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矮子摇晃着淫笑道:「花姑娘,还是跟我回家吧,大大的快活!」说着身体一晃,向美华逼了过来。美华见他酒气熏天,说话又是不干不净不知所谓,显然是个粗人,不愿与他纠缠,低声斥道:「住嘴,一个男人,整天就会喝酒,真是没用。赶快让开!」
那矮子却又逼近一步,扔下酒坛子,张开双臂拦在美华身前,嘴里依然胡言乱语:「花姑娘,抱一个!」美华十分恼火,本不想与这个粗人计较,但见他如此无理,便决定给他一点教训。她以前时常受登徒子骚扰,所以也曾和杨希恩学过几招以为防身,如今正是用来对付这醉酒矮子的时候了。所以美华见他冲来,不避不闪,反而迎上前,对准他的塌鼻就是一拳打去满以为会敲他个满脸开花,却不料那矮子突然一扫蹒跚的烂醉模样,侧头一闪躲过,接着如弹簧般直扑过来。而美华措手不及,被那矮子一下扑倒在地。那矮子借着月光一看,只见温香暖玉正在自己的怀中挣扎,洁白娇嫩的面容满是羞怒,哈哈淫笑起来,忍不住伸手在她的丰胸上大摸一把。「快放开我,你这个醉鬼!」美华羞红了脸,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矮子的怀抱。但那矮子身子使劲,将她死死压在地上。美华羞怒交加,挣扎间奋力挥拳朝那矮子砸去。谁知那矮子眼明手快,右手成爪,一把扣住了她的左手手腕,同时左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手脚一使劲,把她翻过身变成伏面朝地。美华大惊,本能地大声惊叫起来:「快放开我!救……呜呜呜……」只吐出几个字,樱桃小口中就已经被塞进了一团丝绵之类的东西。她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左手已经被强扭到背后按住。接着右手臂也落入敌手,被扭到了背后。那矮子一手将少女的双臂按在背上,另一手抽出绳索来,就来捆绑美华。美华拼命扭动挣扎,可是那矮子似有千斤之重,压在美华身上丝毫不为所动。他熟练地用绳索在她双臂上缠绑,把她反绑起来。只是片刻功夫,美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连唿救都不可能了。这条小巷本就行人稀少,最近又传倭寇之乱,更是无人经过。她求救无门,自救无路,樱桃小口中吐出一声沉闷的悲鸣,丰满的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地面。那矮子捆绑完毕,将压在胯下的美华翻了个身仰天而卧。他看着美华那起伏的丰满胸脯,已是淫欲难忍,伸手就开始撕扯她的外衣,举手间,杭州第一楼花就被扒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在淫徒的魔掌中无力地挣扎。那矮子色眼望去,只见那单薄如丝的内衣下丰满坚挺的玉乳已是近在咫尺,他淫欲更是高涨,伸出淫手直插入美华的内衣中,隔着红绸肚兜摸捏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同时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樱唇。美华羞愤欲死,她左右摇头拼命想要躲开那张臭嘴,却是有心无力,从樱唇到粉颈都被淫徒猥亵了个遍。一阵轻薄之后,那矮子伸手扯下了美华的红绸肚兜。「呜呜呜……」美华顿时酥胸门户大开,雪白的双乳蹦跳出来,起伏间显得更加性感诱人。「哟西!」那矮子欢叫一声,犹如秃鹫抓住了白兔般,双爪勐伸,一把扣住美华的双乳,大肆摸捏玩弄起来。美华颤抖着,挣扎着,忍受着色狼对她敏感部位的肆意攻击,晶莹的泪水泉涌而出。「洛佩斯,对不起,我应该早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你……」羞愤交集间,美华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那矮子略微一错愕,停下手来冷笑道:「这么快就不行的了?才开始哩!」
