱满坚挺,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的嫩色,嵌在圆润白嫩的双峰上煞是诱人。我想,摸上去应该非常柔软而富有弹性。这种冲动逼迫了我很长时间,终于想到了恶毒的一招来报复她对我的冷淡。我不知道98年的夏天各个地方的学校都有什么花样,反正我们学校是流行玩儿高压水枪。带着一腔愤恨,我将一管冷水连同我的意淫一起射到了她的胸前,仿佛射上去的是精液一样。她胸前几乎湿透,淡淡映出了小巧的乳头的两粒形状。背心粘在身上,水滴顺着勃领慢慢滑了进去。水痕使得她的胸部更加饱满而明显,坚挺着随着她擦拭的动作而轻轻摇摆。我克制着自己想伸手捏两把的冲动,等着看她的反映。她怒目圆瞪,尴尬的把紧帖住肌肤的胸衣往前拉了拉,好让乳头不再明显,然后死盯着我的眼睛,用另一只手捶打我的胸口。小嘴里厉声叱喝着:「真看不出你是这么下流的人,气死我了。」就在她的拳头打到我胸膛上的时候,我还满载着得意的快感,但当我听到她骂我下流时,我顿时变的恼羞成怒。关键的原因是我的确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事情做的有点卑鄙了。可只要是个男人就不愿意被美女这样训斥,卑鄙怎么了?男人是禽兽,但女人偏爱小动物。我索性又拿起水枪,把水柱射到了她紧紧包裹的阴部。三角区立刻湿透,水痕向着臀部扩散而去。她一下子愣住了,也许是对我的大胆行径表示惊讶,又或者不能接受那如同尿了裤子的情景。我毫不畏惧的盯着她,用手死死抓住她的拳头,慢慢靠近她,在不到一公分的距离间终于开口:「没错,我是下流,我就是你说的那种人。拿水枪射你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我真正想的是拔光你的衣服!」她往后挪了挪身子,小嘴微微张开,眼睛睁的又圆又大,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松开她的手,看了看她裤裆湿嗒嗒的样子,掏出手帕扔给她,然后转身离开了教室。我爬在操场角落里的草坪上抽烟,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湿潞的头发,白皙的乳沟,以及那滴水的裤裆,觉得自己太过荒唐,我被她致命的吸引力诱惑的太深,也压抑的太久才会作出这种事情。而最贱的是,我居然不感到后悔……接下来的时间都比较尴尬,她不和我说话,我也不理她。只是有时彼此会觉察到双方都有余光在偷偷打量着对方。直到有一天,这种情况因为一件突发性的事情而全部改变。我同校的表弟被高三的男生打的鼻青脸肿,跑来和我诉苦。我们几乎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对他的疼爱让我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我回座位上卸掉了那只早就摇晃不定的凳腿,当做木棍准备去高三年级找那个煞笔报复。她看着我气势汹汹地提着凳腿往外走,突然喊了我一声:「你要去打架?」我一脑门子怨恨,所有情绪都被愤怒左右,没有理她径直走出教室。她跑出来拉住我,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又问:「你到底要干吗去?」我一挥胳膊挣脱开她的手,一言不发走到那个煞笔所在的班级。我表弟在他们班门口给我指出那个煞笔,我冲过去狠命的用那根凳腿打他的脑袋,当时身边周围的状况我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追着他在他们班里拼命打一下一下,近乎疯狂的只打他的脑袋,身边无数只脚踹在我身上,直到他的血流了一地,我也被其他人打的晕晕乎乎,可还是紧紧攥着他的头发死也不肯松手,我的胳膊不知道被谁压住动不了,就用额头使劲顶他。后来十几个男生把我踩在脚下不停的踹,从人缝中我突然看到她就在不远处望着我。她的手攥成拳头,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的样子,那双大眼睛里似乎也有些湿润。后来不知道怎么终止了这一切,我在医院里住了一天,回到学校时被全校点名批评,并记了大过。说是跨年级打架,问题严重,我记得校长有一句话特别逗:只听说过高年级的同学欺负低年级的同学,还是第一次遇到低年级的打高年级的写了检查叫了家长后总算能正常上课了。绷着纱布的我却没有板凳坐。(那条凳腿打的找不到了)她看着我无奈的踹那个三条腿的凳子居然第一次冲我笑了笑。然后屁股一挪,空出她自己的板凳的一半地方来:「先坐这儿吧。」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坐了下来,两个人各用一半的屁股坐同一个板凳,紧帖着彼此的身体,多少年过去了,我至今不能忘记她传来的体温,以及当时我复杂的心情。至此,我与她算是有了个新的开始,她似乎对我萌生出很大的兴趣。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关系便落了俗套,如同每一个校园情人那样有了突飞勐进的发展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摸她的乳房,直到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那是在一个录象厅黑暗的包间里,我们都毫无准备的交出了彼此的第一次。本来还坚守着各自的防线,不想在那种地方留下阴影,结果在画面中的几段色情镜头下,我们终于不能自制,尤其是毫无经验的我,在凭借从毛片中学来的生疏技巧,开始摸索。我亲吻她柔软的嘴唇,霸道的将舌头放进她的嘴里。她唿吸有些急促,双手抵住我的胸口。我像A片男主角那样舔她的勃颈,她的耳朵,一点一点,慢慢顺着锁骨舔下去。她闭上了双眼,躺在沙发靠背上,胸脯起伏不定,我笨拙的拉起她的背心,看着那对颤巍巍的乳房,饱满而圆润,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是如此白皙。