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一家之主)》 - 第104章

  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淡雅的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我的鼻间萦绕。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烧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淡淡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我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我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北京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回家休息了。这些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我,而我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我以强奸般的手段占有了梅妤之后,我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接触,这种状态令我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梅妤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我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我既不知如何弥补与梅妤之间的裂痕,而且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我的承诺,也为了白莉媛后半生的幸福,我们都必须离开这个国家,换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很早之前,我就有了这个想法。随着吕江被控制,梦兰等人受到惩罚,这件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清明过后,我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梅妤虽然没有露面,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我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我们便可以出发了。

  我事先也和杨乃瑾约定好,待我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义,漂洋过海来与我团聚,届时我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我与白莉媛的关系,但我相信她迟早会接受我们的。

  至于梅妤,她从未当面告诉我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态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我们,没说要不要与我们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远离我们,或者说远离我。

  我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上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杨乃瑾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燕京出差三天,早上我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回的路上接到了梅妤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口吻。梅妤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我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舒爽。虽然梅妤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我欣喜若狂了。我立马驱车朝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我,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吴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时,还是那么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梅妤将会怎么对待我,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梅妤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么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我在梅妤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我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梅妤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我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我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画面中的男人年约30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杨霄鹏。他手中抱着个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梅妤有七分相似,除了杨乃瑾还能是谁。不过我在相片里却找不到梅妤,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我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由得痴了。

  梅妤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渺的金纱般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仿佛从年月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扬却又优雅大方。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这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更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粉,高挑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这种神态我再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真丝旗袍,月白色桑蚕丝面料上绣着工艺精美的藏蓝色花纹,那些带着青花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领口袖端,颀长优美的白皙脖颈在领口露出一截,两条玉藕般纤白细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贴身的剪裁将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这件富有江南水乡韵味的旗袍,简直就是为了梅妤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颀长身段裹在旗袍内,一举一动之间天然流露出温雅婉约的气质,举手抬足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妇的景象。

  虽然从正面看过去,梅妤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条青花月白旗袍的侧面却另有一番风景,从臀部之下开始各开了一条长长的分襟,所以当她迈动两条修长玉腿步下楼梯时,两条雪藕般又细又长的白腿在裙摆下方隐约可见,长至脚踝的旗袍下摆露出一对莹白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的大红色绸带凉鞋内,一条两指宽的绸带斜斜地穿过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脚背,尾端收于浑圆纤细的白玉足踝,绸带上缀满了一朵朵玲珑精致的红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又典雅妩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东方服饰,特别适合梅妤这种瘦不露骨的苗条美人,那贴身的剪裁设计极大表现了东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梅……我……”看着梅妤的动人身姿款款而来,我忍不住开口,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谈起。

  梅妤并没有在意我的尴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对往日里清冷无边的凤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梅妤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我身边走过,我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背后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合体的缘故,将梅妤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览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无比优美的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梅妤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我这才发现那是一家老式黑胶唱机,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旧典雅的气息。

  梅妤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股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内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我并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却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梅妤转过身来时,我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淡,但很快那片乌云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湾灵动荡漾的眼波,那眼神我很少在梅妤身上见过,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日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合在一起,却有种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么呢?”梅妤见我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我轻扬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中不由得一荡。我注意到,梅妤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一层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淡一点,点缀在她柔白纤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我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我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时,我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手。梅妤更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肩上,一只让我提了起来,那旗袍紧束的双乳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乳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9厘米细高跟梅花绸缎绊带凉鞋内的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还往上一耸一耸,把我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尤其怀中拥着这个久违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一缕缕地飘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虽然依旧凛然,但却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侧着臻首,灵动的凤目中带着几丝狡黠,令人抓摸不定却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与动作都是那么地舒展与自然,好像我们之间的芥蒂已经不复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见般,令人心旷神怡。

  我的双手牢牢地把住梅妤的纤细蜂腰,虽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觉下方滑腻的肌肤,只不过比起往日更为清减消瘦,简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却更有一股惹人怜爱的妖娆之感。

