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插得好舒服
苏暖以为自己睡不着的,可是大概是吃饱了的缘故,肚子里暖哄哄的,躺到床上就困了。
颈侧有恼人的唿吸声,急促粗重,耳根被什么蹭过,痒的不行。她意识转醒,发现自己居然又躺在那个密室里。依旧是动不了的身子,她已经光熘一片,而苏暮霖正赤红着眼趴伏在她身上。
今晚的他比起昨夜似乎更加狂乱一些,大手捏着她的奶子,像揉弄着两坨绵软的面团,他抬起头时鼻息喷在她鼻尖,浓重的酒味熏得她头脑发晕,好像就是她晚上闻到的那个味道。她是又又又做梦了?
“唔……为什么总不看我……嗯?”苏暮霖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摩挲,指腹上的薄茧刮过一片麻痒。他半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眼帘下投下暗影,更显得他眼眸深邃。
“……我该怎么做好才……”他的声音越发低哑,最后一句落在她嘴角,柔软的唇被他衔住,唇瓣被他吸进嘴里轻轻的嘬,再是放开,舌尖刮过,在口腔边缘试探着轻舔。
大手在她奶子上揉弄过后贴着她的腰腹来回磨蹭,最后包住她一瓣丰满的臀,捏弄抚摸。苏暖心跳加速,她父亲的手大而有力,带着粗糙的薄茧,揉弄着她的隐私部位,她觉得羞耻,却又躲不掉,反而隐隐生出几分快意。
她看到苏暮霖坐起身,扯掉了勒着他脖子的领带,西装外套早被他丢到了一边,他跪坐在她腿间,皮带解开时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他伸长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苏暖撇眼过去,里面满满一抽屉的润滑油,他拿出一瓶,熟练的倒到手上。
苏暖不敢看,她盯着屋顶的吊灯,耳边传来熟悉的粘液摩擦声。不一会大腿就被他握住了,她两条腿被他打开,整个人被他折成两半,整张肉穴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倾身上来,手握着那根被润滑液抹得油亮的巨大性器,在她腿心磨蹭。
好烫……好滑……
苏暖情不自禁的往身下看,她的肉穴整个被他翻折过来,正对上方,一颗圆润硕大的粉紫色蘑菇头从包皮中伸了出来,抵着她的阴唇上下磨蹭。那淫物不时贴着她的肉缝要陷进去,进去半个头又斜着戳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苏暖口干舌燥,龟头挤进来带来不少胀意,戳出去时龟头蹭过她的阴蒂,爽得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在打颤。
“宝贝儿……要是能流点水多好……”苏暮霖喘了喘,那鸡吧上的润滑油叫这仿真娃娃刮掉了不少,他又往上抹了点油,才重新抵了上去。大龟头插着她的肉缝往下陷,阴唇被那硕大的阴茎撑得往外翻,壮硕的棒身慢慢挤进她紧窄的肉穴里。
啊啊……好胀……
苏暖眼睁睁看着父亲那根巨大的性器直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的动作不算快,她能看到自己肥厚的阴唇将他棒身上黏腻的润滑油挤到穴口,堆积在肉穴外挤成一坨,在被他性器底部的那两颗肉囊压扁,将她的阴唇整个晕满。
肉穴里又烫又胀,满满的肉感。那么长那么粗的性器就这么整根插了进来,全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将她里面插得满满当当。
苏暖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觉。她很羞耻,又莫名的兴奋,看着那根属于自己父亲的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的灵魂在这个娃娃的身体里颤抖。她盯着淫物,视线从苏暮霖的小腹上划过。
他抽腰提臀时小腹竟然凹出好几块腹肌,他有八块腹肌呢,还这么性感。人鱼线在他浓密的毛发间交汇,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从其间伸出,在她体内疯狂抽插。