我双手轻轻抓住,缓慢的顺着相对的方向揉捏,那坚实的肉感通过我的手心不断向我的大脑传来一阵阵的愉悦。我含住那两粒粉红的奶头,用舌头在上面画圈,在她轻微的啜吸声中突然用力一吸,她勐然间「啊」的叫出声来。我抚摸着她的臀部,那个圆的仿佛要卷起来的屁股有着结实的弹性,轻轻拍打,有着沉稳的声音。顺着臀部摸到她的大腿内侧,在沿着裤缝按住她的裤裆,手里传来一阵温热。我慢慢摩擦着,看着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喘息。我性欲盎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已经无暇在调情下去,猴急的脱掉她的裤子,扯下白色的内裤,却忘了自己还没脱裤子。于是一边紧张的解开裤带,一边探过头去看着她的两腿间那团浓密的阴毛。她看我开始脱裤子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一只手捂着阴部,另一只手挡住胸口。我迅速脱掉自己的内裤,小弟弟昂着头像是箭在弦上,续势待发。我有些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身体压了上去。她开始犹豫,用手推我。都这时候了我怎能放弃,拿开她的手用小弟弟向她两腿间顶去。我记得毛片中的情景是要分开两片阴唇,但我当时哪懂得处女和妓女的阴部有着天壤之别。用两个拇指掰开她阴部的边缘,用小弟弟寻找中间的缝隙。这个动作似乎弄疼了她,她叫了一声,开始挣扎。我又顶了几下,还是找不到洞口,于是有些着急,弄的一头大汗。她的反抗更让我有点泄气,同时也更增加了性欲。我握着老二,用龟头摩擦她的阴部,试图用挤的力量来分开阴唇。我感觉她下面水不是很多,但也不觉得干涩,于是增加了摩擦的力度和速度。她突然变的非常兴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不断呻吟着。终于,我感觉到有一个部分非常柔软,便使劲往里顶,一点点的,我能感受到龟头进入时被摩擦的快感,虽然每挺进一点都不容易,但只要用力就可以再深入。我心里有些紧张,真的进去了吗?大约进去一半的时候,我感到前面很紧,龟头被包裹的感觉也更强烈,我看她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只是轻轻叫唤着。我很想全部都进去,于是腰身一挺,用力插了一下,顿时觉得豁然开朗,而她也在那一瞬间大叫了一声。并且极力挣扎着推我,嘴里喊着疼。我有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局面,虽然我听说处女第一次都会疼,但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可同时也有着尚不能确定的成就感。是破处了吧,我欣喜而不敢相信的想着。用手摸了摸她的脸,我全身是汗要她忍耐一下,你是处女,可老子也是处男呀,只不过不疼罢了。过了一阵,小弟弟有点疲软的迹象,由于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加上她阴道里涌出些温热的液体,我不能再忍耐着不动了。于是尝试着轻轻的抽插,她先是叫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喘着粗气。我听那叫声不是很痛楚,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摆动臀部有规律有节奏的抽送着。快感愈演愈烈,她的叫声似乎也变的娇柔而放荡,我放下心来,开始勐烈的动作,憋了太久,我觉得腹部有团火在燃烧。她叫唤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胳膊被她抓的有点疼。我学着毛片中的样子,用手抓住她的乳房,加快节奏,大约10几分钟后,我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有些眩晕,梦幻似的高潮终将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我瘫软在她身上,闭上眼睛轻轻握着她的乳房,身体有些抽搐。她更是像滩烂泥一样倭在沙发上,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紧紧搂着我动也不动。过了好一阵儿,我点了支烟坐在一边看着她用纸巾擦拭下体,一切如同梦境一般似幻似真。我心头涌起强烈的满足感,夹着烟的手有些颤抖。在这个昏暗的包厢里,我们开始了彼此人生的性爱历程,虽然当时的我们都不知道在那之后的不久就面临着分手,甚至更想不到大家未来的境遇将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至少在那一刻,我们都感受到了踏实的幸福,纯粹的满足那支烟,也是我人生迄今为止抽过的最浓最甜的一支第二支烟她因为家庭的变故选择离开这个城市,我怀揣着天真的理想渴望能留住这份感情。与大多数早恋的情侣一样,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生一世,并近乎固执的觉得她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然而结果也印证了我的幼稚,在我进入她身体的两个月后,她毅然决然的消失在秋季的校园。虽然我没想到若干年后会在另一个城市里与其重逢,但我隐隐知道,我们曾经真挚的关系,只能以这种悲情来告终。在她离开的那段日子里,我备受打击,一方面有着痛失所爱的苦楚,另一方面,由于初尝性爱的欢愉而迫切渴望着能够再次感受。双重的矛盾夹杂在心里,使我活得如同行尸走肉。这样持续了半年的时间,我在来年的春季里遇到了一个改变了我对真爱所有幻想的女孩。她叫静。