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用小嘴含住了带着黏腻液体的龟头
这是邓维第一次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拘束,也没有心里压力的在她温热的甬道里,把自己积满的欲望尽数释放。
他抱着许宁的臀肉,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际,两人性器紧紧的咬合着绞紧,都疯狂的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下体边缘几乎没有了能再亲密一点点的空间,这一对已经陷入疯狂的男女甚至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再表达对对方的占有欲和情欲。而这些疯狂又极致的情绪加在一起,就是爱。
邓维喉头滚动着,不加掩饰的呻吟着,把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去,精液还带着他的滚烫,流进许宁的深处,她忍不住阵阵抽搐,桃花眼像是盛着一汪水一样望着男人,还主动抬高了屁股,让精液尽量留在自己体内久一点,哪怕一点点都不要它流出去。
在这个过程里,两人一直在对视,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眼前这一切,都让邓维更加上头,他恨不得自己的鸡巴变成一根真正的棍子,永远都不会软掉,就一直插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体里,一直搅动着释放着,对她诉说自己无穷无尽的热情和爱意。
“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邓维感觉头脑发热,一边疯狂亲吻着她,用自己的唇舌粗鲁的撬开她的双唇和牙齿,把舌头塞进她柔软的口缝继续搅动着,要同时感受她上边和下边的两张小嘴的温度。
但就算他再年轻鸡巴勇猛,也不能违反自然规律,射完一轮总归还是要缴械的,邓维筋疲力尽,趴在她身上开始犹豫,要不要把软掉的性器拔出来,但许宁丝毫不想饶过他。
“不许拿,拿出去就是不爱我。刚说了爱我,不许心口不一。”
“我……宝贝,我想再让你快活,你给我点时间……”
“我帮你。”
许宁抬高一条腿,手伸向自己下体,扶着他的鸡巴一点点往外拔,尤其没戴套子,手感格外好,茎身上盘布着血管,还有从阴道内部带出来的精液和淫水。
鸡巴虽然软了,但还是保持着勃起的形状,而且光是摸着就觉得,还是好粗好大。看着紫黑的大家伙一点点退出来,许宁心里全是喜欢。她俯身,用小嘴含住了还带着不少黏腻液体的龟头,味道略带腥臊,但格外令人性奋。
许宁觉得,自己从来都没这样过。以前,包括对张放在内,她都葆有着女艺人的骄傲,很多事情是不肯为男人做的,她连为张放口交的次数都极其少,虽然她确定自己很爱他,但是把张放粗大的鸡巴塞在她嘴里,她也是不愿意的。不管是两人一起看porn催情的时候,还是真刀真枪操练,情到浓处的时候,她也不会含着他的鸡巴,让它在自己的嘴里一点点变硬。她很确定,鸡巴越是粗大,吞起来女人就越痛苦,这只是单纯只有男人爽的环节而已。
她一向习惯了被男人服务,而且由于她有一个极品阴道,她根本不需要为男人做什么,这些男人只要在品尝过跟她交合的快乐之后,就愿意为她赴生赴死。
而现在,她突然想为邓维做这一切。
她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张放更是陷入了极度的疯狂。因为,他知道了一个令他史无前例崩溃的消息。
男人笑着告诉他,让他失去性能力都是一场阴
许宁和邓维正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张放此刻正在凯宾斯基酒店的某包间脸色铁青,满脸震惊。
何宇轩坐在张放正对面,抽着雪茄,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我喜欢许宁很多年了,你,能理解我的吧?你开价吧,对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其实也挺过意不去的。”