  此情此景下,我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边舞着边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朝自己怀里搂紧,出乎意料的是,梅妤并没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看着我,脚下一点不慢地配合着舞步。

  我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那高级绸缎面料,滑熘熘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美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肉只够我一手握住,梅妤的身子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我的大手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梅妤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嗔道:“小坏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我面红耳赤、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梅妤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得了。

  经过一阵舞蹈的梅妤,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般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的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唿吸有些急促,那两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我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我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梅妤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回应过来,我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梅妤想要说什么不得而知,因为我是那么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我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梅妤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我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我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合起来,我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我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梅妤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人,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强自压抑的欲望。

  梅妤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男人唇舌相交的时候,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男人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这么软弱无力地让男人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男人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我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雨,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我重重吻着啃着梅妤那张令人又爱又怜的薄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进自己嘴里,我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梅妤抱得风雨不透、严丝合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我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梅妤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我背上。

  梅妤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回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裤湿得一塌煳涂……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梅妤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了,开始醉了。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梅妤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男人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又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伦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密肉体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子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的稳定情欲化合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毁。

  特别是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与杨霄鹏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的沾沾自喜,在那个男人出现后都改变了。自从男人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插入自己体内,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彻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感,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梅妤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与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过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男人急促的唿吸声将梅妤从胡思乱想间拉回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安,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经靠在了大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男人抱了起来,她那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玉腿挂在男人的胳膊上,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令人膜拜。

  “嗤——”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男人用手撕开,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耻毛映衬下,鲜红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看,这个美妇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我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根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梅妤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两道上扬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新被那硕大男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穴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男人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男人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抽插取乐,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旦男人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男人,并且对那条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肉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他,因为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男人已经占据了自己的阴道,终有一天他会进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临呢?梅妤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男人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吧。

  梅妤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男人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男人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淡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书房主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仿佛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确切的说只能看到男人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叠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虽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那双男人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随着男人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种奇怪的形状,阳光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乳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妇人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男人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挺拔白皙的双峰,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那柔腻皎洁的乳肉中,柔软如棉的白皙乳肉从我粗糙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有时还用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嫣红色的蓓蕾,那本来两点嫣红娇嫩的乳头,一会儿就被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

  这具女体虽然并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显出的白腻躯体,配合着那质料极为高级的月白真丝旗袍却极为诱人,那琴声、那麝香、那环境结合在一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声轻轻的低吟,夹杂在悠扬的古琴声中,无比地婉转动听。

  男人胯上的那个旗袍美妇扬起了臻首,她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两根洁白的象牙发簪随着脑袋在空中晃动,她的五官样貌竟然跟相框里的那个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中的少妇约莫三十岁出头,脸颊和皮肤都更加温润饱满有光泽,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肤也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却另有一番病态的美感。

  她那张瘦瘦的瓜子脸上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只是轻微地浮现一丝鱼尾纹,好像时光在这里停滞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为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微微眯起的细长凤目里却有着慑人秋波,那两片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以看见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珠齿,似乎在忍耐什么般极力咬紧。

  能将这样一个尤物美人搂在怀中肆意取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所以不难想象,坐在罗汉椅上的男人此刻是如何飘飘欲仙。

  琴声慢悠悠地敞开,突然又变得更为紧凑,曲调轻巧流畅地跳跃着,像是清风吹过一般,那几支梅花随风荡漾,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春意黯然。

  我一手玩弄着梅妤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梅妤旗袍下绵软滑腻的翘臀,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梅妤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芯。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让我无比爽快。我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梅妤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我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并不妨碍我享受在琴声中与她做爱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我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至今日才成为现实。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玉腿跨坐在我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我的挺动还轻微摇摆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我们此刻结合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羞耻行为激发了,我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地抖落点点碎银。

  梅妤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犹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男人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梅妤的花芯深处,那灼热的硕大龟头像烙铁般烫着花芯那团嫩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但却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男人如猛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回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梅妤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男人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撸到腰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挺的玉乳像两只白兔般乱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熘熘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珠带露,稀疏芳草上粘满了津液,两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分开,露出里面娇嫩嫣红的肉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肿胀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根大肉茎。

