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暖暖的阳光给康兴县披上一层金色的外衣。这是一个有四十多万人的农业县,可能是县内河流众多和典型的亚热带气候,这里物产丰富,人们生活的很知足,对外面的世界不太了解,也不太向往,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
而这时县城已没有了白天的喧闹,显得那么的安静而祥和。在县城的永乐路边的一栋三层小楼上,魏龙海正楞楞地望着墙上的一幅字,这是他在去年十七岁生日时写的「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当时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一心只为考到心目中向往的省大而努力。一年过去了,省大的通知书没来,但也收到了省师大的录取书,但这一年所发生的变化太巨大了,大到足以改变他的一生。
一年前,从县政府辞职的魏运生苦心经营的酒楼还很红火,家里的经济条件在县上也算很好的。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场莫名其妙的深夜大火把酒楼烧毁,魏运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所击到,多年因劳累过度而透支的生命在郁闷中结束了。剩下张红跟魏龙海母子俩相依为命,家里的所有存款也因治疗和赔偿被烧伤的几个守酒楼的保安、赔偿被火烧毁的租借的酒楼而所剩无几。
幸好家里原来修的小楼还有临街的门面可出租,每月虽然只有几百元,但也能让母子二人勉强维持生计。
前几天从班主任那里拿到通知书,魏龙海就在为上学的事发愁。虽然母亲是坚决表示要让他完成学业,但魏龙海已经不是一年前少不更事的他了。这一年,特别是魏运生去世后的艰辛生活让他变得成熟了,家里的情况让他考虑再三。
张红是没有工作的,当年魏运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从单位辞职去经营酒楼的。魏龙海读大学就算再节约,一年也要七八千,何况魏龙海是享受惯了的,一月一两百的生活他能不能坚持?
「难道让母亲出去打工供自己吗?」魏龙海是万万做不到的,但要放弃学业又心有不甘,助学贷款也是他不能接受的,因为魏运生去世前反复教育他不能欠人钱财。
「怎么办?看来只好放弃学习了,自己虽无一技之长,但前几天不是有人想租我们的小楼来开茶楼吗,别人能行,我也可以啊!」
「吃饭了,小海!」张红疲惫的声音从餐厅传来。
看着张红,魏龙海不禁越发坚定了决心:「一年前母亲还那样的年轻漂亮,根本看不出是四十的人,而现在眼角已出现了皱纹,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不能让母亲过上幸福的生活,我还有什么用!」
「妈,我不上学了!」魏龙海放下碗,语气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张红显然被惊呆了,但随即明白了儿子的心意。
「你是不是担心钱的事?没事的,那天不是有人想租咱们的小楼吗,一个月给一千二,妈想好了,你去上大学,我到你小姨家住,把楼租给他们就行了。」
「小姨?她们家里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爸去世后,她们来过吗?妈,你去看人眼色过日子,我能安心?再说,别人能开茶楼,我没钱,先开茶馆总可以吧。我们县上男女老少谁不爱蹲茶馆打牌摆龙门阵,我算了一下,如果生意一般,每天就算只有七八十的收入,除了成本,也能每月赚一千五六,何况万一生意好呢。还有我打算读自考,同样能学到有用的知识,将来不一定会比去读大学差。」
望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坚决的口气,张红知道这事已经不能扭转了,儿子跟他爸一样,下定决心要做的,就一定要做,谁也改变了。
「这是决定一辈子的事,小海,算妈求你,好吗?你再想想!」
「不用了,我不上大学同样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红低下头,「儿子大了,会体贴人了,可自己怎么心就那么痛呢?」,泪水不由夺眶而出。
「妈……」魏龙海看着流泪的母亲,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低下头默默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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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魏龙海跟往常一样很早就起来了,匆匆将昨天的剩饭热来吃后,留了张纸条,就出门晨练和再找几个兄弟商量去了,而将张红的那份放在锅里热着。昨晚张红上了好几次卫生间,看来母子俩都没睡好。