何宇轩在说的事情,是一年前那场车祸,那一场让张放彻底告别了勃起的车祸。也是他今时今日他绝大部分痛苦来源的起点。如果不是失去了性能力,张放和许宁的感情也不至于变得如此扭曲,不堪,让两人从肉体到心灵都越来越远。
何宇轩今天把张放约出来,因为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那场车祸就是何宇轩授意制造的。其实车祸并不严重,但在病房,何宇轩指使手下人潜入,给张放注射了一种禁药,达到了化学阉割的效果,让他出院以后才发现自己的性器像是睡着了一样,怎么唿唤都站不起来了。
而何宇轩之所以今天告诉张放这件事,因为他听说许宁已经彻底甩了张放,何宇轩对张放内心的怜悯达到了巅峰,即便恶人当到了极致,内心竟然也有了一点圣母之心。
某种程度上,何宇轩既觉得张放可怜,又觉得他对许宁的感情很稀有,何宇轩打算找张放聊聊合作的事,有些生意应该是可以发给张放来做的。
可是,张放的精神接近崩溃边缘了。被许宁甩,他没有那么崩溃,他甚至很平静。两人已经血肉相连,即便没有了爱情关系和性关系,也可以是一辈子的亲人。他其实知道许宁和邓维正在疯狂做爱,他对这件事也很平静。但何宇轩告诉他的这件事,令张放精神上最后的一根稻草都折掉了。
“你可以跟我提任何条件。你说要多少钱?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和生意。”何宇轩的态度倒是很真诚。
“我要你坐牢。”张放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可能很难哦。”何宇轩摊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那么没人动得了他。
沉默良久,张放瞪着猩红的双眼。“或者,你先帮我办一件事。”
“你说。”
“我要邓维死。”
何宇轩看了张放几秒。
“巧了,我也要弄死他。”
许宁含着邓维的蘑菇头,用舌头非常轻的在尖端打转,舔舐,这无比亲密的触感让邓维简直飘飘欲仙。他心爱的女人,正在极尽浑身能事在取悦自己,这简直比其他任何时刻都要让他幸福满足。
虽然她很少屈尊做这样的事,但许宁并不是不会。她含着尖端,开始顺着茎身往下一点点舔下去,舌尖刮过上边的每一处凸起和血管,而茎身上刚才从阴道里带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她也悉数重新吃进了嘴里,贪婪的咽了下去。
邓维一边看一边喘着粗气,这场面太刺激了。她已经不需要再多更多事,鸡巴已经开始变得滚烫,重新粗硬起来,呈现出一整根全部勃起时应该有的粗大形状。而许宁也感受到了,但她并不打算停下来。
她已经舔到了根部,开始用整张小嘴含住邓维的蛋蛋,把它们包在嘴里,套弄起来。
她用嘴卖力侍弄着大鸡巴,下体还在汩汩流水
邓维已经打定主意,接下来别说一周,只要许宁不赶他走,他就不会从她的床上下来。他不想再把自己当成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爸爸,妻子、孩子,他都已经完全顾不上了,现在他满心只有追求自己的欲望和爱情,只想当一个纯纯的把心爱的女人操得颤抖孟浪的勇猛男人。
这些年里,邓维都以为自己会忠于妻子,两个人曾经一起携手走过最纯洁的爱情,完全不掺杂任何肉欲,婚姻代表他一生一世的承诺,有了孩子之后,更是扛起属于他的责任。
邓维曾经以为,男人的欲望是个低级的东西,男人的意志不能被那根东西牵着走,而男人每天沉醉于性欲、活塞运动,把插入拔出射精这些非常原始的东西整体放在脑子里,是很动物的行为。只有动物才会想着见到雌性见到阴道就干。
但遇到许宁以后,邓维所有的羞耻感都消失了,在跟她的交合里,他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快乐。只是遗憾,人心里的快乐没办法以实体的形式保留下来,不然邓维觉得,两人的高潮和快感一定像是一眼井。光从井口看,可能毫不起眼,甚至再淫荡一点想,井口就像是许宁的阴道口一样紧窄,鸡巴费劲巴拉才能插进去,可是跳下去才发现,下边别有洞天,是温暖令人沉醉的深海,让人眩晕,想要一个鸡巴扎进去,长睡不起。
邓维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他知道自己辜负了曾经,他现在只想把所有的热情与精血,全都要灌溉在她的心里,身体里,肌肤上,每一处。
