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酸啊…啊…整个人软绵绵的……」睡床上的小依犹如晨起小鸟,不住哼出曼妙音韵。战程二度展开,这一次我俩比刚才更有默契,无惧在爱侣面前展示自已从未得见的另一面,一室内尽是气虚虚、喘吁吁的缠绵呻吟。
小依被我抚玩得香汗淋漓,女性下体那个部位更是湿润一片,我有一睹女友最后伊甸的冲动,正想替其褪下内裤,她却以手按着下体,羞涩说:「关灯!」
我望望通明的房间,摸不着头脑答道:「根本没开灯?」
小依惊觉现在才是下午三点,正是日光最勐的时份,我想她一定很后悔选择在日间献身,女友转个来说:「拉窗帘!」
我满有道理的解释说:「好老婆,我是个处男,不给我看看,是不知道怎样做的。」
「我不理!拉窗帘!」
我知道说不过女孩,只有垂头丧气照着做,可才刚站起,又立刻一个转身,乘她不觉把指头勾在裤头,一拉而下。
「哗!你在做什么?」小依冷不防我会偷袭,躲也躲不了,薄薄的丝质内裤转眼手到拿来。我满意地欣赏着抢滩成功的战利品,女友则是满脸红透,以手掩着下体,生气说:「不是说好要温柔的吗?」
「已经很温柔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挑情手段,有持无恐的说:「来,给我看看女友最秘密的地方。」
可正当想打开两腿一睹箇中神秘,小依死不肯放开:「那天不是看过了吗?还有什么好看的?」
当日女孩惨遭强暴的时候,我的确曾睹她的下体,但那时的惨况跟今天的甜蜜根本不能相比,我柔声道:「那天跟今天怎一样,妳刚才不是答应过很多次,不会再把过去挂在口边的吗?」
小依想哭的说:「我那里给别人搞过,不想给你看。」
我轻嘆一声,正色道:「我爱妳,但妳以后再提那天的事一遍,我就永远不再理妳。」
小依知我说话认真,立时不敢再哼半声,我软硬兼施,用完硬的,又来哄哄老婆:「早晚要给我看嘛,就乖乖的不好吗?」
「呜…」小依不敢不从,只有乖乖放松,我见城门大开,欢喜地把女孩弯起的膝盖向左右一拨,芳草河流,尽现眼前。
我只看过两个女人的下体,很自然地会作比较,和綝姐的小小一个三角型相比,小依同样是个三角,不过面积就比较大,而且更为黝黑浓密,略显捲曲,几乎长到两片阴唇的旁边。
「女人原来都不一样的…」我内心感慨,小依看我认真的注视自已下体,担心问道:「是不是很丑?」
我点头说:「是有点丑,妳一个十六岁女生,皮肤这样白,唇边半条汗毛也没有,怎么阴毛会这样多?」
女孩一听,立刻哭丧着脸,眼泪就要掉下,我想藉此机会表现自已是个好男人,拍拍心口说:「不过就是怎样也没关系,我爱小依的全部,只要是妳的,就是长得多难看我也喜欢。」
这一句本为安慰,没料到起了反作用,小依咽咽呜呜的抹着眼帘,我眼见这招无效,于是再次变阵:「我逗妳玩的,一点也不丑,妳没听过阴毛长的女生性慾是特别强的吗?当妳的老公,以后一定很性福了。」
听到这句,小依更哗一声的大哭起来:「人家性慾才不强,你冤枉我!」
愈哄愈糟,使我哭笑不得,要知道做爱我是新手,逗乐女孩更是一�
小依正哭哭啼啼,忽然指入阴壁,即时反应过来,整个娇躯有如鲜鱼蠕动,粉臀摇摆。这个动作使我兴奋无比,指头一挖,更是滑熘熘的一片淫液,比当日綝姐的阴道更为敏感。
「老…老公…不要这样…太痒了……」小依扭腰耸臀的苦苦哀求,血气方刚的我当然抵不住女友这种带有挑逗的叫声,那抖动的娇躯、渗冒的香汗早已把我诱惑得不能自我。但碍于要她完全投入才能进攻,好几次忍不住要提枪上马也强按下来,我学着过往色情片中看到的种种技巧,以女友小屄作为实验,印证那片中女角的反应到底有多少是装出来的。
「啊…你先等等…不要这样子…我会痒死的啊……」
