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波澜不惊的生活,萧国栋和于素素依然跟往常一样,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门,各自去单位,但心中却各有各的心思。
萧国栋在单位只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接到了陈雨湘的电话,约他见面,见面的地点并不在陈雨湘的办公室,而是在七星大学门外,萧国栋初时并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那里见面,只是猜测到跟女儿萧雅有关,联想起前夜陈雨湘所说的DNA测试,这才明白了陈雨湘的意图。
陈雨湘见萧国栋前来,让他上了自己的车,努努嘴道:「打电话约丫丫出来吧!」
萧国栋迟疑地道:「这大白天的,丫丫还要上课呢,况且,丫丫跟你的关系向来亲密,你约不就好了么?」
陈雨湘似笑非笑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她上不上课呢?当初是谁腆着脸要我帮忙,现在反倒好像是我要生事似的!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我走了!你自己的事情就由你自己去解决吧!」
萧国栋忙赔笑道:「不不,雨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就算此事真如你所说,丫丫始终是无辜的,我怕伤害到她,所以有些犹豫。」
陈雨湘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我们这次约丫丫出来又不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非就是抽点血,做个DNA比对,做完了就送她回来,她甚至都不会知道中间发生的事,你瞎操心什么呢?」
萧国栋松口道:「好吧!反正这事迟早得有个了结,不如就今天吧!」
说罢,萧国栋拿出手机,拨通了萧雅的号码。
上次侥幸逃脱的萧雅这两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只要一合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夜客厅中不堪入目的场景,赵文革穷凶极恶的面貌和母亲淫贱放浪的表情交替出现,让她夜不能寐,没有休息好的萧雅白天上课和训练时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周围的人担心不已,幸得学校还算安全,赵文革并没有再出现,让萧雅焦虑的心情慢慢缓和了。
萧国栋打电话之时,萧雅正独自一人在操场上散心,本不想接电话的她见是父亲打来的,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萧国栋等了许久,电话才接通,心中有鬼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道:「喂,丫丫,你上午还有课吗?」
萧雅只道是昨夜父亲回家时发现了什么,愣了半晌后,才回道:「没有课了,怎么了?」
萧国栋道:「没什么,你不是总埋怨爸爸陪你时间少么?这不,今天爸爸有空,所以想带你出去玩一玩。」
得知萧国栋并未发觉家中的异样,萧雅松了一口气,但又怀着一丝隐忧,她心中十分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父亲,思来想去,决定趁这个机会和盘托出,于是回道:「好吧!您现在在哪里?」
长时间的沉默并没有引起萧国栋的怀疑,毕竟他始终有点心虚,听到回复后,萧国栋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身旁的陈雨湘道:「我就在校门口,你直接出来吧,对了,你湘湘阿姨也在!」
萧国栋的话让萧雅再次犹豫了,即便她和陈雨湘关系再好,这样的事情也不能随便透露,但已经开口答应,如果不去的话,萧雅又怕父亲多想,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出了学校。
萧雅上了陈雨湘的车,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打了招唿,随即便一声不吭地靠在了车窗上。
萧雅的异样让萧国栋心中生疑,一向活泼的女儿为何一反常态,变得如此沉默寡言呢?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车内三人中,最清楚事情原委的当属陈雨湘了,她笑了笑,故意问道:「哟,我们的小丫丫,谁惹到你了?怎么一脸不高兴呀?」
单纯的萧雅这才发觉父亲和陈雨湘都在注视着自己,忙解释道:「不不,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所以有些累……」
萧国栋关切地道:「那……要不我们改天再去玩?」
安排好了一切的陈雨湘可容不得萧国栋打退堂鼓,于是笑道:「丫丫天天都可以出去,但是你行吗?今天不去,只怕下次等你有空,又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吧?」
萧雅不想让父亲担心自己,也附和道:「对,爸爸你老是说话不算数,今天来都来了,女儿可不放你走!」
见萧雅恢复了笑容,萧国栋只得道:「好吧好吧!我们早去早回,开车吧!」
陈雨湘道:「领导开了金口,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敢不照办呢?坐稳了,我开车可不温柔。」
说罢,陈雨湘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一番游玩过后,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饭点,陈雨湘载着萧国栋父女直往城北而去。
疲劳的萧雅昏昏欲睡,萧国栋则一直都心神不宁,眼见越来越远离闹市,不禁开口问道:「雨湘,我们这是去哪吃饭呀?」
陈雨湘使了个眼色,回道:「去一个小店,那里很清静,口味也不错,吃了饭休息一会我们就回来。」
萧国栋心知陈雨湘的目的,于是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假寐。
陈雨湘将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内,回头对昏睡的萧雅道:「丫丫,醒醒,我们到了。」
萧雅下了车一看,只见眼前是一个类似农家乐的小院,或许是因为太偏僻,并无一个客人,只有几个伙计在那烧着柴火。
陈雨湘道:「这家菜的味道很不错,是地道的农家柴火饭,你们平常吃惯了大鱼大肉,来这里品味一下农家伙食应该不错!」
说完,陈雨湘走进屋内,招唿店家点菜,萧国栋和萧雅也紧跟着入了屋。
等了一会,菜还未上,萧雅内急,便问了厕所位置,独自一人去了。
趁着萧雅离开的片刻,萧国栋低声问道:「雨湘,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渗人,还有,你看那些伙计,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一点都不像帮厨的,这会不会是个黑店呀?」
陈雨湘微微一笑道:「怎么?萧大领导,你还怕碰上了孙二娘,被做成人肉包子么?放心,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这些人都是农村出来的,种田汉子,自然长得粗壮。」
萧国栋心中稍安,顿了顿又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抽血呢?」
陈雨湘道:「不急,先吃了饭,等下回去的路上,趁丫丫睡着了,我悄悄抽一点,足够化验就行了!」
萧国栋道:「路上抽?不会弄醒她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呢?还特意让我把丫丫约出来,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带她去医院化验。」
陈雨湘微愠道:「是,医院化验当然简单了!要是你敢直接带她去医院,还用得着找我么?」
抢白了一番,陈雨湘又语气缓和道:「等下我让老板上点甜酒,你配合着让丫丫多喝一点,让她睡得沉一点,她就不容易醒了。」
萧国栋吃了一惊,还想再说,却见萧雅已经回来,只得将心中的话咽回了肚里。
不多时,饭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
萧国栋尝了尝,见菜式虽然简单,但味道确实不错,心中的戒备也渐渐放下了,萧雅则是努力保持着平常的状态,各式采样都吃了一点点。
