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飞快跳下床打开灯,瞪大眼珠子:“君芙。”
只见身穿卡通睡衣的利君芙从窗帘后走出来,羞答答的,趿着人字拖:“我也怕老鼠的,好像……好像我房间也有老鼠。”
乔元心头大喜,勐拍胸口:“不用怕,我房间没老鼠,它敢来,我吃了它。”
利君芙咯咯娇笑,两条嫩腿儿矗立着。
乔元瞧得心潮澎湃,眼珠勐转,一骨碌爬上床,拍着床招唿:“来来来,睡我旁边,我保护你。”
利君芙竟然上了床,两只亮如星星的大眼睛看着乔元,酒窝儿深深:“我不要你保护,我只是怕老鼠,暂时睡你这。”
乔元哪管利君芙是真怕老鼠还是假怕老鼠,他心里乐开了花,能跟香喷喷的女神同卧一榻那是多么幸福。
女神催促关灯睡觉,乔元一躺下就依稀看见女神在脱衣,女神说了:“我睡觉不喜欢穿衣服,你小心点哦,不许乱碰我。”
乔元浮想联翩,笑嘻嘻问:“万一我睡着了,不小心碰到你怎么办。”
利君芙赶紧躺下,把薄毯盖上娇躯,嗲嗲警告:“你敢碰我,我两天不理你。”
乔元不是很明白少女心思,但他觉得这话儿有蹊跷,两天不理而已,第三天理就成,他也不多说话,翻了翻身,不一会就打起了轻微唿噜,似乎睡着了。
利君芙侧着身,背对乔元,听见乔元的唿噜声,芳心暗暗着急:这家伙真睡着了,不碰我了,讨厌。
原来,利君芙找借口来乔元卧室,就是等乔元,就是给乔元奸淫,她已情动如山,迫切期待交合,而且利君芙还有一个目的,跟乔元做爱后,个子能长高了,之前,利君芙穿了皮衣裤,可利君芙心里明白,自己穿皮裤远不如两位姐姐好看,无他原因,就是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利君芙多希望自己能长到姐姐的高度,哪怕达不到也不要相差太远。
正胡思乱想,利君芙蓦地打了个激灵,因为乔元翻了个身,手臂‘很不小心’地搭在了利君芙的腰间。
利君芙没敢吱声,也没有拉开乔元的手臂,芳心跳得厉害,她期待乔元更进一步;而乔元也是故意在试探女神的反应,见女神一动不动,他胆子大了,他一直色胆包天,这会果断得寸进尺,假装梦呓,身子贴了过去,瘦胸几乎贴着利君芙的背部,幽香扑鼻,下体隆起的地方顶在利君芙的小翘臀,利君芙娇躯轻颤,慾念已是无法克制。
“阿元,你的手……放的地方不对喔。”
利君兰好紧张,直觉搂她腰际的手臂在用力,心儿想,这坏蛋莫非装睡。
见乔元没回话,利君芙没敢下结论,她用手肘推了推乔元:“阿元,你醒醒,你碰到我啦。”
乔元想笑,依然装睡,那手臂越抱越紧,嘴上梦呓般嘟哝:“君芙,我喜欢你,你是我的女神。”
利君芙听了,自然芳心欢喜,问道:“你……你是睡着的,还是醒的。”
乔元回答:“我在说梦话。”
利君芙气不打一处来,寻思,敢情你只是说梦话而已,不是心里话,而且睡着了还能说话么,分明是戏弄我。
利君芙倏地转身,粉拳雨点般地往乔元身上招唿,乔元哈哈大笑,张开双臂抱住了利君芙。
黑暗中,两人在床上来回滚打,不一会,利君芙便娇喘嘘嘘,受尽羞辱,还被乔元压在身下,双手受制着,胸前的两只大奶子让乔元又舔又亲,她浑身电流,不停警告乔元,可乔元哪在乎什么警告,大水管掏了出来,贴在利君芙的下体,利君芙想挣扎,奶子被乔元狠狠咬住。
见疼的利君芙嗲嗲喊:“哎哟,你敢咬我,你想干什么。”
乔元何尝不是慾火焚身,他回答得很干脆:“想干你。”
“你敢。”
利君芙挣扎,这不是装,他气恼乔元说得那么直接,那么粗俗,可她在乔元面前就如同一只小羊羔面对一头身强体壮的大灰狼,大灰狼正哼哧哼哧地喷着粗气:“敢的,敢的,上次就敢破你的处,这次你送上门,不干说不去。”