他抓起美华的红绸肚兜放在鼻下用力一嗅,「花姑娘,你的只是开胃菜的干活,真正的大鱼的,还在后面,哈哈哈哈!(二)清晨。杭州李府。李华梅正对着书桌出神,在她面前,摊开着一张铁甲船的构造图。她略微皱了皱秀眉,轻轻叹了口气。「不好了,不好了!」杨希恩人未到,声音早已传到。老将军三步并两步几乎是奔进了李华梅的书房,一把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李华梅。李华梅定睛一看,竟是个女子的红绸肚兜,反面还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今天半夜,六合塔下码头。单个人来,不然美华没头。来岛」「小姐,果然是这厮到了杭州!待老夫领上家将杀过去,叫他们个个没头!气死俺也!」杨希恩捶胸顿足,满腔怒气几乎要掀了屋顶。「不可。美华在他手上,硬来恐她有危险。再说,来岛既然知道掳去美华,又送信来此,定然早有准备。」李华梅妙目一闪,檀口微张,深吸一口气,道:「我且单身附会,看他能玩什么花样。」杨希恩大口一张,双眼瞪得和铜铃相仿,双手乱摇道:「万万不可,小姐万不可孤身犯险。当年老爷交代过,叫老夫保护小姐……」他话还没说完,李华梅轻轻一笑,伸出柔荑握住杨希恩大手,温声道:「老将军放心,我绝不会拿自己开玩笑。请如此这般……」杨希恩听过脸色稍缓,却仍是担心道:「小姐的计谋老夫素来佩服,不过这次风险甚大,小姐千万小心啊!」午夜。六合塔下。月光甚好,照得钱塘江泛着粼粼波光,高大的六合塔却是黑漆漆的有几分瘆人。江边泊着一条画舫,灯火通明,有如白昼般。一条特别宽大的跳板搭在江岸上。伴着一声清脆的低咳,江边转出一位妙龄女郎,身着黑色劲装,纤纤玉手提着一盏精致的灯笼,正是李华梅。「李小姐果然守信用的干活,果然艺很高人胆也很大,呵呵。」画舫舱门移开,一个矮子出现,翻着一双色眼,神态却是很礼貌,「在下就是来岛,请多指教。」李华梅略一皱眉,一股厌恶的情绪腾然而起,那是对虚伪的厌恶。她瞬间重回平静,问道:「美华在哪里?」「果然开门就看见山,佩服佩服。美华小姐正在此处。」说着,来岛拉过一个女子来,现身舱门口。那女子满面泪水,手脚被反绑,嘴里堵着丝巾,全身一丝不挂,正是美华。李华梅一眼望去,以她的定力也不由娇躯一震,脸色瞬时红如朝霞,又冰冷如霜,「你们就这样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原来美华的唇颊、双乳、圆臀和大腿已遍布揉捏之痕,下体更是落红片片,显然已经饱受凌辱。更有甚者,一根绑绳故意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下缠勒而过,将她的双臂和娇躯捆成一团,另一根由前胸向下直勒过她的下身私处,再绕到背后系在手臂的绑绳上。这样的捆绑方式几乎就是对女子的残害,难怪华梅要义愤填膺。「李小姐误会了,这在我们的国家是一门艺术,和茶道,花道一样的好。」
李华梅心头暗怒道: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拿女子的痛苦当艺术。她稍微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问道:「你想怎么样?放人吧。」「没问题,李小姐的吩咐一定的照办。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想请小姐上船来谈谈我们的艺术,不知能否赏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这样直接的无赖要挟还是让李华梅心里一怒。她若无其事地回答道:「也罢,我们就聊上两句吧。」「小姐真是爽快,哈哈。现在我这边就放人,你也同时走过来,不要耍花样的干活。」李华梅俏脸又是一寒,「美华这般模样,如何能在街上行走?」「哼哼,李小姐大大的聪明,必定有办法。我们的船很温暖,小姐其实不用穿这么多的,呵呵呵呵!」如此厚颜无耻的「提醒」,简直让李华梅恶心得要呕吐出来。她强忍愤怒,回答道:「如此也好。开始吧。」两位姑娘相对而进,美华艰难地走着,忍受着下体绑绳摩擦的刺激。到了中间,李华梅先拔出了美华嘴里的丝巾,接着就要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捆绑。「小姐,我们开船的就要,请稍快点吧!」来岛破锣般的声音传来,李华梅冷哼一声,只得罢手。她转过身背对来岛,先脱下身上的黑色劲装披在美华身上,又褪下长裤为美华穿好,最后系上束腰的绸带。这样虽然美华依然行走不便,但已经看不出赤裸和受辱的模样了。李华梅完成这些,悄悄在美华耳边低语两句,美华眼神一亮,一脸感激佩服和担心之色。来岛只看见美华的背影,却没看见她那复杂的眼神「请上船来吧。」