现在,他的坚硬正在被许宁湿润温暖的嘴包裹着。她用唇尖玩弄着、舔弄着他棒身上所有的沟回、凸起和褶皱,绝对不遗漏每一个角落,就像是在把玩最稀罕的一件稀释珍宝,这亲密黏腻的触感,简直让他浑身战栗。
在她细致周到的唇舌服务之下,邓维完全感受到了她的用心和耐心,本来触感就很舒服,再加上这种心理上无以伦比的快乐,他的鸡巴更加滚烫坚硬,简直迫不及待现在就想要把她推倒,掰开她的臀缝,把自己完整形态的阳物整根送入她温暖的肉穴之中。
但许宁依然慢条斯理,丝毫不着急真刀真枪的肏弄。她现在是在完完全全是在伺候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现在很确定自己爱上邓维了。摆在自己面前所有的选择里,原本是最不可能也是最不道德的那一个。
她含着他的鸡巴,努力用嘴上下套弄着,听着男人在上方发出低沉的呻吟,感觉十分满足。
与此同时,许宁突然有一点点走神。
因为她现在不光是嘴里湿润一片狼藉,她感觉到从小腹到两腿之间已经极其发热发胀,不停有淫水主动顺着臀缝往外流出,有一些已经流到了腿上。
她一边侍弄着邓维的鸡巴,一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下体微微扭动着,感受着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突然,男人伸出双手把她直接按倒在床上,湿淋淋的鸡巴从她口中滑出。邓维两眼发红,毫不犹豫也毫不怜惜的把许宁两腿掰开,让她穴里鲜嫩的肉变得些许外翻,然后他二话不说就把鸡巴对准娇嫩的肉穴就狠狠肏了进去,鸡巴头瞬间捅穿到了阴道尽头,阴道瞬间剧烈收缩,夹得邓维头脑发晕,而从小洞里开始喷出一股股的水柱,浇在两人小腹上。
这次,仅仅才刚开始肏干,许宁就潮吹了。
他狠狠插的她在自己身下潮吹高潮,然后激烈
虽然被许宁用小嘴伺候的很舒服,虽然看着自己的巨大阳物在她嘴里吞吐很有成就感,但邓维的情欲已经被完全勾起,此时此刻他对心爱女人的征服欲压倒了一切,他还是更享受于自己做一个主动掌控一切的角色。
用自己的鸡巴把许宁死死钉在穿上,把她的四肢牢牢按住,让她完全动弹不得,然后红着眼用鸡巴把她的阴道肏开,一下又一下开始肏干,每一次进进出出都带出更多的水和液体,听着她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邓维只想这么干。然后他就这么干了,动作粗鲁凶猛,就像是没有怜惜一样。
许宁嘤了一声,毫不反抗,就像是一团水一样,全部融化在了他的攻势里。
在邓维的凶猛肏干之下,许宁就像是一口泉眼,把身体里的激情全部用女人最柔媚的形态回报了出来,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潮吹,高潮,然后激烈的在她体内抽插,射精,颤抖,两人抱紧彼此,热烈的喘息,激情缠住彼此,怎么都不肯放开。
“会怀上吗?”她喘着气说。
“你害怕吗?”邓维还是有点犹豫。
“怕什么,我只怕你插的不够深,射的不够多,你的子子孙孙们不够有活力呢。”
“哈哈,这你不必担心,我和我老婆在安全期做了一次就怀上了。”
“哦?感觉好吗?”许宁扬了扬眉毛,脸上漾起醋意。
邓维看到她吃醋的样子,变得很性奋。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
“大鸡巴都没插很深,我老婆的小逼没有某人的那么有弹性那么会吸那么会夹,我操都肏不开,只能尽量射在里边,过了一个月就发现怀孕了。我觉得,咱俩这几天这么深,这么多,应该能生双胞胎吧。”
“讨厌,你个色狼。”许宁把脸背过去。
俩人温存的亲吻在一起,许久之后,许宁依偎在他怀里,脸色依然微红。“你做好跟我一起面对这一切的准备了吗?包括以后要面对你的老婆孩子。”
“我想好了,孩子归她,跟着她会比较好。我跟你养咱们的孩子。咱们花了这么多工夫,孕育出来的结晶。我要看着她或者他长大。”
许宁笑起来。“你是不是想的太久远了,万一咱们走不到以后呢。”
“不可能!我以后只会肏你,只会跟你有孩子,也只会跟你养孩子的!”
俩人又激烈的滚到了一起。
张放对许宁的别墅熟门熟路,他把钥匙给了何宇轩的手下,并且跟何宇轩说了别墅的情况。
何宇轩的手下也非常能干,很快就打听到邓维已经住在许宁的别墅,两人整天做爱,除了叫外卖,连门都不出,并且许宁已经对外暂时推掉了所有工作,显然就是为了跟邓维夜夜笙歌。
张放听了心跳都要停了,但还是抑制住了内心,其实他觉得自己已经要变态了。
何宇轩笑了,“跟我一起去吗?”
