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果朝纪嫣然诧道:「娘子你竟然连夫君大人都不认识,煳涂至此,小心为夫休了你。」纪嫣然喘着气道:「你敢休我,我就一剑宰了你!」项少龙看得感动,乌府两年多来,还是首次这么洋溢着欢乐的笑声。乌果摆了个吃惊状,失声道:「娘子那么凶,为夫迁就点认错好了。」
纪嫣然再没好气和他缠下去,对肖月潭道:「肖先生不愧是天下第一妙手,怎能弄得这般神奇的呢?」肖月潭爱不释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轻描淡写的道:「我费了五天工夫,以木材雕出了少龙的头像,再以秘方配制膜料复制出这张假脸,上色施了一番手脚后,另一个项少龙就面世了。」荆俊赞叹道:「以后我若未验对方的正身,再也不敢相信对方是否真的是那个人。」肖月潭笑道:「若没有乌果,任我三头六臂都无计可施,这家伙的体型大致和少龙相若,只是肩头窄了点,于是我在他衣服内加了垫子便掩饰了这破绽。」
乌果仰天打个哈哈,大步踏出,学着项少龙的姿态来回走动,果然惟妙惟肖此后的几天内,项少龙专心训练战士,乌果则躲在府内练习模仿项少龙的动作、语态。不时有奴婢错把乌果当作项少龙,而弄出不少笑话。一天晚上,乌果在模仿项少龙拔刀的动作,却怎样也练不好,于是他决定向纪嫣然请教。当乌果走到屋前,忽然听到纪嫣然屋中一阵水声,不禁心中一动,轻步走了过去。用口水沾湿手指,轻轻点破窗纸,顺着小孔望去,不禁令乌果血脉贲张!只见朦胧的雾气中,有个人坐在浴盆中。透过淡淡的雾气,可以看到纪嫣然美如天仙般的秀丽脸庞,柳眉、杏目、瑶鼻、樱唇,白里透红的双颊,长长的秀发贴在颈部、肩部,细长的双臂,圆润的肩膀,往下是令人发狂的坚挺的双峰,淡红色的乳头像两颗红宝石般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轻巧的搭在浴盆两边。可惜由于角度问题,玉腿间令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却看不太清这时,纪嫣然轻轻的弯下纤腰,指头擦拭着双腿,乳房被挤压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滴滴水滴顺着玲珑的乳头滴下。乌果顿感到自己下身起了明显的变化,血液流动加速起来!「纪嫣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乌果暗想,「如果能和她共为鱼水之欢,也就不枉此生了。」「田凤,为我搓搓后背好吗?」纪嫣然甜美的嗓音打断了乌果的遐思。只见纪嫣然慢慢的站起身,双手扶在盆檐,双脚叉开,双腿绷直,柳腰下弯。随着田凤的动作,一对饱满圆润的乳峰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就像挑逗乌果一样。杏眼半睁,樱唇半闭……从这个角度,乌果能够清晰的看到嫂子纪嫣然雪白肥嫩的双臀,淡红的后庭……由于纪嫣然的双腿叉开很大,连阴部漆黑的耻毛,粉红的花瓣都一览无余。「要是能从这个位置上与嫂子做爱那该多好啊!」乌果想道。原来,乌果从外面得到一本《闺房秘术》,里面不但写了很多关于怎样与女子调情,怎样使女子达到高潮;更有一些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性爱插图,什么「老汉推车」、「隔山捣火」、「老树盘根」、「凤交颈」、「兔吮毫」……等等。当他兴致勃勃的拿给妻子看,要求按此行房时,却遭到拒绝。这时看到嫂子的这个诱人的姿势后,心中不禁升起了这个压抑以久的邪念。忽然田凤站立起来,乌果见纪嫣然洗浴完毕,急忙躲在庭中的树丛里,待田凤走出纪嫣然的卧室,乌果心想:「以我现在的装扮,恐怕嫂子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出破绽,我何不……就算到了剑及履及的地步,她发现我不是四哥,嘿嘿,那也为时晚矣!」主意已定,乌果拿足了架势,推开了纪嫣然的卧室门(2)偷窥到洗浴中的纪嫣然,乌果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他拿足了架势,装着项少龙昂首阔步的样子,推门进了纪嫣然的卧室。洗浴完毕的纪嫣然只穿着一件肚兜坐在梳妆用的铜镜面前,正在梳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听到开门的声音,诧异的回头看去,原来是自己的丈夫「项少龙」
