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十六卷:第三章 犬族夜宴


  围着烧得旺盛的营火,犬族的宴会正欢欣鼓舞地举行。以前我在南蛮时,听白澜熊说过,兽族的晚宴常常会让女战俘或女奴隶出来表演节目,以娱嘉宾,不过当时四大兽族进攻羽族,没有携带女奴随队,而羽族的女战俘又反抗强烈,不可能出来表演歌舞,实在很遗憾。

  当时,他一面和我饮酒说话,一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场中的轮奸大会,一声声野熊嚎叫、女子悲泣传来,那个场面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不过,那些都是在南蛮时候的事了,四大兽族人强马壮,才有办法在宴会中弄出节目,犬族的村落不过寥寥数百人,妇孺都在忙着烧烤料理,连一分闲空都没有,哪可能下去表演歌舞?那团营火可以说是白升了。

  宴会上的料理,全都是犬族战士打来的野味烧烤,大只的山猪剖开洗净后,往腹内塞盐;小只的鸡鸭则整个包在盐块里,送入火堆中烧烤,出来之后的烤肉虽然咸了点,可是配上犬族自酿的水果酒,却是相得益彰,颇有一番大块吃肉的豪迈风味。

  负责从大烤窑中取出烧肉的,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犬族少女。这里物资缺乏,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极少,像样一点的,还缝补成衣裤的形状;那些明显家境不好的,根本是直接拿两团破布,往胸口、胯下一缠,走起路来,尾巴随着裸露的屁股一下一下摇摆,乳浪臀波,说不尽的春光绮妮。

  每一个犬族战士都单独分开坐,低头跪在他们身旁,忙着斟酒、送上烤肉的妇女,似乎是他们的妻儿。女人与小孩在这里甚是没有地位,虽然烤肉是由她们手上递给一家之主,但自己却不能沾口,都是由男主人乱啃一番,把最多肉的部位啃去后,才把带残肉的骨头往后一扔,由妻儿分食。

  以前在南蛮做买卖的时候,我一个人类不会被邀请到兽族的宴会上,所以这等未开化的蛮荒风情,虽然听闻已久,却是直到今日才有机会目睹,着实让我见识了一番。

  阿雪虽然是女性,但因为是客人,所以不用学着趴跪在地,只是把座位设在我后头,但有一点她是效法那些犬族战士的,就是把一块一块的熟肉,扔给旁边的紫罗兰,让那头豹子大快朵颐。

  黄石村长让莎椰来向我们说一些本地传闻,她来到东海快二十多年,讲起各式各样的传说故事,听起来还真是天花乱坠,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传说,古早时代,东海曾经有过巨人族,当大地上的暴君意图将其魔掌伸向东海,派出庞大军队侵略时,东海的海民请求巨人族相助,巨人们在一夜之间覆灭侵略者的大船队,阻止了暴君的野心。

  传说,在五百年前,有一名非常恐怖的魔枪骑士,为了真爱,在大地上掀起惊涛血雨,最后被整个大地的高手狙击围杀,在经历多场死伤惨重的血战后,单骑突破数十万大军的包围,在东海之滨,面对着茫茫大海,引颈自刎,此后,每逢月黑风高的夜晚,这名无头骑士就会出现,找寻失落的头颅……

  传说,在这无边海洋的某处,有一块仅仅一坪的海岸线,直通深海底下,一座海神的宫殿,里面藏着无数的金银财宝、珍珠玛瑙,只要能够去里头随手抓一把,肯定一世也无忧。但要到达海神宫殿,不但有着重重天然海险的阻隔,还有海神的黄金守卫,任你再强也难越雷池一步。

  发财,是最简单的冒险原动力,在这片神秘而深邃的大海上,发财的传说不只是海神宫殿一个,谣传只要在日月同天的那个雨夜,走上彩虹桥,来到七色光华的尽头,就有一片万亩黄金之海,可以任人搬取,但千万切记要在虹桥消失之前离开,否则就会永远被留在黄金之海,被同化为黄金的一部份。