之所以我没有提及第一个姑娘的名字,是因为我始终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地方,我尊重她的选择,也能理解她的苦衷,即便她来不及和我道别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过她。相反,我认为她代表了我有生以来最为珍贵的爱。而静显然没有带给我所谓爱情的感觉,她如同一个暗夜的精灵,无声无息的潜入了我的生活,至少,让我暂时忘却了痛苦。她大我一岁,在我高三临考而紧张备战的时候,她已经念了半个学期的大一。我当时对她所在的电力大学并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也根据一些传言而了解到那所学校里的姑娘并不是什么好鸟。于是一开始在心里便存有阴影。人总是奇怪的动物,你明明讨厌的东西却又会不时的对它好奇。我与静的交往,就从这一半厌恶一般好奇中开始。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同学为了缓解神经而跑去旱冰场玩儿滚轴。偌大的场子里人丁稀少,音乐开的很大声,我疯狂的绕场飞奔,第一个姑娘的大眼睛不停的在我脑海里闪现。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我才打算找个椅子休息。这时一个穿着时尚的姑娘从我身边经过,长相并不十分出众,但身材很好,圆臀微翘,有些紧张的摆动双腿,看样子滑的不是很顺畅。虽然穿着外套,但还是能看到胸部的轮廓,很大,很挺,使她的腰看上去非常纤细。我侧着身子怕被她带倒,等她经过后又仔细看了看那圆圆的屁股,扭的很漂亮。我买了罐可乐,坐在一边看着她。应该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在她不远处有两个姑娘不时的回头笑她。我的同学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递了根烟给我,然后也色咪咪的看着那群姑娘。「那三个女孩儿你选哪个?」他突然问我。「那个胸部大的。」我抽了口烟,呛到了眼睛,疼痛难忍。「我选那个高个子,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一看就是骚货。」他拍了拍我哈哈笑着。我揉了揉眼睛没有理他,心情突然变的非常失落,弹掉烟蒂站起来又开始满场飞奔。强烈的思念压抑在心底,那次进入她身体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她的羞涩,她的叫喊,她乳房的白皙,她阴道里的温热都深深刺激着我。胡思乱想着,突然发现那个大胸脯的姑娘就在正面惊恐万分的冲我撞来,我来不及煞住身体,速度太快,只能下意识的用力往旁边甩动自己的身体,一只手从侧面护住她的身体向另一边推去。就是这一秒钟的碰撞,我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完全是自然反应,结果直接导致我身体失去重心,狠狠撞在旁边的护栏上,胳膊一阵疼痛,然后又没有知觉。我用另一只手艰难的捂在痛处,心惊肉跳,不会是断了吧。然后看了看爬在地上的姑娘,她也惊魂未定的样子,不过应该没有受伤。她站了起来,脸色苍白,惶恐的盯着我看。我喘着粗气问她:「没事吧?」她唯唯诺诺的说没事,然后跑过来摸我的胳膊:「你伤着了?」我大叫着别碰,但其实根本没感觉到疼,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下来,应该只是脱臼了。她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焦急的注视着我,眼眶里一点一点变的湿润:「我陪去医院,医药费我付。」我没争辩什么,我自己也应付不了这种局面。点了点头挣扎的想要站起来。这时我的同学和她的朋友都围了过来,一起扶着我去换鞋。她看我一只手解鞋带不太方便,就蹲在我身边自己动手帮我解起来。我看着她蹲下去时被绷的很紧的裤裆,那阴部的线条被完整的勾勒出来,突然有些冲动,想伸手去摸摸。又想到自己胳膊刚脱臼居然还在想这些,忍不住自嘲一笑。她抬头看着我,眼睛很清澈,表情有些疑惑:「你还笑的出来啊。」我又笑了笑,语意双关的说:「只要胳膊没断就行。」她哪知道我是在说没断就有去摸的机会,充满歉意的对我说着对不起我们打车去往医院,由于TEXI坐不下5个人,所以她的另一个朋友没有随行。那个高个子的姑娘陪我们一起上了车。我心情很复杂的看了同学一眼,那小子也偷偷在看我。我们互相打个眼色,眼神中交换着庆幸。那小子还差点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多么有趣的巧合,就在刚才,我们还谈论着这两个姑娘,现在却一起坐在了同一部车上,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那小子果然开始下手,不停的盘问这两个姑娘。「你们是哪个学校的?」「经常来这儿玩儿吗?」「平常都喜欢玩儿些什么?」「……」我这时才知道,她们是电大的学生。心里的厌恶感顿生,看着车窗外的景物,我又开始思念那个离开了我半年之久的女孩,那个给了我初夜的爱人。我听着他们的聊天,感受到大家渐渐熟络,那小子那张臭嘴滔滔不绝的勾引着她们,成功的拉近了大家的距离。我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显得有点多余。她一直注视着我,从一上车就扶着我的胳膊,不时的问我疼不疼。我当时还是个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人,喜恶都写在脸上,自打知道她们是电大的姑娘后就完全失去了兴趣。只想赶紧到医院把胳膊修好。虽然那胸部依然能够带给我诱惑,但我更多的心情都用在了思念。也许每个男孩在变成男人之前都有过那么一段相对纯真的时期,即便是需要性,但也固执的认为自己更渴望情。那个出租车上的我,就是这样,现在回想起来,那叫装比,但在当时,那份执着近乎美好。她当然不明白我在想什么,但她能深切的感受到这个男生并不像那个臭嘴的家伙一样对她们充满兴趣。