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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稿赶到睡着,再醒来已是宋朝,天杀的可以再扯一点啊!偏偏这种芭乐到连宋朝人也不信的情节就真的发生在她身上,还来不及平复心情,就又冒出个痘痘脸未婚夫来惊吓她,本以为已经够惨了,没想到最Shock的竟是她还变成小胖?OhMyGod!谁、能、比、她、惨、啊!不行!女人当自强,既然回不去,至少也要让人看得起,于是她铁了心把那个以当米虫为傲的未婚夫当成改造对象,不料她照三餐督促他学习,他就以三餐头痛来逃避,害得她只得自己下海想出买书送宣纸的噱头照顾他家生意,虽然因此赚到翻过去,却也引来眼红的败家子绑架她,可那个阿斗不是既没用又怕事,还对她很感冒吗?为啥竟会勇敢的跑来挨揍,还说什么可以相信他心意的傻话……男主角轩辕非(韩少风)女主角何素(白绫)***********************************
楔子夜很黑,风很疾。一名少年跪在冷冷的寒风中,不停地用手搓着自己快要僵硬的双腿,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觉得身上如同针扎一样的难受,即使如此,他的眼神依然是那样的固执。这时他身前的门突然开了,有两位少年和一名红衣女子走了出来。红衣女子一看他这个样子不免心痛,就要上前搀扶,可是那两位少年却一下子拉住了她「师妹,你忘了吗?这是师父的命令,谁都不能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
慕容鄢着急地说:「二师兄,陆师弟不过是个孩子,就算是做错了事情,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呀,你们就——」跪在地上的少年却突然抬起头,就像一头小老虎一样的露出凶狠眼神,「我没有错,我祭拜我的父亲没有错。而且,我也不姓陆,我叫轩辕非,是轩辕无名的孩子。」「师妹,你听听,他这说的都是什么话?简直是冥顽不灵!」穿青色棉袄的少年一脸怒容,「早知道这样,师父当年就不该这样慈悲,救了这个小子。」
「轩辕非?」红衣少年则一脸鄙夷,「你以为你的姓有那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你爹就是一个魔头,手底下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命。」轩辕非不说话,只是仰起头地看着他。「你看什么看?难道我说的不对?」红衣少年被他这样的挑衅眼光惹出了更多的怒火。「你这个臭小子,居然还敢这样看我,看我不打死你!」他举起手就是一掌。轩辕非被打得一下子左脸就肿了起来,他侧过头,对着雪地突出一口鲜血来,血红雪白,煞是可怕。慕容鄢情不自禁地上前,隐隐听到他在低低地喃念着,「那你们这些名门之后呢,又有什么好的?还不是双手之上沾满了血液,偏偏还无耻地说着什么——」
她实在害怕固执的他再受到什么折磨,只好一把抱住了他。「别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轩辕非看着她,突然就笑了出来。「姐姐,你不要担心我会受不了,迟早有一天,我会……」可惜,没有说完,他终究昏了过去。夜半。他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了哭得眼睛都肿了的慕容鄢。「陆师弟——」「我叫轩辕。」「你何必那样固执呢?其实师父他也是害怕你重蹈你父亲的覆辙,你的父亲他——」慕容鄢突然不说了,她是个温和的人,再加上同是孤儿的身分,让她觉得和他非常的亲近。所以即使她也觉得这个江湖上出名的轩辕门门主轩辕无名确实是个该死的魔头,可要是因为这个伤了轩辕非的话,她宁可不说。他摇了摇头说:「我也知道我的父亲是个坏人,我从不想维护他什么。」因为他在江湖上杀死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那何苦固执于自己的姓——」「那是因为我恨他们杀了我的母亲,她根本就不是江湖人,可是他们却不问理由地杀了她。他们不是正派人士吗?不是讲究江湖道义吗?为什么他们的做法,却和魔道中人一般?这样的他们,凭什么辱骂我,凭什么把我踩在脚底下?既然,都是同样的行为,我自然毋需为我的姓而觉得羞惭。」「可是,师父他到底救了你呀?」