陈雨湘见萧国栋父女都不言语,开口道:「今天难得出来放松一下,我们喝点酒助助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萧国栋见陈雨湘望着自己,怔了怔道:「也好,我也很久没有尝过农家米酒了,来一点试试。」
陈雨湘心知萧雅不喝酒,又道:「这家店出名的并不是米酒,而是甜酒,它的度数比啤酒还低,香甜可口,又不醉人,谁都可以喝,我们都来一点。」
未等萧雅回应,陈雨湘就唤来店家,让他上甜酒。
顷刻之间,伙计就拿来了甜酒,这是一种用山上的野果酿成的果酒,有点类似于葡萄酒,但酒精度更低,味道也更甜,偏向于饮料。
陈雨湘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道:「嗯,味道不错,甘醇香甜,你们也试试看。」
萧雅抿了一小口,只觉果香扑鼻,入口清甜,并不像酒那般辣口刺激,而是有点像果汁的味道,于是放下心来,连喝了两口。
陈雨湘笑吟吟地道:「丫丫,我没骗你吧?这酒味道是不是很不错?」
萧雅点了点头道:「湘湘阿姨,这就是果汁吧?太甜了。」
陈雨湘道:「好喝你就多喝点,这甜酒可是有活血美容的作用,对我们女人好。」
萧国栋见萧雅喜欢,也附和道:「是啊,喜欢就多喝点吧,不要喝醉了就行。」
陈雨湘举杯道:「来吧,难得一聚,我们来干一杯如何?」
萧国栋自然响应,萧雅见并无酒味,也饮了一大杯。
一番推杯换盏后,酒劲渐渐上了脸,萧雅白嫩的瓜子脸上浮现出了两朵红云,渐渐有不支之感,但奇怪的是,常年混迹于酒桌的萧国栋竟也觉得头脑昏沉起来,他双手撑着桌面,想要站起身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再看萧雅,已是趴在了桌子上,显然已经酒醉了。
更奇怪的是,萧国栋父女都昏昏沉沉的,而陈雨湘却像没事人一样,依然慢慢地品着酒,吃着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你……」
萧国栋越来越觉得头昏,此时的他别说站起来,就连手也抬不起来了,他挣扎着想要质问陈雨湘,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支吾了两声后便昏倒在了桌上。
陈雨湘见奸计得逞,立刻站起身来,招了招手道:「将他们抬走,按计划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萧国栋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往前一看,却看见一间明亮的屋子,屋子里面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柜外别无它物,萧国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半分不能动弹,并且连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连唿救都做不到。
「醒来啦?我的萧大市长!」
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突然响起,这声音如此熟悉,不是陈雨湘又是谁?
声音就在萧国栋耳边,却不见陈雨湘的踪影,萧国栋这才明白,陈雨湘是通过他耳朵里的耳机来通话的,他气得怒目圆瞪,可又无可奈何。
「你心里现在一定很愤怒,也有很多问题,别着急,我会给你解释的,不过在此之前嘛,你先得老老实实地当一回观众,看两出好戏,呵呵,希望不会亮瞎你的狗眼!」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似乎有人开门,不多时,一个让萧国栋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这个人面容猥琐,身材矮瘦,正是赵文革。
萧国栋眼看着赵文革在身前走动,但赵文革却根本不当他存在,进屋后,便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和鞋袜,往床上扑去。
「嘿嘿,小美人,终究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吧?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随着赵文革一声淫笑,床上的白色被子被一把掀开,被里干坤尽现,萧国栋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少女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束缚住,呈大字形绑于四个床脚之上,小嘴也被胶带封住,再仔细一看,少女容貌秀丽,肤白貌美,不是女儿萧雅又是何人?
萧雅此时也已惊醒,她竭力挣扎着,但四肢被制,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想要唿救,却只是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呜呜声。
赵文革轻佻地抚摸着萧雅那因为恐惧而变得煞白的脸颊,嘿嘿淫笑道:「你看这小脸蛋,多嫩呀!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呢!」
萧雅厌恶地别过脸,没想到赵文革却毫不在意,反而顺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起萧雅的脸蛋,一边舔还一边咂巴着嘴道:「好懂事的小丫头,听说要咬脸蛋,还主动偏过头来,真是乖巧呀!来,让赵叔叔好好疼疼你!」
赵文革的口水带着恶臭,一点点地涂满了萧雅的俏脸,让她感觉像是被一只野狗舔舐一般,说不出的恶心,但这并不是最屈辱的,更让萧雅觉得难受的是赵文革无耻的调戏,她心里怒骂着,想要扭头抗拒,却被赵文革死死按住,半分不能动弹,从未体会过如此屈辱的少女禁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哎哟!怎么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要做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嘛!来,让叔叔帮你清理干净!」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将萧雅脸上的泪珠舔进嘴里,吸得吱吱直响,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萧雅又气又急,心知软弱的泪水只能让这个恶徒更加兴奋,于是停止了抽泣,倔强地闭上了眼睛,用沉默来对抗赵文革的变态猥亵。
眼看着女儿在面前受辱,萧国栋急得百爪挠心,再次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嘴也竭力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然而萧国栋的努力既未挣脱束缚,也没能引起床上的赵文革注意,反倒是耳边又响起了陈雨湘的嬉笑声:「别枉费心机了,我的大市长!我早跟你说过,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看客,看戏的人除了喝彩外,是不能影响台上表演的,呵呵,你还是好好看戏吧!」
奋力挣扎了一阵,萧国栋终于死了心,怀着不甘的心情再次往床上望去。
萧雅的倔强让赵文革吃惊之余又觉得欣喜,他淫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烈的,跟你娘倒是有点不一样!很好,老子喜欢,骑烈马那是别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让爷稍施手段,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小母马!」
萧雅外表柔弱,内心却比母亲于素素坚强得多,听得赵文革的威胁之语,她心中的恐慌反而渐渐消失,突然睁开眼,狠狠地瞪了赵文革一眼!
「啪!」
只听得一声脆响,萧雅白嫩的脸上顿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俏脸也微微浮肿了起来,可见这一巴掌之重,但萧雅却并未屈服,反而继续瞪向赵文革,换来的当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雅逆反心一起,不顾脸上的疼痛,继续怒目而视,但不巧的是,她面对的是赵文革!,赵文革何许人也,从最初的穷困潦倒到文革时期的不可一世,再到后来的亡命天涯,酸甜苦辣,人间百态可谓全都品尝过,他不仅仅是一个好色贪淫的流氓,还是一个曾经只手遮天,双手沾满鲜血的暴徒,而萧雅虽然性子烈,但毕竟年轻,在赵文革这个老流氓面前还是显得太嫩了,一向崇尚暴力镇压的赵文革又怎会让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挑战他的权威呢?
