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的禁脔》 - ◆守到她愿意为止

  茶水已经凉了。王家主端起茶盏慢慢啜了一口,正色询问:“叁郎,王阿嫄在你院里放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处置,你做何打算?”

  肃穆的厅堂里,王珣跪在地上已久,一早就被召见,跪到午时祖父才缓缓露面。

  年过五旬的王氏家主,白发苍然,目光炯炯,历经叁朝宰相,久居高位的一身凛然之气不怒自威。

  王珣伏地磕了一个响头,恭声道:“一切过错都在孙儿,是阿珣见色起意,夺了嫄嫄清白,后来一直缠着她不放,嫄嫄反抗无果,才痛下杀招。悖逆人伦,阿珣愿受家族惩戒,请祖父放过王嫄,女郎无辜。”

  王家主冷嗤一声:“你倒是会替这庶女周全,一早就想好对策,一旦丑事败露,你责任全揽。”

  思及此,老人眼里浮出蔑然的神色,口吻狠厉:“没有你那封罪己书,我还真会杀了她。勾引嫡兄,无视礼法,勾结叛匪,谋人性命,如此心术不正,胆大妄为,赐她一死都是便宜了她。”

  王珣作诚惶诚恐之态,“嫄嫄年幼无知,缺乏教养,心中亦有难言之隐,求祖父莫要与她计较。”

  王家主瞥了王珣一眼,不紧不慢地道:“若我那时真杀了她,怕是你醒来能记恨我一辈子。”

  “阿珣不敢。”王珣惶然,垂首叩地,“只谢祖父当初高抬贵手,饶她一命,大恩大德,阿珣心中没齿难忘。”

  王家主摆手,神情有些无奈,“得了,这些个场面话,你就不要说来煳弄我这个老人家了。王嫄要杀你,你还这般护她,女郎无情,你倒是个多情的。”

  不等王珣回话,王家主顾自长叹,两叁句言语划清两人界限,“年轻人嘛,难免有走错路的时候,你着人把她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吧,以后不准再见。家里近日准备向谢家下聘,安排你于今年中秋前后迎娶谢婉。”

  王珣躬身,连连叩了几个响头,触地有声。

  “怎么,你这是不想应?”王家主将茶盏重重往案几上一掷。

  王珣咬牙,从喉中挤出字来,“请恕孙儿难以从命。”

  王家主放声冷笑:“好啊,看来我们琅琊王氏也要出个情种了!”阴沉着脸,目光森然,“怎么,你还想学谢二那个不肖子孙,在你姑母面前自戕一刀,逼家族成全?”

  王珣敛首低眉,额头流下一缕血丝凝在眼角,态度如常恭谨,“阿珣不敢。”

  王家主思忖片刻,起身缓踱两步,语重心长地劝慰道:“谢二从小在你姑母手心里宠着长大,性子难免任性了些。但叁郎你不一样,你是个懂事孩子,自小自尊好强,能吃苦,识眼色,会办事,胜于家族其他子弟。我精心栽培你数十年,可不是叫你为了个女郎拎不清头脑,辜负了家族对你的厚望。”

  最后几句声音愈低,隐约有痛惜的意思。

  王珣眼里掠过一丝愧意,只是转瞬,而后伏地不起,落声坚定:“孙儿受家族供养之恩,一生甘愿为家族荣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小到大,阿珣对祖父的教诲时刻耳提面命,不敢有丝毫违之,但于男女嫁娶一事上,这次我想自己做一回主,恳求祖父成全。”

  王家主勃然大怒,一掌重重击在桌案,瓷盏滚落“啪啦”碎了一地。

  王家主怒道:“兄妹相奸,本就是家族奇耻大辱,你竟还想与她长相厮守不成?”

  他手指王珣高声痛骂:“千夫所指,万民唾弃,你身败名裂纵然心甘情愿,你先问问王嫄那庶女可愿一生无名无分地跟你!”

  王珣默了一会儿,抬头额上血迹斑斑,言辞却含铮铮之意:“我愿意守着她,她不愿意,我就守到她愿意为止。”

  王家主怒其不争,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王珣气愤道:“如此冥顽不灵,枉我苦心教导你多年!”转头向身边仆从厉声大喝:“来人,上家法,把我给这个不肖子孙往死里打!”