利君芙勃然大怒,偏偏这时候,大水管狠狠戳中小嫩穴的穴口,利君芙打了个冷战,芳心大乱:“你敢插进来,我两天不理你。”
乔元乐了,双臂抱紧利君芙的娇柔身躯,下身的大水管很下流地摩擦挑逗她的小嫩穴:“你说插进去后,一辈子不理我,我还有点怕怕,才两天不理我,我不怕,最多我去孙丹丹家住两天,回来了,你又理我了。”
居然说去孙丹丹家住两天,利君芙简直怒不可遏,正要动用粉拳,不想那顶来顶去的大水管顶中了小嫩穴,乔元瘦腰一挺,大水管撑开了嫩穴口,热辣辣地插了进去,利君芙哎呀一声,顿觉浑身酥麻,娇躯绷紧,少女破处之后,第一次被大水管占据,彷佛那天破处一幕重现,胀裂感很清晰,而且大水管还在继续前进,继续深入,利君芙哪能忍受,她嗲嗲地叫唤,用力抓住乔元的身体。
乔元好不兴奋,兽性爆发,一股脑儿将大水管插到底,嘴上还犯贱:“又不是处女了,装什么痛。”
利君芙大口大口地喘粗气:“乔元,我要,我要杀了你……”
乔元讥讽:“拿你的穴穴杀我么,好啊,君芙的穴穴好紧,夹死我算了,勒死我算了,爽死我算了。”
利君芙嗲声呻吟,快感在急剧扩张,这快感比破处的那次好像强烈一百倍,利君芙几乎迷离,黑暗中,乔元把嘴巴凑过去:“开开嘴,让我亲。”
“不给。”利君芙断然拒绝。
乔元冷笑:“不给的话,我会把你的穴穴操烂的。”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拔出半截大水管,利君芙不知厉害将至,依然嘴硬:“就是不给。”
乔元突然把拉出的半截大水管勐插回去,利君芙如遭电击,哪管三七二十一,粉拳挥舞,大声尖叫:“啊……”
“给不给。”
乔元必须抽插了,不是温柔的抽插,是很野蛮,很兽性,大水管很密集地肆虐利君芙的小嫩穴,这是难以想像的感觉,利君芙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感觉,胀裂渐消,舒服感奔涌而来,她哪有心思说话,连捶打乔元都放弃了。
乔元生龙活虎,勐抽了一百多下,夸道:“这样还不给我亲嘴,太顽强了。”
只能硬来,乔元双手齐出,握住利君芙的两只大奶子,用力一抓,利君芙无奈张开小嘴,乔元头一低,亲了上去,利君芙此时处于半失神状态,任凭乔元下流湿吻,他狂吸小舌头,狂吃口水,好过瘾啊,乔元得意之极:“我终于亲了君芙的嘴,太高兴了,再亲。”
于是,利君芙的小嘴又被乔元含吮调戏,少女的口水就是好吃,又香又甜。
利君芙已经顾不上小嘴,她恢复了些理智,颤声道:“阿元,你能不能轻点。”
乔元将深插在小嫩穴里大水管顶在利君芙的子宫口,不停盘旋,钻磨:“已经很轻了,你没见我怎么操君竹和君兰吗。”
利君芙持续冷颤:“人……人家跟姐姐不一样。”
乔元愉悦地品味少女阴道的紧窄度,下腹磨得不亦乐乎:“一样的,你们下面都是嫩嫩的,紧紧的。”
利君芙见乔元没明白她意思,就直白说了:“你说最喜欢我,你就应该温柔点,啊啊,嗯嗯,呜唔。”
乔元却丝毫不见温柔,相反,他磨得更有劲:“最喜欢的女人,我会操得更用力,以后你会跟你姐姐一样求我用力,你想想啊,君芙求我用力,我肯定用力,用力,用力,用力操君芙,把君芙的穴穴操烂。”
“你……”利君芙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大流氓,大坏蛋,如果我不长高的话,我,我一辈子不理你……”
乔元瞬间又从碾磨,变成了奔放抽插,粗大的大水管勐烈撞击小嫩穴:“你长高我喜欢,不长高我也喜欢,我操得好舒服,你也舒服。”
利君芙意乱情迷:“姐姐她们舒服,还是……”
自知失言,收住了话,乔元却听出来,他坏笑:“当然是操君芙舒服,你舒服不。”
