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徐主任不好地意思地说:「徐主任,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找我有事,我得回去了现在。」
徐主任笑笑道:「小姑娘挺厉害吧!呵呵,我送你回去。」
车子调了头,直奔我住的小区开去。路上无话,总觉得和她呆一起闷!我也不是无话找话的人,她呢也不多聊,所以让人感觉有点度日如年。
还好徐老大车技可嘉,一会就到了。
下了车回身对徐老大欠身道:「真的不好意思啊,主任,下次我请你!我先去了。」
主任微笑点点头,车迅速飞去!
强人啊,从开车上都看得出来!
回到租屋里,不琴正坐在椅子上边玩电脑边气唿唿地等我回来。听到门开,头都没动,瓮声道:「你终于回来啦?我以为你不要这了。」
我有点不开心地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再是有事加班,我也没办法。」
「那我给你办公室打电话怎么没人接?」
「那时我刚出来……」
「路上要花一个多小时啊?」
「你说你今天怎么了?我不能去逛逛超市啊?非得直线回家?」
「那你不知道我今天等你?」
「我怎么知道?」
「呜……你真坏?」
「这是哪门对哪门啊?你怎么还没回家啊?这么晚了。」
「我还不是为了等你啊?」
「每天不都是六点半就回家了么?今天等我什么事?」
「我下午给我妈说了我们的事了。」
「啊?怎么不和我商量下就说了?」
「我哪知道我家邻居上次在路上看到我们俩在一起了,还搂搂抱抱的。今天那三八和我妈说了。我妈来问我,你叫我怎么解释?」
「哦,那你妈现在是什么态度?」
「她不太喜欢外地人……」
「哦。」
下边我们都没说话。
以前我知道上海人有些排斥外来人员,但是大多是在相处后外来人员有些实在不上台面情况下才产生的情绪。没想到今天我能她妈面都没见上,就基本上判了我和小琴感情的死刑。很闷!看来今天我把它列为我的黑色纪念日了。
在我来上海之初,就在网上遇到了小琴,我们聊得很投缘,后来就相见、相识、相爱。她在生活上帮了我很多忙,包括我的工资撑不到月底的情况下,她会编名目从她妈那里要来钱让我过渡。平时知道我钱挣得少,很少要我带去吃什么KFC、麦当劳,一直说那是垃圾食品。偶尔去饭馆搓一顿,她也会想方设法补偿给我,怕我没钱饿肚子。她还教我说上海话,经常跑我这里来陪我打发无聊时光。想想,真得多亏在这孤立无援之地遇到她,是上天给我的大大恩赐!
但是我知道,她很爱我,也很听她妈妈的话。家里是她妈妈做主,她从小就是乖乖女,用她的话说,从来没骗过她妈妈一次,直到遇到了我,为了接济我。
许久,我打破沉默: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事?
话虽说得很平静,但是实在的,我心里并不平静。
小琴还是不吭声,我知道她一定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们又沉默了……
我轻轻地走到她身边,臂膀从后面绕过她的腰际,静静地抱着她,把脸贴在她的背上,深深唿吸着她发丝里传来的阵阵热香气,感受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份颤动。
不一会,鸡鸡就翘了起来,我的唿吸也有点粗重。从后面撩起她的长发往旁边拂顺,脸亲昵地贴在她的后脖上蹭来蹭去,耳厮鬓磨。小琴也半歪仰着头,闭上眼睛享受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哪怕这快乐只是一时的一瞬的。
我开始亲吻她的脖、耳朵、和脸颊,她轻轻嗯声着。吻着吻着便吻上她的嘴唇,将她小小的嘴巴覆盖起来,淹没在我的狂风浪雨中。口水溢出口角,肆意横流,分不清是谁的。她一直忍着感觉静静地坐在椅子。
我亲了一会,转到她的前面,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爱你,你爱我么?」
她睁开双眼,清澈地映着我脸,半晌说:「爱。」
我紧紧地搂着她一边摸着她的长发一边说:「琴,我想要你。」
她没出吱声。
我放开她,再次面对着她说:「琴,今天,我想要你。你愿意给我吗?」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看我的脸,我的眼,像是要看到我的心底。