只见赵文革冷笑两声,一把揪住萧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地扇起了巴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但他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萧雅觉得疼痛,又没有过分用力,伤痛只停留在表面。
萧雅的脸颊早已高高肿起,但赵文革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无止境的虐打让从未吃过苦的少女渐渐体会到这个老流氓的可怕,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低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冷笑一声,捏住了萧雅尖尖的下巴,轻柔地抚摸着她肿胀的脸颊道:「还要不要继续?嗯?」
虽然只是轻轻的抚摸,但萧雅却觉得火辣辣的刺痛,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反抗,但赵文革对她的表现却并不满意,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呵斥道:「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回答我!要不要继续打?」
两行屈辱的泪水从萧雅红肿的脸庞上滑落,她呜呜地哭泣着,缓缓地摇了摇头,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
女儿痛苦的遭遇让萧国栋心痛不已,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那个欺负女儿的暴徒碎尸万段,但现实里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知道,只能傻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辱!
「该死的臭流氓!该死的婊子!你们不得好死!等老子出来,一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栋心里怒骂着,眼睛瞪得血丝密布,仿佛要冲出眼眶似的,白净的脸也早已胀成了猪肝色,这个平素文质彬彬的政客此时内心已经被愤怒填满,化作了一头困兽。
似乎是猜到了萧国栋心中所想,陈雨湘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哟!萧大市长,你这脸色可有点难看呀!看得雨湘我心里都慌慌的,你该不会是在想出来后怎么报复我吧?呵呵,别那么激动,小心心脏病突发哟!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再看床上这边,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的脸庞,萧雅一声不吭,任其猥亵,显然刚才的虐打让她心中仍有忌惮。
赵文革见萧雅不再反抗,语气缓和道:「对嘛!这样才乖,我赵某人最是怜香惜玉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受苦,说不定还能体会到无穷无尽的乐趣呢!」
似乎是嫌没有回复不够刺激,赵文革又道:「堵着嘴一定很难受吧?赵叔叔帮你揭开怎么样?不过,你可不要耍滑头,高声叫唤哟,那样的话,赵叔叔会很生气的,赵叔叔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听明白了么?」
萧雅点了点头,心里却恶心不已,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大声唿喊。
萧雅焦急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实际想法,自然也没能逃过老狐狸的眼睛,胸有成竹的赵文革咧嘴一笑,轻轻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
「救……」
话未出口,萧雅的嘴又被封住了,甚至连那个救字也被堵在了嘴里。
「嘿嘿嘿嘿!老子就知道你这小狐狸要耍花招,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掌心,既然你不听话,老子就只好用非常手段了!」
赵文革得意地阴笑着,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萧雅红肿的脸颊,眼中既有狡黠又带着三分阴狠。
萧雅紧张得浑身发颤,生怕赵文革又虐打自己,恐惧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赵文革并没有继续虐打萧雅的意思,对待她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打掉她的锐气足够了,再下狠手就没有意思了!
只听得「嘶啦!」一声,萧雅的校服拉链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圆领T恤,而且即便她保持着平躺的状态,胸前也高高耸起,一看即知乳量惊人!
「嘿嘿!这对奶子的确不小,只怕跟你那骚货母亲有的一拼了!」
赵文革淫笑着,双手慢慢地爬上了萧雅胸前那两座伟岸的山峰,轻轻抓了抓后又道:「嗯,舒服!隔着几层布也能感觉到奶子的柔软,嘿嘿,真是极品呀!」
「不要!」
萧雅惊声疾唿,但小嘴被封住的她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这种任人鱼肉的滋味让冰清玉洁的少女生不如死,但却无可奈何!
赵文革紧盯着萧雅的双眼,双手抓住T恤的领口用力一撕,看似干瘦的赵文革手上力量却大得惊人,纯棉制的T恤应声而开,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萧雅雪白的脖颈和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来,只剩下乳白色的文胸着最后一道屏障了!
「咕!」
赵文革咽了一大口口水,将文胸缓缓地推到乳峰上方,如此一来,最后的屏障也被解除,少女那圆润饱满的乳峰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老流氓面前!
萧雅的乳房呈完美的竹笋型,高耸而挺拔,乳肉白皙细嫩,如同羊脂白玉,乳首鲜嫩粉红,恰似两颗熟透的樱桃,比乒乓球还小一圈的浅红色蓓蕾如同圆盖般簇拥着粉嫩的乳首,让人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面对这样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赵文革自然不会放过,他又吞了一口唾沫,一双干枯如柴的黑手缓缓地落在了乳峰之上,轻柔地抚摸,缓慢地按揉,尽情感受少女椒乳的滑嫩柔弹。
「唔!真不错!白、软、嫩、滑、弹、香!简直完美!虽然不如你娘的那么大,但手感却更胜一筹,年轻还是好啊!」
赵文革摸得爱不释手,那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掌仿佛老树皮一样,反复摩擦着幼嫩细滑的乳肉,让萧雅既恶心又痛苦,她只能寄希望于这是一场噩梦,但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和胸前粗糙的摩擦却时刻提醒着她,这并不是梦境!
萧雅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美乳引以为傲,至于那性感挺翘的肥臀,反倒让萧雅苦恼不已,总觉得屁股太肥太大,买裤子很难合适,在同龄人中也显得太过突兀。
萧雅也曾憧憬过某日步入婚姻殿堂,在温馨浪漫的新房里,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尽释芳华的那一刻,幻想着自己的另一半是何等的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看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干瘦矮丑、猥琐凶狠的臭老头,而且按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她苦守了十八年的纯洁之身也难逃劫难了。
痛苦、愤怒、不甘,种种情绪萦绕在萧雅心头,让她再次燃起了反抗的念头,被绑住的手脚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然而萧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绑住她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异常结实柔韧,绑缚的部位还包裹着厚厚的棉花,不仅挣脱不了,而且还有效地保护着她娇嫩的皮肉,让她的手腕和脚踝免于擦伤,考虑之精细让人惊讶!