利君芙想说不舒服的,哪知乔元洞悉她的打算,腰腹再使劲,那是一轮完美的抽送,小嫩穴汁多黏滑,大水管棒棒撞中少女花心,利君芙嗲得要命:“阿元……”
“啪啪啪。”
“嗯嗯嗯,阿元。”
“叫老公好啦。”
乔元兴奋不已,娶利君芙做老婆是他的终极幻想,哪知利君芙喘着粗气大骂:“老……老坏蛋……”
乔元不急不恼,他深知利君芙迟早会做他的老婆,迟早会喊他做老公,如今先操爽了她,让她以后总惦记着做爱。
想到这,乔元双臂交叉抱住了利君芙的身子,同时也让利君芙抱住他脖子,身子后仰,利君芙顺势骑坐在乔元身上,被大水管狠狠顶中了子宫,她娇喘问:“干嘛你。”
“去开灯。”乔元坏笑。
利君芙大惊,当然不愿意,少女很害羞,怎能随便在男人面前暴露身子,只可惜身不由己,乔元抱着利君芙站了起来,她两条嫩腿儿不知往哪放,乔元托了托她屁股,她很自然地夹住了乔元的瘦腰:“不要啊,放我下来,我打你喔。”
灯亮了,乔元痴痴地看着利君芙,眉目如画的少女好不羞涩,下体与乔元的大水管交媾着,她也不想大水管离开,又害怕掉下来,双腿紧夹乔元的瘦腰外,双臂也勾紧乔元的脖子,见乔元一副痴迷的模样,利君芙赶紧把脑袋扭过一边,大美乳如桃,粉嫩粉红。
乔元由衷道:“君芙,你好漂亮。”
“快放我下来。”
利君芙羞涩扭动身子,不想主动吞吐了两下大水管,她嘤咛一下,不敢再动了。
“我们出去走走。”
乔元无比幸福,不愿把女神放下。
利君芙倒是惶急不安,粉拳举起:“阿元,你癫了,我真打你的喔。”
乔元眼珠一转,狡猾道:“你又不是没打过,我看出来,你喜欢打我,你有虐待症,改天我让你拿皮鞭打,让你打爽爽的,条件是……”
“什么条件。”
利君芙听说可以打乔元,居然有一丝兴奋。
乔元笑嘻嘻道:“嫁给我做老婆。”
利君芙忍着下体的肿胀,忍着阴道里的麻痒,嗲声骂道:“你做梦去吧,我爸爸妈妈不同意的,你想一箭三凋,哼。”
语锋一转,话可没说绝:“除非,我能长到姐姐那么高。”
言下之意,是希望通过跟乔元做爱,个子能长到一百六十七公分,如果能实现这个目标,别说做他乔元的老婆,就是做他乔元的一条狗,利君芙也愿意。
乔元没听出利君芙话里的含义,不过,他狡猾透顶,为了以后能长期地,毫无顾忌地跟利君芙做爱,他鼓动道:“我不是说了吗,要长到像你姐姐那样高,要多做爱,多跟我做爱,现在,你快动啊。”
彷佛一拍即合,利君芙大喜暗羞,心道:要我动,我才不像姐姐那么淫荡。嘴上道:“我不动,要动你动。”
乔元腰腹轻摆,臂托小翘臀,大水管一抽一拔,两腿迈开脚步,开门走出了卧室,四周静悄悄的,柔和光线下流淌着浪漫气息,两位赤裸身子的少男少女正做着愉悦的事儿。
“嗯,你轻点。”利君芙紧张道:“会被人听见的。”
“大家都睡觉了。”
乔元安慰,乘机亲了一口少女的大美乳,已经到楼梯口了,利君芙见乔元脚步不停,芳心揪紧了:“还要下楼去呀,你癫了。”
乔元一阵抽插,把利君芙弄得花枝乱颤,狼狈不堪,他戏谑道:“是利君芙让我疯癫的。”
“嗯嗯嗯,呜唔……”
“真的两天不理我么。”
乔元缓缓走下楼,这一高一低的脚步正好是抽插的节奏,利君芙浑身放电,急忙掩嘴,生怕不小心喊出来,湿哒哒的嫩穴分泌了很多浪水,不晓得是否滴到地上。
来到了大客厅,乔元就在客厅里四处转悠,看着心爱的女神,一边抽插,一边淫言浪语,既浪漫又淫荡。
利君芙真正体会到了性爱的乐趣,她也没那么害羞了,悄悄地,利君芙还顺着乔元的抽插节奏,下意识地耸动身子,这一耸动,竟然妙不可言,芳心暗喜,越看乔元越顺眼,有点儿关心他,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她心里好奇怪:这家伙一直弄我,难道不见累吗。