或许女人一辈子都有这种不甘于被冷落的心理,又也许她真的是对我产生了好感。总之当时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到了医院,我的同学去挂号,她还是守在我旁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很快就没事了,再忍耐一下。我推开她搀扶我的胳膊,一个人站在一边依旧一句话也不说。那个高个子的姑娘也很好奇我的举动,有些不能相信的打量着我。胳膊接好后我长舒了口气,人就是这样,明知道那没有什么,却还是会忍不住恐惧。走出医院她加快脚步从后面走到我前面挡住我的去路。「我叫静,你叫什么?」我淡淡的说出名字,目光停在她的胸部。「今天真的很抱歉,幸好没事,但我觉得很过意不去,想请你吃饭赔罪,怎么样?」我想她肯定是假装没注意到我以那样的眼神盯着她的胸部。「不用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后小心点吧,不要随随便便就冲出来顺着反方向滑。」说完,我从她身边走过。准备回家。「你就那么讨厌我吗?」突然,她在我身后大声说着。「吃个饭而已,你怕我会吃了你吗!」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她,正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有些哀怨的神色,一动不动的盯着我。胸部起伏不定,看来是真的有些激动了。「怕被吃的,应该是你吧。」我故意把目光锁定在那傲人的双峰上接着说:「吃饭可以,但是今天就算了,我胳膊还有点疼,改天再说吧。」「那你家电话是多少?」她见我同意了一起吃饭,脸色稍微缓和下来我看了看正在一旁与高个子姑娘聊的火热的那个臭嘴,指了指他:「你问他吧,他知道。再见。」然后转身走人。就是这么贱,我明明是厌烦她们的,却又忍受不了那种刺激,给了彼此进一步的机会。所以说每一个人都有潜在的不安分因素,一旦条件适宜,就会贱的义无返顾。第二次见面选在了一家叫做「宾客来」的西餐厅,既然她选择了这么个地方,那就不能怪我付不起帐了。我很想去用心体会什么叫浪漫,什么叫氛围,但是面前这个大胸部的姑娘怎也比上那最美的初次,于是我没有一丝收敛,像个民工那样狼吞虎咽。她一直瞪着双眼呆呆的看我胡乱挥舞着刀叉,时而皱着眉头听我从嘴里发出很大的咀嚼声。我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很弱智,但我觉得这样会令自己舒服「你能不能稍微配合一下这里的环境,不要使劲吃牛排啊。」她终于看不下去了。「食物咀嚼60下以上才能充分让营养吸收。」我没理她,准备吃干净甜点「你……呵呵……」她指着我又生气又觉得好笑。我发现她笑起来有两个很可爱的酒窝。她询问我的一些生活情况,又讲述了她自己的一些感情经历以及大学生活。我隐隐觉得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厌恶感再次来袭,我催促她买单。「又是那个表情,你真的很讨厌我吗?」她有些愤怒的问我。「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想到了远方的她,有些郁闷。「说清楚点?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她不肯放过我,接着逼问。「我一看见你就想上你,满意了吧?」我有些不耐烦,脱口而出。她惊呆了,不知所措,隔了一阵儿又笑了起来。「你和几个女孩发生过关系?」
「一个。」我直勾勾的看着她,索性就这样吧,反正她应该也不会在乎这种事情。「哈哈,做过多少次?」她似乎对这个充满兴趣。「一次。」我斜着眼盯住她,看她能耍什么花样。「呀,那和处男也差不了多少啊。呵呵……」她笑的花枝乱颤。「草!那又怎么样!很丢人吗?你的性经历一定比我丰富吧。」我多少还是被她的笑声刺激了,恶意报复着。她停止了笑声,眼神在瞬间暗淡下去,低头看着她面前的杯子,一声不吭我有点不安,有那么几秒的时间,我承认我迷醉在她目光的那种落寞中,我甚至突然有点心疼的感觉。「恩,对不起……我无意伤害你……」我打破了僵局,道了歉。「没事,你说的没错,我和两个男人做过,很多次。」她打断我,接着说:「有几次是被迫的,但多数我都是自愿的。」「你一定觉得我很淫荡才讨厌我吧。」她喝了口红酒,直直的看着我「不是,我只是忘不了第一次的那个女孩。」我也坦白自己不愿意去提起的痛楚。「你是个好人,在你在旱冰场推开我的那一瞬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比碰过我的那两个人强大多了。」她眼眶又微微泛红,慢慢的说着。「是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那么做吧。」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哼……」她冷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后我们在街上熘达了一会儿,送她回了学校,我感觉到这顿饭让我对她有了好感。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开始频繁交往起来,虽然没有确立什么男女朋友的关系,但几乎无话不谈。在她面前我没有负担,而她对我的喜欢也进而包容着我所有的坏习惯。在高考结束后的一个周末,我们终于发生了关系。当时她与那个高个子姑娘在学校旁边租了套一居室合住。以参观新家的名义叫我去尝尝她的手艺。我们饭后一起坐在床上聊天,她那个硕大的胸部最终还是让我不能自制。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了什么,只想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那高耸的山丘时时诱惑着我的神经,我彻底放弃了内心的矛盾,突然伸手握住那片柔软。