「嘿嘿!小美人!别白费劲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老子玩得尽兴,你也能少吃点苦头!你以为抽耳光就是最严重的?实话告诉你,老子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着呢,你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老子几下折腾!」
说着,赵文革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摸,两颗手指捏住了萧雅粉红鲜嫩的乳首,略微一用力,将两颗红樱桃拉得长长的,仿佛在印证他的说法。
乳首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萧雅疼得柳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这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少女显然受不住这样的淫虐。
赵文革稍施手段,意在让萧雅知道教训,捏了几下后,便松了手,再次凝视着萧雅的眼睛道:「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揭开你嘴巴的封条,如果你还像刚才那样不知好歹,那下场可不是抽耳光捏奶子这么简单了,明白了么?」
说完,赵文革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锃亮的匕首,在萧雅眼前晃了晃,还用刀面拍了拍萧雅红肿的脸颊道:「这么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添上几道疤痕,那多可惜呀!你说呢?」
锐利的匕首吓得萧雅连连点头,恐惧如同刀刃的冰冷一样,从脸颊直击心头,这次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也明白,即便她唿救,也逃不出去,毕竟她的四肢还被牢牢地绑着,贸然反抗只会招致这个恶徒更加暴力的虐待,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赵文革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见萧雅果然没有再唿喊,于是赞赏地拍了拍萧雅的脸颊道:「乖!这样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叔叔的话,你才能好过点。」
被堵了半天嘴的萧雅大口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听话……你……你能放过我么……我家里……有很多钱……只……只要你放……放过我……要多少……我爸爸都会给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对了……爸爸和湘湘阿姨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赵文革脸上露出了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紧盯着萧雅的眼睛,仿佛猫儿在看着落入自己爪下的老鼠一样,半晌才道:「你可真是可爱,跟你娘也挺像的,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他们呢?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你了!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喜欢,不过,相比于钱来说,我更喜欢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动人而又纯洁可爱的小姑娘,你娘已经臣服于我,再把你收了,就能尽享齐人之福,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哈哈,只怕是世上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更何况都是美若天仙的女人,这种好事,就算短寿十年老子也愿意,更别说拿钱来换了!所以,你还是乖乖地享受叔叔带给你的快乐吧,马上,你就要从一个女孩成长为女人了!」
赵文革的一番话让萧雅心中充满了绝望,但她仍然不死心,继续道:「可是你这样是犯法的,难道你就不怕警察么?」
赵文革不屑一顾地道:「警察?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而已!实话告诉你,老子被通缉了十几年,跑遍了南方各省,却从来没有被警察抓住过,别说强奸了,老子身上背负的人命案都有好几宗,他们能奈我何?再说了,你们舍得报警么?你娘被老子干了那么多次,她报警了么?还有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老子肏你娘了么?你怎么不报警呢?嘿嘿,你们这帮有钱人,老子早就看透了,表面一套里面一套,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就算你爹那个老乌龟知道了,只怕他也会顾及他的区长身份,忍气吞声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绑的萧国栋愤怒之余,也不禁一阵脸红,他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很大一方面正是由于面子,在发现妻子的异样后,不敢直截了当地问,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调查,而是选择相信与其有肉体关系的陈雨湘,最终害人害己,连累女儿萧雅也落到了恶魔的手中!
想到这些,萧国栋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悔恨,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陈雨湘要这样对他和萧雅?眼看着女儿即将失身于这个恶徒,萧国栋心急如焚,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他自己,以陈雨湘的个性,既然敢这样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而且她还说好戏在后头,那又是什么呢?
「她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想到这一点,萧国栋莫名地恐慌,恐惧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床上的萧雅,他禁不住地浑身颤抖,一滴滴的汗珠从头顶流下来,淌湿了他白净的脸皮,若不是被胶带封住,只怕连牙根相碰的声响都暴露了!
这时,陈雨湘的软语偏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我的大市长,你怎么出汗了?瞧你那满脸汗流的,这温度可不高呀!莫不是看女儿被侵犯,太过兴奋了?别着急,你我好歹相好一场,好戏我一定会让你看完的!」
赵文革一席话不仅说得萧国栋面红耳赤,也让萧雅哑口无言,她支吾了半天才道:「那……那只是因为我和妈妈都是女人,太过懦弱了,爸爸他顶天立地,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赵文革嘿嘿笑道:「别提那个老王八了,他比你更胆小,你知道老子第一次肏你娘时他在干什么么?嘿嘿,当时我和你娘就在楼上的浴室里,你娘扶着门把手,撅着大屁股,被老子肏得高潮迭起,而那个老王八呢?他就在浴室门外,明明听见了你娘的叫声,却不敢冲进来,你说他是不是只缩头乌龟呢?」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断了萧雅文胸的带子,将碍事的文胸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见萧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得意地道:「嘿嘿,很刺激吧!就跟上次夜里你看到的一样,你娘叫得那叫一个骚呀!那骚穴夹得紧紧的,淫水一个劲地往外冒,让老子舒服极了!这还不止,后来老子还在那老王八床上又干了一炮,你娘当时骚劲已经完全上来了,压根就没把那老王八当回事,捧着老子的大鸡巴又吸又舔,还坐在老子身上,主动侍奉老子,最终老子也如她所愿,将珍藏了多年的子孙种全部射到了你娘的骚穴里,整个过程中,你爹那个老王八始终一动不动,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嘿嘿!老子就不信他真的睡得那么沉,说不定他早就醒了,只有由于害怕不敢出声,嗯,一定是这样!这缩头乌龟,真是无能,说不定他还暗中偷看你娘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骚样,羡慕着老子的威猛哩!」
萧国栋被气得脸都发青了,那夜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他万万没想到妻子在那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后来的温存也只是为了掩饰奸情的手段而已,气愤再次盖过了恐惧,让他恨得牙痒痒!
再说萧雅,听了赵文革这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心中也是羞耻不已,不禁又回忆起那夜在落地窗边窥视母亲和赵文革交媾的场景。
虽然萧雅不愿意相信赵文革所说的一切,但母亲于素素被奸淫到高潮时的声声浪语犹在耳边,淫贱的痴态也历历在目,让萧雅不得不信,与此同时,一丝奇异的感觉悄然从她心底升起,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渐渐发热起来!
羞耻不已的萧雅压根没有注意到,赵文革诉说的同时,那双禄山之爪也没闲过,无时无刻不在她暴露的乳峰上游弋,那一阵阵奇异的感觉,正来自于他那粗糙但却温热无比的手心!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萧雅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饱满丰盈的乳房在他的温柔按摩下更是充满了活力,那两颗璀璨的红宝石也悄然耸立,变得又硬又圆了!