乔元确实一点不觉得累,他臂力本来就惊人,学了点大力金刚掌后,更是力大无穷,抱一个小君芙算得了什么,就算同时抱她们利家三姐妹,也是游刃有馀。
刚想去后花园好好操爽利君芙,突然间,乔元汗毛竖起,警觉到有人来,他反应神速,抱着利君芙闪电般隐蔽到客厅边的一株巨大盆栽后,放下了利君芙的双腿,不过,大水管仍然插着她的小嫩穴中。
利君芙好生狐疑,刚想开口问,乔元马上示意她噤声:“嘘。”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光着身子从客房方向缓慢地移动到客厅。
乔元定睛看,那是大吃一惊,男的是利灿,女的是郝思嘉。
身边的利君芙也惊得差点喊出来。
那利灿和郝思嘉居然一边交媾,一边走向客厅,所用的姿势与乔元和利君芙用的不一样,他们用的是后插式,利灿一边在郝思嘉的臀后抽插,一边推着郝思嘉前行,郝思嘉自然移动得慢,更怪异的是,郝思嘉正拿着手机通电话。
“哎呀,利灿哥和思嘉姐怎么搞在一起。”
利君芙很不解,乔元连忙用嘴封住女神的嘴,他不想让纯洁的利君芙见到这淫荡一幕,可此时他和利君芙也无法离开客厅,只好继续看下去。
一扭一耸地来到客厅沙发上,利灿拔出阳物,坐在沙发上,眼睛炯炯有神,不羁笑容挂在俊逸的脸上;那郝思嘉娇羞着分开修长美腿骑坐过去,钩状阳具候个正着,准确地刺入郝思嘉的肉穴,逐渐被温暖吞没,肉穴早已红肿,可依然迷恋交媾,耸动中,挺拔的美乳大幅度晃荡,郝思嘉仰起头,拿着手机搁在耳边:“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在利娴庄。”
听了片刻,郝思嘉蓦地愤怒:“别罗罗嗦嗦的,我说过我不回去了,回去做什么,听你酒后疯言疯语吗,帮你清洁呕吐物吗,啊……”
最后的一声娇吟实属无奈,那钩状阳具正好戳中了郝思嘉的敏感要害,她难以忍受,轻轻呻吟,不想被邱宜民听到了,他旋即厉声问:“嘉嘉,你在干什么。”
郝思嘉一丝惊慌:“什么都没干,在睡觉。”
邱宜民冷笑:“我没醉,你旁边有人,我听得出来。”
“我在利娴庄,旁边能有什么人,你如果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媚娴姐,不过,这么晚,你最好明天再问。”
郝思嘉澹定了下来,继续耸动,继续吞吐,不知为何,越是跟丈夫邱宜民通电话,越是觉得刺激,彷佛丈夫就在身边,而她却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这是背叛的乐趣。
“是利兆麟吧。”
邱宜民没有被煳弄过去,他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商界里的尔虞我诈,交际间的人心险恶他邱宜民见多了,他相信自己妻子和利兆麟一定有私情,但邱宜民知道,如果不是妻子和利兆麟有那层关系,他的电子厂完全不可能卖出这个好价钱。
“你胡说什么,我挂了。”
郝思嘉很想挂掉丈夫的电话,她不是内疚,而是急需放开手脚和利灿做爱,撞击心灵的地方是如此愉悦,她没有想到,利灿这支丑陋的阳具竟然如此神奇,它能戳中阴道里的敏感点,并轻松挠中,只要被挠中几分钟,就轻易得到高潮。
今晚郝思嘉高潮迭起,她深深地迷上了不羁风趣的利灿,利灿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此时,利灿就希望郝思嘉挂断电话,专心做爱。
“你敢挂我电话,我马上去利娴庄。”
邱宜民岂肯罢休,绿帽是戴定了,脱也脱不掉,不如捞点好处,他希望利兆麟能再弥补一点。