  “……还有,在海上的浓雾里,会有幽灵船,如果有人能无惧幽灵的可怕,登上船去与他们立下禁忌契约,幽灵们就会满足立约人的一个愿望。”

  莎椰确实是一个说故事的高手,这些美丽而奇异的传说,听得阿雪啧啧称奇,忙不迭地拍手叫好,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些故事中的大多数,可笑得只能拿来骗骗小孩子,根本就不切实际。

  就好比这什么幽灵船吧,对一般人来说,幽灵船或许诡异神秘,无影无踪,但只要找来几个够级数的死灵法师,在大海上乘船追踪阴气,要找到幽灵船根本轻而易举,毫无神秘面纱可言,甚至自己如果够本事,搜集一批死灵来,马上就可以自建幽灵船,哪有什么好惊奇的?

  会被这些东西给迷倒,如果不是阿雪这样天真的个性,就是作发财梦作到疯的投机客,我自认不是这两者之一,所以关心的目标,仍是当前的处境,趁着莎椰的话到一段落,我轻咳一声,问说不久前曾经听到,我们一行人是被“巨头神”送来此地,不晓得那个神明是什么东西?

  提到巨头神之名,莎椰露出了相当敬畏的表情,回头向老村长看了看,等到老村长同意后,才向我们进行解说。

  “巨头神是一头万年巨龙,从许久许久以前就在东海活动,体积庞大,总是伴随着暴雨、狂雷一起在怒海中出现,人们都相信是掌管雷和雨的神明,在各地祭拜着……”

  也就是那晚暴风雨中,我们所看到的那头巨大鲸龙,这种被称为巨头龙的海龙,是极其稀有的龙类,寿命极长,根据典籍记载,它也应该是海洋世界最硕大的生物,是否真的能够操纵雷雨,影响天气,目前尚无法调查,但只知道巨头龙平时都在高压、黑暗的深海中栖息,很难得到海面来活动,我们能够那样子遇见它,基本上实在不可思议。

  “关于巨头神还有个传说,就是人们都相信主持海上的公平与正义,如果有恶人乘船出海,就会出现给恶人惩戒,把恶人葬身于冰冷的海底……”

  莎椰说到这一段的时候,表情有些尴尬,一双犬耳也垂了下来,因为我们一行人就是被巨头龙击碎船只,所以才漂流海上,也是因为如此,当我们被犬族人在海岸边发现时,受到不甚友好的对待,全靠阿雪的亲和外表、茅延安的三寸不烂之舌,这才让犬族人愿意不下杀手,改为收留。

  “不过,那一定是因为弄错了,因为法雷尔家族的人都是好人,不会受到巨头神的惩罚,一定是因为船上有其他的恶人,所以才会招至巨头神的愤怒……法雷尔将军能够飘到我们公园岛上,同船的其他人却葬身海底,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黄石村长村长巧妙地急转弯,把尴尬的气氛妥善处理,这是很不错的一着,而我之后追问的,就是目前这座岛的对外状况。

  得到的结果,情形比想像中更糟,犬族本来就是为了避世,所以才躲在这里,当然不会留一条明显通道给人走,所以这里是完全地对外断绝联络,外头的人甚至不知道这里有一个犬族村落。

  情形真是恶劣,尽管我不太相信黄石老狗的话,但阿雪与茅延安的点头,却让我知道他们这两天在附近走动,得到的也是同样结果。

  这下子,连我也觉得傻眼,千里迢迢来到东海,是为了冒险与建立功业,不是为了漂流到孤岛,在一片蓝色珊瑚礁当中,过着遗世孤绝的退隐生活。

  “对了,船……这里应该有船可以连到外头去吧?等到天气晴朗以后,我们想要回到外头去。”