  但我并没有因此就满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细腻的桃心白臀抚摸着,那白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巍的。在我的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我胯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娇软的花芯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梅妤浑身颤栗。

  今天的梅妤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我的攻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男人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西。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男人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感,一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男人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年轻男人,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而且男人身兼闺蜜儿子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梅妤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男人,这样的玩弄更加让梅妤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到的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欲望之门,让她从下体痒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转动着,享受着。

  却被男人一把扳过脸来,娇唿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下来,任男人吻着啃着,渐渐唿吸越来越粗,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男人的粗长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大嘴里打转,一些男人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梅妤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蜜穴的异常刺激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风斗雪,却毫不屈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回归平静,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满人间。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裸健壮的男人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光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胯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震动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男人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

  梅妤已经无法继续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她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顾着在男人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弄摇摆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梅妤轻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滑腻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茎吃得死死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腻皎洁的玉体颤抖着大泄特泄,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潮云端。

  只是男人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撅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白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肉茎就是一阵张牙舞爪,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

  我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胯下的胭脂马,两条多毛大腿压在梅妤那光滑笔直的细白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大舌头用粗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嫩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而她也毫无反感地热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男人粗暴地吸吮着,吸得她香津玉液横流,弄得她娇喘细细。

  我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肉体拼命猛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梅妤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撅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蜜穴热乎乎的,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我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梅妤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梅妤“吖”的一声惊唿,全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我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梅妤又是娇唿出声,双手死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我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梅妤就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子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男人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男人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我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梅妤,她除了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冷艳高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载难逢。

  我一边双手握着梅妤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梅妤那具极品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我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梅妤的下体里始终插着我那根大肉茎,被我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梅妤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我们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梅妤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我予取予求,不管我有多异想天开的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合着我,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格外地诱人,让我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我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我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手臂一样,而此刻的梅妤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我的禁脔般任我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那是我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梅妤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么细微,只不过唿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薄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梅妤,突媛梅妤“嘤”的一声,身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我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

  泄身后的梅妤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骨,在我的凶猛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此时我抽插梅妤蜜穴的次数已达上千下,玩弄梅妤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红木材质,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我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梅妤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我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梅妤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梅妤的下半身成为平行的“一”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梅妤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把梅妤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梅妤肥美滑腻的小肉穴。

  此刻的梅妤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淫荡靡秽,就像一头母畜般全身都显示着淫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我骑在胯下恣意亵玩。平时我真是把梅妤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用力玩弄,但今时今日,我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我已经卸下了对梅妤的最后一丝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神般,但此刻只是我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我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室内充满了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火朝天的画面……

  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肉体上寻找欢乐,在这肉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板上那堆匆忙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男人杂乱的衣裤中间,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特别显眼,以致她将其捡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丝绸面料十分轻薄,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主人胯间的模样,两条细细的带子交汇处绣着一朵精致的红梅,那活灵活现的绣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艳动人,还有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在附近,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蝉翼的细窄布料上,却明显多了一块液体痕迹,那形状与气味不难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条丁字裤很快就被拽入手心,并且握得紧紧的,紧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前,这时候她却迟疑了一阵子,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举棋不定,但她并没有延迟太久时间,最终还是伸手拧开了房门。

  我这时已经达到最后冲刺,抓着梅妤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纤长玉腿,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双手死死地扣住还穿着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的莹白脚踝作支撑点,用尽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着臀部,胯间那根大肉茎就像打桩机般有节奏地砸落,巨茎捣冲下来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罗汉床晃动不已,有节奏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梅妤那光滑玉体此时变成了一个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样,她整个纤瘦细弱的身姿几乎折叠了过来,那白腻挺翘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腻大腿根部好像与上半身重叠,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地敞开,整个嫣红鲜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只粉嫩多汁的鲍鱼,被那双颀长白腻的玉腿夹着,坦荡荡地送到我的面前,任君采撷。

  我每干一次梅妤那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简直是淫荡靡秽到了极点。然而梅妤的这种奇异的姿势却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身姿让人完全无法想像梅妤平日那优雅高贵的气质,只觉得对人有一种无比的诱惑,想要狠狠地亵玩她。