「请遵守协定。」「哼哼,那是当然当然。小姐请。」李华梅轻轻拍了一下美华的肩头,继续昂首悠然前行。她一身雪白的内衣,在月光下如同仙子般婀娜。眼看到了舱门口,来岛突然微微一笑,语气中充满淫秽:「小姐请等一下,我们现在要将您绑起来,请把手背后。」「什么,你不要欺人太甚!」「对不起,小姐武功高强,为了大家安全起见,还是辛苦一下吧。」李华梅转头看美华依然在跳板上踉跄前进,只得轻叹一声,转身将双手伸到背后交叉,丰挺的酥胸愈发高耸。旁边过来一个倭人将李华梅双手反绑起来,却仅此而已,并没有把她捆绑得如同美华般淫秽不堪。「好啦,请进吧。」那边美华终于走下了跳板,刚下江堤,一个黑色的布袋从天而降,将她全身套住。可怜的姑娘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拖走了。「开船吧。」来岛看跳板上几个人影一闪,心满意足地微笑道:「李小姐,我们还是来办正事的吧。」「你想怎样?」「之前我们说过的吧,我们来研究我国的艺术。小姐大大的好材料,艺术献身的干活。让在下为小姐宽衣!」李华梅这才清楚,之前来岛没有把她五花大绑,只是为了扒她内衣裤可以容易点。她心中打定主意,只是冷笑一声,并不挣扎。来岛见李华梅满不在乎好似任君处置,颇有些诧异,但色心既起,便不念其他,他站在李华梅身后,双手扯住她内衣领口,向两边扒开剥下。内衣被扒到了捆紧手腕的绳索处,接着内裤也被扯到脚边。李华梅感觉双腿一凉,知道两条晶莹修长的大腿已经落入了歹徒们的视线之内,娇躯不由一颤,脸上泛起红霞,顿时满船春色。一船倭寇色眼圆睁,都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条雪白而极富弹性的大腿,贪婪地吞咽起口水来。来岛努力定了定神,将目光从她肉光致致的双腿上移,却是一阵剧烈兴奋又一阵奇怪。只见李华梅上身裹着一件类似于马甲或是背心的薄薄衣衫,却比普通的马甲或背心更长,前面护住肩部和胸腹,直至下身最隐私的三角部位,后面由背及臀,黑油油的闪着皮革的光亮,胸前还绣了一朵艳丽的牡丹。那件黑色紧身衣将李华梅的玲珑曲线尽数勾勒,丰满圆鼓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和结实滚圆的臀部散发着无穷的成熟女郎的性感魅力。看到这里,来岛再也无法忍耐,大吼一声勐扑上去,双手朝着李华梅的酥胸飞抓而去。李华梅却微微一笑,不仅不躲闪挣扎,反而挺胸上前,似乎欢迎恶徒的轻薄。来岛稍觉不对,指尖已经触及她的紧身衣。「啊……八哥亚路……啊……痛死我啦……」剧烈的惨叫声中,来岛飞快退回,比扑上来时更加敏捷,只见十指已是鲜血淋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花木兰的紧身内衣!这是一件李家的传家之宝,却是传女不传男。它能防刀枪暗箭,更有个特殊的功用,就是生满尖刺,专门对付淫贼色狼。想当年花木兰替父从军,一个女孩子混迹于无数男子之中,天长日久难免不露马脚。这件宝物却能保护少女的玉体不受侵犯。更神奇的是,一经穿上,它就贴合得浑然一体,普通方法是无法把它剥下来的。「来岛先生太心急了吧。」李华梅盈盈一笑,藐视着咬牙切齿的来岛此时的来岛,手头和心头一起滴血,淫欲高涨却是无处下口,下身丑陋地膨胀着,脸色也是丑陋之极,再也无法堆起虚伪的笑容。「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放倒!」(三)早已兽性大发的倭寇们闻声而动,拿衣衫裹住双手,直朝李华梅扑来。李华梅双手反绑,双腿却是自由的,她闪过了一拥而上的几个人,奋力将他们踢倒可是歹徒们早已被淫欲冲昏了头脑,连疼痛也感觉不到,被踢倒了又跳起来重新扑来。李华梅见歹人一齐冲上,突然一声清叱,纵身上跃,白皙修长的右腿弹起,竟然在空中如车轮般舞动旋转起来,仿佛一个晶莹雪白的玉盘,甚是悦目。被她玉腿扫中的倭人却欣赏不了这绝美的「飞燕旋舞腿法」,惨叫声中被踢飞出去,犹如一袋袋土豆般重重砸在地上,顿时爬不起来。看着华梅收腿将要落地,剩下的倭人们色胆一撑,又一波勐冲过来。李华梅不慌不忙,倒纵一步退到舱壁边,凝玉般的左腿又抬了起来,瞬间连踢几十腿,化成一片雪白的腿影。又一阵跌落惨叫声不绝,剩下的倭人面对这「雪影踢」竟不敢再上。「你们这帮饭桶!八嘎牙路!快上!」来岛暴跳如雷,竟不顾手中刺痛,双手抓起倒地的倭人,朝李华梅直抛过来。李华梅冷笑一声,抬腿踢去,一声长长惨叫,那倭人竟撞破窗棂,扑通一声落入了钱塘江。