  得到的答案同样不理想,前天晚上的那场风浪也侵袭了沿岸,将停靠在岸边的大小船只全部吞没打毁,所以目前连外出捕鱼的小船都没了,即使有也不可靠,因为只要行出半里,岛外的珊瑚礁群中有暗流与漩涡,更别说那些伏在水面下的礁石,没有相当规模、不够坚固的船只根本就航不到外海。

  这个消息听在耳里,不啻是晴天霹雳,但这次我却感到有点古怪,因为这个口口声声说要报大恩人恩情的老狗,现在却完全把我的需求给堵死,一点也没有主动提供协助的表示,这点无形中已经透露了某些讯息。

  “能否请大家帮我造条船出来呢?我看这座岛上的树木又高又大,砍伐下来作船,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大恩人的孙子有这要求,我们当然愿意,可是造船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能不能帮我们村子一个小忙呢?”

  “哦?你们要我作什么?”

  “法雷尔家的人一向武勇无双,将军是源堂大帅之子,虎父无犬子。我们这座岛上近两年来有些野兽骚扰,如果将军肯出手替我们打发,我们整个村子都会感谢将军的。”

  这座岛屿和外头隔绝,没机会接到外界讯息,所以不知道我虽然是法雷尔家的嫡传独子,却完全没学到半分家传神功的消息,也才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向我求援。

  以平均战力来估算,犬族虽然远远不及豹族、狼族、熊族这些凶猛族类,但怎么说也好歹是兽人一支,和寻常的野兽搏斗起来,一个正常的犬族战士可以搏杀森林里任何正常野兽。会让他们感到棘手,并且往外求援,那些野兽一定很不寻常,至少……大只到会一口把我咬掉半截。

  要请人去卖命,还说得这么客气,这条老狗难道以为我脑子里头装狗食吗?

  法雷尔家的人,尤其是男人,从没出过羽霓羽虹那样发正义春的英侠,要找我们卖命,起码得……

  (不妙!)

  我忽然发现,坐在我身旁稍后的阿雪,开始两眼汪汪地拉我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巴,就是一副哀求我答应的样子。光看这模样,就知道她这两天一定被作过工夫……我这个胸大无脑的女徒弟,一点都学不到狐狸该有的奸狡,只要人家带些老人小孩到她面前哭诉,说些悲惨的苦状,她的眼泪就像小溪一样猛流,连吃大便都愿意,根本不知道被人利用。

  (黑魔法师……还是死灵法师里头居然养出这种人,让伊斯塔人知道,一定会笑歪嘴巴的。)

  我心中懊恼,但转念一想,顺势而为或许也不错,横竖我们在这座岛上人单势孤,想要脱困,就一定要借助这些犬族的力量,而即使我们要自力救济,那也要探过一遍岛上有什么东西,所以……

  不过,现在是不成的,这个时间点实在太烂,主动权全部被抓在对方手上。

  我如果要答应这个要胁,一定要尽量大捞好处,决不可能就这么任人宰割。

  因此,我只是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个意见实在不坏,我也很乐意为大家作一点事,不过今晚夜色已深,我饮酒过度,神智不清,这些问题我们明天再来讨论吧。”

  坠海漂流所受的风寒,让我连昏了两天,现在虽然清醒,还是有点头重脚轻,我本来想和阿雪睡上一晚,看看能不能补补元气,但是她却很亲热地跑去和莎椰一起睡,并且说这几天都是这样。

  妈的,一头母狗和一头母狐狸,两头母的能搞出什么好东西来?

  犬族人替我安排了住房,半穴居的土茅草屋,一进去就闻得到一股泥巴味,闻起来不算什么好气味,而过于潮湿的感觉也让皮肤很不舒服,想到犬族的嗅觉是人类几百倍,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在这种环境生活的。

  室内除了一张黄土床,就没有别的东西,躺在那张土床上,唯一的被子是张发霉草席,犬族人无分男女,皮肤上的兽毛就有保暖作用,但人类可没有这好处,滨海地方本就潮湿阴冷,我死搂着草席,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的,又不是冬天,怎么会这么冷?保温保得那么差劲,难怪我昏了两天醒不过来,这两天他们把我放在哪里?靠什么保暖?哎呀!该不会把我给丢在牛棚里头,让我和母牛睡吧?)