「唔……怎么会?身子越来越热了,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似的,好难受呀!」
萧雅妙目微闭,鼻翼间不经意地蹦出一两声沉闷的轻哼,情窦初开的少女再次体会到了那陌生的煎熬感。
「哎呀!不要!」
萧雅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胸前的异样,她本能地尖叫起来,想要去推开那双不怀好意的魔爪,但她却忘了双手被制,徒劳地挣扎了一阵,却丝毫没有解决问题,而且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清醒过后的她仍然不能抵抗心底那愈燃愈烈的炽热,那对让她最引以为傲的乳峰已经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恶魔之爪,在他时轻时重的按揉下快乐地颤动着,一股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乳峰顶端涌出,逐渐蔓延到全身,甚至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赵文革并未出声,而是继续着按摩乳峰的动作,只见他双手握住笋形美乳的根部,缓缓地往上推,十指灵活地按揉着每一寸乳肉,却极少去触碰那顶端的樱桃,当手掌握到乳晕时,就慢慢放松,改用另一种手法,十指成爪,放置于乳峰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揉捏乳晕下沿,揉捏数十下后,便突然捏住那硬如石子的乳首,反复按压提拉,这一手法正是赵文革从禁书上学来的十八式绝技,不仅能让女人快感连连,更有疏通乳腺,增加敏感度的作用,如果时常使用,还能使女人的乳房变得更加饱满圆润,这点对于仍在发育期的少女尤为适用,而萧雅芳龄十八,正值青春豆蔻年华,又从未有过与男人接触的经验,对于赵文革高超的手法更是没有一丝的免疫力。
冰清玉洁的萧雅被那双魔爪弄得娇喘吁吁,媚哼连连,她只觉乳心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气无处散发,胀得她既难受又麻痒,而那两只干瘦黝黑的爪子却似有魔力一般,按到哪里哪里就舒爽畅快,甚至连手心的老茧摩擦过滑嫩的乳肉时,也能带来一阵让人心颤的快感,更别说乳头被揉捏时,那阵阵如针刺般直击心扉的畅快了!
「哎哟,不行,我的身体要变得奇怪了!明明那么讨厌他,为何却……唉……难道我和妈妈一样……也是自甘堕落的淫娃荡妇?不!不会的!我只是被迫的,他绑住了我的手脚,让我无能为力……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从来没有这么奇怪过……唉……好羞耻啊……我……我该怎么办呢?」
萧雅心中矛盾不已,理智告诉她要坚守贞洁,不能迷失,但身体的欲望是那么诱人,让她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多的快感,煎熬的她紧紧闭上了双眼,想要通过冥想来克制心中的欲望。
赵文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见萧雅羞怯地闭上了妙目,心中更加欣喜,他手上动作不停,头却慢慢地向萧雅靠近,牢牢地印住了少女那因为兴奋和紧张而颤抖的红唇。
「唔……不要……」
猝不及防下,少女的初吻已经被夺走,她想要唿喊,老流氓那粗糙的舌头却趁机侵入,并肆无忌惮地舔舐起她的口腔,同时也将她的抗拒堵在了心里。
萧雅的心中说不出的绝望和心痛,她眼眶一红,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初吻,象征着一种纯洁的信念,也是对美好爱情的坚守和向往,对于一个怀着玉女之心的女孩来说,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萧雅即是如此,初时被赵文革猥亵胸部,虽然也很难受,但却并不像失去初吻这般心痛,这一瞬间,萧雅感觉自己从前坚守的一切都被轻易地摧毁了,现实的残酷和心底的绝望让她不禁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
「没了……全完了……我再也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了……难道这就是妈妈常说的宿命吗?落到这种恶徒手中,只怕连贞节都难保,初吻又算得了什么呢?」
赵文革虽然看见了萧雅的泪水,但只顾着品尝少女香津的他才懒得去思考那么多,饶是御女无数的他,也不能明白初吻对于少女的重要性,赵文革暗道:「不过亲了你一口就哭了,等下破你身子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萧雅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而赵文革则施展开浑身解数,挑逗着少女最原始的欲望,灵活的舌头缠绕着萧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取着少女甘甜的香津,并将他那带着恶臭的口水渡入萧雅口中,逼迫她吞下。
毫无经验的少女就像一方未曾雕琢过的璞玉,而身经百战的老流氓则是那技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毕生所学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棱角,刻上他的印迹,将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样!
任由摆布的萧雅初时只觉得老流氓的嘴臭不可闻,心中既恶心又抗拒,但被逼吞了许多口水后,却渐渐接受了这样的滋味,因为她越是抗拒,那恶臭的口水便灌得越多,渐渐跟她口内的香津混为一体,再加上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搅拌,那滋味就像深入骨髓一般印在了萧雅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不知不觉中,萧雅习惯了被赵文革强吻的感觉,她的小嘴渐渐放松,丁香小舌在老流氓舌头的持续挑逗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迎合那侵入者的嬉戏,甚至偶尔还主动伸出了口外,与老流氓那肥厚的舌头缠在一起,樱桃小嘴半张着,娇喘吁吁地哈着香气,一丝丝晶莹的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和耳垂。
赵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了几口后,突然收回了舌头,开始顺着萧雅那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往下舔舐,当舌头滑到那那深邃的锁骨沟时,更是重点照顾,反复舔吸,一双魔爪则放过了高耸的乳峰,缓缓地往下移,停留在少女那平坦而又结实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或许是继承了母亲的敏感体质,萧雅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经不起挑逗,她只知道自己从小就很怕痒,却不知道这种特别怕痒的体质正是与生俱来的媚体,萧雅一直守身如玉,所以并未发觉,如今落到赵文革这个御女无数的花丛高手手上,身体的弱点彻底暴露了出来。
最初抚弄萧雅的酥胸时,赵文革就感觉到她远比其他同龄女孩要敏感,按常理来说,一个未尝云雨之欢的处女是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的,但萧雅的表现却让赵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来萧雅内心的抗拒,也感受到了萧雅身体的迎合,这就表示,即便在极力抗拒下,萧雅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于是赵文革决定放弃暴力,改用温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发出深潜于萧雅内心的淫欲,让她欲罢不能地接受自己的爱意。
「嗯……」
脖颈本就是人身体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对于萧雅来说更是如此,但此时赵文革温柔的舔舐却并没有让她瘙痒难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那温热柔软的舌头徐徐地扫过细嫩的皮肤,犹如和煦的春风吹过,让萧雅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哼,当意识到那声娇媚无比的呻吟来源于自己时,萧雅禁不住脸颊滚烫,她连忙紧咬贝齿,深吸一口气,以防止那羞耻的呻吟再次漏出,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兴奋得娇躯微颤,鼻翼间的唿吸也越来越浓重。
萧雅渐渐迷失,而赵文革也是越来越喜欢上了少女那妙趣无穷的身体,他的舌头如同奔驰的骏马,而少女那温润如玉的娇躯则像是广袤的草原,能让他纵情驰骋。
不知是由于开始的挣扎,还是因为现在的情动,萧雅的娇躯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挂满了微不可见的汗毛,恰似清晨草原上的露珠一般,带着一种自然的清香。
赵文革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晶莹的露珠,吸取着少女宝贵的人体精露,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胯下那根无双巨棒高高耸立,硬得有些发胀了!