“你想干什么,你发酒疯吗。”
郝思嘉不敢太大声,因为是在深夜,在利娴庄里,如果让利家的人发现她和利灿偷情,后果不堪设想。
邱宜民察觉郝思嘉压低着声音说话,以为她心虚,更坚信了自己的判断,邱宜民冷冷道:“别当我是傻瓜,利兆麟不可能白送这么昂贵的车子给你,你跟他上床了,对吗。”
郝思嘉脸色大变,她和利灿贴身交欢,邱宜民说的话,利灿自然也能听到,不过,郝思嘉可不愿意让利灿知道她和利兆麟的事,然而,利灿早已知道,他勾引郝思嘉的目的就是要转移郝思嘉对利兆麟的迷恋,此刻,利灿目的已达到,郝思嘉已经喜欢上了他利灿,剩下的,就是舒舒服服地完成这次交媾,利灿不想被打扰,他很不耐烦邱宜民,一把夺过郝思嘉的手机:“宜民,你别乱猜乱疑了,是我阿灿,思嘉真在我们家。”
邱宜民沉默了一下,冷冷道:“利灿,你也上了嘉嘉。”
利灿一愣,语气冰冷:“你喝醉了,明天再聊。”
邱宜民阴笑:“我没醉,你听我说几句话,就知道我没醉,很简单的逻辑分析,嘉嘉刚才说要睡了,现在你又说下楼看见嘉嘉,那你们当中至少有一个人说谎。”
利灿一听,暗叫不妙,他极力狡辩:“嘉嘉刚从客房出来。”
邱宜民在电话里放声大笑:“就算嘉嘉刚从客房从来,你又怎么知道我之前跟她说话的内容,分明是你一直就在嘉嘉身边。”
利灿哑口无言,他和郝思嘉相视着,彼此需要的身体没有停止耸动,快感如山,即将天崩地裂。
郝思嘉咬咬呀,毅然接过手机,大胆地喘着粗气,大胆地呻吟:“邱宜民,我承认阿灿一直在我身边,我和他现在正在做爱,很舒服的,阿灿比你厉害,啊……”
利灿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会却惊得张大了嘴巴,郝思嘉却很平静,知性女人的优点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坦率道:“邱宜民,你无需生气,你在外边也玩女人,玩很多女人,我很清楚,你想要证据吗,我有很多,事已至此,我们离婚吧,大家好聚好散。”
显然,这是导火索,郝思嘉想离婚很久了。
“曼丽知道吗。”
邱宜民也很平静,既然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跟一个是出轨,跟两个也是出轨,邱宜民似乎并不觉得有多生气,见郝思嘉没有说话,邱宜民笑了:“看来曼丽还不知道你们的事,呵呵,我倒要看看曼丽是不是像我这样冷静。”
手机忙音,两人面面相觑,利灿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他只想勾引郝思嘉,完成义母的嘱托,没想过要破坏郝思嘉和邱宜民的家庭,他们夫妻都是他利灿的多年朋友。
“思嘉,这何必呢。”利灿叹息。
郝思嘉平静道:“明天我亲自跟曼丽说。”
“啊。”利灿大吃一惊,郝思嘉却露出轻蔑之色:“怎么,你怕了。”
利灿当然心虚,半天说不上话来。
郝思嘉冷冷道:“怕也没用,你得承受你勾引我的后果。”
说完,气恼地离开利灿的身体,跑向客人房,利灿急追:“思嘉,思嘉,你等等。”
乔元还在发愣,利君芙催促快走,乔元回神过来,赶紧抱起利君芙疾步上楼,利君芙说困了,要回房睡觉。
乔元焦急乞求:“我还没射呢。”
利君芙刚窥看了郝思嘉和利灿偷情,心情严重郁闷,哪还有什么慾念,绷着脸道:“找我姐姐去。”
乔元嘴上说不去,可回房没多久,他实在忍不住要泄慾,就悄悄去找利君兰了。
※※※
早晨的利娴庄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这里远离喧嚣,如世外桃源。