  一时之间睡不着,我脑里胡思乱想,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这时,房子的草门推开,好像有什么人走了进来。

  “谁?”

  “汪……是我。”

  声音楚楚动人,人类语咬字清晰,单单是这样,我就知道来者正是我在等待的人,点亮床头的灯火,在摇曳的火光中,我看见莎椰苗条而不失成熟气息的少妇身影。

  “雪姑娘已经睡着了,我刚刚想起,人类住这种地方,怕您会不习惯,我特别带了一条被子过来,请您……”

  莎椰手里拿了一条鹿皮毯,虽然说是真材实料的兽毛,但上头的毛却像黄石老村长的狗头一样脱毛大半,看上去实在让人想叹气。

  “算了,好过没有,请把东西给我吧。”

  我指指床上,要她把被子放下就好,莎椰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臀后尾巴随着急躁心情而来回摇摆,明显是会错了意。

  “喂,你搞错了,我是说被子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一面说,一面却想这犬女似乎没有多少床第经验,莫非是老公死得早,所以没能体验几次男女欢好吗?如果是这样,老天还真是送了个不错的机会给我。

  正想着这问题,抱被子过来的莎椰,却好像紧张过度,脚底一下踉跄,整个人扑跌过来,和我撞了个满怀。

  “啊!”

  手仍抓着被子,莎椰整个身体扑靠在我身上,丰满的胸部就在我眼皮底下,透过那个手工粗糙的胸兜,我清楚看见那个把裹胸布满满撑起的浑圆双乳,在上下弹动。

  性感诱人的景象,让我口干舌燥,胯间一阵冲动,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莎椰正扑在我身上,柔软的右乳压在我胸膛,没有半丝布片遮掩的小腹贴在我两腿间,我勃起的反应,这名秀丽的犬族少妇绝对感觉得到。

  不想做得太过急色,让落网的鱼儿跑掉,我起初还想控制自己,不让勃起的反应过于明显,可是莎椰那一双结实的粉乳,随着唿吸一起一落,摩擦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猿意马,裤裆里的肉茎不顾一切地直翘了起来,就顶在莎椰平坦的小腹上。

  一切已经发生得那么明显,但却奇怪,莎椰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什么也没发现地看着我。

  “法雷尔大人,我……可以起来吗?”

  口中这么说,我却感觉不出莎椰有什么惊怯反应,为了证实这一点,我的手动了一下,原本扶在她腰上的左手,顺势移到她平滑的小腹上。

  这是试探动作的第一步,当莎椰没有什么抗拒,我的双手都动了起来,往上穿过莎椰的腋下,碰到了她圆润双乳的外缘,轻轻移动掌心,摩擦着她结实有弹性的粉乳。

  “啊……”

  “如果我说不让你起来,你可以不起来吗?”

  “哪、哪有这样的……”

  都已经到了这种局面,就算她要起来,我也不会答应了,索性单刀直入,一手握住了莎椰的圆乳,而莎椰只有轻微的扭动身体,低下头任秀发遮住了脸,却没有其他剧烈反应。

  明白莎椰的默许,我一双手便肆无忌殚,恣意揉捏起一双丰满酥乳,莎椰轻咬着唇,身体轻轻地颤抖,一对浑圆乳房在我手中,就像面粉团一样,随意被捏扁挫圆。

  “法雷尔大人,这个样子……不好的。”

  “有什么关系?你公公不是说,为了报答大恩人的恩情,这里我可以随便玩,当作是自己家一样吗?”