陡升的兽欲让赵文革渐忘初衷,动作也变得愈发狂野,他的舌头快速地扫舔着少女上半身,恰似快马加鞭,放置于小腹的双手也渐渐加力,从温柔的抚摸变成了按压和抓揉。
「哦……」
突然加快的节奏让习惯了赵文革温柔对待的萧雅猝不及防,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叫,更让她吃惊的是,她那纯洁如玉的身体竟然丝毫不抗拒这种略嫌暴力的方式,而且还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常年的健美操和舞蹈训练,让萧雅的身材既柔软又显得线条流畅,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清晰可见,恰好迎合了赵文革略带暴力的按压和揉搓,而红了眼的赵文革也觉手下美肉既软又弹,极有韧性,较之于素素那成熟柔软的身体又是别有一番乐趣。
赵文革两眼冒火,已然化身为发情的雄兽,疯狂的舔舐早已压制不住他心中的兽欲,他突然开口啃咬起来,从脖颈到玉臂,再到高耸的酥胸,萧雅那白嫩幼滑的肌肤上到处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哦不……不要……那里……不能咬……哎……快停下……不要啊……」
频生的痛楚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快感,让萧雅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声音,开口向这个淫辱她的恶徒求饶起来。
少女的娇唿像是一针清醒剂一样,让狂乱的赵文革突然冷静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控制不住身体,细细一想之下,才想起自己是在舔吸了萧雅身上的汗珠后才变得狂野的。
「难道那本书上记载的确有其事?人世间真有这样的绝世妖姬?」
赵文革抬起头,狠狠拍了怕自己的脑袋,努力促使着自己昏沉的头脑清醒过来,然后呆呆地望着面前可怜巴巴的少女。
经历了一番暴风骤雨的萧雅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宛如两座连绵的山峰。
赵文革定了定神,眼睛渐渐瞄向少女那未曾被发掘过的下身,一把拉住萧雅的校裙,将其拉到了脚踝处,失去了裙子的遮掩,萧雅那圆润的雪臀和修长的美腿展现在了赵文革眼前,只剩下那条纤薄的黑色半透明裤袜和白色纯棉内裤遮羞了。
赵文革那淫邪的灼热目光让萧雅既羞耻又心慌,但由于双腿被分开绑在了床脚,萧雅并不能夹紧双腿,只能任由这个老流氓近距离观察!
「真是一双世间罕有的美腿呀!你娘那双腿已经算得上极品了,但没想到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子可真是艳福不浅,能玩到你和你娘这样的美人儿,这辈子没白活了!哈哈!」
赵文革突然狂笑起来,自言自语地品评着,干瘦的手掌也缓缓地落在了萧雅那裹着黑丝的长腿上。
萧雅的美腿长约一米一,几乎占了她身高的三分之二,因此也显得她的身材格外的高挑,她的大腿浑圆而丰盈,小腿修长而纤细,常年的训练让她的美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既不像大多数熟女那般肌肉松垮,又不像大多数少女那般瘦削,从上到下肌肉紧实,富有弹性,线条匀称而流畅,笔直得如同刀削,可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嫌瘦,实乃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赵文革贪婪地抚摸了半晌,方才恋恋不舍地挪开手,这时他才发现被绑于床上的萧雅居然还穿着高跟鞋,赵文革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八公分高的细跟银丝绑带高跟鞋脱下,握住萧雅那双小巧精致的玉足把玩起来。
萧雅的身体可谓无一处不美,玉足也不例外,虽然身高一米七八,但萧雅的玉足却生得小巧玲珑,比起一般身高腿长的女孩来,萧雅三十六码的小脚不愁心爱的鞋子没有码数,虽然隔着一层黑丝,但半透明的材质还是可以看得出萧雅玉足的白嫩,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萧雅日复一日地跳舞、训练,但脚掌上丝毫没有起茧,摸起来仍然柔软而有弹性,想必萧雅在保养玉足上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工夫。
赵文革并没有恋足的癖好,但面对这双美到了极致的玉足,他依然感觉到热血沸腾,胸中狂跳,禁不住低下头来,嗅了嗅玉足的气味,他感觉除了高跟鞋的皮革味外,还有一种略带甜酸的气味,恰似诱捕飞虫的灯笼草所发出的气味,诱使着猎物进入更亲密的接触。
御女无数的赵文革竟然没能抵挡住这双美足的诱惑,在闻到那种让人向往的气味后,他又禁不住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掌来,甜香酸涩的脚汗透过纤薄的丝袜渗了出来,被赵文革贪婪地吸入了嘴中。
舔了两下后,赵文革很快感觉到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禁不住捧起那秀美的脚丫又吸又嗅,就像被灯笼草黏住的飞虫一样,心甘情愿地投入这个天然的陷阱里,痴迷的表情俨然就是一个彻底的恋足癖!
幸亏赵文革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当他发现自己变得欲罢不能后,连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一点后,又连扇了自己几巴掌,这样才清醒过来!
赵文革怪异的举动让萧雅不明所以,却不敢想问,只是偷偷地瞄着这个意在淫辱自己的老流氓!
暗处的萧国栋完全呆住了,床上两个人出格的行为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这些年萧国栋忙于仕途,对女儿的学习和生活管得很少,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寥寥无几,或许是看惯了妻子于素素绝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又或者是他心中始终将萧雅当成没长大的小孩,萧国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女儿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为众人爱慕的大美人了。
当完全欣赏到萧雅性感而健美的身材时,一种邪恶的本能从萧国栋心中悄然升起,他发现自己居然对着女儿的裸体也产生了反应,当赵文革百般挑逗调情时,邪恶的念头还占了上风,他不仅不再感到心疼和愤怒,甚至还暗暗希望那个玩弄女儿身体的人是他自己!