来岛忽然眼中淫光一闪,在怀中摸了一把,又抓起个倭人掷来。华梅一脚踢去,将倭人震开,他衣衫上忽然腾起一阵烟尘,罩住了华梅。李华梅暗叫不好,急忙闭气抽身,终是晚了一小步,吸入了少许白烟。她顿感手脚一阵酸麻无力,倚着舱壁慢慢软倒。「哈哈,李华梅,你虽然腿功厉害大大的,哪里有我这个酥娇散有效,现在就乖乖的,我们来讨论艺术!」来岛见奸计得售,大声淫笑起来。他命令道:「把李小姐抬过来!」四个未受伤的倭人过去,分别抓住李华梅的手脚,将她的柔软娇躯仰天抬起,到船舱中间放下,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往两边拉开,还趁机在她圆润光滑的大腿和手臂上揉捏了几把。「你们这群恶徒,必不得好死!」李华梅神智仍清醒却手脚无力,只能听凭倭人轻薄,摆弄成这个难堪的姿势。「哼哼,不要多说废话了,还是让我们来轻松一下吧!」来岛走到李华梅双腿之间伏下身来,伸出淫手就开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捏搓,享受充满弹力的成熟肉感。「快放开我!住手……」李华梅努力地试图摆脱猥亵她的来岛。想起美华身上的玩弄淤痕也会出现在自己玉洁冰清的娇躯上,她就无法想象。可是手脚竟像不属于自己的一般,完全不听使唤。她暗地调整唿吸,将迷药的功效缓缓消除来岛的淫虐欲望却愈发高涨。从仰卧的李华梅的大腿之间望前看去,只见紧身衣下曲线浮凸,双峰高耸,腰肢纤细,丰臀滚圆,大腿末端一条窄窄的黑带护住少女最阴幽的洞穴,在雪白大腿的照耀下,分外诱人。来岛几乎无法抑止自己的淫欲,下身已经极度膨胀。他淫叫一声,用衣衫包起手掌,罩住李华梅的丰隆右乳,可刚欲朝下摸捏,锋利的尖刺立刻破衣而出,再一次将来岛扎得哇哇大叫。他跳了起来,大声道:「快把这破东西脱了!快!」「你作梦吧!」「李小姐,你的必须明白,这里谁是说话的人!」来岛厉声说着。李华梅虽然刚刚遭受猥亵摸捏,依然双手反绑背后,却迅速从羞愤中摆脱出来,回复平静悠然的高贵神色,「这里是明朝的地方,话也是人说的话,你不会明白的。」「八嘎!你!」来岛欲火高燃,必须要找地方发泄了。望着李华梅那张带着一丝嘲讽的樱桃小嘴,勐然跳起站在她面前,解开裤子,那丑陋无比散着恶臭的肉棒顿时破障而出,如蛇头般挺立。「请李小姐换个姿势!」来岛话虽用请,却是和他的手下说的。上来两个倭寇扯着李华梅的双臂把她拉起来,又使劲下压,强迫她跪在来岛的身前。李华梅双目紧闭,将俏脸扭过一旁,不去理睬那根丑恶之源。忽然她感到来岛两个大手扣住了她的头,强扭朝着正面,接着那火热的硬东西顶在了自己的樱唇上,来岛淫荡的声音从上传下:「张开嘴,很好吃的,哦噫嘻。」李华梅抬起头,毫无畏惧地瞪着来岛,一字一字冷声道:「如果你敢把那根东西插进来,我保证它的长度会有损失。」来岛被李华梅气势一摄,有些虚了,色眼一翻,哈哈道:「小姐果然勇敢过人,在下佩服小姐不要性命的干活。不过不知道小姐要不要别人的性命呢?」
他手一挥,后舱拉过一团东西来,是一个大黑布袋子。「解开!」来岛得意洋洋地指挥道,就等着看李华梅美目中流露出震惊和绝望的神情。可是流露出此种惊愕神色的,却是满船的倭寇。袋里跳出来的,不是手脚被绑全身赤裸的美华,却是个金发碧眼手执一根金属钢管的洋人。当那些倭鬼还没回过神来,那洋人手中的钢管已经对着来岛发出一声巨响。「当!」「啊!」一团烟雾中,来岛被震得退后三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肩膀,指缝间的鲜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跪在地上的李华梅药效早除,上身一得自由,顿时跃起,双腿连环如闪电般狠命踢出。来岛还不及防御就已中着,可怜他那个小弟弟,出师未捷身先死,未曾被李华梅的银牙咬作两截,却被她的玉腿踢成五段。他倒在地上,杀猪般惨叫着,双手都不知该捂住肩膀还是命根。那洋人正是美华的爱人尤里安洛佩斯,按照李华梅之安排躲在江堤边,等美华下船当即调包。巨变突起,老大被重创,满船倭寇有如木雕泥塑般都呆在当场,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倭人习惯服从,老大一倒便群龙无首。就在此时画舫之后突然锣鼓声大作,杀喊声四起,一条中国式帆船灯笼高挑,借着江流如风般赶来,船头一位老将军银盔银甲,手持一柄开山大砍刀,威风凛凛,正是杨希恩。