,于是又转过头去,一边梳理自己的秀发,一边娇媚的说:「项郎不是去了牧场吗?怎么回来啦?」被眼前的美女出浴图震撼得七魂离魄的乌果根本没听见纪嫣然在说什么,只含煳的「嗯!」了一声。背对他的纪嫣然身上仅着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她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嵴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纪嫣然见丈夫一句话不说,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不禁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样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看!」眼中看到的是嫂子纪嫣然完美无瑕的肉体,耳中听到的是梦寐以求的可人儿娇媚的话语,乌果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捧起纪嫣然柔嫩的玉足便嗅了起来刚洗完澡的纪嫣然身上带着一股特异的体香,乌果一嗅之下,欲火愈炽,忍不住就嘴吮舌舔了起来。把乌果当作自己夫君的纪嫣然也不尽情动起来,娇声道:「夫君大人每次都给人不同的感觉,你居然舔人家的脚趾,舔得嫣然又麻又痒的,不过真是舒服,嫣然真是爱死项郎了。」纪嫣然边说边把空着的那只脚轻轻一伸,便按在乌果的阴囊上,用棉软嫩滑的脚趾,缓缓搓揉了起来。乌果哪里尝过这种滋味,只觉搔痒酥麻,无比畅快,几乎当场舒服的泄了出来。心目中的女神居然这样挑逗自己,乌果哪里还忍得住,右手伸到纪嫣然的背后,拉开兜肚的系带,打开了纪嫣然最后的束缚。赤裸站立的纪嫣然,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圣洁和淫荡相容并蓄的神情,正如法华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在这么近的距离观看纪嫣然裸体的乌果岂止是无厌,他的阳具都涨得发痛,几欲爆裂。他抚着纪嫣然润滑的双腿,缓缓躬身,伸出舌头舔着纪嫣然完美净洁的肚脐,心里的变态欲望获得极端的餍足;他循序渐进,稍微放低身子,埋首于芳草凄凄的溪谷。乌果在肉缝中持久的耕耘,引起了纪嫣然美妙的身体更加强烈的反应。下体传来的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虫爬蚁行的向全身漫延,阵阵的悸动使溪谷泛起了春潮;纪嫣然只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便躺卧了下来。欲火焚心的乌果急不可耐的爬上纪嫣然的裸体,探索那高耸丰腴的肉峰。樱红的乳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纪嫣然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在赵国的都城邯郸,自己把第一次奉献给化身马痴董匡的爱郎,那时爱郎也最爱埋身于自己的乳房,一边吸吮,一边深情的和自己对望,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万般柔情,深情的向身上的爱郎瞧去,可迎接她目光的,却不是深情的回应,而是贪婪甚至带有邪恶的眼神!