  说着调笑话语,我一把将莎椰抱起来,让羞涩不堪的少妇坐在我大腿上,顺势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裹胸布的绑缠,拉开那块棕色的粗布后,那两只圆滚滚的酥乳,就像刚脱笼的小猫般跳了出来。

  犬族妇女终日劳动,加上先天的血统,没被兽毛遮掩的肌肤,都是健康的浅棕色,称不上雪白柔皙,可是却相当有弹性。乳房也是一样,而经过刚才的摩擦,乳蕾已经突起,粉红色的一颗,如花儿的蓓蕾,象征着正值青春的肉体,而粉嫩的颜色,则是说明没有被舔吮过多少次的事实。

  “可是,村长是希望法雷尔大人能够……嗯……帮我们……帮我们除掉那些野兽……那才能让你……嗯……别捏得那么用力……”

  “呵,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帮你们做事,那不是应该更卖力招待我吗?不然我怎么肯答应为你们卖命呢?”

  我捧着一双结实却不失柔软的玉乳,一下一下重重地捏着,少妇的丰满而富有弹性,在陌生的男人手中变形,却又顽皮地迅速复原,滑腻的乳肉在男人手指缝隙中绽出。

  莎椰的唿吸明显加快了,两颊酡红,小口小口地唿着热气,酥乳随着我的捧抖,大起大落,不停地颤动;看到她这副骚媚的样子,我也按捺不住,双手抱住她的屁股,使劲揉了起来。

  “啊……不……不要这样子……”

  莎椰的下身,只是用粗布简单缠裹起来,裤不成裤,裙不似裙,我搓摸几下后,难解心头之痒,便索性半解开她的缠腰布,里头理所当然地一丝不挂。

  茂密的白色犬毛,在大腿末端止住,我抚摸着光裸的嫩臀,顺着屁股曲线摸下去,赫然发现莎椰下体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中指拨开花房的兽毛,顺着肉缝按进去,只感到少妇的湿蜜花房里,火热得惊人。

  虽然遇到海难时受的伤,让我仍有些疲惫,但此时却是谷精上脑,迫不及待地脱光我和莎椰的衣服,裸裎相见。

  莎椰赤身裸体,却仍不忘向我套取承诺,两手环捧住结实的乳房,犬尾猛摇,迟疑道∶“如果我们……交尾了,法雷尔大人真的肯帮我们去……”

  “交尾?我喜欢这个词,其实你何必担心那么多,既然今晚是你自己的公公让你来,你就应该相信他的判断,别再想那么多了。”

  莎椰的惊讶表情,证明我没有猜错,事实上这也是再好猜也不过的谜题,这村子要钱没钱,除了女人,还有什么东西好当报酬的?只不过我不信黄石老狗会是一个“先送货,再收钱”的好东西……

  现在也不用想太多,莎椰在一阵迟疑后,终于点点头,答应任我摆布。

  “好,你躺到床边去吧。”

  我搂着莎椰的细腰,让她上半身仰躺在土床上,尾巴则是从床沿垂了下来,被兽毛覆盖的大腿轻轻分开。我低头含着她肿胀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她湿润的花房里游荡,感受那富有弹性的手感,确认那有如母兽发情时的花房,里头已经如此湿润,如此骚热。

  我捧握莎椰的粉乳,笑道∶“你应该很久没有交尾了吧?这次让你好好过瘾一次,见识一下人类的技巧。”

  整个土室里没有其他的辅助物品,我也懒得多花心思,一把搂起犬族少妇的圆润的屁股,让她半个身体平躺,抬起她的两条大腿,很快就调整好了位置。

  “要来了喔!”