「杨叔,陈孃,早上好,杨刚呢?还没起床?」
「他,放假哪天七点起床,我还害怕呢。」杨刚的老爸,在县工商局上班的杨世伟用手指指杨刚的房门。
杨刚高一寒假有天突发要晨跑的想法,一早起床去跑步,结果跑步时跟人撞了一下。那人是街上一刚通宵赌博后回家的痞子,叫刘峰,仗着姐姐刘兰嫁给公安局李方汉局长的儿子,经常惹事生非,老百姓背地里都叫他「刘疯疯」。两人都不嘴软,就动起手来。
杨刚跟魏龙海他们几个兄弟都是在县体校的散打队练习起的,当然刘峰只有挨打的份了。杨刚也知道闯祸了,忙找魏龙海他们几个兄弟商量对策,最后让魏龙海去求他老爸帮忙。魏运生禁不起魏龙海的请求,只好跟李方汉打了电话,就说是魏龙海打了刘峰,请他帮忙,赔点钱算了。魏运生跟李方汉是同学,而且生意上需要,常请李方汉吃饭喝酒,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李方汉碍于情面只好答应帮忙。
当然,后来「刘疯疯」找到姐姐和姐夫,又哭又闹,两人岂能善罢甘休,正想到城关派出所去,让派出所抓人,李方汉的电话来了,两人一听,只好作罢,此事也就算了。当然,「刘疯疯」和刘兰依然怀恨在心,并且在得知了前因后果后,把魏家也一并恨上了,只是魏家不知道而已。
所以当杨世伟把话讲完,魏龙海不由会心一笑。
「小海,你吃早饭没?一起吃点!」杨刚的老妈陈琼一边忙着布置碗筷,一边招唿。
「不了,我吃了,陈孃,你们吃,我找小刚有点事。」魏龙海说完就推开杨刚的房门进去了。
陈琼是幼儿园的教师,可能是职业特点,话特别多,跟谁都能聊很久,魏龙海他们都怕她,就算在街上碰到,也是打个招唿就赶紧闪了。
「杨天棒(天棒——方言,大意是指那天不怕、地不怕,有点痞气、鲁莽的人),起床了,你老婆归我了。」魏龙海抱起被子就到旁边的电脑桌边坐下了。
「还我老婆,我还要搂着她再睡一会儿,等我起床,你想抱她多久我都无所谓。」杨刚被冷的缩成一团,手伸过来抓被子。
「我不上大学了,我想开个茶馆。」
「还我老……你说啥子???!!!」杨刚一下坐了起来,眼睛比看见美女更衣睁的还大,他完全清醒了。
「我想开个茶馆,找你和小六他们商量一下!」
「这……」今年他们班上考上重点本科的就魏龙海和张小乐两人,对于别人羡慕的大学名额,魏龙海居然就放弃了,杨刚还是搞不明白。
「表个态噻,支持一下!」
「我顶……不过你还是上师大好点吧。」杨刚对兄弟的任何决定都是第一个拥护的,但这次他也想反对了。
「此事已决,不必再议,快,起床,找小六他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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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城边的富民村,这个村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这些年卖了不少地,村上也算全县最富的村了。村里面有一栋三层的楼房特别显眼,这就是张大富村长的家。
在三楼的一间房间里,魏龙海和他的三个兄弟聚齐了,除了杨刚还有刘流、张磊,这四人在县中学就是有名的「四人帮」,从初中就是同学了,四人虽然兴趣爱好有点差异,但都爱体育,特别是练习散打,在县体校也算高手了,但他们也很难惹事,事不关己的他们都不插手,所以学校换了几批所谓的老大,在学校从未听过谁来找他们的麻烦。
「小海把他的想法都说了,你们觉得怎么样?」张磊光着上身坐在床上问其余两人,他的年纪是四人最大的,虽然四人结拜过兄弟,张磊是老大,依此是杨刚、魏龙海、刘流,但平时彼此都没有用老大、老二这些来称唿,一是他们觉得这样有点黑社会的味道;二是怕家长、老师怀疑,不准他们来往。
「我……我支持他,读了大学还不是当老师,看看我们的老师,就知道了,谁发了大财的?还不如搏一搏,将来慢慢做大了,开酒楼、宾馆你说是不是,小六子。」杨刚刚才一路不断地劝说魏龙海,但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被魏龙海说服了。
「我觉得未尝不可。」刘流是最小的一个,大家都叫他小六子。
「好,我也同意,一致通过,都十一点了啊,那会议进行第二项,用餐!吃饭庆祝魏老板诞生,我买单。」张磊把烟一摔,跳下床来。
「等等我……慌鸡巴,又不是要占位子,我把我老头(指老爸,儿化音)喊起,找个人买单,我这几百块还要留到晚上打牌的。」张磊三步并两步追上一听吃饭就夺门而出的三人。
高考完后,张磊明确告诉他老爸:「你儿子是不读大学的了,跟你混了。」
他老爸张大富村长对这个儿子也是无可奈何,老婆死的早,自己又当爹又当妈,对他也一直很迁就,所以只有将就他了。于是吃喝嫖赌这些技能,在这段时间除了嫖之外,张磊是样样突飞勐进。
张磊在二楼拍了一会儿他老头的门,没人应。到一楼见茶几上有两百元钱,旁边留一纸条:小磊,老爸办事去了,下午才回来,中午饭你自己解决。