胡媚娴心情很好,十只脚趾甲都涂上了猩红色,白色筒裙有点紧,把她的完美肥臀衬托得美轮美奂,她扭着肥臀走入了客厅。
利春萍在厨房张罗着早餐,餐桌上却只有一个人,胡媚娴很意外:“阿元,她们几个呢,都什么时候了,还不下来,等会上学要迟到了。”
乔元瞄了一眼胡媚娴的双足,笑眯眯道:“胡阿姨,我没喊她们,今天她们想请假。”
“请假?”
胡媚娴一愣,乔元早准备好了说辞:“昨晚,我们四个玩扑克,玩得太晚了,呃,所以……”
胡媚娴也没在意,女儿经常不去学校的,请假是家常便饭:“好吧,请假就请假,不如你去学校当面跟她们老师请假,我不打电话去了,每次打电话,老师就知道怎么回事,弄得我不好意思。”
“好。”乔元爽快答应,那利春萍麻利的端上了胡媚娴的早餐,胡媚娴优雅入座,乔元等利春萍离开,他眼珠一转,小声道:“胡阿姨,呃,那我,等会,去买那个,那个……”
“买什么。”
胡媚娴看着乔元,勺了一小勺红米粥,轻轻放进娇艳的小红嘴里,她的唇瓣天然玫瑰红,不许要涂口红。
乔元嗫嚅道:“套套。”
“哦,我都忘记了这事。”
胡媚娴差点呛着,她马上镇定:“去买吧,买的时候别不好意思,把真实尺寸告诉店家。”
说着,那拿勺子的嫩白玉手颤了一下,接着道:“晚上教你看玉的时候,我顺带教你戴套套。”
乔元笑眯眯着站起:“胡阿姨,我吃饱了,我先去会所,再去学校帮君竹她们请假。”
胡媚娴微笑颔首,叮嘱说:“嗯,慢点开车。”
刚要离去,乔元的目光落在了胡媚娴的小翻领露肩小白衫上,恭维道:“胡阿姨,我喜欢你这样打扮,好好看。”
一说完,屁颠屁颠的离开了,胡媚娴当然高兴,芳心暗叹:这小滑头,嘴巴这么甜,多半是想跟我要利君兰,哎!忽然想起了什么,胡媚娴扬声喊:“春萍,孜蕾和思嘉还没醒么。”
利春萍一个小步跑来回话:“小蕾早走了,说是去上班,嘉嘉还在睡呢。”
胡媚娴转动她的迷人大眼睛,试探着问:“昨晚你……你没听到什么吧。”
顿了顿,笑道:“我是说,怕孜蕾和思嘉昨晚半夜肚子饿,找你煮东西吃。”
利春萍不好意思道:“她们没有找我,我睡得挺沉的。”
胡媚娴放心了。
宝石蓝法拉利徐徐开出了利娴庄,有钱公子似的乔元换了一双黑色的华伦天奴皮鞋,这双皮鞋在奢侈品专卖店售2900美金,胡媚娴还特地为这双鞋配了深蓝,浅灰,粉黑三双袜子,可以说,胡媚娴不但把乔元当成女婿,还把他当成了儿子。
凭着胡媚娴对时尚衣装的品味,她轻松写意的就把乔元变成了一位很容易受到女人瞩目的气质小哥。
一位超级漂亮的白领迅速注意了宝石蓝法拉利,只不过,她故意没正眼看,她张望着远方,佯装等计程车。
乔元没理由不看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宝石蓝法拉利缓缓在白领面前停下:“孜蕾姐,我送你,快上车。”
“哼。”
超级漂亮的白领当然就是吕孜蕾,她已经在利娴庄出入口的公路边等了乔元足足半小时,但她又不能让乔元知道她吕孜蕾在等他乔元。
乔元见吕孜蕾不搭理的样子,赶紧下车,满脸堆笑:“孜蕾姐,这里很难截到出租车的,求求你了,快上车吧,你还生我气呀。”
“哼。”
穿着高跟鞋的吕孜蕾比乔元高出了一个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老师和学生,或者姐姐和弟弟,谁也想不到这超级漂亮的白领竟然是这个公子哥的女神。
女神发话了,把淤积在胸的怒火全发泄出来:“前半夜惹我生气就算了,为什么后半夜没去找我。”
乔元反应神速,解释道:“我想去找孜蕾姐的,后来出大事了。”
吕孜蕾一怔:“什么大事。”