当日与綝姐的接触,我是抱着一种半喜半愧的不安心情,与今天完全打算与女友合而为一的心理状况完全不一样,逗着逗着,两指把小洞儿一翻,当中嫩红无比,我兴奋的说:「小依妳不用担心,虽然阴毛是多了一点,但小屄十分漂亮啊!」
「你下流!」小依听见二话不说,伸脚用力一踢。我正中脸庞,痛得几乎要鼻血长流,心想今天才第一次叫我老公,就要谋杀亲夫了。
既然老婆要练武,老公当然也奉陪,捱了一脚,翻手把女孩小腿握住。女友登时变成单脚凌在半空,另一条腿压于床上,整个阴户大开,小屄微张如鱼唇半闭,连那可爱的小屁眼亦看得清清楚楚,我捉弄的笑说:「这个生日真是收穫丰富,老婆的小菊花都给欣赏到了。」
小依一听,知我说她后庭,羞赧得哀求说:「好老公…你就留一点私隐给人家…不要看那个地方……」
「我觉得很可爱啊,不过好吧,既然妳这样说,我就只亲小屄好了。」我知道女友脸皮较薄,也不多加为难,只是小依听我想亲小屄,顿时脸色一转,柔情万千的道:「老公,我好像还没给你生日的亲亲呢。」
「是呢,居然忘了。」初夜定情一吻,自不能缺,我不虞有诈,放下女友玉腿翻到她的面前,正想深情一吻,她却两腿一弯,向中间重叠,牢牢扣着我的下身。
「小依?」我不明所以,奇怪问道,女友转成杀气满脸,异常认真警告说:「发誓!永远也不准亲人家那里!」
我为难说:「这个很难答应,女人都爱男人亲下体,不给我亲,妳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谁说女人都爱的?我就不爱,快发誓,不然不会放开你!」小依大叫。
我嘆一口气,所谓东西可以乱吃,誓不能乱发,为了日后与女友的性福,我决定坚持已见,把肉棒压在阴户口,反过来恐吓说:「真的不放手?要干进去了啰?」
「你就干啊,人家早晚要给你干,反正可以干,不能亲!」小依半点不肯退让,我没法子,只有出最后一招,两手伸到女孩光洁腋下,出其不意的搔下去。
「哈哈…你干么搔人腋窝,快停下来啊…哈哈哈…」敏感的女孩子最怕痒,为了好好教训,我不但搔腋窝,连纤腰也不放过,小依被我痒得马翻人仰,夹起的两腿溃不成军,再无半点反抗之力,我一招得胜,得意扬扬,可怜女孩浑身发软,欲哭无泪,一脸无辜的听候老公发落。
「呜…」
依人可爱,我亦不忍多加戏弄,清清喉咙,笑着问:「好吧,玩的就到此为止,这一秒开始我整个人都是妳的,要杀要斩,适随尊便。」
「哼!」小依气仍未下,不理我别个头去,我无耻到底,嘻嘻哈哈的挨到她脸庞,小声问道:「老婆,不是要给老公亲嘴的吗?」
小依不情愿的回过头来,两口子眼神再度交叠。看到女友嘴角含春,红霞满脸,禁不住往樱红色的小唇儿柔柔亲下。
「啜…」这一吻柔情无限,互相的牙齿舌头缠绕一起,不愿分离,唾液的交换,彷彿把两个不同个体溶成一起,从此再不分你我。
为了解除小依的心理障碍,我匹夫有责,领起开导女友的职责。然而处男性急,眼前一副美好娇躯肉体横陈,香艳绝伦,早已喉干气躁,彷彿被摄去三魂六魄。热吻期间我的鸡巴一直紧贴女友小屄,龟头触碰之处有如被洞口温水浸淫,舒爽无比,我虽无实战经验,但有过与綝姐的接触,亦知道肉棒已对准目标,是随时可以进入女友的身体,达成今天的终极使命。
「小依,我们来做好吗?」
插入前的一刻,我再次向小依作最后询问,女孩点一点头,星眸闪亮,眼珠儿痴痴的凝视着我,像要跟我踏上这人生一步,告诉昔日的伤心悲痛。
「我来了…」我兴奋无比,胯下肉棒在极度充血下有快将爆发的难受。凭着男性本能驱动腰身,逐渐向着初到的人间仙境进发。
「呜!」幻想了无限次的触感,当日与綝姐未能体会的快乐,此刻终于由心爱的女孩带给我。我犹如被湿热的阴道吸引,肉棒不自觉的向前推进,当中秘道异常狭窄,龟头感到的除是无比的温暖外,更多是受到挤压而来的紧逼快感。
这就是做爱了吗?真的好爽!