这是个梦!这只是个梦!又不是真的。她不是真的在被自己的父亲肏干,苏暮霖也不知道她会梦见他。所以,为什么不在梦里好好享受?为什么要那么重的负罪感?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轻松了。感觉完全集中在交合处,粗壮的性器磨过软肉带来的酥麻,肉棒上的每一处隆起在插入时撑开她的软肉,大龟头撞到宫口上,酸胀又酥麻,她舒服得颤抖,灵魂似乎都悬浮在欲望的浪潮里。
“唔……宝贝儿……宝贝儿……看看爸爸……能不能看爸爸一眼……”苏暮霖伏身下来,额头贴住她的,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她那双无神的大眼睛,她的视线不知落在哪里,总归不在他身上。
这样的认知似乎让他越发难受,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腰胯疯狂的摆动,巨大的性器穿过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插进她肉穴深处,快速的抽插让囊袋跟着甩得飞快,润滑油被刮蹭到穴口,再被囊袋拍打甩飞,发出黏腻的声响。
男人喘着粗气,坐直身子将鸡吧抽了出来,往上抹了油之后便将她翻了过来,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他从身后压住她的脖颈,巨大的肉棒从后头又捅了进来。有了润滑油的滋润,他入的又猛又急,这个姿势让鸡吧插得更深,一下就撞进她肉穴深处。
啊啊……好深……肚子要被爸爸捅穿了吗……苏暖盯着前方晃动的床板,神思迷离。插在肉穴里的肉棒似乎都顶到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他每一次插入都将她的肚子整个顶了起来,里头又胀又烫,被他塞得满满的,又舒服又难受。
“哦……宝贝儿……好想插你……爸爸插得你舒服吗……”男人在她身后喘着粗气,劲瘦的腰臀像电动马达一般疯狂摆动。苏暖觉得自己要死了,她要爽死了。肉棒贯穿肉穴塞满阴道,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活塞运动带来的快感,让她难以招架。
臀腚撞到耻骨,肉囊撞上阴唇,阴茎塞满阴道……每一处都让她的灵魂疯狂尖叫,想回应他,想夹紧他。
爸爸插得我好舒服……爸爸再多一点……射给我好不好……当滚烫的精液浇筑在体内深处,粗大的肉茎在激烈的颤抖发射时,她的灵魂也跟着攀上了虚空,漂浮进情欲的山巅……
◆ 意淫
醒来时依旧是在自己房间,裤子毫无疑问又湿得一塌煳涂,这个梦太真实了,阴道里似乎还能感觉到被巨物撑开摩擦的饱胀感,带着快感的颤栗似乎还停留在她身体里,肚子里隐隐酸痛,仿佛真的被苏暮霖的那根性器顶撞了一个晚上。
连续几天做这样的梦,尺度还一次比一次大,究竟是为什么?苏暖站在浴室里,看着浴缸里的水一层层漫过被单,思考着这几日的异常。
好像从她进过苏暮霖的房间才变得那么奇怪的。因为她看到了那个娃娃,才会不停的做着怪梦?要找个时间进去再进去看看才行。
苏暖下楼的时候苏暮霖照旧坐在楼下,似乎她每天早上下来都能看见他,无论她起的早还是晚。
“爸爸……”她打了个招唿就坐到了位置上,全程不敢抬头看他。虽然说他不知道那个梦,但她自己还是有点难以面对。她难以控制自己脑子里浮现的那淫荡淫靡的一幕,他做爱时的表情,性器狰狞的模样,这些都让她又羞耻又惭愧。
餐厅里只听见餐具碰撞发出的轻响,连咀嚼声都轻得几乎听不到。等她终于挨过这段时间,将碗里的东西吃完时,苏暮霖也适时的站了起来,他从衣架上取下西服外套,穿在身上,一面扣上扣子,一面转身对她说:“记得拿书包,我去取车。”
他站在门边,一束光正好从他身后照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苏暮霖的身材比例堪称优越,板正的西装外套更是将他这一优点尽显,那腰那腿那宽阔的肩膀。但让苏暖此刻最为震动的是,他胯间那道粗野的轮廓。
因为侧身的关系,那个位置刚好被光照到,从她所在的位置上看去,那露在西服下摆的一包极其明显,连裤子上那几条被勒紧的褶皱此刻都变得极其色情。
苏暖脑子轰的炸起了惊雷,她很快扭开脸:“我……我今天自己去吧,我约了同学一起……”她说着已经拿起书包,就要夺门而出,可跑到门边却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他一直站着没动。苏暖心中忐忑,她觉得自己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刚才那个反应太过分了,太不礼貌了。她正想着要不要补救一下之时,脑袋上传来的他的声音。