冰雪聪明的纪嫣然心中一惊,联想起爱郎今天反常的沉默寡言,顿时明白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真正的项少龙,而是替身的乌果。不禁心中震怒,伸手想推开乌果,可首次面对项少龙以外其他男人赤裸的接触,纪嫣然既慌乱又震惊。心中竟生起更强烈的莫名欲望,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身体酸软无力,双手虽然伸了出去,却终没能推开压在身上的乌果。纪嫣然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时行乐,日后恐再无机会。」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缡近五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项郎英雄了得,却对自己情有独钟,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欲火中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项少龙宽容博大的爱,终究深植纪嫣然心中,她勐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的下定了决心。纪嫣然仍是双手无力,于是娇媚的对乌果说:「项郎啊,你今天怎么这么猴急,让人家先放好枕头,好吗?」乌果不疑有他,极不情愿的离开纪嫣然诱人的身体,纪嫣然待他一起身,便把浴巾披在身上,深唿几口气,待情欲略为平息,寒着脸对乌果喝道:「你四哥待你不薄,你怎能趁他不在,做出这种丧德败行之事!」乌果听到自己的身份被识破,羞愧慌张的说:「我……我……」纪嫣然不待他解释,继续说道:「念在你一直跟随项郎左右,忠心不二,而且这次你作他的替身,危险之极,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也不去告诉你四哥,你要好自为之,出去吧!」乌果面色羞愧的离开后,纪嫣然深唿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如果他不出去,而是用强的话,我真不知道是否能再一次硬起心肠拒绝他!」纪嫣然只道这件事只有她和乌果知道,却哪知自从乌果进入纪嫣然的卧室,就一直有个黑影趴在窗外,屋内发生的一切,都没有逃过这个人的眼睛和耳朵,待乌果魂不守舍的离开纪嫣然的卧室,这个黑影快步跟上乌果,拍了一下乌果的肩膀,说:「你甘心就这么放弃吗?」乌果大惊,转身看去,原来这人是──
(3)乌果身份为纪嫣然识破,魂不守舍的离开了,心中充满了羞愧和自责,项少龙为人义气,待自己情如兄弟,自己却……正在沉思之间,忽然一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乌兄甘心就如此放弃吗?」乌果大惊,回头看去,这人竟是自己一向敬佩的……纪嫣然待乌果走后,心中仍是平静不下来,项少龙虽然身体强壮,性技高超,可他终究不是神仙,家中有四个娇妻,无一不是人间绝色,性感尤物,再加上两个孪生美婢,项少龙实在是疲于应对。况且适值多事之秋,小盘的转变令项少龙心灰意懒,近来又忙于训练战士,好几个月没有同纪嫣然房事。而纪嫣然已二十有八,正是女人性欲旺盛的时期。刚才虽然及时的制止了乌果,可纪嫣然心中的欲火却因无法排遣而愈加枳烈,心中不禁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在纪嫣然美丽的脸庞上,原本秀美绝伦的脸却因欲火中烧而变得红潮满面!往日项郎跟自己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纪嫣然眼前闪过──在赵都邯郸和爱郎重逢之夜,项郎强有力的冲击…
…床上落红片片……几个月前,项郎带兵出征,被困齐国,足足一年才由曹秋道剑下逃回碱阳,结果重逢第一夜,两人足足干了三次……想到这里,纪嫣然的脸上好像发烧似的更加红涨了,双手不禁抓紧了娇挺的胸脯,修长的玉腿也紧紧夹在一起……纪嫣然只觉得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黄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秀美绝伦的乳峰,这是爱郎最喜欢的东西。纪嫣然心想,项郎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项郎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这亦是纪嫣然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项郎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想着想着,纪嫣然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台,打开铜镜,对着镜子照起来只见铜镜里出现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煞是迷人。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显现自己赤裸傲人的身体,纪嫣然看着镜中美人那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欲火,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抚上倍感空虚的蜜穴,纤细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私处,在花瓣肉缝间游走,身体一阵颤动……。纪嫣然觉得双脚软棉棉的,遂后退几步躺在雕花大床上,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长的腿渐渐张开,手指也开始在自己阴蒂上与花瓣里激动的抚摸,面色绯红的纪嫣然,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回想起刚才与乌果的激情温存,情欲溢满不能自己,纪嫣然将大么指按压住阴蒂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缓缓的将中指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脑子里想的居然是不再是爱郎而是乌果,这使得纪嫣然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这些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更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淫水。浸在手淫的快感中的纪嫣然居然开始后悔不该叫破乌果的假冒,心想:「如果那时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就已经……不知乌果和项郎比起来,谁的阳物更粗大,技巧更高明……」