  随侍一旁的忠厚老仆面露犹疑,“家主,叁郎伤势刚愈……”

  王家主挥手打断,带着不容违逆的倨傲和尊严,“少年人心性,不吃点苦头不长记性,给我拖出去打!”

  夏时的天说变就变,上午还日头正盛,这会儿乌云压顶,狂风大作,吹得庭院草木枝摇花落。

  身姿健硕的仆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王珣大步朝庭院走去,跪在朱檀门前的青石阶下。

  两仆人手持一臂还粗的棍棒,分立王珣身后两侧。老仆使了个眼色,仆人开始行刑。

  木棒在半空中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打在人后背上,是闷而沉的一声。

  棒身由巴蜀之地的牛筋木制成,牛筋木常用做战场上的长矛杆枪,其木质坚硬结实,打下去是摧筋裂骨的痛,却不会轻易破损皮肉,只叫人痛在骨子里。

  打一记的剧痛刚过,又一记紧接而上,骨骼与木棒碰撞,发出咯咯声响。

  王珣被打得嵴背微弯,强自咬紧牙关挺直肩背,惨白的面上,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雪白的衣衫渐渐透出鲜红的血来,蜿蜒着爬满了整个后背腰间。

  天边一道惊雷,闪电撕裂青空,有雨噼头盖脸地砸下来,地上漫延一片血水。

  跟随王家主已久的老仆在廊下无奈奉劝:“叁郎,你就跟家主认个错吧,打在你身,痛在他心,儿女情长都是过眼烟云,过去了就罢了。”

  王珣薄唇紧抿,一缕血迹沁到下颌,他微微勾唇,强作微笑:“王珣不悔。”

  老仆又是一阵摇头叹息。

  他的肩背渐渐直不起来了,刚撑起一些又被打得趴下去,记不清是五十杖还是七十杖,后背火辣辣疼得厉害,感觉骨头都要碎了、裂了。

  连着胸口的箭伤都是痛的,她想杀他,他还要她,说出去一定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雨越下越大,眼前一片模煳,许是雨,许是泪,满脸都是冷冰冰的水。

  胸腔深处一口浓郁的腥甜漫上来,张嘴欲吐,一口猩红的血喷溅出来,“扑腾”一声,人昏厥在雨里。

  隔着重重雨帘,王家主冷漠的声音传到门外,“王珣禁足养伤,王嫄逐出家族,送去建康城外,无令终生不得再返。”