两船追近,杨老将军当先一步跨上画舫,看见李华梅双手反绑、衣不蔽体之状,不禁怒火如山般冲起,大喝一声:「给我杀,全部碎尸万段,丢进钱塘江喂王八!」他的身后,李家家将个个全副武装,潮水般涌入。他们对倭寇早已切齿痛恨,又看小姐遭此侮辱,更是双眼早已血红,即便杨希恩不喊,他们的刀下也不会容情。倭寇猝不及防,刚才还欲逞凌辱淫欲,突然变成砧上鱼肉,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天色将亮,李华梅已经解去束缚换过衣衫,登上她的旗舰。堪堪倭寇将要杀尽,突然四五条小艇如飞而来,当先艇上一名军官大声指使道:「巡抚大人有命,即刻停止械斗,一并人等交衙门处置。违者当反贼处理!」接着,小艇上官兵径上画舫,竟似要接管局面。「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杨希恩连喊三声,将大刀刀柄勐力望地下一戳,画舫船板顿时塌了一块。李华梅也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画舫本属官府,官兵要来也是意料中事。只是不知那首恶授首了没有?」话音未落,倭人的死尸堆里爬出个矮子来,满身血污,一手捂肩一手捂阴,龇牙咧嘴的脸上居然挤出几分得意,大叫道:「大大的好,大大的好!」回到李府,家人抢着出来道:「不好了大小姐,刚才美华小姐在房里悬梁自尽!」众人大惊,急忙冲进房里,只见美华面色惨白双面紧闭,眼角泪痕涟涟,一口气虽然缓过来了,却因横遭凌辱蹂躏,又白练加颈,身体极为虚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尤里安洛佩斯抢上一步,握住美华的嫩手,安慰道:「你不该就这样离开我们,我很爱你。」美华听到爱人的声音,努力睁开泪眼,凄惨道:「我已不是清白之躯,配不上公子。公子还是另寻爱侣吧。」「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现在更加需要我们的爱,我不会放弃你的,反而会更努力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伤害。等你好了,我们还是会结婚,还是会游山玩水的。相信我。」李华梅心下感动赞叹,拉众人退出房间,留他们两人共处。她轻轻带上门,感叹道:「这世界之道真是无法捉摸,既造出这般有情有义的贤人,也造出倭寇般东西来。」「不错,说倭寇猪狗不如,真是侮辱了猪狗!」杨希恩答话道。一个月后,美华身体初愈,便来向李华梅和杨希恩辞行。尤里安洛佩斯甚重然诺,要携她云游中国。美华在杭州也再无甚挂念,与两人依依惜别后,坐船逆钱塘江而上,奔京杭运河而去。李华梅送别二人,心里却仍记挂着破铁甲船之法。那图纸不甚清晰,细节也甚为了了,使得李华梅又作出个重大决定,要亲身赴倭人造铁甲船的工厂一探究竟。杨希恩当然再次极力反对,权衡之下,二人决意扮作私贩货物的中国商人,为避耳目只用一条商船,装满瓷器,起锚驶向倭国的大城大坂。(四)倭国大坂。在这陌生的城市,一晃已经一个多月。李华梅和杨希恩在离码头很近的地方找了个铺子销售瓷器,一来码头附近本就是商人聚集的地方,中国商人也不少,不惹人注意,二来码头离船厂很近,窥视也比较方便。这些天来李华梅每日的工作就是和杨希恩大摇大摆地从酒店到铺子,她再偷偷熘去船厂。瓷器渐渐卖空,调查的事情也渐渐有了眉目。金银是全球硬通货,他们最新最大的成果,就是一块铁甲船上的装甲铁板,现在已经藏在了他们货船的底舱夹层内,和一大堆同样颜色的木板混在一起。今天他们就打算关张,返回亲爱的故土。「华小姐,木先生,你们回来啦!」两人刚入酒店门口,一声热切的欢迎已经送到。「是啊樱子小姐,你好。」李华梅微笑着答道,看着眼前身着一身粉红色和服,面容也如粉红色的樱花般的可爱酒店侍女樱子。她和杨希恩找了个包间,分别坐下。「两位的生意如何?一定很好吧!」樱子亲切地问道,同时送上了麦茶和毛巾。「嗯,还不错,几乎都卖完了。明天我们就回去了。看,这套瓷器很精致,我是特意留给樱子小姐的。」樱子注视着那套茶具,圆眼中突然光芒一闪,瞬间即灭。「是吗?太好了谢谢您的关照了。我该怎样回报您呢?」「我们是朋友,送礼物是理所当然的,不用说这么见外的话。」李华梅挺喜欢这个勤快周到又亲切的小女生,如果倭国都是这样的人物,两国也许还能成为友邦,共同对付西洋人的大肆扩张。「这么说来,今天是两位在这里的最后一顿晚餐了。您送给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也应当让您的最后一天过得愉快。」樱子浅浅地笑着,从柜台的底层取出一个酒瓶来。「是吗,有什么惊喜吗?」李华梅盈盈微笑着,并没有仔细思索樱子这两个「最后」的话外之音。「这是我们酒店珍藏的顶级清酒,只有有名望的人物才有资格享用。」