张放犹豫了很久很久。
“好,我去。”
他决定豁出去了。
他亲眼看到,自己曾经的爱人用阴道套弄别人
通过提前几天踩点,何宇轩的手下已经对许宁的别墅也非常熟悉了,再加上有了钥匙,一行人直接开门进屋。
闯进屋内,出现在张放和何宇轩眼前的画面,香艳刺激到出乎大家意料。
许宁和邓维并没有在卧室里中规中矩的做爱,一对男女此刻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交迭在一起,脱得赤身裸体,许宁背靠着邓维,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女人向右侧回头,男人探身过来,先吻女人的颈窝和脖子,然后和女人的双唇紧紧贴在一起,用舌头顶开女人的牙齿,跟她激情的吻在一起。
男人的双手也没闲着。环绕在女人胸前,抓着她两只雪白娇嫩的乳房,正在大力的揉搓,把乳房揉成了各种形状,乳头也被挫的坚硬挺立。
女人双腿打开,屁股微微撅起,下体被紫黑鸡巴深深插着,正在用自己的阴道口上下套弄着鸡巴,一下一下帮助男人洞穿自己。沙发上到处都是两人刚才激情过的痕迹,乳白色的精液,边缘带着白印已经干涸的湿润痕迹。显然两人已经激情肏干过好几轮了。
粗长的紫黑鸡巴仿佛受到了阴道的鼓励一样,在阴道里猛烈的进进出出,不断往外带出着鸡巴刚刚才射进去的东西,然后摩擦之下,又操弄的阴道渗出更多爱液,全都浇在鸡巴头上。
两个男女都叫的很大声,毫不控制身体上的快感和欲望,直到这一切被闯进来的人们打断。
邓维和许宁的动作停了下来,鸡巴还在湿润的阴道里插着,两人呆呆的看向这些人。邓维只认识张放,但许宁不仅认识张放,也认识何宇轩。何宇轩的那些小弟全都知趣的站在旁边,就等着老大一声令下之后,再采取行动。
看见这俩人剧烈交合的样子,张放死死的盯住他们性器相连的位置。
没有他熟悉的那一层薄薄的橡胶。邓维没有戴避孕套。而且看许宁阴道口外还有少许精液的样子,应该是刚才的做爱过程里,全部都射在里边了。
张放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
他没有考虑到自己深爱的女人现在被看了个精光,也没有考虑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带人进来,他现在只想要邓维死。
张放回头跟何宇轩说:“你们还不动手等什么?”
许宁和邓维没有动地方,两人还是抱在一起,但许宁厉声开口了,由于太过于激动,她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张放……你我好歹也恩爱多年,现在你带人闯进我的房子,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何宇轩在旁边淫笑着招招手,示意手下人动手。
“许小姐,怕是你有心无力啊。”
一声令下,旁边的几个年轻精装小伙子全都冲了上去,他们不敢碰许宁,但留了一个人控制住许宁不让她乱动反抗,其余的人七手八脚把邓维的鸡巴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拖拽物品一样把赤身裸体的邓维拖到墙角死死摁住。
“开始吧。”何宇轩笑着说。
她开始哭着亲吻怀里赤裸昏迷的男人,并不畏
好歹还算对许宁有点情分,何宇轩示意手下人给全身赤裸的她盖上一层毯子,但是牢牢把许宁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把她死死的按在沙发上,让她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
邓维一直在反抗,有个小伙子对着他的下体狠狠踢了一脚,锃亮的皮鞋正踢到了邓维还没有完全软掉的鸡巴上,紫黑色的肉棒长期习惯了被温暖的肉穴抚慰,现在突然被坚硬的皮和铁踹了个正着,邓维感觉自己的鸡巴好像断掉一般,突然锥心疼痛,他忍不住捂住裆部,全身抽搐,痛苦的缩成一团。
许宁眼睁睁看着邓维被踢打折磨,但她丝毫动弹不得,无法冲到他身边哪怕抚慰他一点点,许宁痛苦的哭了出来。
邓维从一开始的挣扎,痛苦呻吟,再到浑身被打的血肉模煳,后来直接昏了过去。
何宇轩手下拿来一个手提箱,其中一个人打开密码锁,从中间的冰格拿出一个注射针剂,稍微处理了下,就照着邓维鸡巴根部扎了下去。
许宁颤抖着问:“你们在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张放咬着牙,他的脸已经变得扭曲狰狞。看着许宁,张放一字一句的说:“他以后就永远像我一样了。”
何宇轩走过来拍一拍张放:“兄弟,别乱说,这可不好比啊。这种沉溺于儿女情长的家伙,怎么能跟咱们相提并论呢。”
许宁愣住,但瞬间她明白了这是什么样的注射剂。应该是让邓维永远的失去性能力。可是刚才那一顿残酷的踢打其实可能已经把邓维的鸡巴直接折断了,而这一针,算是永绝后患。
张放啊,我爱了你十年,今天你要对我做这么狠的事吗?