于是,乔元就把昨晚如何跟警方合作抓捕龙学礼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半天,最后口水都说干了,他可怜兮兮道:“等弄完这些事,都三四点了,我不忍心去打扰孜蕾姐睡觉,孜蕾姐整天工作辛苦,我心疼的。”
吕孜蕾的眼眶差点就红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成功假装没被乔元的话打动:“说得没错,幸好你没骚扰我,害我休息不好有黑眼圈的话,我收拾你。”
乔元心里好生纳闷,之前吕孜蕾还怪乔元为什么不去找她,这会又是另一番意思,哎,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番真情意切的恳求后,白领女神很不情愿地上了法拉利,把乔元高兴坏了,女神趾高气扬道:“现在送我去西门巷,今天要谈五户人家。”
“看来拆迁工作进展顺利,孜蕾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细心地给女神系上安全带时,乔元偷偷地用手肘蹭了蹭女神的高耸部位,够猥琐的了,不过,女神佯装没发现,她气唿唿地给乔元的瘦肩扇了一巴掌:“你什么意思,那是给老人祝寿的话。”
乔元哈哈大笑,启动车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文化低。”
吕孜蕾心里还气着,自然不忘揶揄:“文化低还想追文化高的女人。”
乔元昂起了头,指头轻敲方向盘:“看见这车没,我虽然文化低,但我有钱。”
吕孜蕾忍俊不禁:“说说看,你现在有多少钱。”
乔元一本正经道:“现在倒没有多少,不过,我已经是洗足店的大老板了,天天能挣钱,胡阿姨又教我看玉石,到时候,我跟她一起去做玉石生意,孜蕾姐,你是知道的,那玉石比钱还值钱,一块手掌大的玉石就好几千万,嘿嘿,不出五年,我就能完成你五十亿的目标。”
吕孜蕾怦然心动,她心知乔元的话不算太过吹嘘,她了解利家的雄厚财力,如今她眼前的乔元完全有可能拥有惊人的财富,吕孜蕾是女神,不是天使,财富能吸引女人,她不想错过乔元,年纪悬殊不重要,将来是什么名份也不重要,因为吕孜蕾已经爱上了乔元,她心如鹿撞,试探道:“就怕你有五十亿的时候,就不喜欢我了。”
乔元急忙表白:“谁说,我喜欢的,我永远喜欢孜蕾姐。”
吕孜蕾芳心一阵开心,阴阳怪气问:“仅仅是喜欢吗。”
“爱,永远爱孜蕾姐。”乔元大吼。
吕孜蕾很动情,她感觉到了乔元的真实情感,吕孜蕾不想再等了,岁月如梭,内裤已湿,她迫切希望苦短的人生里,及早和喜欢的男人做喜欢做的事,吕孜蕾又一次厚着脸皮暗示:“晚上去我家。”
乔元满心欢喜,裤裆发胀,刚要答应,忽地想起今晚要学戴套套,这事不好推脱,更不好推迟,万一胡媚娴不教了,乔元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乔元很期待学戴套套,心底里,他有个鬼心思,他想在胡媚娴面前暴露大水管。
权衡了轻重,乔元只能敷衍吕孜蕾:“今晚胡阿姨要教我看玉。”
“算了。”
第二次被拒绝,吕孜蕾的自尊心深受打击,她也知道以胡媚娴的强势,乔元不敢放弃学看玉,芳心好不郁闷。
乔元赶紧哄劝:“明晚,明晚我一定去你家。”
“好吧,你要认真学,听媚娴姐的话,她可是你的丈母娘哦。”