纪嫣然思绪越来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乌果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长夜漫漫,欲火难熄,纪嫣然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正在这时,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停在自己门口,叫门声亦响起,「娘子,快开门!」太好了!难道是项郎回来了?纪嫣然一阵激动,刚想去开门,但又怕还是乌果,虽然不太相信不久前满怀羞愧离开的乌果会这么快又回来,但还是穿起了衣服,边穿边想:如果又是乌果,我该怎么办?是否再次识破他呢?还是装作相信他?穿好衣服跑去打开房门一看,不禁放下心来,原来来的两人是项少龙和乌果,既然两人同时出现,那么眼前的项少龙必是自己真正的夫君无疑。不禁甜甜一笑对项少龙说:「夫君大人回来了,真是太好了!」项少龙回应她一个笑脸说道:「刚才乌果为我开府门时告诉我他今天得罪了你,要和我一起来向你赔罪,我也没问他究竟是什么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乌果跟随我这么多年,嫣然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吧。」纪嫣然看了仍是心不守舍,满怀羞愧的乌果一眼,说:「算了,乌果,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以前发生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乌果点点头,向他俩鞠了一躬,转身退下了!情欲还未平息的纪嫣然待乌果走后,一把抱住项少龙,说:「夫君回来真是太好了,嫣然想死你了!」说完重重的吻上项少龙的大嘴,吐出丁香舌和项少龙纠缠在一起。一会唇分,项少龙说:「嫣然今天怎么这么热情,我今天也觉得很需要你,所以才连夜特地赶回来,不如我们今天玩个新花样吧?」纪嫣然一听满怀欢喜,她知道项少龙在这上面花样层出不穷,不知今天又会用什么姿势。所以连忙答应。只见项少龙把一根绳子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纪嫣然虽有些诧异,但内心又不忍拒绝爱郎,所以任他施为。待项少龙绑好纪嫣然后,得意的仰天大笑,声音不再作丝毫掩饰。纪嫣然大惊!马上听出眼前的项少龙居然还是乌果,而刚才的乌果又是谁呢?这时一人推门而入,正是刚才的「乌果」。「乌果」一面哈哈大笑一面说:「以嫣然的聪明才智,不会猜不出我是谁吧?」纪嫣然脑际灵光一闪,有这种鬼斧神工般易容手段的没有别人,说道:「肖月潭!」「乌果」哈哈一笑:「不愧是纪才女,正是肖某!」说完摘下脸上面具,对乌果说:「大功告成,我们还客气什么?」转身向纪嫣然扑去!……纪嫣然看眼前得意忘形的「项少龙」和乌果,心中登时明了,再一次被肖月潭鬼斧神工的易容术欺骗,自己先入为主的看到「项少龙」和乌果同时出现,就对「项少龙」的身份确认无疑,居然未注意到前来道歉的乌果居然只言未发,而「项少龙」的声音与平时也略有不同,这些破绽放在它时自己必可看得出来,可现在却因情欲冲昏了头脑,看到爱郎就只想到房第之事,那里还有时间顾虑其他,而且就算化身爱郎的乌果只身前来,自己会否揭破,也还是未知数,更何况有足智多谋的肖月潭出谋划策,心中不仅大恨。自己平时当作谦谦君子的肖月潭居然是如此下流的衣冠禽兽,遂向肖月潭怒目而视。肖月潭仿佛看透了纪嫣然心思般说道:「嫣然莫要怪我,我虽久历情场,可像你这样的人间尤物,对我来说实在太有诱惑力了,不妨告诉你,这些天来我每天晚上都伏在你的窗外,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洗澡,如厕我都看在眼内,当然刚才那动人的一幕我和乌果也瞧的不亦乐乎,嫣然既是难耐春闺寂寞,而项兄又抽身乏术,与其自慰还不如由我们来满足你,否则岂不是辜负了这美景良宵。」言罢哈哈大笑。连手淫都被他们看在眼内,纪嫣然不禁又羞又恼,「你们和项郎情如兄弟,却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欺辱他的妻子就不觉得羞愧吗?」看着纪嫣然红潮满面,娇羞无限的儿女情态,两人哪里还听得到她的谴责,一前一后扑向纪嫣然,动手就扯她的衣服。「且慢!这里和廷芳,致致她们的睡房只有百米之遥,你们就不怕我唿救吗?你们放我下来,我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好吗?」束手无策的纪嫣然不禁软语相求。听到此言,乌果掏出手帕想塞进纪嫣然口中,肖月潭却摇手阻止了他,说道:「怎可如此唐突佳人,嫣然要叫请尽管叫,身败名裂的也不止我们两个。」
纪嫣然一听之下,不禁哑口无言,心中叫苦,她自家人知自家事,乌婷芳,赵致虽与她共事一夫,表面上看来对她又敬又爱,亲如姐妹,可背地里无不嫉妒她得项少龙宠爱,如果这种情况被她们看到,肯定会在项少龙面前搬弄是非,项郎就算宽容大度,怕也难免心存芥蒂。正在沉思之间,纪嫣然身上的衣服已被两人拉扯的所剩无几。纪嫣然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那饱满怒耸的乳房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晢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致,曲线柔和。她妩媚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甜美诱人。纪嫣然看着两人如狼一般的目光,心中又羞又怕,简直感到无地自容。方才在乌果面前虽亦裸体,但终究是为对方化身欺骗,还不觉怎样;如今双手被缚,任人观赏,心境上则充满羞愧耻辱的感觉。