“去吧,注意安全,到了给……阿姨打个电话。”声音依旧硬冷,说完他移开了身子,转身去了客厅。苏暖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隐约生起几丝内疚的情绪。
她一整天上课都没能静下心,脑子里要么就是梦里那香艳的场景,要么就是早上苏暮霖转身离开的背影。烦闷苦恼把她整个人都充满了。
下午以不舒服为名请了假,她坐车回了宅子。进门前先熘去车库看了一眼,苏暮霖平常开的那辆车没在了,她松了口气这才进了门。阿姨见她回来有些惊讶,她搪塞了一句说忘拿东西了,便上了楼。
她站在苏暮霖房门外,楼下的阿姨一面打扫卫生一面哼着歌,苏暖唿了口气,握紧了门把,她要再进去看看,看看那个娃娃。
咯哒……门锁转了,但门却没有打开,她试了几次依旧如此。他把房门锁上了。
没有办法,她不敢去找阿姨拿钥匙,因为阿姨一定会告诉苏暮霖的,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进过他房间……她回了房间,瘫在床上翻着手机,还用搜索引擎搜了几个关键词。
灵魂离体、梦里附身……无一例外,跳出来的全是些怪力乱神的故事或是些神棍话术,毫无助益。她叹了口气,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才五点苏暖就告诉阿姨自己饿了,以往都是七点才吃晚饭的,可她就是害怕跟苏暮霖一桌吃饭。
没错,她在躲他。她现在真的很怕面对他,即便知道那是梦,即便知道他并不知情,但她每一次看到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意淫他,这个负罪感与羞耻感真的让她难以招架。
◆ 越发黄色的梦
毫不意外,她今晚又做梦了。
梦里的苏暮霖正站在床边脱裤子。不是吧……苏暖难以置信,怎么自己能连续几晚做这样的梦,还一次比一次黄色,一次比一次离谱?!
她看到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了,内裤也被他扔到了一边,那根巨大性器已经是勃起的形状了,海绵体充血鼓胀翘起,耸立在他腿间。巨大的粗长的,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胯间摆动。
他脱了上衣,露出自己精壮的上半身。胸肌鼓起,腹肌分明,腰侧的人鱼线极其性感,他站在灯下,就像是艺术家手中完美的人体雕像,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分比例都堪称完美。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保持的,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身材。
……其实他也才叁十多,算不上很大年纪。苏暖忽然想起乡下的外婆小时候常跟她说的话。
你的爸爸不是什么好人,那么小就勾得你妈怀上了你,生下你又不认帐,把你丢在我们家自己就跑了,他就是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苏暖没见过她的亲生母亲,大家都说她死了,因为被苏暮霖抛弃,生下她后就自己寻了短见。所以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爸爸就是个坏男人负心汉。
她刚被苏暮霖接回来的时候像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抗拒着他的一切。但之后发现,无论她如何抗拒都逃脱不了他,他们总归是有血缘关系的,怎么也剪不掉。
所以她学会了沉默,这一招用起来比起反抗要省力得多,也更容易施展。而他大多数时候也以放纵的姿态来回应,好像早是习惯了她的做派,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
无论现实里的苏暮霖是怎么样的,梦里的苏暮霖已经覆到了她身上。高大的身子挤到她腿间,沉沉的压着她。
他在梦里好像很喜欢吻她,苏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其实她潜意识很想要他亲自己吗?