而小依的小屄被我逐寸分撑开,她亦不时流露出痛楚不适,咬着牙的她好几次忍不住张口勐吸一口空气,随即又意志坚定的注视着我,两个人的眼神由始至终没有离开分秒。
「进去了…都进去了!」
女友眼眶里的水珠一点又一点地慢慢凝聚,直至我的肉棒尽没,大家的身体完全连合一起的时候,小依的眼泪亦同时沿着眼角流下。
「感动得落泪了吗?」我逗笑说,小依嘟嘴说:「是痛到哭!」
(二十二)
小依并非处子,但初夜在强暴中失去,其心理恐惧令她极度害怕面对性。我虽尽量温柔,仍察觉她是全身绷紧,似是相当痛苦,关心问道:「妳很痛吗?那我们要不停下来?」
小依刚想说好,可看到我享受表情,又不忍心的反问:「阿天你舒服吗?」
我禁不住头一遭享受性爱奇妙的兴奋,坦承道:「我很舒服,原来做爱真是这样舒服的。」
小依哼一哼,噘着嘴说:「那你继续吧,你第一次做,我也不想你没舒服够就要停下来。」
「但妳不是说很痛?」我担心问道,小依点点头说:「是有点痛,但也不是受不了那种,反正你今天就尽量开心,人家受的苦,日后要你用一百倍的好来还给我。」
我对女友心意为之动容,柔声说:「不是说即使不做,也会对妳好的吗?」
小依娇嗔道:「那做了,就要对人家更好。」
「遵命,我的大小姐。」亲吻女友一口,我再无顾虑,全情投入小依给我最美生辰。握起她柔嫩小手,四只掌心互碰,我慢慢抽动下体,一方面怕弄得小依太痛,一方面又着实太紧,来回抽动几次,已经喘气连连。女友见我满头是汗,关心说道:「其实也没那么痛啦,刚才是有点紧张,现在放松就好多了。」
我自身难保的说:「不,是我不成,好像就要射出来。」
此言一出,小依立刻噗哧一声的笑出来:「那你射啊,你射了便算是完成任务,人家也可以不用再辛苦。」
我心想男儿大丈夫,总不能几插便完事吧,当下咬牙死忍,小依笑得可爱,伸出指头,在我乳头上打圈说:「老公愈快射,就证明你愈爱我,而且书上写第一次忍不住,是十分正常的。」
我坚决不从,小依像故意捉弄我的忽然娇声呻吟起来:「老公你好棒哟,弄得老婆好舒服,人家受不了~老公~老公~」
士可忍,孰不可忍,鸡巴传来那肉体上的刺激尚可抵档,但小依那精神上的挑逗却无可抗拒。我没想到女友居然懂得叫床,那比色情片女优更诱人的声线,犹如一队要将精关大门打开的女兵,不断从四方八面举着长枪冲击城墙。
「小依,不要叫,会射的!」
「呀…呀…老公…好舒服…不要…轻一点…你插得人家好舒服…呀呀…小依要给你弄高潮了…呀呀…」女友不但没听,更反加卖力的叫,初次上阵的我又怎受得了如此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夹击?多插两记,强忍的精门忽地如倒塌墙壁,一阵畅快感觉,澎湃精液便汹涌而出,尽发射在小依的秘道之内。
「呜!呜呜!!」
「啊!!」没有阻隔的情况下,小依亦彷彿感受到身体内水银泻地的热力,女孩眉宇一皱,夹着我腰的小腿一阵绷紧,同时迎入男性体液的发射。
「射了…太舒服了…唿唿…」连最后一滴也射出后,我仍急喘着气,射精的官感对我来说当然不会陌生,但射在子宫之内,感觉原来是另一种层次。
好好享受过畅快过程,直到皮肤毛孔亦安静下来,我犹似在梦幻中醒过来,只见眼前小依远比我安宁,她目不转睛的默默牢望着我,语态温婉:「我们成功了,舒服吗?老公。」
我对小依刚才的恶作剧是有点不满,但此刻依人神情和睦,秋水动人,令人无法气得出来。我抚摸女孩秀髪,柔声道:「是呢,我们成功了。」
「我好开心哦,亲我好吗?老公。」小依娇滴滴的说,我笑一笑,柔柔亲在她唇间。
这一吻为我俩的初次接触画上了完美句号,亲了一口,小依掩嘴笑说:「原来没想像中辛苦,我这样就捱过了。」
我有点自嘲的道:「才十多秒吧,妳还懂什么是高潮呢。」
小依难为情说:「是少女杂志上写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懂。」
「好啦,那我们…」我以为大功告成,正想要抽出肉棒,谁知小依却捉住我手,含羞道:「少女杂志还写,如果男孩子利害,是可以来第二次的。」