「够意思,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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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富从外面刚回家,儿子的三个朋友就来了,跟他打过招唿,三人就上楼找张磊去了。张大富赶紧上到二楼房里,把桌上的包拿上,悄悄地下到一楼,把钱和纸条一留,便匆匆出了门,朝村边的李玉梅家快步走去。
儿子这段时间里经常跟着他,说是学学他的管理方法,好帮忙打理家里的生意。说的真好听,其实张磊知道家里没什么生意要操心的,养鸡场有陈仕军、马小红夫妇在料理,剩下县城里的旅社也租给别人经营去了,张磊无非就是想跟他到处吃喝玩乐罢了。
不过今天趁着张磊有朋友在,而李玉梅的老公刘银富刚才带着儿子出去钓鱼了,正好把李玉梅给办了,村上几个张大富看的上的就剩她还没上手了。这个小妖精,被人称为「富民村第一美女」,人很美,身材也好,又会打扮,三十一的人看上去还像二十多,张大富想日她都已经好几年了,可惜试探了几次,就是一直不上他的钩。
前年村干部改选,刘银富跑上跑下跟他争村长的位置,说张大富贪污公款,差点让张大富翻了船,幸好这几年,张大富用村里的钱给县上、镇上的领导上了不少贡,才勉强过关,而张大富就此将刘银富恨之入骨。而选举通过镇上领导的运作,依然是张大富当选。
这次,村委会的小楼门面还有十多天租期就到了,村里让想租的都来报名,由于位置比较好,而且村上的人已经习惯在那里的茶馆摆龙门阵和打牌了,生意还算将就,所以还真有不少人来报名。
张大富昨天正在家里一楼看电视,等张磊起床后好一起出去赴一饭局,李玉梅就敲门进来了。
「小梅啊,稀客,坐,叔给你倒水。」
「张村长……」
「别什么村长、村长的!叫叔就是了,有什么事?」张大富把水递给她,挨着李玉梅坐下,坐的时候,顺便在她短裙外的白嫩的腿上摸了一下。真光滑,真舒服,只是摸了一下,小兄弟好象就有反应了。
「叔,村委会的小楼我想……」李玉梅涨红了脸,虽然早就发现张大富对自己心怀不轨,但没想到张大富这么大胆。
自从老公在前年上山采药摔伤后,不能干重活,家里是每况愈下,儿子都小学四年级了,成绩又不太好,要上县中只有交高价了,而自己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看到村委会的房子租期到了,心想租了继续开茶馆,再顺便开个小卖部,每年应该有几千的收入。
但又想到租给谁其实就是张村长的一句话,而老公上次在选村干部时跟他闹的很紧张,现在也不准家里的人跟张村长来往,还有张村长看自己那色迷迷的眼神,心中犹疑不定,但最终想到家里的实际情况,心中咬咬牙,就算他有什么企图,自己只要不失身,让他摸摸也忍了就是……
「终于来求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张大富放肆地打量着眼前成熟的美少妇,想着多年的夙愿快实现了,想着她成熟的身体在自己体下扭转、呻吟,想着她深深的乳沟自己能想摸进去就摸进去,丰满的圆臀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特别还是刘银富的老婆,上次你仗你刘家人多,跟老子争村长,还差点让老子进牢房,现在老子还是村长,你的老婆也快成我的胯下人了……
「叔……」李玉梅看见张大富淫猥的样子,不由低下头。
「这件事……不太好办啊,你不知道,有七八家提出来要承包,你说我难不难……」张大富收了收心,却伸了伸手,手掌慢慢地从李玉梅的肩上滑到了腰,轻轻地捏了捏,感觉到李玉梅的颤栗,但也没推开他,便知道有戏了。
「叔不是不能帮你,但你怎么谢谢我呢?」一边说,喷着粗气的嘴慢慢凑到李玉梅红彤彤的脸上。
「叔……不要。」李玉梅急忙向一边躲闪。
张大富正想扑上去,这时候楼上传来张磊如同狼嚎的歌声和下楼的声音。
张大富赶忙坐正,对李玉梅说:「你那件事你想好,我等你答复,如果你愿意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帮你办好,租金跟现在的一样。我就不送你了。」
李玉梅连忙起身,匆忙离开了张大富家,走了好远一段,才拍拍胸口停了下来,脸却还是那样的烫,下身也有点湿了,「难道我是个淫妇,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李玉梅边走边想。
而张大富起身就到卫生间去了,让张磊在外面好等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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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松山山脚下,富民村边,有栋两层红砖的小楼,它的主人就是刘银富。