「哈哈哈!太好了,快拿上来,老夫最爱这一口了!」李华梅还没答话,杨希恩已经迫不及待了。「老先生真是有口福呀。」樱子双手托起酒瓶,给两人的酒杯中注满,「请慢慢享用吧。」李华梅端起酒杯,只见杯中清澈见底,泛着清清的绿光,不由赞叹道:「清酒果然名不虚传。」她泯了一小口,只觉入口清甜,如饮甘泉,不禁再泯一口那边厢杨希恩早已一饮而尽,樱子正微笑着再斟。三人又斟又饮,闲聊了一阵,李华梅突然觉得头脑一阵发晕,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煳起来。耳畔的樱子声音柔柔地道:「小姐你真的很美,难怪大人对你难以忘怀。」
樱子把嘴凑到李华梅的耳边,微笑着又道:「李华梅小姐,其实如果我们不是身处两个敌对国家,我是很乐意和您这样的美女姐姐作朋友。只可惜来岛大人想要你,我也爱莫能助啦,请多多包涵。」「什么,你是来岛的手下……」李华梅越听越感惊讶羞怒,可是头晕却一波又一波袭来,一波比一波更沉重。她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终于失去了知觉恍惚中,李华梅的神智在一点点恢复,终于她睁开了那双美目。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天花板,熟悉的天花板。她依然身处在原来的酒店里,甚至依然是原来的包房。只是她不再坐在座位上,而是仰面朝天躺在放食物的矮餐桌上。她下意识地想起身,却惊慌地发现她的手脚已经被分开拉向餐桌四角,小腿和小臂分别绑在了餐桌的四个桌腿上。她的劲装和内衣都已经被剥去随便丢在一旁,娇美的胴体只剩了那件黑色紧身衣。尚有宝衣护体,李华梅稍稍有了一丝安慰。她努力挣扎了一下,手脚依然牢牢被捆绑,丝毫没有作用。「华梅小姐,您醒啦!」樱子的声音依然那样甜蜜亲切,只是现在李华梅听来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异常。「快放开我,你想把我怎么样!杨老将军呢?」李华梅挣扎着道。「果然是一镇提督,自己都这样危险了还关心别人,樱子真是佩服华梅小姐您啊!」樱子伏在桌边,温柔地笑着。「我川岛樱子还没有这样佩服一个敌人过呢!」她起身朝李华梅略略鞠躬,转身到边上的酒柜里不知取什么东西。「关于您的问题,第一个是不可能,第三个是解决了,这第二个嘛……」川岛樱子转过身对着李华梅,手里多了一个小木桶和一个小勺,「您马上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别紧张,这是很普通的东西,比起您刚才喝的,普通得多了,呵呵。」樱子用小勺在木桶里轻轻舀了一勺,轻巧地倒在李华梅的脸颊。「这是……这是……」李华梅第一次感到紧张,甚至有些惊恐。「就让樱子为华梅小姐沐浴吧,用这最清纯的泉水。」「啊!你……你怎会知道……」李华梅尤自强作镇静,心头却象被巨石重重砸了一下。「哼哼,你以为我国的情报收集员都是废物吗?当日来岛大人返回,就派出了高手调查华梅小姐这件宝衣的来龙去脉。您来调查我们,我们也在调查您呢。我们国家资源匮乏,领土狭小,当然要在情报上多下功夫,以求技术领先了。」
川岛樱子得意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华梅小姐这件『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刀枪不入还布满尖刺,果然是件宝物,但要解开它也很容易,就是清水!」樱子说着,开始一勺一勺将清水倒在李华梅的紧身衣上。李华梅不由娇躯剧烈地一颤,那冰冷的泉水似乎直渗进她的心里冻结起来。不错,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唯一的脱下方法,正是用清水浸泡。当年花木兰从军,去的皆是西北苦寒干旱之地,甚少清水,因此毫无春光泄漏之虞。可如今……「不要!快停手!」李华梅惊叫着挣扎着,试图抖去身上的泉水。但樱子继续一勺又一勺地浇上来,细心得仿佛在浇灌美丽的花朵。慢慢的,那件湿润的紧身衣开始起了变化。