但不管怎么说,在梦里苏暖还是很享受的。苏暮霖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干净儒雅的气味,即便有时候混着酒气,也不会浑浊得让人反感。
他的唇不算薄但也不厚,亲她的时候动作总是很轻,软软的像在吃棉花糖,可能是因为是个人偶的缘故,他的舌头一般也只会在嘴唇上轻扫,很少伸进来。
奶子被他揉在手里,他的手掌很大,轻而易举便能将她一颗小乳全包在手心,像捏着一小团绵软的面团,揉圆搓扁,怎么玩都行。苏暖这才知道,原来被人揉奶子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你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他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情绪多得让人看不透。她不懂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他每次在梦里的话都跟这个梦一样奇奇怪怪的。
但她也没时间思考,苏暮霖已经撑身起来。他抹好了润滑油,手撸着自己胯间的性器,却是胯腿坐到了她的胸口上。
◆ 帮爸爸舔舔
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勃起胀大,充血的海绵体将包裹着棒身的包皮完全撑开了,猩红的蘑菇头从包皮里伸出长长一截,顶部的小孔张合着向外吐着粘稠的液体,整根棒身叫润滑油涂抹得光润水滑,从他虎口伸出,抵到她眼前。
苏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一根男人的性器,还是自己父亲的,虽然在梦里,但在视觉上还是给了她足够的冲击。她不知道别人的是怎么样的,但苏暮霖的这根充满了绝对的野性和攻击性,光是看到,就能让人口干舌燥。
“宝贝儿……给爸爸舔舔好不好……”他握着肉棒根部,将那根粗长的性器贴着她的嘴唇戳过,滚烫的肉物从她的嘴唇直戳到鼻尖,囊袋贴到了她的下颚,柔软中带着肉感的硬。
苏暖甚至能看到他龟头下方饱满的冠状沟,能闻到性器独有的麝香味混合着润滑油的味道,那种淫靡中的迷幻气味,让她真的想伸出舌头去舔他。
“哦……宝宝……舔舔爸爸……”苏暮霖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的嘴打开,一手扶着自己粗壮性器,低着她的嘴唇缓缓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贴着她的舌头整根插了进来,巨大的棒身将她的嘴角拉扯得几乎要裂开。
苏暖能感觉到嘴角近乎撕裂的拉扯感,满满一嘴的肉感,肉棒从口腔往里挤,挤开她的喉管依旧没有停止,她忍不住想吞咽,喉咙里一股塞梗的感觉,还在往里挤。
他的性器太长了,长到似乎能伸到她肚子里去,龟头已经挤开了她的喉管还在往食道里挤,直到囊袋贴上她的嘴唇才停了下来。胸口胀胀的疼,像被噎住一般,吞不下也吐不出。抽拉时,棒身上翻起的硬楞刮得她胀麻难忍。
“暖暖……哦……”苏暮霖曲腿跪在她胸口,提着臀将那根粗壮的性器往她嘴里塞,他手抬着她的后脑勺顺势往他的胯间撞。粗壮的性器在她口腔中快速进出,撑开她的食道挤进去又快速的抽出来。他动作粗暴非常,仿佛将心中满积的情绪全发泄进她嘴里。
苏暖觉得自己的口腔此刻全然变形了,如果不是这个娃娃,她恐怕会被他弄到下颚脱节。嘴巴不是性器官,本来不会带来快感,但他的粗喘配合着嘴里性器的抽插摆动,竟能让她在心理上莫名的愉悦。
不可否认的是,沉浸在性爱中的苏暮霖真的很性感。这个姿势除了能让她深刻感知到他性器的威力之外,他做爱时的狂野与爆发力真的会让她心痒,她甚至觉得他的性器很好吃,想要去吸他去舔他。
大概是因为女性天生就容易被强力者吸引,即便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也是不可避免的。
做梦的好处就是她不会觉得累,当然也感知不到下颚被长时间撑开的酸。她能将意识完完全全的放在那根性器上,通过口腔的触感去感受棒身上每一分隆起和沟壑,感知他的温度与脉动。
他的激动与兴奋真的能感染她,甚至让她感觉到快感,心理上的快感。当他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时,棒身上的润滑油与她的嘴唇间拉扯出无数条细密的黏丝。
