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绯躲。
楚衍捉。
一躲一捉之间,栖绯原本随便裹在身上的床单落了地,骤红的绝色小脸,残留薄汗微微泛亮雪白肌肤,胸前诱人犯罪的丰满白兔,若隐若现的粉红肉缝……房间真是……春光无限好。
楚衍和梵啸唿吸急促,眸色都深了几分,显然此时这两只狼想法一般无二。
『果然应该(真想)压下去呀!』眼见着楚衍伸出手,勾住栖绯的下巴,梵啸预感不妙,大吼:「栖绯,离那个色狼远点儿!」
「栖绯,你可冷了?」楚衍的声音比以往沙哑,充满诱惑,盯着栖绯的眸子柔得能拧出水来。
栖绯甩开他的手指拼命点头,伸出手臂,示意自己想穿衣。她真心不想真的演活春宫呀!
可楚衍是何人,只见他眼睛一亮,顺势搂住栖绯,做热泪盈眶状。
「栖绯,爲夫以爲自己这辈子都看不到爱妻你投怀送抱了,原来,原来你心中爲夫居然这般重要,明知有人,也愿与爲夫共赴云雨。」
【哎?不带这么无耻的!】显然不知栖绯一个人这么想:「楚衍,你这个厚顔无耻的小人!」梵啸捂着鼻子喊,多日欲求不满导致火气过旺,此刻鼻血泛滥。
楚衍听而不闻:「栖绯,放心,爲夫今日必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栖绯一哆嗦,顿时生出了几分不祥的预感,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双手已经被一对柔软的腕带扣住了,腕带的另一头,已经拴在了床柱上。栖绯挣了挣,那腕带带在手臂上并不难受,却结实得很。
「楚衍,快把栖绯放开!」梵啸在十尺处一个劲儿地打转,铺着的地毯都被他用内功磨没了一大块。
「栖绯,你真美。」尤其被扣住时候的茫然无助,真是勾魂得很呀!手指划过魅惑的眼,挺翘的鼻,诱人的唇,抚上洁白光滑的颈项,慢慢向下,胸前的红豆边缘逗留,画上几个圈,一点点向下,在肚脐上逗留。
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栖绯却被逗弄的全身微微发抖。
「爲夫一直都觉得,这里,可爱得紧呀!」忽然地下头,含上那肚脐,柔软的舌尖一个劲儿地往那个浅窝的中心钻,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栖绯异常地想要尖叫。
她双腿支撑着身体想要向后退,却被楚衍捉了个正着,顺势被掰开,禁锢在他身体两侧。
两手不闲着,一手摸上胸前的柔软,不住揉捏,另一手探到那还向外吐着淫液和精液的阴户,在珍珠处打转,揉搓,又时不时地浅浅插入那幽穴,将被吐出来的精液往里头塞。
梵啸在一旁看得狼血沸腾,可每次刚一摸到那十尺的无形屏障,就被重重弹开,他红着眼,也不去管流血的鼻子了,开始还叫嚣着,过了一会儿也不叫了,只是时而恶狠狠地瞪着楚衍,时而哀怨地瞧着栖绯。
栖绯想要挣扎,可是不但被捉住,身体还被一点点地快感侵蚀,反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像欲拒还迎。
楚衍折磨够了肚脐,又开始向别处发展,一会儿吻上红唇,一会儿舔上柔嫩的胸,过一会儿再去舔允栖绯敏感的耳后。他的分身早已忍不住了,可是还不到时间,想让她快活,更想让她知道,他是不一样的,可以让她比在任何人身下都快活。
强忍住爆发的欲望,忽然离开软玉般的身子,粗喘两口,平复马上就要抓狂的欲望,吻上栖绯的唇角说道:「栖绯,今日我们来尝尝不一样的吧!」
栖绯睁开迷蒙的眼,折腾了一会儿,比常人敏感的身体早就被刺激的不知身在何方。
楚衍一探身在床角拍了两下,「咚」那里竟然升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匣子。
【匣子?我的床上?】栖绯一下子更晕了。梵啸更是恨不得把楚衍身上瞪出一个窟窿。
楚衍就像知道他们所想一般解释道:「挖密道的时候,爲夫想着怎么好好给夫人一个惊喜,于是就,顺便了。」
【……顺便……】「栖绯,今日我们可以挨个尝试。」他打开匣子,那里头的东西让栖绯欲哭无泪。
「木头的,玉做的,金银铜铁一应俱全,皮制的也是有的。」从里面拿出一熘的各式阳具:「你喜欢哪个?」
「楚衍!楚衍!」旁观的梵啸几乎发了疯。
「如果夫人不喜欢,还有别的。」他拿出大大小小的或光滑或粗糙的格式「器具」。
栖绯觉得头好晕。
「若是这些都不喜,还有别的法子。夫人最喜欢什么姿势?」楚衍一脸的认真求教摸样:「是XX式XX式还是XXX式?或者说是来个不常用的XXXX式?」
【……】男人已经从那匣子里掏出一叠子书册:「栖绯,不好的我都卖给楚风了,现在留下的刻都是精品,我们来一起试试吧!」
【……】「楚衍,你这个混蛋,居然敢欺负本王爱妃,我定让你的当铺在朗鸣混不下去!」
看着楚衍已经在认认真真地挑选那些「情趣用品」,栖绯泪……
【月哥哥,楚园好可怕,我要和你去北域!】远在北域的月冉身子一凛,掐手一算,脸色霎时如冰。
「算算日子。」犹若天人的男子低头沈吟:「半月之期已到,我应让你近栖绯的身了。」他单手虚空一晃,远在楚城的某人被解开了禁制。
只是此时,那人还在十尺开外跳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