我没想到女友会说这样的话,肉棒再次硬了几分,小依也感到插在下体中的小傢伙生气勃勃,像个小媳妇羞答答道:「你的任务完成了,但我的任务才刚开始呢,老公好像还没有舒服够啊。」
我受竉若惊的问:「妳让我多做一次?妳不辛苦吗?」
小依真挚说:「多少次都可以,我以后是你的人了,你要做几次,我就陪你做几次,你爱做多久,我就跟你做多久。」
「小依!」我感激非常,牢牢抱紧女友娇躯,小依红着脸说:「你来动一动啊,这样插着人家下面痒痒的很难受,像刚才一样操我的。」
「都说女儿家怎么老是脏话的。」我责难道。小依摇摇头说:「我是你程天的妻子,老公想要干,想要操,抑或想要曳曳,我都依你。」
「小依!」我再也受不住小依的挑逗,继续刚才未完的性爱交合。
「呀!呀!轻点!老公你太利害了!人家受不了的!」
「舒服吗?这样操妳舒服吗?」
「舒服!原来做爱是这样舒服的…老公…爱你唷…小依爱你唷!」
这一次大家再无顾虑,可以尽情感受对方身体带来的快感,把性与爱的最高享受发挥得淋漓尽至。
「又…又要射了…小依…」
「射啊!射给小依的!老公!」
完事后,小依一脸娇艳,柔情蜜意的拥抱着我。我在得到女友的交付亦身心满足,回味着欢愉后的余韵。
我俩没有到浴室清洗,而是一直依偎说着情话,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在温馨中流逝,聊了半天,大家还是有着说不完的话要告诉对方,甚至连整天没东西下肚,亦无半点饿意。
「一直光着身子不会着凉吧?不如去洗澡?」我看时间不早,向小依问道。女友一面摀着小嘴,一面挑逗我的肉棒,偷笑说:「老公,少女杂志说,在浴室里面做,是更有情趣的。」
我闷哼一声,想问那本其实是否「少女色情杂志」?
梅开三度,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我察觉真的不走不行,向小依问道:「妳爸妈快回来了吧?我要走了。」
女友不捨说:「你要回去吗?明天星期天,不如在这里过夜?我想抱着你睡啊!」
我不好意思的道:「妳不怕给爸妈知道把男友留在家里睡吗?」
小依满脸通红,虽说爱得痴缠,但毕竟是刚满十六岁的女孩,把男友留宿,总不好向父母交待。女友依依不捨,最终还是不敢把我留下。
穿好衣服,亲吻一口,我挥手离开女友家园。一路上想到与小依有个美满初夜,兴奋甜笑。忆起女友俏丽脸容,更有下车折返再见一面的冲动。
心情美极,哼着歌儿回到家中,却看到綝姐喝过酩酊大醉的坐在小沙发上。
「呵,终于回来了吗?我的好小弟!」綝姐一见我进门,立刻兴奋大叫。我从未看过如此失态的姊姊,吃惊之余亦感到奇怪,看看餐桌上的几个酒瓶,我姊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妳喝酒了吗?大姊。」我奇怪问道,綝姐像发酒疯的举起桌上瓶子大叫:「是啊,我的好弟弟今天成年了,可以喝酒了,我特别买来给你庆祝的,来!我们来都干了它!」
我看看一支支空了的瓶子,莫名其妙说:「都是空的,姊,妳不是一个人都把酒喝光了吧?」
「是呢!都是我一个人喝光的,我家小弟都不跟我喝了,我便一个人喝完了啰。」随即又头晕眼光的问我:「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半。」我看看时间,有点知道大事不妙的答说。
「十二点半,你的生日已经过了,恭喜你,跟女友有个很美满的生日吧?」綝姐像是质问我的压底声线。
我知道綝姐是生气了,不知所措的道歉说:「对不起,姊…」
「不用道歉,是我叫你去跟她庆祝的,只是我没想到我家小弟会这么绝情,连一分钟也不留给大姊,下班还特地赶回来做了蛋糕,想着回家简单地说声生日快乐也是好的,结果白等了一个晚上。」綝姐像在自言自语。我看到小桌上那亲手造给我插满了十八支洋烛的生日蛋糕,心里更是内疚:「对不起,姊,我一时没留意时间,现在切蛋糕好吗?我今天什么也没吃,肚子很饿。」
「你跟你的小女友有情饮水饱,才不用吃我的蛋糕。」綝姐讽刺我道。