刘银富本来身强体壮,长松山地势险峻,但产名贵药材,刘银富是少数能爬山越岭从山崖上采到药的,前几年也挣了些钱。
但自从前年一时大意,不小心摔伤后,治伤把家里的积蓄都花的差不多了,而且身体也差了很多了。原来除了李玉梅办公的几天外,基本上天天都要来的性交,现在也成了老婆基本不用了,并且连重点的农活也不能做,家里是越来越穷了。而老婆又喜欢打扮,儿子读书也要花钱。所以李玉梅说想租村委会的小楼,刘银富也没反对,自己的身体条件也只能做点看看店之类的事了,只是担心张大富会给他难堪,便说只要不求张大富就行。
昨天儿子扭着他,说想去十多公里外的外公家的河边去钓鱼,想想去散散心也好,便给老婆说了,老婆也说好,儿子好久没去看看外公外婆了。
今天九点刚过,忙完家里的事,吃了早饭,刘银富父子二人便出门了。走到村委会楼下的茶馆门前,看见张大富和一帮村民在茶馆里喝茶聊天,有人和他打招唿,刘银富便大声地回答:「上儿子他外公家去钓鱼。」其实是说给张大富听的,「老子生活的好得很,没事去钓鱼玩去了!」
谁知这张大富昨天被儿子破坏了好事,就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和李玉梅独处,好把美梦圆了,这一听,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不过,他装着漠不关心的样子,心中想:「你去钓吧,去钓乌龟还差不多……老子去钓你老婆那条美人鱼,让你当乌龟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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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富很快就到了刘银富家的院门前,左右看看没人,轻轻一推门,居然没关。原来刘银富父子走时,这李玉梅正在卧室选衣服,打算把张大富约到村委会三楼的办公室去谈,大不了让他摸摸而已,看有没有机会让他答应,何况那里楼下是茶馆,想必他不敢乱来,自己不会吃太大的亏。
谁知就在她为选件即端庄(太性感,怕村里人说闲话,让老公知道了就麻烦了)又诱人(要让张大富这色狼上钩)的衣服而试了一件又一件,就忘了关上院门,谁知道还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张大富就来了。
张大富见门没关,就快步进了门,环顾了一下,仔细听听,好象没客人来,便轻轻地关上院门后,向一楼的大门走去。他留意李玉梅很久了,所以对她们家的布局也比较熟悉,知道夫妻的卧室在一楼的左边。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没人,便到卧室门前,轻挑门帘一看,差点让他激动地坐在地上,当然小兄弟立即站起来了。
只见李玉梅侧背对着他,在床前的一大堆衣服里选衣服呢,身上只穿了套黑色的三点式,脚上是黑色的高跟凉拖鞋;圆润的屁股,修长的长腿,而上身的胸罩根本不能把坚挺而丰满的乳房装下,全身没一点赘肉,白皙的肌肤、优美的曲线、完满的少妇身体让人有种不能控制的冲动。
张大富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抱着李玉梅就滚到了床上。
「啊,救……」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是我,我的美人,你的合同我带来了,钱比往年的还低,只要你答应我,待会就签。」为了能在身下的美人身上驰骋,自己贴点钱算了。话一说完,一松手,一只手便忙着在丰胸上尽情揉捏,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时轻时重地抚摸,嘴吻向李玉梅的红润的小嘴,被她拒绝后,便滑向她的耳和脖颈。
而李玉梅当时被吓了一跳,但一见是张大富,又听他说合同能马上就签,钱比往年还少,便有些犹豫,正想怎么办好呢。而她这两年很少被刘银富耕耘的成熟的身体很快就背叛了她,在张大富近乎野蛮的蹂躏下,她的阴道开始湿润了。
张大富也感觉到身下身体的躁动,见李玉梅没反抗,便放开了她,迅速地把自己的衣裤脱掉,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等会让李玉梅帮他脱才有征服对手妻子的快感,然后又帮李玉梅把胸罩和内裤脱掉。由于今天出奇的顺利,他反而冷静了一些,心中想:「不能像对村里刘银川的老婆程金枝那样,搞的几乎是强奸了,老子今天要让全村最美的女人求我搞她,让刘银富的老婆求我日她。」
于是张大富将李玉梅的乳头含着,像个婴儿一样吮吸着,不时又张大嘴勐吸一口,一只手依然在乳房上抓捏,像揉面似的,却比揉面舒服多了,只是感觉手小了点,包不下。这对奶真是好,也奶过小孩了,但村上的那几个婆娘的大也还算大,但就是软得很,而李玉梅的软中带挺。不过最让张大富忍不住想翻身上马的下面的那只手,这娘们的阴道把他的中指一吸一吸的,难道这就是那些黄色书上说的「名屄」不成?