  我捧着莎椰肥嫩的美臀,用肉杵前端沾着淫液,轻轻地拨开兽毛,在她花房入口边摩擦,清楚感受到潮湿的花房正一个劲地蠕动,意识到这具女体已是尝过男女欢好滋味的成熟肉体,丰满而结实的肉感,让我再无顾忌,“嘿”的一声,就让肉茎长驱直入,不做半点停留,马上开始抽送。

  “啊……好……感觉好特别……以前从来都没有……嗯……哈……”

  激烈的唿吸喘气,在频频的抽插拍肉声中伴奏,通过莎椰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这样的交尾方式非常满意,因为传统的兽族交尾,直懂得傻傻地直接上,哪会作那么多准备工夫?

  “嗯……好像被电碰到了一样……啊……汪!汪!”

  当我挺进直她的花房深处,莎椰连呻吟的声音都变了调,顺从肉体的本能,间歇地喊着犬音,面色绯红、圆睁着眼睛,张着嘴连连喘息。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丈夫以前是怎么搞的?你们犬族是怎么做这种事的?”

  我使劲地搂着莎椰浑圆的屁股,为了不让毛茸茸的尾巴乱甩,我将那又圆又大的嫩臀,使劲箍紧再箍紧,同时则将肉茎不住深插到底。

  “……我……我十岁就嫁给他了……他和我做过两次……很高大、很强壮,可是,不像你那么会交尾……后来,和族人出海作战没有回来……汪……”

  肉茎快速抽动,莎椰肥嫩的屁股也在我怀中激烈套动,一切是那样地合拍,我抱着莎椰肥嫩肉感的屁股,听着她说起与丈夫之间的故事,虽然说到丈夫过世,却只有怀念,而没有哀伤的感觉,显然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话题有些无趣,我就不再多说,而莎椰似乎也想藉着久违多年的激烈性爱,来遗忘一些东西,像发情似的,不停耸动着肥圆的肉臀,毛茸茸、湿热的犬户时而收缩、时而绞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让我体验到非常过瘾的感觉。

  这期间,开放身心的莎椰先后经历了几次高潮,呻吟声音从激烈的犬吠,慢慢变成软弱无力的哼哼唧唧,半躺在床上的丰腴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不停,摆荡的肉臀一下停止,一下又更用力地颠动起来,每次一动,烫人花房里的滚滚热浪就直流出来,被有心采集的我全力吸纳,补充失去的元气。

  在这样的反覆过程中,我搂着莎椰,足足交尾了半个时辰,得到她真阴滋补的我,肉茎仍然硬烫似铁,完全没有败阵的迹象。

  精疲力尽的莎椰,肥嫩玉臀无力地摆动,一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喘息道∶“要死了…我快没气了!可是…好过瘾…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我、我不想活了……”

  看看时候差不多,接近天亮,我就加快抽送节奏,同时也亲吻住莎椰的唇瓣;莎椰热切回应,紧紧吮吸着我的舌头,用力扭动着她那厚实肥硕的屁股,不断回旋地绞动着我的肉茎。

  我和莎椰就这样紧紧结合,彼此性器抵触摩擦,一下、两下……

  她滚烫的花蜜越来越多,很快流湿了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浸在花房深处的肉茎前端特别敏感,终于忍不住,一如注。

  莎椰高声吠叫了起来,整个身体发狂似的摆动,下面的花房像一张小嘴似的,紧裹着我的肉茎不放;花房深处把肉茎紧紧绞着、裹着、吸着,将所剩不多的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送入她的体内。

  痛快淋漓,我们就这么紧密拥抱了一会儿,才又躺回床上去,用那张脱毛的兽皮被盖着,做些欢好后的说话。

  “这样子,你肯答应帮我们除去那些野兽吗?”

  “再说吧,如果村长肯答应给我一千枚金币,我就答应。”

  “这……我们村子很穷困,哪有那么多钱?”

