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睁眼一看表已经是早上9点多。因为今天还有一些公事要办理,需要我在这国庆长假中去单位加班,所以我匆忙洗漱完毕后驱车赶往单位。
我整整忙到中午一点左右,才算忙完手头这些公事。我抻了一个懒腰后,感觉腰酸背疼,方知自己精力不济,不经意间我已经变老。
可惜自己至今仍是单身,父母的抱孙大计不知伺日才能实现。
我掏出手机,查看了一下微信,发现没有一条语音或文字信息。
我想起昨晚半夜自己急着要给秦欣打电话,劝说她离开刘龙,现在却感觉那样做有些唐突可笑。在这阳光明媚的白天里,我早没了夜里的冲动,心里想着如果秦欣主动联系我的话,我会找合适的日寸机劝说她。
因为已经完成了工作,下午就无需再待在单位,我决定先开车回家,去位于小区附近的那家云吞面馆吃一口。
司能是孑然一身的缘故,我对吃喝不甚讲究,只希望吃着干净、放心、省时就好。而那家云吞面馆的云吞面做工讲究、汤鲜味美、云吞香嫩、口感极佳,吃客云集,很受小区附近住户的追捧。
现在这个点去开车赶过去人可能会少些。我最怕去饭馆吃饭长时间坐等上菜,那样最让人心烦意乱、百无聊桢。这也是我喜欢省时、方便的小饭馆而不愿意去大饭店吃饭的原因之一。
等我赶到饭馆时,人还是不少,但还留有空桌可坐。我叫了一份云吞面,外加两个凉菜、一瓶啤酒后,就掏出手机,一边等饭菜上桌,一边用手机上网,看着各类商业信息。
我刚看了不久,就听到我桌对面有几个人在吆五喝六、大声地争论着什么。
孙雨,你小子很不给我面子啊。我已经答应乔老大,保证让你和鲁小宝、余泰等几人近期入伙。我今天中午好话歹话已经和你们说了好半天了,他们两个人已经默认不吭声,就你小子还扭不过弯来,一直和我硬顶,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一个长相十分专横的人拍着桌子大声说道。
嘿嘿,虾走虾道,蟹走蟹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道,凭什么我要跟着你去投奔乔老大呢?徐大头,过去咱们是兄弟,现在大哥已经没了,你另攀高枝了,那我们也就说不上什么兄弟情分,兄弟这个词我担当不起。一个小个子、塌鼻粱的人没好气地说道。
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不给我面子啊。你不愿意和我做兄弟,那咱们就走着瞧。那个叫徐大头的人站起身,领着两个人头也不回就走。
那个塌鼻粱叫孙雨的人对着留下的两个人说道:娘希匹,徐大头说是请我们吃饭,吃了半天连帐也不结就拍屁股走人,什么东西!
就是的,过去徐大头这个混蛋在孙大哥的手下混得还不如你,看看现在抱住了乔黑子的老毛腿,那个嚣张跋扈,以为乔黑子是老大,他是老二呢。
我看他也就是个乔黑子裤裆里的老二,也就骚狐狸那个骚娘们喜欢他,估计一天也离不开徐大头去孝敬她,哈哈哈 一个人淫邪地笑着说道。
那个叫孙雨的人和另外一个人也嘎嘎怪笑了起来。
操,骚狐狸那骚娘们,她跟谁,谁倒霉。她过去是大哥的马子,现在傍上了乔黑子,乔黑子就离倒霉就不远了。所以说,你们不要去投奔乔黑子,先跟着我混,到时候我们再找一个有实力的人去投奔,总比在乔黑子那里每天看骚狐狸和徐大头的臭脸强。尤其是骚狐狸那个骚货,地道的害人精,乔黑子不是被她吸干,就是要跟着她带害,你们不信我的话,就等着瞧。孙雨愤愤地说道。
想不到在这个小店,我碰上了两帮黑社会的人在谈判,看样子他们是不欢而散。但他们提到了两个人名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是乔老大,过去那是和涂新生齐名的黑社会头目,在社会上很有声望;另一个是骚狐狸,乔老大的情妇,看样子和孙雨这帮小混混熟识,因为他们三个在话里都提到骚狐狸”我对他们所说的骚狐狸比较感兴趣,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个胡冰。当然我也不知道乔老大到底有几个情妇,以他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一些没有廉耻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是常有的事。
现在我从几个黑社会小混混嘴里听到骚狐狸的一些信息,不禁产生疑问:难道胡冰以前是孙雨大哥的情妇,现在才归顺乔老大?那她就和黑社会有牵扯不清的关系,而且她是个不祥之人吗?但看她在涂新生的寿宴上冷漠孤寂的表情,似乎她和乔老大不太融合。
我竖起耳朵,想尽力听他们再说些什么。这时我要的凉菜和啤酒被服务员端了上来,就一边吃喝,一边侧耳倾听。可惜这几个混混几句话后就污言秽语地聊起了女人和他们偷鸡摸狗的勾当,令我听着要倒胃口。
我担心被他们的话脏了耳朵、坏了胃口,就集中精力对付我眼前的吃喝。吃了不一会儿,我要的云吞面也端了上来。我闻着云吞面的鲜香,胃口大开,腹中馋虫勾起,也就一心开始对付眼前的吃食,想早点吃完回去休息。
在我吃饭当中,这几个人起身结账出了门。正当我吃的津津有味之时,就听到饭馆门外传来了一片呐喊打斗之声,还有汽车警报器尖利的报警声。
我担心自己的宝马x5遭殃,急忙站起来就往外走。刚出饭馆门口就看到外面有8、9个人打斗在一起。有6个人操着木棒在追打着孙雨他们三个,一看就是黑社会在火拼。
孙雨他们绕着停着的几辆汽车在躲闪,眼看着我的汽车被误砸了好几棒子。我心疼我的车,大喝道:别碰我的车,你们打架去一边打去!
我们庆丰物流公司本身就和黑社会有些牵连,手底下有十几个人就是涂父手下的马仔,日常也和黑社会性质的私人企业有业务往来。每天和他们打交道惯了,我知道对付他们的方法,倒是对他们无所畏惧。
一个马仔提熘着棒子走过来,手指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砸你几下车怎么啦!他妈的,你小子睁开点眼,赶陕滚一边去,小心老子连你也要打。说着他操棒冲我虚挥了一下。
我双手叉腰,纹丝不动,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是乔老大的人吧,我是涂晓峰的合伙人。怎么,你敢冲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