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觉得自己会被肏烂。
她坐在薛峤车的后座,被人压在身上,粗暴至极地扯下裤子。
内裤还穿在身上,但那是开裆的,脱和不脱完全没没差——是薛峤强迫她穿的,她因此今天下午一直没敢上厕所,水喝得也不多,原本水润的嘴唇干出一点皮来,可怜兮兮地抿紧,被涎液润湿。
然而就算这样,她也还是想上厕所的,原本准备等晚自习人少的时候熘去厕所——就跟她中午午休时候一样,此刻却被薛峤按在了这里,尿意一下子涌上来,她眼里淌着泪珠,可怜至极地抓着薛峤手臂。
“别,别……”
她永远不记打,总在这种事情上无谓地求饶。
薛峤的手指沿着她肚脐划过,一直抵到她阴蒂上,在哪里狠狠揉掐按捏:“什么别,凭什么别?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把她衣裳下摆撩开,情趣内衣随手一扯就断,可怜兮兮地挂在两边。
两只奶子被攥在手里,他从一边拿出两枚亮闪闪的东西。
小姑娘恐惧万分地缩在车厢里,看着他捏起自己乳尖,把个什么东西夹在了上面。
“啊!”
鲜红的乳尖被一枚夹子夹住,扁扁地挺翘在那里,后面垂着一只银晃晃的小铃铛,轻轻一哆嗦就有声音,配着叫出来的声音简直骚浪至极。
小姑娘眼圈直接红了,身体狠狠一哆嗦,那乳尖颤颤有声,连带着车子也跟着她轻微地发颤。小腹一遍遍收紧,她差点就这么尿出来,男人冷眼看着她举止,没急着夹住另一只,先抬手扯了那夹子,狠狠刺激着小姑娘敏感的身体。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啼哭,低低地求饶,手却被皮带束缚住,囚在身后。
男人冷笑着把另一只乳夹也加上,又疼又刺激,细瘦的腰反弓起,被人握在掌中狠狠掐揉,连带着那乳夹一起拉扯,小铃铛叮铃咣啷响个没完,小姑娘腰高高地直挺起,被他按着尿出来,尿得那么多,差点把车垫弄湿,被他剥了她裤子把那里擦干。
小姑娘就晃着那两点乳尖缩在角落,她屈着腿缩成一团,上衣撩到乳肉以上,挺翘的奶尖上晃着两只乳夹,下头只穿了个开裆内裤,露出红艳艳湿漉漉的肉缝来,一半是尿湿的,一半是浪水透出来润湿的。
那两只乳尖后面的铃铛一直在响,和小姑娘的哭喊声混合在一起,淫荡至极。
“你没打耳钉是不是?”
男人似笑非笑地捏住她耳垂,揉捏她乳尖一样轻揉那里:“好学生。”
他语气恶劣至极:“带你去打乳钉怎么样?到时候肏你的时候就拉着那里,把你刺激得乱尿——摸个胸就尿的骚货。”
小姑娘眼睛都要直了,垂着眼泪哭得眼眶红红地看人,被人按着腿顶开穴口。
那地方这段时间来几乎是天天被肏,可第一次还没湿透就被插进来,男人把她插得腰肢发软,整个人乱七八糟地痉挛。里面的嫩肉还没来得及淌出足够的水,就被粗大的性器蛮横无理地顶撞开,她缩得紧紧的,可男人的蛮力简直要命,在那后座里把她撞得几乎一个趔趄,捆着的手臂扣在冷冰冰的车玻璃上,女孩子眼泪都出来了,腰肢弓起,唯有头可怜地抬着,哑着嗓子哭喊着叫他:“老师,疼……”
疼又怎么样,活该疼着。
“松开。”他狠狠拧着她花蒂,红红的充血的那一点小肉珠被抠捏在手掌心,他恶狠狠地威胁:“想这里也被夹是吗?”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周慈脸上,腰恶狠狠地动,重重顶弄着她,宫口几乎是在被庞然大物恶狠狠地凿着,整个小腹都是不堪重负的酸麻,只有下面又疼又爽,腿肚子乱打着颤地勾他腰。穴口快被撑得裂开了,里面的浪水儿被堵着,随着一遍遍进出凿出声音,暧昧又缠绵。
她小肚子一鼓一鼓地隆起他的形状,一双奶子随着这些暧昧至极的动作晃,铃铛哗啦啦作响。
连车也跟着剧烈晃,周慈半个身子靠在车门上,光裸的后背贴着玻璃,发出一声声不堪重负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