  “那更容易了,你每和我交尾一次,我就减掉十枚金币,只要睡完一百个晚上,那债务就一笔勾消了……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再赚十枚金币。”

  “啊,你怎么会那么快就……嗯……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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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战斗中,我依稀听见黑龙忍军对精灵们喊话,要他们交出一个什么核心,只要交出去,就可以放人走路。照实力与身份来考量,如果真有那个东西,肯定是藏在碧安卡的身上,不过碧安卡就算再白痴,也知道敌人不可能说话算话,交出东西后的必然结果,就是被人杀得一个也不剩下。谈判破裂之后,就是新一轮的激战。如果可
  • 151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五卷:第四章 临时盟友
  • 心灯居士真是一个废物,连追个人都可以追到让敌人再次杀回来,这样子的办事效率,难怪会死师父、没老婆,连应该到手的掌门之位都被心禅贼秃夺走。不过,听羽虹的说法,心灯居士似乎在与黑龙会的战斗中伤得不轻,那些重创始终未愈,这样的他或许根本没能耐与高手作战,可千万别是因为这样,他已经在战斗中被白起给干
  • 122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五卷:第三章 美人之托
  • 一年多以前,心灯居士和羽虹带着失神的羽霓,预备离开东海去治疗,希望能够破除羽霓身上所受的吸血诅咒。行到半路,羽霓突然失踪,看来是自己逃脱了,发现姊姊失踪的羽虹几乎急疯了,与师父一起告别了白大神医,到处忙着找寻姊姊的踪迹。羽虹的武功在姊姊之上,又擅长追踪术,当时若是真的全力搜索,是有相当把握找
  • 112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五卷:第二章 余兴节目
  • 近代曾在南蛮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两个母性部族,一个是不久前才因为叛乱而失势的蛇族,另一个则是以帝皇之尊,驾驭空中岛,统治整个南蛮的羽族。在羽族势力最强盛的时候,曾经邀请巴萨拉乐团到空中岛上演唱,根据卡翠娜的说法,其中的主唱者可能就是我老爸,而且还与羽族首领凤凰天女相处甚密,出双入对。从时
  • 78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五卷:第一章 前尘往事
  • 自从与月樱在萨拉城重逢以来,我的心里一直有个困惑难解,这个疑惑牵涉到十多年前的往事。当时,月樱出嫁到金雀花联邦,我长途跋涉,穿越过大半个阿里布达,到边境的第三新东京都市,去见我那变态的老爸。我成年后屡次回想,关于这一段记忆都很模煳,假如不是重见月樱,我甚至记不太得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去的。但是照
  • 121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八章 窄路相逢
  • “约翰哥哥,为什么……你们对慈航静殿都很没有好感呢?光之神宫主持这块大地上的正气,心禅掌门更是德高望重,可是我看你们好像……”临别之前,当着我和女记者的面,星玫忍不住疑问。对她而言,慈航静殿是她这几年一直奉献与奋斗的地方,她很难理解有人会对光之神宫如此质疑。但这问题不问倒也罢了,一问起来,我真是
  • 87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七章 余兴节目
  • 搞不清楚状况的人,这个时候一定会拍手吧,就像我身边的乐天派大叔,他就给我在旁边小声拍手,问他搞什么东西,他就很无辜地回答说:“黑龙王要亲自表演节目给我们看耶,你在路上看到马戏团小丑之类的,不都是会拍手吗?”“你……你以为自己是谁?五大最强者吗?有种就把刚才的话对黑龙王说一次。”黑泽一夫可
  • 122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六章 风驰电掣
  • 千唿万唤中,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纽奥良之赛,终于在今天盛大展开,当我刚来到纽奥良时,完全不曾想到,我会以车手的身份参与比赛。今天的天气晴朗之至,完全没有会下雨的迹象,显而易见,是某个人的天气预报错了。在阿玛迪斯的工作站内,经过简单易容的阿雪和羽霓,绕着黑宝石般的晶亮车体猛瞧,又是好奇,又是
  • 77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五章 大雨特报