B4
B5
B6
  • 《嫡兄的禁脔》 - 番外6
  • 前一天拉着她在露天浴池胡来一番,第二日晚间王珣又起坏心思,意味深长地说要喝她嘴里温的酒。 上面这张嘴每次只温一口,哪里够他喝,王嫄不解其意,见王珣的目光凝视在她双腿之间,她才明白他话中深意。 “你简直太坏了。”王嫄粉颊飞红,娇羞地啐了他一口:“变态,哪有你这样的郎君。” 居然想
  • 48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番外二
  • 粗大的肉棒顶开了花唇贝肉,用力地刺进了紧致的穴肉里。 王嫄还不是很湿,王珣往里抽送得艰涩,层层迭迭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龟头埋在花心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 王珣深吸了一口气,手探到她胸前揉搓抚慰,“嫄嫄,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王嫄坐在他胯上,两腿大开高
  • 68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番外五
  • 夏日酷暑,天气闷闷的,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青蝉鸣在枝头,“知了知了”吵得人心烦不已。 女郎苦夏,心气一直不大顺的,王珣忙完朝事得了两天休沐,便带王嫄去芙蕖山庄乘凉避暑。 芙蕖山庄,庄如其名,庄苑圈湖而建,湖中植荷。每至夏时,芙蕖红萼绿茎两相映,袅娜多姿,清香幽远。 庄子是一早就
  • 84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番外三
  • 这夜,两人一起沐浴更衣后,王珣如往常般缠了上来。 手依旧是不老实,从胸乳摸到嫩穴,停在股间的褶皱菊口流连忘返。 “你干嘛,我不要呀。”王嫄嘟起小嘴,挪了挪屁股,一脸的不情愿。 方才在浴室汤池里他就使坏,用阳物的龟头顶着她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跃跃欲试,宝贝心肝地叫着、哄着,说要再给
  • 46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番外一
  • 秋去冬来,又到草长莺飞二月时。 这日,曦光明媚,王珣催着王嫄出门,说要教她骑马射箭。 忘了是哪年的除夕,他曾说过这个话,还给她画过跃马搭弓、驰骋苍野的灯面小像。 窗外春日正好,王嫄也不推脱,唤婢女伺候梳了发髻,换了骑装。 高挽的乌发垂在身后,一袭艳红的短衣长裤,配上小巧的
  • 116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洞房花烛,肏死哥哥【正文完结】
  • 王嫄叫了醒酒汤过来,喂王珣喝下,又伺候他沐浴更衣。 忙里忙外一番,人总算半醒了,倚在榻上,温润的眼睛里透着淡淡迷离的光彩。 王嫄洗漱干净,穿着绯红浴衣爬到床上。 手里拈着根长长的红绫,缓缓落在王珣的头顶,压着他,娇声娇气地道:“哥哥,嫄嫄今晚想在上面。” 王珣有意纵着她闹
  • 96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生完还这么紧
  • “你的意思是,王叁之前中的箭伤,是王嫄找人下手的?王叁不仅原谅了她,为了让家族同意、让王嫄放心,还主动喝了绝子汤?” 萧皎皎听完谢暄讲的一番王氏兄妹情感纠葛,瞪着圆圆的眼睛,惊诧不已。 谢暄认真地点点头。 “天哪,王嫄也太厉害了吧!”萧皎皎出声赞道,又顾自感叹:“果然,伪君子就
  • 82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拜堂成亲
  • 天高云淡,金菊飘香,临湖山庄张灯结彩,喜气冲天。 今日八月初八,宜婚嫁,宜祭祀,是为良辰吉日。 琅琊王叁于此日迎娶庶妹王嫄,因着兄妹关系有碍伦理,并未叫太多人知道,只给要好的一些亲友下了帖子。 谢夫人作为长辈,被王珣请过来主持大局,带着可爱孙女囡囡。谢暄和萧皎皎随在其后。
  • 43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都是妻奴
  • 过了年就是正月,世家官员相互拜访,流水宴席不断。王家亦是人来人往,觥筹交错,到晚间仍是华灯高照,美婢翩跹,每每闹到子夜才休。 王珣每日参宴,酒席之上众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难免会邀美貌婢妾作陪。 只王叁郎,回回都带着庶妹赴宴,若是其他郎君灌酒灌得多了,妹妹递个冷眼过去,叁郎便推辞婉拒
  • 43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只为你傻,不惧人言
  • 次日一早醒来,床上和身上都是干净清爽的,王嫄光熘熘地被王珣抱在怀里,两个人裸裎相对,肌肤相贴。 明媚的日光映入轩窗,落进纱帐,给他白皙温雅的面容渡上一层浅浅华光。 莹润的指尖抚上去,美好得隐约有些虚幻。 “嫄嫄……”还未睁眼,王珣抓住了她的手指,慵懒地唤了一声。 王嫄的头
  • 77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口交吞精,干到虚脱
  • 怜他清减不少,王嫄当夜主动伏低做小,扒了王珣的衣裳,香软细碎的吻落在他身上。 从修长的脖颈到白皙的胸膛,一路向下,滑过紧实的腹肌、精瘦的腰身,一点樱唇张到最大,含住他猩红昂扬的肉棒。 她许久不曾这样伺候他了。自从那次在白雀庵,两人争执生气,他强迫她口,还没发泄出来,她哭得要死一般。实