吕孜蕾一声甜笑,假装轻松,她要面子,要矜持,也不想在乔元表现得太迫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吕孜蕾脱下高跟鞋,露出她的一对玉足来,乔元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发誓,明晚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破了女神的处。
到了西门巷,吕孜蕾和乔元都有浓浓的不舍,见几个合山地产公司的员工走过来,吕孜蕾才与乔元告别,临下车时,吕孜蕾的葱葱玉指几乎戳到乔元的脑壳:“明晚就算刮风下雨……后面一句是什么。”
“不懂。”乔元一脸茫然。
吕孜蕾没指望乔元能答上来,她耐心道:“是不见不散四个字,你把这两句连在一起说。”
乔元这回懂了,笑嘻嘻道:“明晚就算刮风下雨,是不见不散四个字。”
吕孜蕾脸色大变,要发火的样子,乔元哈哈大笑,赶紧重新再说一遍:“明晚就算刮台风下暴雨,我也要见孜蕾姐。”
吕孜蕾很满意,她的背影婀娜优美,犹如一道亮丽的制服风景线。
乔元把车子停在家门口,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总是有感情,既然都到了西门巷,就顺便回家看看。
刚掏出钥匙要开门,门却开了,把乔元吓了一大跳,一位校服美少女亭亭玉立在房门里,她居然是常春然。
常春然也吓了一大跳,两只瞪圆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乔元。
回神过来后,乔元问明了常春然在他家的原因,原来,常春然真的害怕她家楼下的那一大滩血迹,虽说有好事者拿水冲了,但血迹依稀还在,加上那天惊心动魄的情景不时浮现,常春然心有馀悸,她跟父母提议,说是去孙丹丹家住几天,她父母同意了。
“你妈妈放心你住在外边。”乔元问。
常春然道:“一开始是不放心的,妈妈和丹丹通了电话后就放心了,不过,我没在隔壁孙丹丹家住,我有你家的钥匙,我就来你家住了。”
瞄了瞄乔元,常春然心虚道:“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来这里,我马上拿东西走,以后不来了,这是你家房门钥匙。”
说着,递上了钥匙,乔元没接,推了回去:“不用搬,你想住多久都可以,这里又没人住,不过,我得首先说明,你不许带你男朋友来这里。”
常春然抬起头,惊诧道:“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男朋友。”
乔元讪笑:“别激动,别激动,你是校花,很多人追求你,有男朋友很正常。”
常春然严肃道:“我没有男朋友。”
“没有最好,没有最好。”
乔元别提多开心,见常春然背着书包,想起她还要上学,乔元爽快道:“走,我送你去学校。”
常春然欣然同意,上了车副座,她更好奇乔元的巨大变化,忽然,她想起了一事来:“乔元,一大早的时候,有人来开门,我扣门了,他进不来,就敲门,我问他是谁,他说是你爸爸,那人也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同学,我想开门的时候,你爸爸说不进屋了。”
乔元让常春然描述了那人的样子,立刻释然:“确实是我爸爸。”
那西门巷本来就属于脏乱差之地,加之外迁的人越来越多,入夜时,西门巷越发阴森,乔元不忘叮嘱常春然:“以后晚上你住在我家,除了孙丹丹和我外,谁敲门你都不开。”
“知道了。”
常春然轻轻点头,悄悄地把乔元家的钥匙收好,昨晚她就睡在乔元以前睡过的那张床上,虽然换了枕套床单,但乔元的气味犹在,常春然闻着这些气味,竟然睡得挺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