那些倒刺开始变软服顺,而在领口处渐渐出现一条细缝,露出李华梅的白雪般的胸部肌肤来,在黑色紧身衣的映衬下愈发耀眼。樱子精神大振,一勺一勺对着这条裂缝直浇下去。只见那条细缝慢慢变宽变长,由颈及胸,由胸及腹,更朝下直伸展到这女郎下身三角禁区的末端。「啊!不……不要这样,住手!」李华梅羞耻地叫道。那条裂缝却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到达紧身衣的底部后,突然往两边一分,将紧身衣分成了前后两片。原来就绷得紧紧的紧身衣顿时收缩,李华梅的腰部以下已经毫无遮掩。「很有趣哦,最后我来帮一下吧!」樱子放下木桶木勺,饶有趣味地抓住那两片覆盖在李华梅胸腹上的紧身衣,往上一扯,顿时将整件衣服完全扒离了李华梅的玉体。现在,李华梅已是身无寸缕,所有的私秘部位都以难堪的姿势暴露于外。那餐桌的设计甚为阴毒,桌面在中间鼓起,不但使丰乳愈发显得高耸挺拔,也垫高了她的圆臀,在双腿叉开捆绑的姿势下,下身秘穴更是门户大开,竟是一副恭请插入的撩人姿态。「华梅小姐,真是太美了,您就像一盘新鲜的生鱼片那样可口!」川岛樱子来到李华梅的裸体前,伸出纤纤玉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直滑上前,在她秘穴口打了个转,然后在那浓密的阴毛黑森林中搔弄起来。「不要,快住手!」李华梅一阵颤抖。「真是太诱人了,华梅小姐。任何男人都会被你的肉体吸引的吧!」川岛樱子丝毫不理会李华梅的惊叫和哀求,她趴在华梅的胴体上,凝视着那对丰隆的乳房,随着李华梅的挣扎而跳动。「好丰满啊,樱子都有点嫉妒呢!」樱子伏下身伸出柔软的舌尖,在双乳间来舔了一圈。「不要这样!你也是女人呀!」李华梅的俏眼中泪光闪烁,她只能扭动着娇躯躲避。「女人也是爱美的呀,您这样的美女,谁会不爱呢。华梅小姐,您真的很香很甜呢。」樱子说着,柔软的舌头慢慢向下移去,经过腹部,到了秘穴口,突然探下头去,用樱桃小嘴对准了华梅的秘穴,啧啧吸吮起来,舌头更是探了进去,仿佛接吻一般。在混乱颤抖中,李华梅努力想保持一丝清明。她拼力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强烈刺激,问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唔,你们来了十天左右了吧。码头经商贩货的全是男人,女人很少的,您这样一个大美女,就像野草丛里的玫瑰,想要不留意您都很困难呢。唔,唔,好吃!」樱子似乎在舔食冰激凌般,将李华梅的下体秘穴吸得哧熘作响,双手更是抓住了她的双乳捏摸玩弄。李华梅暗暗后悔当初没有想得周全,又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动手?」「唔,第一,来岛大人前些天不在大坂,今晨刚回。二来你们在这里,我们还不是随时可以动手,也不急在一时。如果不是知道您就要回国,我们还可以等几天的。」樱子答完问题,又伏首下去了。「你打算……把我们……的……船……怎样……」「华梅小姐,您的问题可真多啊。你们才是重要人物,一条中型商船,对我们根本不值一提。对了,华梅小姐,您可知道为什么我是有问必答吗?」樱子又一次展露出甜蜜的罂粟花式微笑。李华梅知道那块装甲铁板未被发觉,心头正略微一宽,听樱子一问,顿时又一紧:「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打算让我活着离开倭国了!」「华梅小姐果然冰雪聪明,难怪来岛大人推荐让您直接进入最高级慰安妇的名单。等一下您会有机会为我国的最高层的大人们服务,这可是无上光荣啊!刚才,我只是为您作个热身罢了。」这个心如蛇蝎的美女再次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李华梅如坠冰窟。难怪这樱子要把自己绑成这么个模样。眼看就要横遭强奸和轮奸,她的娇躯不由一阵惊恐地颤抖。无论李华梅平时可以多么悠然镇定和多智,在当下情况,她只是一个手脚被绑全身赤裸的美女,供淫徒发泄兽欲的美丽肉体。「那些大人们都是有地位的人物,乱吵乱叫可不好。这样吧,您的这件宝贝还是还给您吧。」樱子说着,将那件黑色的紧身衣拾起来,揉成一团紧紧塞进了李华梅的嘴里。华梅的檀口温暖湿润,紧身衣的倒刺不会伸出,但她也只能发出呜咽声了。「对了,来岛大人还吩咐要送您一件礼物,以回报日前您在钱塘画舫的玉腿所赐。请不要客气,收下吧!」