  • 84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此情难解
  • 冰凉的冷水总浇不灭灼热的欲望,王珣在浴室里握着阳物自渎,可它越涨越大,越来越硬,怎么也射不出来。 身上汗涔涔的,又重新洗沐,换了身干净衣衫,去到王嫄寝房。 女郎早梳洗过了,懒懒地倦在床上,眼帘半阖,困乏极了。 王珣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钻进她的衾被,用冷水沐浴过,浑身还
  • 52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有你足够
  • 王珣休养几天后,待身体缓过来了,在这日一早来接王嫄回去。 前几日王家主就派人来过庄子上,疾声厉色将王嫄呵斥一顿,警告她往后要安分守己、少惹事端,王嫄一脸莫名其妙,但也不敢直言反驳。 临走时来人却话锋一转,道是家主还有赦令,允她恢复族籍,可自由往返王家。 世家的家主向来是威严不容
  • 41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一生绝子
  • 王珣一大早就回来清澜院了。风怜依照吩咐,在檐下的小炉上熬好了药汤,盛到白净瓷碗,用托盘端到房中。 王珣坐在书房,书案前摆着一方锦匣。风怜将药碗放到案上,静静地在他面前跪下了。 她垂首低眉,颤声恳求:“郎君,风怜不想走。” 王珣推了推匣子,以目示意,面容沉静,“这里面不仅有你的卖
  • 47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口手并用,让她舒服
  • 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两片贝肉,舌尖在阴蒂来回舔舐,时不时用牙齿厮磨。敏感的肉豆传来一阵酥麻快感,穴口缩动,渴望地淋下一股春水。 王珣抬起她的臀,将流出的淫液吸吮干净。柔软的舌头顶开紧窒的穴孔,游到深处抚慰饥渴的媚肉。 久旷的阴穴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舌身,花心被勾得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王嫄爽
  • 55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抱她满怀
  • 有仆人上前轻叩朱漆木门,守门的婆子却不肯开,说是主子有过吩咐,不许外人进来。 王珣望了眼已经走远的青衫背影,声含冷意,直言若不开门,便找人破门而入。 婆子为难,嗫嚅着,又去找了王嫄。 王嫄早料到王珣不会善罢甘休,穿好了厚衣裳,随婆子出了房门。 该来的总会来,该说的总要说,
  • 49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含住下面那张嘴
  • 眼前白茫茫一片,清冽的兰花香盈在鼻端,王嫄哭闹挣扎,“你放开我,你给我滚!” “不放,好不容易见到的。”王珣圈紧了她细窄的腰身,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抚,“别哭了,我不舍得滚。” 想起他方才故作离去,诱她出来,王嫄还是生气,恨恨地将鼻涕眼泪都蹭在他胸前的衣裳,委委屈屈地哭诉:“你这个骗子
  • 65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上门夫婿
  • 许是离开的那夜,衣衫单薄,淋了些夏夜的风雨,王嫄到郊外的庄子上就病倒了。 庄子由王家告老的仆人打理,一家人老妇并着老叟,还有一个手脚粗笨的女儿,平日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伺候着王嫄。 毕竟不是王家的贵女了,下人们伺候起来也不上心,吃食上敷衍,连请个郎中、熬罐药汤也是磨磨蹭蹭。 王嫄
  • 77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明珠美玉
  • 文衍与王嫄想象中的差不离,青衫布衣,整洁干净,眉清目秀,文雅书生。 他眼神清透,触到王嫄望过来的目光,不由羞赧到脸红。 活脱脱一个不经情事的小少年郎。 年纪也只比王嫄大了一岁,平日里的兴趣爱好就是看书作画,鲜少与女郎结交。最能拿得出手的,是一手娴熟精湛的好厨艺。 教书先生
  • 85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当断则断
  • 王珣被抬回清澜院时已是人事不省,被雨水浸透的白衣下,后背一片血肉模煳。 老郎中剪开他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替其清洗敷药,婢女们在房里进出不停,一盆接一盆的血水往外倾倒。 夜如泼墨,瓢泼大雨一直下个不停,王嫄站在门前的檐下,斜风吹着雨丝,打湿她童稚而清丽的眉眼。 谢夫人闻声连夜赶来,
  • 43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守到她愿意为止
  • 茶水已经凉了。王家主端起茶盏慢慢啜了一口,正色询问:“叁郎,王阿嫄在你院里放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处置,你做何打算?” 肃穆的厅堂里,王珣跪在地上已久,一早就被召见,跪到午时祖父才缓缓露面。 年过五旬的王氏家主,白发苍然,目光炯炯,历经叁朝宰相,久居高位的一身凛然之气不怒自威。 王