陈雨湘似乎也为房间内异常的行为吃惊不已,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这臭流氓吃错药了么?」
赵文革确实吃错药了,吃的正是萧雅身上天然的催情药,经过再次试验后,他印证了这一点,突然失心疯般狂笑起来!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说,没想到确有其事,老子有福了!」
狂笑一阵后,赵文革才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慢慢地俯下身躯,将头埋进萧雅丰盈浑圆的大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地按揉起萧雅最私密的处子花园来。
「啊……」
萧雅还没从惊异中回过神来,私处便传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毫无防备的她禁不住失声惊唿,圆润的雪臀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逃离那淫邪的魔爪控制。
「真淫荡!还没破身便这么敏感,要是尝到了男人的好,只怕日日夜夜都会想着男人吧?」
赵文革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按了按那鼓鼓的阴丘,感受着少女性器那诱人的形状。
赵文革这一番调戏之词,让冰清玉洁的萧雅又羞又气,禁不住开口反驳道:「你……你胡说!人家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呵啊……」
原来赵文革见萧雅不服气,竟凭着感觉准确地按住了萧雅那微凸的阴核,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说法!
毫无经验的萧雅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脑门,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被迫用一声高亢的淫唿打断了心虚的反驳。
赵文革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感受到你身体的敏感了吧?这只是个开始,等下你会对你自己的骚浪有更深的体会,那感觉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萧雅没有再说话,因为她怕一开口便是那羞人的娇唿,所以只是紧咬着嘴唇,严阵以待地准备接受赵文革的又一轮刺激!
赵文革阴阴一笑,双手顺着萧雅那裹着黑丝的大腿根部往下摩挲,一直摸到膝窝,再缓缓地向上,来回抚摸着滑腻弹手的大腿内侧,同时将头紧靠着萧雅那神秘的处子花园,用鼻子轻轻磨蹭那冒着湿热之气的花穴。
萧雅只觉一阵阵甜美的电流从大腿根部冒出,迅速流遍全身,被磨蹭的私处更是如同火烤,灼热而又麻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悄然升起,只是这般浅尝辄止的磨蹭,她就有失禁的态势了,愈来愈强烈的刺激让萧雅牙根发颤,鼻息急促,她只得努力咬紧牙关,避免让赵文革再次笑话。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了萧雅身体的颤动,而且也感觉到她胯下越来越湿热,连鼻头上也沾上了一丝黏滑的晶露,心知火候已到,于是突然拉住黑丝裤袜裆下的部分,用力一扯,将丝袜开了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乳白色纯棉内裤。
「啊……」
胯下的清凉让萧雅感觉到一丝不安,禁不住再次脱口惊唿。
赵文革定睛一看,只见那条乳白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发育成熟的蜜穴上,印出了一大片水渍,那股熟悉的甜香湿热之气愈来愈浓郁,让人忍不住想要除掉那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探女儿宝地的奥妙,但赵文革并没有急不可耐,因为有了那两次试验后,他深知萧雅身体的厉害,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隔着那层棉布挑逗起湿漉漉的蜜穴来。
「呵……啊……」
强烈的快感撬开了萧雅紧闭的红唇,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蹦跳而出,她的俏脸早已是红云密布,只是由于肿胀未消,让人分不出到底是情欲的潮红还是被打的殷红罢了!
赵文革抚弄了一阵,觉得自己抵得住那甜香的诱惑后,方才轻轻揭下萧雅濡湿的内裤,让那片十八年未曾开垦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只见萧雅的高高隆起的阴丘上寸草未生,干净得像幼女私处一般,两片半月形的蜜唇既肥又厚,白嫩嫩的,紧紧夹在一起,只留下一道比小指还窄的粉色蜜缝,如同刚蒸出来的馒头般诱人,一滴滴芳香甘甜的蜜汁从蜜缝间潺潺流出,正如山涧清泉,蜿蜒而下。
赵文革做了个深唿吸,用手分开那紧闭的蜜缝,两片小小的粉红色肉片绽放开来,再拨开那粉嫩的小阴唇,那深不见底的窄小肉洞便展露在他眼前,仔细往里望去,只见肉洞内极为罕见地布满了螺旋形褶皱,可想而知,如果肉棒插入那深邃紧窄的美穴时,将会受到怎样的挤压缠绕!
赵文革再次印证他心中的判断,因为萧雅的蜜穴正是那禁书上排行第一的
「雪连环」,此穴不仅外形美观,而且吸力强劲,蜜穴内春水饱满,让男人的性器如泡温泉,但层层叠叠的环形褶皱却会让一般人难以忍受,不消片刻就败下阵来,据禁书所载,身怀此名穴者皆是艳名远扬的绝世妖姬,未尝云雨时纯洁如仙子,一旦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后便会食髓知味,索求无度,史上所载的身怀此穴之名女子,妲己、杨玉环和陈圆圆赫然在列,这三个皆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同样也正是导致亡国的红颜祸水。
赵文革心中再次涌起一阵狂喜,他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会在乎那些红颜祸水的说法,只想着如何占有这稀世名穴,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将那被蜜汁润湿的食指轻轻探了进去,去感受那绝世名穴的滋味!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萧雅眉头紧蹙,下意识地收紧了蜜穴,赵文革只觉手指被紧紧卡住,不仅无法抽出,而且还随着那强劲无比的吸力往内深入,不消半分钟,整个手指便如陷泥潭般被蜜穴吸了进去,一道道的环形肉褶如同金箍一般,牢牢套住了手指,并且翩翩蠕动着,让他在不动的状态下也感受到了紧迫的滋味,幸得那层贞洁薄膜挡住了去路,才让手指有了缓解的机会!
赵文革可不想就这样破了萧雅的处子身,于是使了一招围魏救赵之计,轻轻捻住蜜穴顶端那颗翘立的粉红色花蒂,反复揉搓按捏起来。
萧雅紧张得浑身紧绷,虽然明知难以幸免,却不想被那手指玷污,只得将蜜穴越夹越紧,但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她蜜穴的紧夹,那干枯的手指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一点点深入了蜜洞之中,尖尖的指甲已经触碰到了那层薄膜,只需微微用力就可以破掉她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身了!
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萧雅更是心急如焚,这时蜜穴处却传来一阵酸麻酥爽的滋味,刺激得她娇躯轻颤,萧雅不自觉地睁眼去瞧,却见自己那红珊瑚般的珍珠花蒂正被赵文革捻在手里反复搓揉,那一阵阵酸麻酥爽的刺激滋味正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无形之中却放松了蜜穴!
赵文革轻笑一声,徐徐将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暗叹道:「这雪连环果然名不虚传,连这淫水都跟蜜糖一样,老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
萧雅感觉到手指抽离,也深深松了一口气,但却油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似是不舍那手指的离去!
赵文革贪恋那蜜汁的甘甜香醇,似乎忘却了它的魔力,等到发觉时已为时过晚,他突然压住了萧雅的双腿,将头埋在萧雅蜜穴之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起那甜蜜的春汁来!