十年时间,十年的爱,早已物是人非。
许宁突然哭不出来了,她骨子里的倔强和狠辣在这一刻突然占了上风,她大声叫了出来,声音尖厉:“张放,你有本事让人放开我!!你个乌龟王八蛋!鸡巴不能用了,人他妈的也变成缩头乌龟了是不是!怕我一个女人是吗?”
都说骂人不揭短,许宁这话正好戳到了张放的肺管子,张放眼睛里布满血丝,他瞪着圆眼,脸上青筋暴出,冲着摁着许宁的男人说:“好!你放开她!让她先穿衣服。”
挣开旁边男人的控制,许宁顾不上擦拭身上刚才的激情痕迹,随便抓了几件衣服穿上,遮蔽了身体,就冲到邓维身边紧紧抱住他,放声大哭。
满屋子的人都傻呆呆看着,一个性感美丽的女明星,抱着一个赤身裸体浑身血迹昏迷不醒的男明星,痛哭失声。
在许宁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何宇轩身后有人悄悄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头。何宇轩心知肚明,也并未阻止,因为这本来就是他授意的事情。
在摄像头的捕捉下,记录下了许宁做下的所有的事。
她开始哭着亲吻怀里赤裸的男人,并不畏惧他身上的血痕,也并不在意他昏迷不醒,吻到他的裆部时,她并不顾及身边的众目睽睽,就像他俩最恩爱的时刻一样,她含住了他的龟头。眼角滴出晶莹的泪。
她看着他几乎要瞪炸裂的双眼,迸发着她从未
许宁毫不避讳外人的吻,她还是像是最激情的时候那样,把吻洒遍了他的全身,她的爱意唤回了邓维的意识,但却再也没办法叫醒他的性器了。
邓维逐渐苏醒,眼前模煳的一切恢复清晰。
跟下体传来的剧痛相比,他身上的浅表伤口简直不值一提。邓维差点再次被疼的晕过去,他感觉鸡巴已经完全折了。身上的是巨痛,心里是巨大的悲伤。身上的痛治不好,心里的洞也填不满了。
许宁把他抱在怀里,一直泪流不止。
她抬起头,看见张放也在看着她。
许宁和张放这对昔日的爱人,在一起体验了最极致的爱和极致的性之后,他们都曾经以为会跟对方一起携手走过此生。
但此刻,许宁看着张放几乎要瞪炸裂的双眼,迸发着她从未见过的凶光,她感觉她这个男人已经变得完全陌生了。
其实,距离张放车祸那次出事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感觉一切全都物是人非。
有那么几乎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在许宁的脑海里跑过:“难道我不该沉溺于性爱,我不该沉溺于被性器插满这样实际的快乐?或者我应该早点跟张放分手!这样也就不用这样折磨他了。也许真的是我有错?”
但许宁的性格很快就给出了答案,邓维被他们折磨成这个样子,而且张放还带来她极其厌恶的何宇轩帮着做了这一切,为什么错就在她?
即便失去了鸡巴失去了性功能,已经极其可悲,但是,他把可悲变成了可恨,不仅毁了邓维的人生,也毁了他和许宁美好的曾经,全部的错依然都是张放的!
许宁的目光也变得凶狠,她丝毫不退让的盯着他,声音很高亢,带着一点趋近于变态的前奏:“你以为你毁了他,我就还会爱你吗?跟你在一起吗?我告诉你,张放,就算你的鸡巴还能用,就算邓维以后鸡巴都废了,我也愿意跟他,我愿意给他生孩子,你他妈在我心里才是个真正的太监!”
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张放,眼睛都要瞪裂了,但就是死活说不出一句话。
张放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绝路,性没了,爱没了,爱人没了,现在连最后的一点体面也没了,十年恩爱的脸皮都被撕的一点不剩,跟许宁变成了彻底的仇人。
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何宇轩抱着肩膀在旁边看着好戏,这里,只有他是唯一没有受到任何情感损失的人,而且即便是他指使手下人做了这么暴力的事,他也不会承担任何刑事责任。
邓维也好、许宁也好,说到底无非是娱乐圈明星而已,但何宇轩是货真价实的手眼通天,到时候就算事情暴露,无非扔一个小弟出来顶罪就是了。
“怎么着,你俩要不商量个结果?”何宇轩看看张放,他的意思很清楚,你叫我来的,别把责任推我这。
张放知道,该做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