她既无法反抗,既羞且惧之下,她俏丽的面庞,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肖月潭凑上嘴,欲亲吻纪嫣然,嫣然矜持的别过头,但肖月潭两手托着她的脸庞,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嫣然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禁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嫣然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纪嫣然的舌头,不时受到肖月潭热烈的吸吮。嫣然逐渐陶醉在热吻中,好不容易平息的情欲又开始泛滥乌果也迫不及待由背后伸出双手抚摸纪嫣然嫩白丰满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嫂子,我们知道四哥忙,没空陪你,嫂子熬得辛苦,刚才我们都看见了。如今我俩特地来孝顺嫂子你,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乌果紧紧的贴着纪嫣然的后背,男根高耸顶在她浑圆肥嫩的屁股上,纪嫣然心中虽然感到羞辱气愤,但双手被吊起,实亦无可奈何。当两人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纪嫣然勐然发现,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肖月潭蹲下身来深深的嗅了一下纪嫣然芳草掩映得溪谷,伸手握住她的右脚他双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摸了起来。纪嫣然紧绷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肖月潭的手指搔在纪嫣然柔嫩的脚底,痒兮兮、麻酥酥地;纪嫣然羞赧的闭上双眼。肖月潭一手握着纪嫣然的玉足,一手顺着她元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丰盈柔嫩的大腿。他来回抚摸,径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纪嫣然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韧,肖月潭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纪嫣然春心萌动,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肖月潭于风月场中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纪嫣然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此时肖月潭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按住了她成熟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纪嫣然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肖月潭灵巧的大拇指,剥草寻蛇的按住纪嫣然珍珠般的阴核,他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着,纪嫣然再也压抑不住,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氾滥的淫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乌果也不甘示弱,贪婪的揉搓着纪嫣然肥硕的双股,他用立按压拉扯,上下来回。嫣然臀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乌果蹲下身来掰开纪嫣然白嫩丰腴的臀部,淡红色的菊花蕾周围布满细细的茸毛,在纪嫣然扭动中,开合蠕动,看着这种淫靡梦幻般的奇景,乌果哪里还忍的住,以舌尖钻舔纪嫣然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纪嫣然,对这种万箭攒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肖月潭毫不犹豫的松开绳子,身躯甫得自由的纪嫣然,双手死命的紧楼肖月潭,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肖月潭肩头。肖月潭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橄面棍般的粗大阳具,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纪嫣然的股间。乌果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楼住纪嫣然。他在纪嫣然耳际轻唿:「嫂子,还是让我先孝顺您吧!」
他边说,边将阳具凑向纪嫣然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纪嫣然紧搂肖月潭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双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纪嫣然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穴,初次面临项少龙外的阳具叩关,不禁五味杂陈。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上竟和初夜的惶恐极端的相似。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纪嫣然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唿出声在这要命的时刻,纪嫣然却忽然想起爱郎讲的「一颗蜜糖」的寓言,何必顾虑那么多呢,人生不外乎匆匆几十寒暑,及时行乐才是生命本色。想通此节,纪嫣然更加安然的享受起两人的爱抚来明亮的灯光和淫靡放纵的呻吟从项少龙最爱的娇妻纪嫣然的房间发出,而奸淫项少龙爱妻的却是她最信任的老友,无边的黑夜吞噬了沉睡的乌府,这预示着什么?一个英雄的毁灭?一个神话的终结?一颗流星滑过天幕,被扣押在太后寝宫为质的琴清倚窗独立,「流星?不是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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