  • 80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玉簪插穴,野战肏尿
  • 温香软玉在怀,王珣挑开她的衣襟,低头盯着双乳里那道雪白沟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我就想要呢?” 王嫄用手掩住胸口,不满地挣扎,“你干嘛,这还在外边。” 她身子挣动,乌浓鬓发间一根碧玉花簪摇摇晃晃,险些就要坠下摔落,王珣眼疾手快,掌心向上接住那根发簪。 长发在他怀中散落,手持簪
  • 85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不给机会
  • 桓五送来的一众小女郎,多是自小流离失所,如今无处可去的。 早早被父母卖掉,记不清家住何方、姓甚名谁,在秦楼楚馆浸淫多年,得桓五之手才有幸脱离风月场所,躲过被无数嫖客欺压凌辱的命运。 风怜在院中提出可愿给二两金,放她们返还归家时,只有一两个怯生生地站了出来,其他的都坚持要留在清澜院,为
  • 49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她胸好大
  • 不过片刻,领头的仆人上来,拍了拍手掌,数十个童颜美貌的小女郎排成行列,规规矩矩走进来。 看着都未及笄的样子,身量小小,面容稚嫩,但胸乳生得不错,有几个比起王嫄也差不了多少。 桓五望着众女,满意点头,慢悠悠地道:“有些及笄了,有些还没有,这也无妨,叁郎喜欢都可收入房中。” 他向王
  • 42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为色所迷
  • 王珣遇刺一事,王家对外只说流民叛乱,误伤官员,将兄妹苟且生了龃龉、庶女因情杀人的实况瞒得严严实实。 桓五和谢二夫妻来到清澜院,看到王嫄近身侍奉王珣,心中都不由惊讶,但想想嫡兄重伤,庶妹过来聊表心意,倒也情理之中,更何况两人私底下还有那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起初,王嫄听有贵客到访,又是桓
  • 53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喜欢凶巴巴的小猫儿
  • 床笫之欢的淫靡气息中,一缕淡淡的血腥味道掺杂其中,猩红的血迹很快染透了胸前的白衣。 王嫄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眯了一会儿,见王珣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迷煳地推了推他,却摸到一手的血。 再抬起他的脸,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倒了,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乌黑的长睫覆在眼睑下轻微颤动。 她立时清醒
  • 52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他和缅铃一起操
  • 细细的宫颈被撑开了来,含着缅铃不断痉挛,却将这小东西吸得更深了。 他的手指还不紧不慢地抠着她宫口的嫩肉,指头还会伸进去宫腔打圈翻搅,和缅铃一起攻击着她最稚嫩脆弱的地方。 四肢被他压制,丝毫动弹不得,王嫄受不了地甩头直哭,呜呜咽咽满脸是泪,“呜,啊……呜呜呜不要……好深……” 娇
  • 59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缅铃惩罚
  • 他说不想看见,王嫄又被送回了破烂的厢房。 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翻来覆去好久睡不着,待到叁更天困得迷迷煳煳时,有人爬上了她的榻,满身酒气掺着杜若的清苦气息,熏得王嫄蹙起了眉头。 睁开惺忪的睡眼,朦朦月光映入一室白壁,在模煳中看见了他的影子。 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面颊绯红,浑身滚烫,来
  • 73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我不想再看见你
  • “王嫄,你有没有心肝?”王珣抬眼,嘶声问了一句。 似是牵扯到胸口的痛处,他眉头皱紧,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表面强作淡然,“从我受伤,你问都没问过我一句,从我醒来,你看都不来看我一眼。” 语调平缓,无端端叫人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我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来?”王嫄
  • 74 04月19日
  • 《嫡兄的禁脔》 - ◆不必作戏
  • 大概真的会死吧。 说是请她来清澜院居住,实则是把她关在后院一所荒废破烂的厢房。 床板好硬,一条薄薄的衾被挡不住春寒露重,陈旧的棉絮里时不时还有小虫豸蠕动,到处都是发霉发潮的味道。 到了第叁天,王嫄面对蟑螂鼠蚁,也不再惊恐驱赶,而是躺在床上坦然自若,看它们在房间窸窸窣窣,上跳下窜
  • 53 04月19日
  •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