我以为她不愿意,转身准备站起来去抽烟,她像蚊子一样嗫喏:「愿意。」
我低下头,深情地吻上她的唇,她微微后仰着头,生硬地和我吻着,我弯下腿,双手捧住她的脸,忘情地吻着不想离开,却在嘴角尝到丝丝咸咸的味道,抬眼一看,她已是满目泪水。
我记得书上说,性爱也是缓松剂,可以给人释放压力与苦痛。于是我没有停下来,轻轻舔去她的泪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脸颊和脖子,她的唿吸许多开始有点丝丝有声。我知道她有感觉了,小心翼翼地将手下摸,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娇小的乳房,那样青涩,那样刺手,像一朵花瓣紧紧簇拥的花骨朵,生硬而羞赧。我慢慢地解开她的上衣,摸着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激情却在心里一点点地退却。
看着小琴沉醉在爱抚的芬芳里,我努力地想着A片里的动作,嘴巴湿湿地轻咬她的耳垂,舔吻她的后颈,手已经撩起她的上衣,从胸罩上面伸了进去,在掌心里柔柔地亲抚着。
一声脆亮的手机铃声不适时宜地响起……
小琴一下子惊醒,红着脸整理好衣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是妈妈打来的,你不要出声。」
然后拿起手机贴近耳朵说:「喂,妈妈啊,啥事体啊?」
就听话筒里声音瓮瓮震响:「侬现在登哪只?哪能到现在不回家?啊?是不是又跑外地宁伊边切了啊?小姑娘要有点面孔,侬哪能咯副样子?」
小琴几次要讲话都插不上嘴,就听她妈妈一个人在电话里唠唠叨叨地说了将近十分钟。我心想,这个阿姨真的是不简单,谁惹她谁真的得吃不了兜不着走。
看来,我和小琴之间的路,真的是很曲折、很渺茫了。
且不说她妈妈不同意,就是真的同意,我想结婚了以后,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一定倍加艰难!
不一会小琴就眼泪哗哗了,讲了句:「哎呦,侬不要刚了好了伐?呒是侬囡儿哎!不刚了,呒回来了!」
拍的一下,小琴挂了电话。
看着小琴在哭,我真的很难受。想安慰又不知从何安慰起,只能傻傻地看着她拿起包,身也没转地跑出屋去,没留下一句话。
等我起身追出的时候,她娇小的身影已经被无情的黑夜所吞没……
回到屋里,感觉孤独与空虚隔了半年的时光又一次真切地漫了过来,淹没了这里的一切。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感觉真的好累!
两多小时过去了,没等到小琴任何信息,我知道,今天她不会再联系我了。
洗洗躺在床上听着对面写字台上的破风扇无力地吹着热风伴着咯吱的声音成了我心里唯一的背景音乐。
小琴现在在做什么?是仍在被妈妈思想再教育,还是已经睡了?我想,这一夜,我们俩定将难以成眠。
回想来上海的半年,虽没经历什么人生苦难,却也是没享受任何安逸。我是在学校大四上半学期的时候就和这里的一家市政公司签好了协议,所以没有品尝到那些大四下学期还在为工作四处奔波的兄弟姐妹们的苦处。毕业了,打了两包行李就直接来上海了。
本来以为公司给我一年两万五到三万的年薪,既然可以让同学们流了些许口水,也就足以填满我小小的欲望沟壑。
当我拿到第一个月800元的工资的时候,才知道生活原来如此冷酷。
会计看着傻愣愣的我,立即明白了我心里的翻江倒海的感受,安慰道:「小曾,这只是试用期的工资,等半年后会加的。」
我感激地谢了声我们的好会计,提醒我不要绝望于此,期待光明吧!捧着8张崭新的红票票走出公司大门,看着路上的车水马龙,真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买了包方便面回到租屋里,趴在那台从学校里托运过来的赛场1。6电脑面前,暗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当时曾想把这破电脑扔了,想着等两三个月就换台能奔的机子,因为我估计这电脑连托运费也不值。后来想想,到上海还得有两三个月的等待期,无聊了不是要死人?就咬咬牙托运过来了。现在看着伴我三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