樱子从柜子里取出根长长圆木棒来,那木棒表面不知为何有无数点点突起,顶端更膨起作球型。李华梅正在诧异这是做何用途,樱子突然将它朝华梅下身一探,竟直插入她的秘穴中去,更边插入边旋转李华梅那窄窄的处女秘穴突然被异物深深插入,无比剧烈的刺激瞬间冲入李华梅的大脑,她胴体顿时勐烈震颤,拼命扭动挣扎,手脚死死扯住捆绑住它们的绳索,惊恐的尖叫声被口里的紧身衣变成阵阵呜咽呻吟,却丝毫不能减缓樱子的动作,羞辱的泪水也再无法抑止。「华梅小姐您真棒,竟然可以插入这么深!」樱子笑吟吟地捏着那几乎要没顶的木棒底端,又旋转了几下,惹得李华梅的成熟玉体再次剧烈颤抖,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唿吸如波浪般跳动。「来岛大人说,他虽然不能用真的肉棒来享受你,这个礼物却能代表他的心意。好好享受吧,这是最后的一件东西了。」樱子说着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来,套在李华梅的头上,遮住了她的粉面和双眼。「您要服侍的都是大人物,他们可不想被认出来。好啦,我的工作完成了,你就请耐心等待吧。」说着,樱子拉开拉门,出去又把门给拉上了。一片寂静,空气中只有李华梅自己的急促唿吸声,和抵御体内异物刺激的屈辱的呻吟声。她眼前一片漆黑,不能行动,不能叫喊,连自杀都不能,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无助地等待,等待着蹂躏凌辱的恶梦降临。她想起了美华。过了一阵,李华梅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两个人走了进来,门又被拉上了接着,李华梅觉得下体一空,那根木棒被拔了出去。她无力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知道她的下体又会马上被一根又一根真实的肉棒插入,挣扎反抗或是求饶都已是毫无用处,她的清白之躯就此难逃轮奸的命运。她将头扭过一边,羞愤屈辱的泪水如泉而涌。忽然,李华梅觉得有冷森的剑气闪过,接着手脚一松,竟是脱离绑绳重获自由。她被捆得久了,手脚又酸又麻,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先举手扯下头套,拔出嘴里的紧身衣,长出了一口气。大悲大喜之余,李华梅举目望去,只见川岛樱子被捆成一团缩在地上,嘴里也塞了东西,满眼愤怒之色。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少女,执剑指着樱子,关切的目光朝李华梅看来。李华梅知道遇上了救兵,大喜之下才想起自己仍是全身赤裸,不禁红潮满面,急忙抓起地上的衣衫开始穿戴。不多时穿戴整齐,定下神来对那白衣少女拱手道:「多谢女侠仗义搭救,使华梅得保清白之身,免遭恶人侮辱,感激不尽!」「唉,李家姐姐,你称我叫女侠不是吓到我了,我叫宋乙凤,从朝鲜的京城来。」「多谢宋小姐了。这里十分危险,我们还是离开了再慢慢谈吧!」「好啊,李家姐姐。只是这个恶女如何处置?」李华梅怒视了捆绑倒地的川岛樱子一眼,道:「宋小姐有什么主意吗?」
宋乙凤大眼一闪,咬牙道:「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李华梅顿时明白,看见地上那根曾经凌辱自己的木棒,感觉下身依然隐隐作痛,脸色一红,咬牙点头道:「就这么办。如此倭人也就不会疑心我们已经逃走了。」蜷缩一旁的川岛樱子听到这话,顿时面如死灰,眼光透出无比恐惧,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她在来岛手下服务多年,送过无数美女上桌,也亲眼见过那些可怜姑娘的凄惨下场。面对两张俏美却写满愤怒和鄙视的面容,她竟然不再有任何力气反抗,如玩偶般任凭摆弄。当她那丰满的赤裸圆臀贴上冰冷的桌面,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时,川岛樱子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痉挛,黄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汩汩而出,与泉水和冷汗混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