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躲,我扑了过去,压在她身上,继续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抚摸,她读懂了我的坚定,渐渐的,不再挣扎。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她就是被这对乳房所吸引,以她这样的身材比例,那双白嫩的奶子长的过于饱满。可我就是喜欢那种丰盈的形状,并一直幻想着握上去的手感。如今终于遂愿,我几乎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慢慢的褪去她的白色胸罩,一下一下不停的揉着。我想把这种感觉深刻的记忆在大脑里。她闭上了双眼,这种揉捏似乎让她感觉到了舒服,她挺起胸膛来迎合我的动作,以获取更大程度的满足。我亲了亲她的嘴唇,并没有我想像的柔软,于是我顺着下巴一路亲了下去,每一下都是轻轻的吻到即止。她扭动身体,皮肤的轻微接触也许使她感到酥麻。我用舌头舔了舔她的乳头,乳晕是淡淡的咖啡色,乳头大而坚硬,我轻轻含住慢慢的吮吸着,我不知道她以前的男人是如何做的,我只想用温柔来使她舒服,即便她有可能更喜欢狂野她有些春情荡漾,我感觉到她的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肩膀。很舒服,也很满足,她比起我第一个姑娘更懂得如何让男人欢欣。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裆。天,即使隔着内裤,我仍然能感觉到她流了很多水,内裤温热潮湿,用指头按上去还有粘粘的质感。我顺着那缝隙上下抚摸,用缓慢的节奏来摩擦她的阴部。她轻轻呻吟着,出奇的温顺,分开双腿任由我摆弄。同时还把手放到我裤裆上,抚摸着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我感受着她手心传来的热度,小弟弟越发肿胀。我褪下她的内裤,上面有黏稠的液体,忍不住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我把手指放在她的阴唇上来回调弄,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眼皮微微张看,眯骊地望着我,复在我裤裆上的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我陶醉在她淫荡的摸样下,把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很热,很多水,肉壁上有很多褶皱。我轻轻的搅动,她的呻吟听上去已变成叫喊。突然,她有些沙哑的说受不了了,然后坐起身来脱掉了我的内裤。她紧紧握着我的小弟弟,竟有些羞涩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的这个东西,我很喜欢。」然后竟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阵酥麻,她嘴里的灼热温暖了我小弟弟上的每一处神经,一种被紧紧包含的快感如电流般走遍了我的全身。我以前看毛片的时候就在想像着被女人含在嘴里是种什么感觉,没想到,当那感觉实际来临的时候竟然比我想像中的更加美好。她仔细的舔着我的阴茎,顺着冠状沟不停的用舌头打转。然后又舔遍了每一处褶皱。我觉得自己如临仙境,全身轻的好像要飘起来一样。她紧紧含着龟头,一下一下不停吞吐着,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我似乎只有此刻才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快感。腹部的火团越烧越旺,终于忍不住要射精了,我按住她的头,用力在她嘴里抽插,她知道我要高潮了,嘴里也更加用力的吮吸,在一阵低沉的吼叫中,我全身抽搐,全部射到了她的嘴里。她等我平静下来后跑到卫生间洗漱,我听着水流声心里感到非常满足,同时,似乎也忘记了离我远去的姑娘,该走的总要走,即便我再怎么痛苦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过了一会儿,她微笑着钻进我怀里,问我舒不舒服。我说就剩半条命了她又略带开玩笑的口吻问我能不能把那剩下的半条命给她。我说得等一下,刚射完勃不起来。她笑了笑,低下头摸着小弟弟,又亲又咬,说:「你勃起的时候虽然不是特别粗但是很长,做的时候一定会让我很舒服。」我说:「难怪你刚才说喜欢呢。」她呵呵的笑着,又把它含到嘴里,慢慢吞吐着。不一会儿,我又硬了,忍不住摸着她的阴唇,希望也能带给她快感。她不停套弄着,有些不好意思,问我可以了吗?我坐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握着阴茎,对着那片湿润的肉沟慢慢插了下去。进入要比我想像的顺利,但她的阴道一点都不松弛,我感觉紧密的包裹住我的小弟弟使每一次摩擦都很舒服。她的水很多,很热,我看到阴唇的边缘泛着明显的光亮。弄了大概10分钟,她要求换个姿势,我虽然不是处男但只有那么一次经验,于是完全任其摆布。她坐在上面,骑在我的跨上,用手握着我的阴茎,先用龟头摩擦她的阴唇,然后对着洞口坐了下去。我见过这种姿势,于是配合她的起伏倒也挺着屁股,倒也进行的十分顺利,她大约很喜欢这种姿势,像毛片中的女人一样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不停揉捏着这次做爱的时间比较长,可能是刚射过一次的缘故,大约进行了40分钟,尝试了三个姿势,最后射精的时候她疯狂的用腿夹住我要我射到深处。当一切平息的时候,我点了支烟,那种真正意义上的酣畅淋漓让我回味我开始深刻的体会到有经验的姑娘会让你更加舒服,她们不同于处女,她们更了解男人,知道要达到性爱的高潮需要去做些什么,并且,她们也乐意让你满足。而处女带给你的除了男人本性的征服欲外,就只有强烈的虚荣心。