  • 我要以这种形式介入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之事,让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很讶异,特别是头脑最清楚的茅延安,他似乎很想不到我会这么干,而我也无意作交代,因为讲起来不光彩的事,讲也没意义。然而,当我拗不过阿雪的请求,带着他们一起去参观我将驾驭的阿玛迪斯,茅延安绕着黑色车体走过几圈,仔细端视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
  • 120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四章 变态老爸
  • 其实我早就应该要想到了,培养工匠、开发技术,需穷年累月之功,巴菲特家族虽然财雄势大,但却不以军事技术见长,更别说弄出一台这种超越当代军事水平的黑暗跑车出来。依照我的观察,阿玛迪斯的制造技术,不晓得消耗掉多少条人命当实验,这等研发资源唯有出自黑龙会、伊斯塔才合理,但只怕连这两个国家级的邪恶势力
  • 89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三章 便宜好事
  • 最早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肩头的伤并非很重,怎么我会这么疲倦?这么容易昏睡?直到后来我才隐约想到,传闻伊斯塔有一派邪术,能够伤人魂魄,肉体虽然没有什么重创,但本身魂魄却会因此剧烈受创,数日之后死于无形,是极为阴毒的功法。照理说会使的人极少,我只见身为伊斯塔巫女的娜西莎丝使过,那少年难道是
  • 105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二章 不速之客
  • 近年来,净念禅会的“诛魔破邪,普渡众生”口号,甚得到光之神宫年轻弟子的支持,称得上是一唿百诺,令得净念禅会发展如日中天,俨然有提早世代交替的意味,可是在众多年轻弟子中,被视为年轻一代最杰出的方青书,却始终拒绝加入净念禅会,这点成了净念禅会的隐痛。表面上,净念禅会并没有会长之类的领袖,而是由几
  • 158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一章 血缘之秘
  • 人总是在惊愕与错误中学习经验,但无论经验累积得多丰富,人还是难以逃避“震惊”这种事。有些事情,与其问我说会不会吃惊……嘿,我甚至希望我从没听过那些事。“……你大概不相信吧,但……星玫可能是你的亲妹妹。”月樱不是一个会拿大事当玩笑开的人,但从她口中说出的这句话,听来却极度欠缺真实感。星
  • 118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八章 灭绝师太
  • 纽奥良这次被选为一级方程序大赛车的举办所在,无数车手游人都为此赶来,多数人都是为了观看车赛与赌博,少数人为了其他目的,当然还有极少数甚至搞不清楚自己为何而来的,我们这群人就是其中的典范。从最近几天晚晚春宵的情形来看,其实我们还满像是买春团的,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轻少女可以搞,什么买春团比这还
  • 116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七章 阿玛迪斯
  • 纽奥良赛车场的首次探勘之行,因为碧安卡的存在,还有茅延平的出卖,平添了变数,但随着车赛日程的逼近,选手们与他们的爱车也都陆续抵达,每天只要从赛车场的外围往内眺望,就可以看到上百辆各式赛车,在赛车场内等候跑道试车。照理说,我们目前仍是被通缉之身,不方便公开活动,但我答应过阿雪要多陪陪她,而她喜
  • 129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六章 暗夜深渊
  • 我的运气确实不错,心禅眼中的惊愕,代表他看出了些什么,但是他眼中的困惑,却又代表他不能够肯定,所以他并没有再表示些什么,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对阿雪说。阿雪、羽霓先后赶到,再加上方青书与尾随的十八罗汉,人多耳杂,伪君子自然重新戴上了假面具。心禅义正辞严地表示,为了苦大师的安全,必须要请我们暂时扮演
  • 81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五章 佛动山河
  • 一年多来的每场战斗,我尽量让羽霓和阿雪动手,自己躲在一旁看戏,不过,这份看戏却并不悠闲,因为我一直在暗自评估,倘若换作是我下场战斗,情形会是如何?我又该如何克敌制胜?这是我的修行,而我很谨慎地缓步进行着。离开东海之后,我不曾有机会和第六级以上的敌人对阵,也不从进行测试,早就想找个不是大庭广众
  • 117 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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