「不行,非等她求我日她不行。」张大富听着身下的美少妇不时发出的一声声的娇喘,知道李玉梅开始动情了,便加快了中指抽插阴道的速度,拇指也开始了对阴蒂的按摩,而嘴上和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有力。
「不行了,老公,我对不起你,身子今天要让张大富给糟蹋了。」李玉梅在不由自主中被张大富给剥成任人玩弄的赤裸肉体后,也放弃了反抗的想法,只想张大富早早了事,她把合同拿了,以后再也不跟这个色村长来往就是了。
可偏偏他却不急,只是不停地玩弄她的身体,而李玉梅也没想到今天怎么会这样舒服,毕竟一年多了,刘银富没让她满足过了,心中的欲望越来越强,不时还发出来自内心的呻吟。于是不由的盼他快点上来,身体只想有个男人上来痛快地耕耘一番。
两人又这样坚持了两分钟左右,对两人来说如同两个小时一样。
「你上来,好不好!」李玉梅终于坚持不住了,小声地说道。
毕竟张大富前晚趁刘银生跟张磊都在茶馆打麻将时,将刘银生的老婆陈丽花叫到村委会三楼的办公室里,日了好几次才放她下楼回家,所以现在他还勉强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上来干啥子,是不是想我日你。」张大富心想,老子终于坚持住了,幸好前晚才泻了泻火,不然今天早就受不了了。
……
「你……你……你上来……日我吧。」又过了一分钟,李玉梅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需要,只好羞涩地开了口。
「好吧,你帮我把内裤脱了。」张大富原本想让她说更满足自己的话,但又怕李玉梅不答应反而坏了好事,反正来「日」方长,有了一次就有二次,何况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小美屄的,好不容易才上手,不多日几次就不是我张大富了。
李玉梅把张大富的内裤脱下来,「天啊,好大,比老公的大多了,要是放进来……」心里对张大富马上的进入不由多了几分担心和期盼。
「小骚货,躺好,腿张开,你叔来了。」张大富见李玉梅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几个骚货哪个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鸡巴不是大吃一惊,又哪个被日过一次后不想第二次,以后不是招之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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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张大富将龟头在阴道口上下滑了几下,一俯身,他的***就全部进到了李玉梅的阴道里,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喘息声。
李玉梅感到身上的男人压的自己好紧,阴道内是从未有过的充实,而且她的子宫口被张大富的龟头抵的严严实实的,这是老公从来没到过的地方。原来陈丽花、程金枝她们说的高潮是这样的,身体的毛孔像被熨斗给熨平了,全身烫的要爆炸似的,但又是那样的舒坦,要是他再抽插……那自己不是要飞上天?