我知道自己已经迷恋上这个丰盈的肉体,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能让你活的踏实的女人。掐掉烟蒂,我对她第一次敞开了怀抱,我知道我并不爱她的人,但我不能不爱她的身体。那个月我们几乎天天做爱,用各种姿势,用尽彼此的激情,从她身上,我增长了丰富的经验,我不敢说能让每一个女人都满足,但我绝对能使她们舒服这种生活持续到录取通知书下来的那天,我上了北京的某所学校,我记得走之前的最后一次做爱,是伴着她的泪水结束的。她狠狠咬着我的肩膀,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失声痛哭,阴精流了一床,泪水打湿了枕巾。她哭喊着叫我名字的情景深深触动了我的心,她也许不是最爱我的女人,但她一定是爱的最简单的那个。2000年的8月,我带着她的绝望,来到北京第三支烟北京我比较熟悉,来的次数太多,反倒没有新鲜感。录取我的学校知名度一般,我也没有太大的欣喜。而就在这种平淡中,我走上了人生的另一个舞台,那梦了无数回的大学生活竟也不过如此而已,相比之下,我倒更留恋静的身体,那种肉欲的满足给了我太强烈的震撼,不知道她的下一个男人会不会也如我般感到幸福,而我的下一个女人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在这些凌乱的思绪中我报了道,分了宿舍。从这两个女人身上,我体会了两种极至,于是人生观和价值观都有了些许的改变。我开始重新塑造自己,既然要过新的生活,就从形象改起。我蓄了长发,修饰了脸上的一些缺点,我虽然不英俊,但还好有双很精神的大眼睛,记得静曾一边摸着我的双眼皮一边形容我是薄冰般的眼神。我的虚荣心坚定的认为那是最好的形容,尽管有点自恋。每个男生都希望自己能帅气些,哪怕没有魁梧的身材。我反倒觉得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气质,起码要有震慑人心的魄力。我告别了那个纯情的自己,向着未知的将来奔去。我变得更加冷淡,对周遭的事物都没有太多兴趣,唯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弹吉他,后来与几个同样对生活抱有不满的哥们儿组了支乐队。这是后话。我学的是中文,系里姑娘比男生多出两倍。于是感觉自己整日都活在阴霾中。虽然姑娘多意味着机会就大,但可惜美女很少,就那么四五个。我更加郁闷,尤其美女都不爱学习,几乎没几个能上完整节课,试想你在教室里被一群猪头包围的感觉,你就能理解我不爽的心情。于是我从不主动和别人说话,除了上课就是上网,再或者就回到宿舍和那帮家伙扯淡。寝室住着六个人,有两个是处男。我讲了一些零散的片断给他们听。发现了他们性格上的差异。举个例子,比如我说「她阴部丛林茂密。」这时A就有反映,听的脸红脖子粗。可B没什么感觉。但我说:「她逼上长了很多阴毛!」B就反映强烈,眼珠都要蹦出来似的同样一个内容,用不同的方式表达,竟会有不同的效果。可惜,我已不再像他们那样纯真。学生会号召我们选择不同的社团,我选了舞蹈社。原因很简单,一是我喜欢跳现代舞,二是那儿的姑娘多。那么这第三支烟的女主角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一个家在新疆的汉族姑娘,名字叫雪。她是会计系的,皮肤很好,配的上她的名字。我见到她时的第一感觉是标志。那五官长的十分精致,特别是眉眼处,刀削般的整齐,听说是遗传了她的母亲她头发很长,喜欢简单的扎个马尾,刘海处的几缕也整洁的顺到耳朵后面。身材高挑,胸部不是特别丰满,但腰细腿长,看上去比例很完美。我尤其喜欢她的臀部,让我想起那个圆的像是要卷起来的屁股。她随意的站立在人群中,但是非常明显,一眼看去,目光很快就能被她吸引。我听着社长简单介绍着一些规矩,包括什么组团的目的,方向,精神,路线之类,有些不耐烦,期盼她早点扯完淡。偷偷看了看那个新疆来的姑娘,她看上去听的很认真,但我发现她的目光也在悄悄的四处游离。我猜想她也一定是个不爱扯淡的人。那眼睛真的太漂亮了,眼球黑的发亮,神采奕奕的感觉。正在我仔细的观望着,突然,那双眼睛扫到了我这个方向,并且发现我在认真看她。我以为,大多数情况下,当一个姑娘和陌生人对视时,先离开的目光一定是那个姑娘的没想到,她毫不羞涩也不畏惧,不躲不闪,就那样充满挑衅意味的盯着我我感觉自己有些底虚,强忍着想扭头的冲动,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怕自己避开目光就会丢人。但是实在有些受不了她瞳孔里的光亮,三十秒之后,我冲她伸了伸大拇指,然后迅速转过了头。我猜她一定在笑我的怯懦。社长终于扯淡完毕,让我们进行自我介绍,一个一个轮着来。我大致听了听,还是北方人居多,不过他们显然是早就想好了介绍词,一套一套的,说的不急不燥,而且十分全面的把自己推销出去,以期望获得更多的关注。轮到我了,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简单说了句:「我叫XXX。」然后闭上嘴巴再不吭声。众人显然还在等待着下文,都没反映过来自我介绍也可以这么短暂。这时社长开口问我:「没了?」我说:「没了。」突然那个新疆来的姑娘大声说了句话让我有些尴尬她说:「真没劲!」天地良心,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说真没劲的感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体会过,反正我是有些羞愧,也有点愤怒。忍不住对她一字一句的反驳:「我的确没什么可说的,至于有劲没劲,你以后就知道了。」她看着我恶狠狠的眼神,终于读懂了我话里的深意,有些脸红,在我的注视下终于低下了头去,躲避我的目光。众人错愕的看着我,有几个家伙偷偷笑着。我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一个呆子,示意她继续介绍下去。过了一会儿,轮到了新疆姑娘做介绍,她先是有意无意的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充满自信的大声说着:「我叫X雪,来自己乌鲁木齐,我是汉族人与维族人的结晶,所以有双重性格,希望能与大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相处的愉快……」