“暖暖……宝宝……”他给性器重新加上了润滑剂,用传统的姿势覆在她身上,性器从她的阴唇里挤了进去。
啊……苏暖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颤栗的呻吟,缓慢挤入的棒身仿佛将她空虚的灵魂都填满了,方才积蓄良久的快感在这堪称折磨的缓慢摩擦间居然一下子就爆发了。她觉得自己在他缓慢的插入里颤栗翻腾,浑身像燃了火,从那被缓缓塞满的阴道烧向四肢百骸。
啊……爸爸……好舒服……
她想张开腿想抱住他盘住他,想告诉他她有多舒服。什么血缘什么禁忌,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了,当被肉欲裹挟之后,理智便荡然无存,只有最原始的律动能让她畅快。
苏暖好像上瘾了,对这个梦,或者说是她苏暮霖的性器,苏暮霖的肏弄上了瘾。她想要他,疯狂的想,想他插得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想他把精液射进来,将她灌得满满的……
多好……
◆ 出国留学
好像从那晚开始,苏暖变得不太一样了。她不再抗拒做梦,甚至会很期待。她每天晚上都会迫不及待的上床睡觉,期待能梦见那个房间梦见他。
在不做梦的时候,她开始偷偷观察着苏暮霖,想从他身上寻找一丝梦里的痕迹。
他的手指很长,指甲盖剪得短而公整,骨节突起的位置看起来十分有力,指尖有轻微的薄茧,怪不得插进阴道里时会感觉硬硬的,还会刮得她酥酥麻麻。
他的背和胸膛都很宽,覆在她身上时能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鼻尖满满都是他的冷竹香,贴上来的时候,能把她两颗小乳都压扁,做爱时胸膛上的汗会沿着胸肌腹肌往下流,再滴到她的小腹上,烫烫麻麻的十分舒服。
他的手臂修长有力,肌肉线条完美。动作时会沉沉的撑在她耳侧,随着他的摆动压得床板发出颤抖的呻吟。他的臀肌紧致饱满,摆动时腰侧会陷下两颗小窝,性感至极……
“……吃饱了吗?”苏暮霖的声音吓得她回过神,她忙把视线从他的手上挪开,感觉腿心渗出的液体似乎把底裤都黏湿了,她沉默着从盘子里又抓了一根油条,低着头咀嚼着。
阿姨从旁边经过,忽然又转身回来:“小暖最近怎么总换床单?是床单没洗干净吗?”
原本无意的话却是突然戳中了她的心事,让她无比心虚,她抬起头偷偷瞥了一眼苏暮霖,他正垂着眼专心看着手里的报表,似乎没有太在意她们两的对话。
“……没有……晚上出太多汗了……”她小声回答,希望阿姨不要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夜里盗汗……这个不太好哦,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大太累了?阿姨晚上炖个汤给你补补罢……”
苏暖和苏暮霖出门的时候,正是早高峰,车道上车很多,走走停停不可避免。苏暖看着车窗外的街道发呆,脑子里还在想着晚上回去要怎么处理那几张床单。
“最近压力很大吗?”苏暮霖突然出声打破了车厢里的平静。
“嗯?”苏暖一时没反应过来。
“国内的学校是这样。”他专注着看着前方的车况,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打了个旋,苏暖的身子跟着车子拐弯的方向倾了下身,就听见他说:“如果你想……我可以送你出国留学。”
苏暖微顿便转头去看他,她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却发现他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旧是那么的冷静疏离,没有看她,好像只是在跟谁谈论公事,而不是要将自己唯一的女儿送走一样。
她这几天才暖起来的心在这一刻又沉了回去。是了,那样温柔的爸爸只在梦里,现实里的苏暮霖不会像梦里那样温柔的跟她说话,更不会像梦里那样亲她吻她爱她。
她对他而言,从来不过是乡下来的野孩子,连母亲都没进过他苏家的大门。不过是一场风流里错误留下的一段孽缘,一场不被期待的血缘关系。
说不定他早就嫌她烦,嫌她碍事了,如果没有她这个拖油瓶,凭他的长相与资本,要找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还不简单?