「他从来不是真心要救我的,只不过是一个正派人物,假惺惺的正义罢了只有我活着,才能显示他们的伟大,不是吗?居然没有斩草除根,这点还真是跟魔道中人不同呢!「他冷冷的哼道,」真是虚伪!他何曾相信我?他何曾对我好?在他眼中,我依旧是轩辕门的小杂种罢了。所以,他救了我,我一点也不感激。总有一天……「」怎样?「「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世上知道我轩辕非的存在,而且让他们知道轩辕这个姓,可不是好惹的。」那是一个赶稿的夜晚,何素蓬头垢面地趴在桌子上面,指尖飞快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旁边则堆满了泡面、饼干和各种垃圾食品。也只有这个时候,有着洁癖的她才会暂时性对那些脏乱不堪的东西视而不见。最近,她正在构思一个新的故事,是一个关于穿越时空的题材,故事的灵感是来自于她已故老妈的日记。其实,说是日记,还不如说是一个近乎疯狂的痴心女子对于爱人的幻想,近乎崩溃的幻想。一个从古代来的男人到了现代,然后和她老妈谈起恋爱,又莫名的消失不见日记里,字里行间充满了赚人热泪的感情,就是她这个以编故事谋生的小女子在读它的时候,也好几次沉迷于其中,难以控制泪水。她没想到老妈居然也会有这样的好文采,可是佩服之余,就更加痛恨起那个老妈笔下的男子——她的父亲,一个在她刚刚出生就抛弃了她们母女的可恶男子,那个该死的混账男人!她始终没有明白过,为什么出身名门的母亲会不惜与家人决裂,背弃原来的婚约,也要和这样一个混账在一起?她其实没有看过这个男人,不过从日记里面的描述来看,那是一个非常清秀却无比坚毅的人。不过她一直认为,这只是母亲情人眼里出西施,把癞虾蟆变成天鹅的缘故。「老妈呀老妈,你真是傻瓜一个。」因为是个傻瓜,所以直到死的那刻也不说一句责怪的话,只说老天不公,命运不公。萤幕上,正好写到母亲和父亲结婚的那一幕,两个人甜甜蜜蜜地说一辈子都要这样。一辈子有多长?这个问题,她也不只一次问过母亲,每次母亲都说一辈子就是永远,不以时间空间为限的。就带着这样的期待,母亲年未老,身却已老,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白发斑斑。在她十七岁那年,母亲还是没有撑住,终于走了。心有点痛,连带着胃也无止境地痛了起来。印出还没有存档的文章,把自己缩进软软的沙发中,闭起眼睛,暂时让自己从那个甜蜜的幻想与艰涩真实相互纠结的世界里解脱开来。突然,手底好像摸到了什么,她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样子古朴,看不出质地的簪子。这些年,复古风正盛,难道是外公外婆送给她的礼物?想想,也确实有这个可能,下个月十六号不就是她的二十六岁生日了吗?把泛着青绿光芒的簪子放在手中把玩着。渐渐地,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所以没有看见手里簪子的光芒越来越大,房间越来越亮,仿佛白昼。最后,光圈把她团团围住。空荡荡的房间阴冷得诡异,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指向两点。外面,风忽起,把没有关紧的窗户吹开,摊在桌上的日记随着风不停地翻动,许久才停了下来。月光下,正好可以看清那上面的一段话——「那天是午夜两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失眠,怎么也睡不着。然后,我觉得隔壁客房有一阵怪声,以为是窗户没有关好,所以披了件外衣打算去关窗。「客房的门没关上,里面有一丝丝光亮,我以为是父亲,也这样叫了,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在光亮处,我第一次看见了他,一个穿着长长青色袍子的男人,面容俊秀,他的头发很长,以一根碧绿的簪子松松挽起。他对我笑,笑得极美,我不知所措,只是愣在那里。「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怎么样的,可是我的爱情从那一刻,从我遇到他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我爱上了一个没有身分的古代男人,为此,我势必注定沉沦。」
风继续吹了起来,日记本再次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