我并不欣赏这段介绍词,觉得没有新意,但我喜欢她自信的微笑,以及那眼神中飞扬的神采。她说完后又看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角。她扬起拳头,做了个要打我的动作。小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我见她样子可爱,哈哈大笑起来。在舞蹈社的日子,我承认过的比较开心,不光是因为能欣赏姑娘们妙曼的身姿,更重要的是能看到雪的眼睛。我真的对那双闪动的眸子非常着迷,偶尔在与舍友们的聊天中会想到她那可爱的表情。而她似乎也对我很有兴趣,虽然每次的相处都是我在气她,但我觉得她应该十分愉快。因为她总会得意洋洋的骂我是个流氓,然后真的把拳头打在我的胸口我开始幻想她与静在床上会有怎样的不同,她的阴道会否那么湿润,她依然是完壁之身吗?那个圆的仿佛要卷起来的屁股拍上去会有怎样强烈的弹性呢?我很想了解这一切。于是我开始邀她单独吃饭,散布,或是看看电影。她多数情况下都乐于奉陪,我知道她仍然对我存有防备,所以不能过早的让她觉察到我赤裸裸的目的恰巧当时我刚认识了几个玩儿音乐的哥们儿,并一起组了支乐队。乐队名字比较变态,叫「咬」。隐晦的含义便是将其分开来念:口交。于是我有一多半的时间都花在了排练上,去舞蹈社参与活动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写了首歌,是为了那个远去的姑娘,词曲写好后我为名字发愁了好一阵子,最终决定叫。主音吉他手将总编曲练好,配合键盘和鼓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原创激情。那个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盛行各种各样的选拔赛,没有超级女生,也没有好男儿,我们都抱着单纯的做音乐的心态来编织自己的梦想。有段日子没见着雪了,正当我想去找她的时候,她先来找了我。「最近忙什么呢老见不着人。」我两走在傍晚的小路上,初冬的气息非常浓郁,她顶着冻的通红的鼻头问我。「瞎忙活,没什么特别的。」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给另一个姑娘写了首歌还天天排练。「哼,骗人,老实交代,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她用手指戳我的胸口,突然表情严肃起来。「没有,我闷的和个葫芦一样谁要我啊。再说没把你骗到手前我对别人暂时还没兴趣。」我趁机试探她的反应。「哈哈,本小姐才不会上葫芦的当。」她笑的像个孩子,脸红红的非常可爱我呆呆的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即便是眯起来也很好看。她紧张起来,推开我的手,佯装愤怒来掩饰慌乱的斥责我:「乱摸什么啊,剁你手哦。」我笑了笑,很喜欢看她的窘迫:「是不该摸那儿,我本想摸你屁股的。」我及时抓住她挥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顺势搂住她的蛮腰,带着她继续走下去「冷吧,别闹了,再陪我走一段吧。」我心里似乎又涌起了某种熟悉的情绪,那久违的,单纯的恋爱的渴望。她很知趣,静静靠在我的臂弯里享受着这种宁静而安逸的气氛,我们在昏黄的路灯下慢慢走着。无须告白,也用不着多余的话语,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我们只想舒服的在彼此的拥抱中寻求一点温暖。圣诞节要到了,学校安排了晚会,各个院系,各个团体都在积极的筹备节目。我由于参加了舞蹈社和一支乐队,所以必须得跟随两支队伍去准备两个节目雪理所应当的安排在一个新疆舞的节目里,我和几个笨蛋搞了个劲舞。那几个家伙动作十分僵硬,所以排练不是特别顺利。同时,我还得抽出时间和乐队一起配合,选了三首歌曲练习,以及。我一下子忙的晕头转向,连说梦话都是「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终于到了正式登台演出的那天,心里到不怎么紧张了。我反而担心雪在知道那首歌的真相后会接受不了。我知道她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是内心情感是比较细腻,恐怕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别的姑娘。虽然,我只是纪念性的一个行为。晚会办的比较成功。我们所有的演出都很顺利,除了一个印度舞的其中一个姑娘的抹胸由于动作过大而绷开掉了下来。那天雪很激动,情绪十分高涨,不光是她的节目受到欢迎,更因为我的两个节目都引起全场的轰动。我觉得原因大概是他们没想到平时少言寡语的我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舞蹈唱歌。就像看见猩猩会照镜子一样。平安夜灯火灿烂,她还没有尽兴,提出去蹦迪,我搂着她在中央民族学院门口的「火山」迪厅里挥洒了大把的汗水。凌晨两点,我们别无选择的在宾馆开了房间。其实我知道,那是她早就料到的,只不过愿意这么做而已。我终于脱掉了她的内裤,可以毫无保留的欣赏那个圆的就要卷起来的屁股她白嫩的皮肤很有弹性,我想到了曾经的愿望,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伴随着「啪」的清脆响声,那韧劲十足的屁股紧紧的抖动了一下,又迅速回复原样。她大声骂我,我心满意足。