张大富感觉自己像睡在一团好软的棉花上,而自己的鸡巴是那样的舒服,没想到李玉梅的阴道真他妈的紧,夹得他好爽,而且龟头顶到的那团肉跟陈丽花她们的完全不同,居然会像个婴儿的嘴似的吮吸,真是痛快。
李玉梅见张大富一动不动,便轻轻抽了抽他,见张大富没反应,他还在体味李玉梅的味道呢,便轻声道:「你不会动动啊!」说完,脸就更红了。
张大富恍然大悟,便将对刘银富的仇恨、对李玉梅压抑了好几年的欲火在李玉梅迷人、丰满、成熟的肉体上尽情的发泄。
随着他的***大力地抽插,身下的李玉梅第一次感觉到了欲仙欲死,口中不时发出淫呻浪吟,双腿也抬了起来,将张大富的屁股紧紧夹住。她很快就到了真正的高潮,身体在一阵紧绷之后彻底的放松,如同一滩烂泥一般。
而张大富感觉到李玉梅的双手在自己的背上用力地搂抱,阴道内也涌出一股热流,便知道身下的女人泄身了,心中是无比的高兴和得意,没想到李玉梅这么快就被自己日出高潮,他知道,这个女人今后是插翅难飞了,只有任他玩弄了,
而刘银富的绿帽子会绿的发亮……
张大富将李玉梅柔弱无力的双腿放在肩上,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着,***就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地撞击着李玉梅的阴道。随着***有力而快速的进
出,李玉梅微红的阴唇像快乐之门,打开又合拢,不断给两人带来无与伦比的愉悦。
李玉梅感觉在张大富的撞击下,身体越来越不踏实了,好象要飘起来了,很快,李玉梅又要到达高潮了,她饥渴的太久以至于不能适应张大富快速有力的冲击。
这时张大富感觉到李玉梅唿吸的急促和身体的变化,便停了下来。李玉梅心中只有***的撞击带来的销魂,现在突然从云端掉下来,便不由抓住张大富的双臂,脱口而出:「动,你快动啊!!!」
张大富望着身下李玉梅因为兴奋而潮红的脸蛋,比平时更加的美,小嘴也好象更性感了许多,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开口说到:「小骚货,你叫我一声『老公』,我才……」
李玉梅只好小声叫道:「老公……」
「叫老公干什么啊?」张大富无比的得意。
「老公,你动……」李玉梅将自己的屁股向上动了动。
「你说『大富老公,求求你日我李玉梅』。」张大富感觉到身下的少妇已经不能忍受煎熬了。
「大富老公……求……求求你日……日我李玉梅。」李玉梅的阴道里像万蚁噬心般难受。
张大富觉得差不多了,又使出自己使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蛮力在李玉梅身上奋力耕耘,把这块肥美的土地用他的犁镐翻了个遍,让李玉梅又回到了云端。
这时,张大富将李玉梅双腿放了下来:「小母狗,给老子趴好,老子要从后面来!!!」
张大富看着李玉梅茫然的样子,就将她翻了个身,双手用力把屁股一提,双脚一分,***便长驱直入了。而李玉梅不由叫了一声,她感觉到飞的更高了,她跟刘银富是从没用过这个姿势,主要是她不同意,觉得这样像只母狗一般。
「你真他妈的……你真他妈的是条天生的母狗,小母狗,你说是不是!!」
张大富用力地撞击李玉梅近乎完美的圆臀,一只手抓住她秀美的长发,就跟真正骑着一匹健美的小母马一样,另一只手不时用力揉捏一下不停前后甩动的乳房,而龟头每次都能触到软软的子宫口,让他感到更加的爽快。
「……」李玉梅虽然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但尚存的一点羞耻心让她没开口。
「快说『我李玉梅,是条母狗,是张大富随时随地日的小母狗』。」张大富用力将李玉梅的头发向后一扯,另一只手在她圆美的臀上留下一块块的红印,显然他被自己正努力驾驭的性感小母马有点不满意。
「我……李玉梅……是条……是条小母狗……是条张大富随时随地日的小母
狗。「李玉梅最后一点羞耻心也被无情的摧毁了。
张大富紧紧地抓住李玉梅性感的圆臀,下身用力将***齐根顶入李玉梅的阴道内,精液终于如愿以偿地灌进了李玉梅的阴道里。他心满意足的从李玉梅的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欢乐,便搂着李玉梅睡在原本是属于刘银富的床上休息,手放在李玉梅的胸前,还不时捏捏她肥美的乳房。这小娘们在床上真够浪的,看来自己以后有的玩了。
李玉梅望着身边躺着的男人,心中有一丝对老公的愧疚,他是老公的死敌,而自己刚才……一想起才发生的一切,想起她被张大富一次次地送上高潮,被摆出屈辱的姿势让他奸淫,被强迫说出平时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淫言浪语,甚至还被他将精液射到了阴道里,不由又羞红了脸。
当张大富小心翼翼地从刘银富家熘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这段时间里,他又将李玉梅尽情玩弄了三次,让她死去活来好几次,终于答应以后随时随地都能让他占有她性感的肉体。
当然,李玉梅的租房开店的事也说好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