「姊妳不要这样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吧,小弟恋爱了,当然不会把大姊放在眼内,不跟你说了,我去睡,明天还要上班。」綝姐步履蹒跚,独个走进睡房,我不知可以说些什么,只好坐在椅上呆若木鸡。
「唉。」自知有错,逃避也不是办法,进房再一次向綝姐道歉。只见女孩两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哭过不停。
看到泪流满脸的綝姐,说实话我是有点不理解,我知道她很生气,但也没想过会这样激动,上前安慰,綝姐盯着我问:「你们做了?」
我浑身一震,答不出话来。我从来瞒不了大姊,綝姐不答而知:「我真蠢,居然问这样的问题,小弟春风满脸,当然是得到了小女友的一切,你已经是大人了,比我这大姊要懂得更多。」
「姊,妳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
綝姐哭着说:「你觉得我是在小题大作吧?你有小依了,但我呢?我的弟弟就是我的全部!」
綝姐滴着眼泪,尽诉心中抑郁:「我真的很不甘心,我爱你,但因为我是你的姊,我什么也不能做,只有眼巴巴看着你投进别个女孩怀抱,还要装作替你开心。明明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但因为我是你姊,我到死的一天,也不能全部拥有你!」
綝姐的说话,叫我彷以被一个铁鎚轰在脑袋,与小依交往这段日子她没有半点反对,相反处处给我支持,但现实是我所做的一切,一直令她感到心碎。
虽然綝姐由此至终没正式回应过我说爱她的话,但从那时候的亲暱,暧昧的行为,甚至相互间肉体的游戏,难道我可以装傻说一切只是姊弟间别无他意的举动吗?
姊是爱我的,半年前,我亦曾信誓旦旦的说很爱綝姐,愿意为她放弃世间的一切。然而当一段恋情来临、一个能带给我正常男女关系的漂亮女生出现眼前之时,我是可以完全忽视姊的感受。
我这种算是爱吗?我有资格说爱我的姊吗?我那时候只是迷恋她的肉体。当天的誓言,其实只是骗人骗己的谎话。
无比内疚从内心涌起,我上前抱紧綝姐,歉疚的说:「对不起…綝姐…对不起…」
綝姐摇头饮泣说:「你没有错,是我叫你好好找个女朋友,是我说这才是綝姐最希望看到的程天,你只是听从我的说话,但怎么当一切成真时,我是会觉得肝肠寸断?」「姊…」
「我可以怎算?我的心很痛,好像被撕开了一半,刚才我一直在哭,我很妒忌那个女孩,恨她抢走了我的弟,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因为你恋爱感到痛苦?」綝姐嚎啕大哭,我没法回答,因为这一刻间我亦是心乱如麻,只有不断安慰。
「姊,别这样子,我也爱妳,我爱妳不是因为妳是我姊,无论程綝是谁,我也爱妳。」
「阿天…我很难受…整个世界都快要塌下来了…你教我…你教綝姐…我可以怎样做?」綝姐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淹在我的心头,叫我犹被石压心房地一种无可奈何的沉重。自己的快乐,竟是为爱我的人带来如此伤痛欲绝。
「姊!」心情激动,我搂着綝姐的头吻了下去,唇间溢着的苦涩酒味,令我明白姊是用了多少酒精去麻醉自己,我跟她一同难受,一同心痛。逐渐,声泪俱下的綝姐抬起头来,在那恍惚的剎那,我看到那从来没有的倔强眼神,姊表情悽楚,咽呜道:「抱我好吗?只一个晚上,让我不是你的姊。」
我对綝姐的说话不可置信,妳是什么意思?抱妳,即是跟妳…?那时候哭着说不可越轨的綝姐,今天说要和我…?
我像是哑口无言的颤抖:「姊…妳喝醉了…」
綝姐勐力摇头,滴着泪说:「我没有醉!阿天,求你,让綝姐在今晚,成为你的女人…我不要有未来…只一个晚上,成为…阿天你的女人……」
我紧紧抱着綝姐,脑袋空白,鼻息重得不能唿吸,无法再作任何反应。看到那一脸黯然的神色,只很自然地,再次吻向她的樱唇。
「阿天……」
「綝姐……」
我是世界上最无耻的男人,在得到女友付託所有的晚上,我跟自己的亲生姊姊,发生了超越姊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