吻上那片嘴唇,我舔她的每一颗牙齿,而后紧紧吸住她小巧滑腻的香舌听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响声。我伸手抚摸她的乳房,那圆圆的并不十分丰满的乳房,习惯性的向着相对的方向揉捏,她似乎很喜欢这样,弓起身子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乳头很硬,我舔的时候能够感觉得到她的挺立,细密而淡淡的绒毛大约是受到了刺激一根根竖起来摩擦着我的舌尖。我没有问她还是不是处女,因为觉得那已无关紧要。舔到肚脐的时候她笑了一声,可能觉得有些痒,但当我一路舔到浓密的阴毛处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脸,阻止我继续下去。我知道她有些怕丑,也没有强求,我想把小弟弟放进她嘴里,又觉得她肯定会拒绝。于是我脱光衣服,让她用手抓住阴茎,她只是犹豫的摸了摸,然后转过头不再看它一眼。我笑了笑,几乎能够认定,她还没经历过另一只阳具。我摸了摸她的阴户,感觉那里没多少水。于是覆在她的身上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舔她的耳垂。同时下体处用龟头轻轻的摩擦她的阴唇。她开始有一点不能适应,慢慢的也不在躲闪,我感觉时机成熟,在她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将阴茎一点一点的插入她的洞口。有点不太顺利,只有龟头插了进去,她已经开始哇哇乱叫。我试着集中精力,那力量全部用在小弟弟上,一边用手把她的大腿分的更开些,她还是叫着疼,我让她放松身体,去适应我的阴茎。她眼角隐隐泛起泪水,说早知道这么疼就不做了。我下了狠心,吻上她的嘴唇,用舌头使劲往她嘴里顶,在她忙乱着喘息的同时腰部一用力,整个阴茎都插了进去。她大叫一声,尾音在我的嘴里回荡。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按住她乱扭的身体,轻轻将她的泪水吻去。「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隔了两三分钟,我开始慢慢往出抽小弟弟,她顿时紧张起来,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叫我别动。我又一点点的插回去,问她是不是不太疼了。她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有规律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留有余地,尽量不插的太深,直到她的叫声变成呻吟,我才放心的享受起摩擦的快感。那一直紧紧含住我龟头的阴道渐渐变宽,一点点松弛下来,她更是泛起了红潮,嘴里不停的说受不了了。我加快频率,她越是激动的乱抓乱摸。我决定逗逗她,突然用力顶下去,直到底部被完全填满,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用力捶了我肩膀一下。我看着那个可爱的样子觉得非常满意,用力抽插,准备迎接高潮的来临。在她抑扬顿挫的呻吟中,我们同时到达兴奋的顶点,为了以防万一,我在最后一秒拔出阴茎,射到了她的乳房上。第一次是无知,运气好才没有使她怀孕,和静做爱我很放心,经验丰富的她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让我带套什么时候是安全期,即便有时真的不能确定是否真的安全,她也会买避孕药,我完全不用担心。但眼前的雪就不同了,她对这些并没有清晰的概念,虽然也怕怀孕,但她更容易被性爱的欢愉所左右。我没有带套,只好体外射精。她看着乳白色的精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点不好意思,或者是觉得不能适应,挣扎的坐起来用纸不停的擦拭。我看着她擦了一张又一张,忍不住逗她:「别擦了,那个对皮肤挺好的。」
「胡说!气味和消毒水差不多你少骗我了!」她一本正经的瞪着我。我哑然失笑,没再多说什么,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她枕着我的胳膊,轻轻的说:「我不喜欢烟味,但我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很忧郁,也很酷。」我说:「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她坐起来逼问我是谁。我犹豫了一下,向她讲述了我的第一次。「有件事我不想瞒你,希望你别生气,那首,其实就是写给她的。」她呆呆的看着我,那双大眼睛里的神色渐渐暗淡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十分痛苦的问我。「我算什么,她的替代品吗?你既然忘不了她为什么还来找我。」她开始歇斯底里的挣扎,失声痛哭着。「没有,我只是为了纪念她而已,那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觉得头有点疼,她终于还像我想的那样,太介意这件事情了。她哭着倒在一边,背对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我抽尽最后一口无奈,掐掉烟蒂,给她盖上了被子。后来她始终认为我是个骗子,只想弄她上床,而辜负她的感情。她在我传唿机上留下的最后一条口讯是:「我终于还是上了一只臭葫芦的当,我恨你……」
也许那晚我不该点那只烟,可她迟早还是会知道。在女人的心里,往往男人认为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都会被她们无限放大,直到把两个人越拉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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