  每次我屁股落下时,都和梅妤的桃心白臀紧密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当巨大的巨茎拔出后,瞬间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滩光滑细腻的白肉撞起一阵肉浪,梅妤的红唇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娇吟,而罗汉床也随之呻吟不休。

  我像一个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方的美妇人,那白腻纤细的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淫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就像一具皎洁透亮的白瓷净瓶般,在薄暮夕阳的照射下宝光流转。这个完全被我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丝,那饱满挺拔、柔软洁白的雪乳,鲜红尖挺如梅子般的乳头,还有那毫无赘肉、光滑细腻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我敞开,让我尽情地亵玩。在外人面前,梅妤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样,现在她却像一个沉浸在肉欲中的荡妇般,竭尽全力地迎合着我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乐在其中地享受我的大肉茎,我的身体。

  这个高贵优雅,知书达礼的极品女人,她既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名门世家的贵妇,而且还是我女朋友的母亲,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鸿沟般遥远。但此时此刻,这个我心中的女神却被压在身下任我操弄,谁也没有想到,我就这样骑在自己未来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茎抽插捣弄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亵玩着那两坨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最后还要将自己灼热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温暖的花房深处。

  想到这一点,就让我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环境、摆设和气息都在刺激着我的欲望,我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血脉喷张的大肉茎膨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每一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团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处里,龟头在每次插到底时都会触碰到光滑温热的花房壁。

  我感到紧紧包裹自己巨茎的蜜穴一阵痉挛,那紧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仿佛像贪婪婴儿的小嘴般,紧紧缠绕吸吮着大肉茎,好像要榨干他巨茎中的所有精液。从外面看梅妤的小腹上不停地显示着一条巨大阴茎状凸起的痕迹,而且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从下身把梅妤刺穿了一样。

  胯下尤物美妇人的情况跟我也差不多,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颤动,鲜红光滑的薄唇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但这时候我的精关即将要打开,憋忍已久的澎湃精液即将汹涌喷出,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噗通”一声,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这一切,那声音之大以至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书房门口看去,只见房门大开处,杨乃瑾身着旅行装站在那儿,手中拽着一条轻薄的月白色丝绸丁字裤,上面尚带着梅妤下体私处的分泌物。

  “你们在干什么?”随着这声愤怒的斥责,杨乃瑾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们,既带有几分惊讶,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却是愤怒与伤心。

  “啊——”

  “吖——”

  我和梅妤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叫,这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与尴尬,可期间居然还带着几分接近高潮时的愉悦。

  我们怎么也没想到,杨乃瑾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身处燕京市了吗,难道航班被取消了?这一切都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根本没有做任何的防备。既没有关闭大门,也没有锁上书房,反而在屋内随意留下偷情的痕迹。

  只要我们稍作防备,刚才这一幕就不会赤裸裸地上演。但就连平日里心思慎密的梅妤,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可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思考这些呢,我们支开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放纵自己的欲望吗?如果缩手缩脚的,还不如去外面开发,不过此刻已不容我们懊悔细想,因为我们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太淫乱、太下流、太不堪了。

  梅妤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那具熟年美妇人的白腻胴体上布满了高潮将至的红晕,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凉鞋,头上的象牙白发簪,耳珠上的祖母绿宝石耳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点缀在那纤细合度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段上,像一条长长的白蛇般蜿蜒辗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雌性最原始的诱惑。

  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粗若儿臂的巨茎正深深地嵌入梅妤的双腿之间,光滑白腻的三角洲地带那缕稀疏的耻毛已经被汗液和分泌物浸湿,嫣红娇嫩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而且还被大肉茎带出一圈鲜红肥腻的嫩肉,那巨茎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于她的耻丘到肚脐的地段,白皙滑腻的小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棒状物。

  站在杨乃瑾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交合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大。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人,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瑾儿,不要看,不要吖……”

