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点半起床,早点后去石家庄。我是习惯睡懒觉的人,如此早起,真要命,好在车上可以补睡眠。讨厌的安妮早忘到脑后。一路下雨,到石家庄午饭后不久,变成了雨夹雪,还不到两小时,地面就白茫茫的了。我是南方人,难得见雪,心情不错。
陪同我们的是河北少妇田科长,这长发女人30岁左右,苗条清新而秀丽,长相身材与我江苏的网友水晶女郎很相似,真想上她。
晚上,当地主人在河北世纪大饭店请客,她来敬酒的时候,我故意热情洋溢与她喝交杯,手肘“无意”在她的乳房上碰了一下,算是满足了一下心理需求。
深夜两点多返回北京,还真累。
早上8点多,一个电话把我吵醒,单位打来的,谈工作。睡不着了,去吃早点。想起丽佳,给她打电话。丽佳在那边说话懒洋洋的,这妞还没睡醒呢。她还想多睡会,我们约好11点多见面。
我对北京不熟悉,去见她还折腾了一阵,原来说好在南礼士路北口一家豆浆店门前碰头,但出租车没把我带到点,我又弄不清方向,后来又约好在长安商场麦当劳快餐店门前见面。
丽佳与我聊的不深,她让男朋友肏过,但对男朋友的感觉是越来越淡了,可是谁也不想分手。可能两人觉得恋爱也挺累,懒得再找新的对象了吧。
她说过,她是个美人有点像陶红。我觉得陶红并不漂亮,仅仅是风情而已。
她自封为老总,我对她有点提防。如果她真有实力,身边会不会带几个保镖啊。
没在快餐店门口等她,在快餐店台阶下不远处单车保管点的阅报栏前观察,如果她身后跟着几个彪型大汉,我就立即闪开熘走,反正她也不认识我。因为那种见面不会令人愉快。
等了好一阵,我接到她电话,说已经到了。我看见,一个穿黑皮衣的长发女孩,边打手机边风风火火走向快餐店门前的台阶下,挺有风度。
断定只有她一人,我便迎接上去,见面,握手。她长的真是像陶红,但比陶红好看,相貌没有陶红的轮廓那么夸张,面部线条比较柔美,胸脯很高,属于丰满型的女孩。
我们站在台阶下寒暄。我说:“很久没有联系,怕你不认识我了。”
她道:“我记得你的,那么老远来,我肯定要见你。”
她笑得很灿烂。
她要做东,请我吃饭,我们拐进长安商场右侧街道的一家川味餐馆。
落座,点菜,她征求我意见要不要喝点啤酒,我说:“来点红酒吧!”
她说不会喝红酒。我说:“那就别喝了,喝茶也一样。”
席间,她告诉我,我第一次电话找她,接电话的女人是她姐姐。她和姐姐在北京发展,姐姐当公司董事长,她当总经理,其实公司也就5个人。她男朋友自己也开了个公司,他们各干各的。
谈了一些业务方面的事情,她问我结婚了吗,我反问她:“你说呢?”
她笑着说:“我哪知道啊!”
我说结了,她又问我有孩子了吗?我说快了。她感叹时间过的真快,我和她亲密的时候还是小伙子呢。
面对30至40年岁的男人,女人单凭外表是无法判断其实际年龄的。丽佳就把我当成新婚不久的小伙子。我和丽佳最亲密的时期是在一年多前,但时间很短暂,也就激情过那么一两次吧。她显然没有忘记我们有过的激情,红着脸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希望我们做普通朋友。”
我和她谈了一些生活和工作方面的感叹和看法,她笑着对我说:“你一点也不像结了婚的人,依旧那么坦诚,完全不设防。”
饭后,我想与她的关系到此结束,但她热情邀请我到她公司参观。
今天是星期天,我问她公司里有人上班吗,她说只是她弟弟守在办公室,没别人。我开玩笑说,让她男朋友看见就不好了,她说不会的。我同意到她公司看看,两人独处,也许会有机会。
丽佳的公司离我们吃饭地点不远,走路去10分钟就到。公司设在一家建筑单位的5楼,有两间房屋,屋子里有两台电脑,很简陋。丽佳给我倒水,打开电脑播放音乐,坐在椅子上面对面和我聊。这样聊很别扭,就叫她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
她把朋友为她设计的公司图形标志给我看,叫我提意见。我装摸作样看了一阵图形,不管对不对路,很认真地给她提了几点建议,她也很认真地听。
趁着看图形我们凑的很近,我试探性地拉她的小手,她马上把手收回去说:“不能这样,我们只能做普通朋友。”
我说:“很想和你重温网络旧梦。”
她说:“不可能的,都过去了。因为你很远来我才见你,北京有很多网友想见我,我都拒绝了。”
丽佳确实不愿意,我自然不能勉强。姑娘与婚姻中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姑娘有更多浪漫梦想和情怀,不像已婚女人那么务实。
随意聊了会,睡眠阵阵袭来,昨晚我可是快3点才睡,不能白白浪费精力。
刚巧副局长大哥电话找我,叫我回宾馆商量一下明后天的安排。石家庄活动后,我们的会议就结束了,在北京再待两天,看看怎么安排。便对丽佳说:“我得走了。”
可能是处于礼貌吧,丽佳执意要送我下楼。整个楼道静悄悄的,到3楼时,我拉着她的手说:“让我吻一下好吗?”
她仓皇四顾犹豫红着脸:“怕别人看见。”
我说:“今天是双休日,没人。”
抓紧机会一下把她抱在怀里,直接吻到她的嘴唇上,灵巧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她挣扎着,我的手已伸进她的毛衣里,大把地抓摸她的乳房。尽管隔着衬衣,丽佳乳房的丰满和弹性仍尽享掌中,比安妮的大乳房感觉好得多。
很快,她从我的怀里挣脱了,脸色通红地理着凌乱的头发说:“你好坏。”
她低头一路无语,直到我坐上出租车,才挥手说:“再见,多保重!”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再有第二次见面。
初春的下午很暖和,灰蒙蒙的天空下,淡淡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伫立风中的身影逐渐远去,万种感慨涌上心头……
晚上,北京的朋友请吃饭,品尝地道的北京菜,其中有一道菜叫麻豆腐,像是用大豆面浆发酵制成,很有特色。大家拼命地喝酒,真够戗。酒足饭饱,到崇文区金坛大厦三楼夜总会玩,这里美女如云,不过我对小姐始终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