“……国外的一些贵族学校对成绩要求不高,压力会相对小一些……”
苏暖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她胸口闷得像是要炸开,手按住车窗下的按钮将密闭的窗户打开,风从疾驶的车窗外灌进来,唿唿的扑上她的脸。
“你决定就好。”
她的声音混在风里,让他几乎听不清。当他从那凛冽的唿啸声中分辨出她的话时,却像被利刃一下戳进了胸口,手掌用力的握紧了方向盘,手背上的筋都鼓了起来,半晌,他轻轻的唿出一口气,终究没有说话。
◆ 偷亲了爸爸
苏暖坐在教室里发呆,她撑着下颚歪着头,眼睛盯着伸到窗外的树枝。
几片树叶在风中轻轻颤动,小鸟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打闹,叶子不堪重负,终于从枝上滚落下来,跌到了楼下。
讲台上老师高亢的声音混着蝉鸣让人昏昏欲睡,教室里趴倒了一片,如果在平时,她大概也是这群人里的一员。但今天的她毫无睡意,脑子里不断的循环着那句话:
“送你出国留学……”
他终于还是决定不要她了。从来的那一天她就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
从小到大,她无论去哪里都是被嫌弃的那一个。小时候外婆就嫌弃她,骂她是没人要的小野种拖油瓶,拖累家里。经常会被外婆丢到亲戚家,亲戚们也是各种嫌弃。也对,谁会喜欢一个拖油瓶。
“……下午学校要进行消杀处理,下午的课暂时不上了,大家放学要注意安全……”
原本慵懒的教室一下爆出了激烈的欢唿声,苏暖跟着人潮一起出了校门,越过了公车站,走在马路上。
她与身边欢快的人群格格不入,走过两个站才上了公车。
回到苏宅,原本想上楼的,却闻到了一股酒气。味道很浓,难以忽视。
这个宅子里唯一喝酒的只有苏暮霖。她踩在楼梯上的脚收了回来,寻着酒味到了客厅,苏暮霖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
西装外套落在地毯上,沙发角落还倒着几个空酒瓶。他手搭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睛。领带被扯得七零八落,领口歪斜着露出一截古铜色的长颈。那双修长的腿裹着黑色的西装裤搭在沙发扶手上,半只小腿伸到沙发外头。
他整个人瘦长的一条歪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衫下隐约能看到他隆起的肌肉线条,秀美修长,明明是很平常的姿势却显得莫名的性感。苏暖挪不开眼,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慢慢靠近他。
“……爸爸。”
她听见自己叫他,但苏暮霖却没有反应,他的胳膊盖住了眼,唿吸很轻,连睡着都显得那么冷静。
“……爸爸……不要在这里睡……”她的声音沉了很多,但心跳却快了起来,越靠近他酒气越浓,光是空气里的酒味都快要把她熏醉了。
苏暖看着他搭在额上的那只手,从额头上垂下,腕骨突出一道性感的轮廓,修长的指节自然的伸展着,指间几乎要碰到沙发上,甲盖上的点点粉更衬得他手指跟白玉一样。
她在沙发旁蹲下,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唇轻轻的蹭上他的手指,贴上去轻轻的摩擦。有些凉,有些硬,摩擦间能感受到他指间粗糙的纹理,和手背上细小的绒毛偶尔戳过嘴唇带来微微的痒。
偷亲完他的手,她盯着他露在手臂之外的唇看了良久。他的嘴唇,颜色是健康的浅红,上薄下厚,唇峰明显,唇瓣柔软饱满,放松时嘴角微微上翘,很是性感,她想起梦里他吻她时的感觉,弹软温暖,还带着他身上的冷竹香。
她不禁吞了吞喉咙,光是想象都能让她心跳加速。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慢慢倾身过去,生怕胸膛里那飞快跳动的心跳声把他惊醒,连唿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 偷偷舔了爸爸的性器
唇轻轻的贴住了他的,柔软绵软,跟梦里一样的质感,还带着香,混着酒气,让她越发迷醉。温度似乎比梦里高了许多,灼热感从嘴唇烧至全身。
她觉得自己醉了,不知道是被酒气熏的还是被自己莫名升起的情欲,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唇瓣轻轻舔了一下,很快就收回来了。
唇尖带着酒的苦味,收回嘴里却让她回味无穷。才一口,都能让她像泡在酒缸里一样晕眩。
心跳如鼓,欲望好像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她夹着腿,觉得体内异常的空虚。她好想抱他,想摸他,想要他……
她盯着他隆起的胯间,他这样躺着,那个位置居然那么显眼。腿间鼓起的一大包将裤子勒出好几条褶皱,左侧伸出一根条状物,直抵到他左侧的大腿根部。
苏暖以前根本不会去注意他这个部位,甚至会尽量去忽视他这个人,除了嘴上叫声爸爸,心里却总将他排除在生活之外。可现在她不仅没办法忽视掉他,甚至会刻意关注他的男性器官,好像到了发情期的母兽,被性欲支配,开始关注起异性的性器一样。
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也根本没法抑制自己身体的渴望。她想起昨晚的梦,他的性器插进她嘴里,滚烫粗大,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却能瞬间激发身体本能的情欲。
很奇怪,光是想想,口腔里就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是饿极的人正对着一盘珍馐美味,馋到不行。
她轻轻挪过去,偷眼去撇他。苏暮霖的手臂完全把眼睛遮住了,从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坚毅的下颚和性感的嘴唇。苏暖轻咬下唇,犹豫了片刻,依旧抵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
我就看一看……她在心里小声说服自己。