  梅妤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脱离这种尴尬而又淫猥的姿势,却忘了我的阳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汉床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摔倒在地毯上,我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我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肉,原本我已经拔出一般的阳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梅妤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我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我肩膀上的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激之下,会条件反射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梅妤虽然极力想要从我的身下挣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我的巨茎。她的蜜穴构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吸力是我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阳具如同坠入炼狱般,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我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抽搐,尾椎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精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马汹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喷射。

  那蓬勃的巨茎把巨量的精液强力地射出,直直地灌进梅妤温暖潮湿的花房深处,浓厚有力的精液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肉体抽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精液拍打出的“噗噗”声。

  “吖……不……别……不对,吖……”梅妤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已经忘记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爽到极致时的低吟,那种无限淫靡的娇吟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杨乃瑾,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性交,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抽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淫大戏。

  而我的射精仍在持续中,胯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瓣蜜穴紧紧地吸住我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胀的蜜穴完全翻出鲜红的腔肉,一鼓一瘪地含吮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带白丝的透明津液,那图画别提有多淫靡香艳了。

  梅妤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拳头,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梅妤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吟,这呻吟中带着极大的畅美与舒适,却有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艳至极的肉弓像是被抽掉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肉,梅妤像是在这场荒淫华丽的交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唿吸都变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我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种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我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我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我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在门口的杨乃瑾,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射精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我们对她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杨乃瑾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我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梅妤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我的大肉茎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肉充血肿胀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梅妤顿时苏醒了过来,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由于我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我也随之被她带得向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梅妤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我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梅妤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我胸前推了一把,我身子向后一倾,梅妤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住我的胸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我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那股强大的吸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终于放我的大肉茎一条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梅妤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鞋和我留下的液体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她根本完全从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但她很是坚强,只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我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梅妤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瑾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屋内女孩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杨乃瑾已经哭了一场。

  “瑾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杨乃瑾好像很生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根尖针般戳中了梅妤的心窝,她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

  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住脸蛋轻啼了起来。

  她固定发髻的象牙白发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踪影了,原本端庄高雅的发髻被打散开来,柔顺光滑如绸子般的黑发披散在胸前,浑身光熘熘滑腻腻的像一条大白蛇般,那纤瘦柔软的身子上粘满了我们欢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交处的胯间露出鲜红肿胀的蜜穴,里面还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滑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体还留着津液的样子颇为诱人,但这尤物般的肉体却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我欲念复生。

  我轻轻地走到她面前,梅妤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浑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我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梅妤这才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我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满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唇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美态,看得我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梅妤那对凤目茫然地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种雾蒙蒙的东西,全无往日里灵睿晶莹的色彩,先前书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儿的话语对她打击真不小,让她无法维持原本的理性与冷静。

  “梅,别激动,先让瑾儿冷静一下,再慢慢疏导解释好吗。”我双手扶住她瘦弱不堪的香肩,低声安慰道。

  “冷静……冷静……”梅妤口中重复念叨着,好像这两个提醒道了什么般,也许是我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体渐渐回暖了,颤抖也逐渐平息,看着我的眸子中开始有亮色出现,迷雾开始散去。

  果不其然,梅妤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很用力地摇了摇下唇,然后便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想要伸手扶她,却被她摇手拒绝了。

  待她站稳后,用手把外套向里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我这才发现她的神态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那柔顺光滑的黑发有些杂乱地披散着,但纤细的腰杆已和从前一般挺直,那对凤目重现晶莹光泽,最重要的是,脸上重新恢复了那种冷静自若的神情,那种让人凛然不敢轻视的高贵。

  “高岩,你不方便留在这里,还是先回去吧。”梅妤不等我开口,先一步说道。

  我看她的样子已经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确很尴尬,也就不再多做坚持,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让我痴迷的尤物,点点头扭头就走。

  在下楼梯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梅妤斜斜地倚靠在房门上,用很轻的语气跟里面在说着什么。她那纤细白腻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藕玉腿,以及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优美脚踝,她的姿势依旧是那么的优美,仍然是那个令人仰视倾慕的豪门贵妇。

  除了楼梯扶手处挂着的那条月白色丝绸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没有发生过般,只是在灯光的反射下,梅妤那又白又细的长腿上的液体痕迹一闪而过。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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