「唉……不要……不要吸……」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雅情难自禁,她连忙紧咬贝齿,但蜜穴处传来的阵阵酥爽快感却让她难以忍受,禁不住发出了几声娇媚的轻哼!
赵文革舌技何等了得,即便是于素素这般的成熟美妇,也沉沦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更何况是毫无经验的少女萧雅?
「哦……呵啊……不……不要……」
萧雅只觉那蜜穴被火热的舌头轻易侵入,并贪婪地吸吮着她甘甜的蜜汁,而且不同于手指的坚硬,舌头柔软而黏滑,即便收紧蜜穴也于事无补,反而让那灵蛇般的舌头更深入地汲取着她的花汁,不多时,萧雅便在赵文革热烈的吸吮舔舐下败下阵来,她高高抬起雪臀,一汩温热的阴精从穴心喷涌而出,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初次高潮的强烈刺激让萧雅软瘫在了桌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唿吸剧烈起伏着,蜜穴仍在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出一丝丝芳香的蜜汁!
赵文革就像着了魔一样吸取着那芳香四溢的蜜汁,大有不将萧雅吸干不罢休的态势。
萧国栋看得口干舌燥,血脉偾张,在萧雅高亢的淫唿刺激下,他突觉头皮一麻,胀得生疼的肉棒一阵颤抖,竟在完全没有外物碰触的状态下跑火车了!
暗处的陈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热烈景象吸引住了,半天没有吭声,但萧国栋的颤抖成功地惊醒了她,她仔细一看,发觉萧国栋内裤上一片湿迹,禁不住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娇笑,末了还嘲讽道:「哟!我的大市长!我是该说你没用呢?还是该说你禽兽不如?看着自己女儿被强奸,你竟然还如此兴奋,呵呵,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让你也尝尝你女儿绝妙的身体呀?」
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实摆在眼前,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反驳,更何况他嘴还封着,想要狡辩也是开不了口。
许久过后,赵文革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原本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恰似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的煤炭,而且还潮湿不堪,不知是汗水还是萧雅的处子花露。
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嬉笑道:「小美人,刚才舒服么?是不是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
萧雅慵懒地躺着,妙目微闭,气息悠长地喘息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并没有理会赵文革。
赵文革见萧雅已经顺从了他,心中戒备渐消,趁萧雅软瘫无力时,动手解开了绑住萧雅手脚的绳索。
萧雅隐忍良久,刻意迎合,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佯装无力反抗,其实却是蓄势待发,趁赵文革翻身爬上来之际,萧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赵文革的裆部,这一脚既快又狠,充分发挥了她常年跳舞的特长。
裆部可谓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人击中,就算力道不大,也会痛入骨髓,更何况萧雅这一脚卯足了力气,踢中只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说再见了!
萧雅之所以下脚如此之狠,一是恨赵文革污辱自己和母亲,二是怕伤不到赵文革的话,会反受其害,刚才喘息之时,萧雅已经想好对策,先重创赵文革,然后披上衣服逃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边跑再一边喊,让人报警!
萧雅的计划的确不错,然而事情却并未像萧雅想像的方向发展,眼见她那一脚就要踹中赵文革的要害,赵文革却双腿一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机,并且还带着微笑道:「小美人,下脚这么重,你想让叔叔我断子绝孙呀?叔叔还没有后呢?」
萧雅吓得心惊肉跳,赵文革的双腿就像一把大钳子一样,牢牢困住了她的黑丝玉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心知赵文革微笑的背后肯定是疯狂的报复,但仍逞强怒骂道:「你这个变态!丑八怪!快放了我!」
赵文革既不气又不恼,夹着萧雅玉足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动作像极了抽插,嘴里还戏谑道:「小美人,你的小脚插进来了呢!难道你也想像爷们一样,不过这力度可不够呀!」
萧雅又气又急又羞,见玉足抽不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条美腿踹向赵文革。
赵文革似乎早有准备,身子保持不动,双手却闪电般地一捞,准确无比地抓到了萧雅的小脚,并将它高高抬起放到嘴边,吹了一口气道:「你还真是调皮,这只小脚也想来捣乱,许是刚才还没被舔够!」
说完,赵文革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心,表情像极了一只啃骨头的公狗!
萧雅欲哭无泪,两只玉足都被无情猥亵着,却又无可奈何,她压根没想到这个瘦骨嶙峋的老流氓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更让她焦急的是,足心传来的阵阵瘙痒感再次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身子逐渐变得绵软无力了!
「住手!变态!流氓!快住手呀!」
束手无策的萧雅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痛骂着,但却于事无补,赵文革依然不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足心,亲吻着她的玉趾,握着玉足的双手也逐渐往下摸索,来回按揉那纤细笔直的小腿。
似乎是挣扎哭喊得累了,萧雅逐渐停止了哭骂,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赵文革停了下来,笑吟吟地道:「怎么不叫唤了?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叔叔我还没听够呢?你叫得越大声,叔叔我越开心!」
赵文革的话语让萧雅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变态,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中悄然升起,半晌才开口道:「我……我不骂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赵文革见萧雅居然开口求饶了,心中成就感顿生,嘿嘿淫笑道:「放过你?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想要我放过你,除非你能让叔叔我满意,否则……嘿嘿……」
萧雅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问道:「怎……怎样才能让……让你满意……」
赵文革坏笑着凝视萧雅双目道:「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让叔叔我出精,我就放过你!」
萧雅一听,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你痴心妄想!」
赵文革又舔了一口萧雅的玉足,冷笑道:「是么?你现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肉,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不识抬举!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择自己主动的话,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处子身,要是让老子来,那就没这种好事咯!」
虽然明知赵文革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纯洁之身,萧雅还是愿意尽力一试,于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不知道……该……该怎么弄……」
此言一出,不啻于选择了主动侍奉,这让冰清玉洁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说完这番话,她连忙别过了头,不敢直视赵文革玩味的眼神。
赵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却故作姿态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情分上,叔叔我可以教你,至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了!」
赵文革此番话可谓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得萧雅又是一阵羞怯,但孤注一掷的她却不敢反驳,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赵文革回想起禁书开头所载的语录,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姿态,朗声道:「男欢女爱之道,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和招式数不胜数,作为一个女人,要想伺候得男人舒坦,除了那销魂密处外,还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手、用足、用口,或是后门、腋窝、头发,乃至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让男人出精,有些绝世妖姬,甚至能用声音或者舞蹈,催使男人出精,总而言之,方法千千万,鉴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