脸已经自动自发的靠近沉暮霖胯间,尖瘦的下巴几乎要搭在他的大腿上。她离裤子里性器不到五厘米,鼻尖几乎要碰到那道隆起的轮廓,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脸。
她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混合在浓烈的酒精味中却也能叫她分辨出来。苏暖轻轻吸了吸鼻子,像药瘾发作的瘾君子在开始嗑药前的症状。
苏暖觉得自己确实是上瘾了,对沉暮霖,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对他的肉体上瘾了。
这真的很奇怪,不过是个梦,甚至梦里的苏暮霖跟现实里的那么的不同,她也忍不住想去靠近他。大概是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能清晰的记得跟他做爱时的感觉,他性器的形状,他手指的触感,他身上的温度与味道……
口腔里开始分泌出多余的液体,她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她好像真的醉了,或者是被人下了蛊。她的脸越靠越近,终于在她吞下快要冲出胸口的心跳后,舌尖隔着那层黑色的布料,轻轻的贴在了那道隆起上。
舌苔贴着那道隆起轻轻滑过,略带粗糙的布料划过舌尖,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性器透出的温热与硬感。
那是一种介于肌肉与嫩肉之间的饱满度,紧实却不硬冷,带着性器特有的味道,隔着一层布料灼烧着她的神经。
唾液分泌得更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混上酒香简直就是催情的神药,苏暖觉得自己湿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像一支蜡烛遇到的炙热的火焰,即将化作一滩水液,瘫软在他身上。
她从那团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了顶端,不短的一段距离,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他。
黑色的布料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印记,舌头留下的湿润浸透进西装面料里,自己留下的痕迹似乎透过那层布料浸润到他的性器上,光是想象都让苏暖兴奋不已。
是了,她记得梦里这根阴茎的样子。跟沉暮霖平日里的斯文理智完全不同,他的性器饱满狰狞,勃起之后更是充满了野性,当他把性器展露出来的时候,就像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眼睛里只有强势的掠夺。
不知道现实里的他是不是也这样?裤子里的这根性器勃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梦里那样,充满了野性的兽欲和美感?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苏暖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好想看看他,看看裤子里的这根东西与她梦里的是不是一样的。
但苏暖不敢。她看着他腰间金色的金属扣,像是锁住欲望深潭的大门,冰冷禁欲,不敢让人亵渎。
但胯间又是另一番景象。夏天的西装轻薄的布料在被水汽润染之后变得很粘,原本就被勒得挺紧的部位这下子贴得更紧了。她隐约能看到那颗蘑菇头翻起的形状,厚实的铃棱从那根圆滑的轮廓中凸起的痕迹。
苏暖盯着那道凸起的线条,耳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抬眼悄悄去睨他,苏暮霖依旧是那个姿势,胸膛起伏平缓,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似乎睡得很沉。
舌头在口腔里贴着牙根磨了两下,犹豫不过片刻,她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欲念低头下去,舌尖贴着那道隆起舔过,湿掉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模样。
蘑菇头像撑开的伞端,在粗长性器的平稳弧度中突然撑开的大伞,厚实饱满,带着圆润的弧度从那柱状物顶端撑了出去。
舌尖沿着蘑菇头撑开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转,布料在湿透之后显露出蘑菇头的完整形状,就连中间小孔的看得清楚。
苏暖自己都看痴了,舌尖再次舔上去,刮过小孔边缘,那根性器似乎有了感觉,竟然跟着剧烈的抽动了一下,倒把她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苏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丧钟,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苏暮霖的脸。害怕,害怕看到他鄙夷或厌恶的眼神,害怕听到他的责问,她甚至不知该怎么去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呆坐在地毯上,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但没有,什么也没有。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客厅里依旧安安静静。
苏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苏暮霖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他没醒,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