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竹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埋怨,她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小嘴儿撅高:「我是你妹妹喔,你不能一见我的身体就硬哒,还硬得这么难看。」
利灿笑嘻嘻道:「男人的弟弟想硬的话,主人控制不住的,它经常会硬,特别是见了漂亮女人就会自动硬,哥哥也没办法,谁叫我妹妹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才多大年纪呀,身材和你曼丽嫂子一样性感了。」
说话时,利灿的眼睛对利君竹大胆猛看,柔若无骨的娇躯多性感,萋萋的少女体毛多娇柔,看得利君竹脸红如霞,芳心大悦,她也很关注鹰嘴大阳具,这家伙似乎在向利君竹打招唿,弹了两下,利君竹不禁心颤,猛眨大眼睛:「灿哥哥,你这个东西好奇怪哟,像个勾勾。」
「很多女人喜欢它。」说罢,利灿故意再弹动鹰嘴大阳具,他有深意,不止要弹给妹妹利君竹看,更重要的是弹给王卿若看。利灿对女人很了解,知道女人对男人的家伙特别敏感,此时展示鹰嘴大阳具的活力,肯定能吸引和刺激王卿若。
「咯吱。」利君竹娇滴滴道:「吹牛,这么丑,估计就曼丽嫂子喜欢。」
利灿偷瞄王卿若,察觉她也目不转睛注视着大家伙,心里不禁暗暗好笑,故意再弹十几下,小声道:「王阿姨肯定也喜欢。」
利君竹和利灿是兄妹多年,彼此有默契,利君竹虽然身处危险,但她和王卿若的关系不错,又仰仗着是老二卢展风的女朋友,所以很大胆,扭头问:「王阿姨,你喜欢它不。」真是一语双关。
王卿若目光如炬,早把利灿的鹰嘴大阳具看了个清清楚楚,看得心浮气躁,这东西如同鹰嘴,威猛霸道,看上去十足灵性,动来动去的,桀骜不羁。王卿若深深被吸引,她对俊朗不羁的利灿本来很有好感,下体都给利灿舔过了,若不是觉得自己被利灿欺骗感情,王卿若昨晚就和利灿上床,她也没想到利灿的家伙长这样子,芳心激荡中,下体阵阵酥麻,表面上佯装厌恶状:「丑八怪,谁会喜欢这么难看的家伙,哼哼,君竹,你先试试,看看这个难看的家伙能不能用。」
利君竹娇羞:「不要啦,他是我哥哥。」
王卿若交剪着双臂冷笑:「我不管,不答应的话,你们就在这里耗着,看谁着急。」
利灿尴尬的猛搓双手:「君竹,呵呵。」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笑什么。」
利灿用恳求的语气道:「来吧君竹,我们耗不过她的。」
利君竹羞答答道:「好难为情哒。」
利灿主动上前,一把牵住利君竹的小嫩手:「不好意思,万一等会哥哥弄你高潮了,你别怪哥哥。」
利君竹也没挣脱,她不好意思低头,怕见到利灿的大鹰嘴,只得脸红红的看着利灿,娇艳小嘴儿又撅高了:「怎么会,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我们做爱是被逼的,肯定没有高潮啦。」
利灿讪笑:「万一……」
利君竹跺脚:「没有,没有。」
那边的王卿若已有点不耐烦:「你们在拖时间,没用的。」
利灿恳求道:「卿姐,君竹是我妹妹,跟她做这事很难为情的,我得酝酿感情,不好太过仓促啊,君竹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过程。」
「哼。」王卿若冷冷道:「还想培养感情,玩个兄妹恋么,我就是要你们赤裸裸的乱伦,我就是要羞辱你们两个,你们再磨蹭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利灿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张开双臂,将娇媚动人的裸体利君竹抱在怀里,一副好无奈的表情:「君竹。」
「哎呀。」利君竹小小的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被抱了个满怀,利灿为了让妹妹放松,故意逗道:「抖什么,哥哥平时也抱你。」
利君竹娇羞发嗲:「那不一样,平时抱我是那种哥哥抱,现在是色色抱。」
「没色啊。」利灿狡辩。
利君竹娇嗔:「那东西都顶到人家下面了,还说不色。」
利灿见利君竹妩媚绝美,嗲声逗人,不禁心猿意马,那高昂的鹰嘴的大阳具竟然没有挪走,依然顶在利君竹的双腿间,不知为何,利君竹也没摆脱,兄妹的性器官仿佛互有吸力,就这么紧密接触着。
「奶子好美。」利灿低头看着胸前两只硕大的高耸美乳。
利君竹也低头了,看了两眼自个的绝美乳房,无限娇羞:「灿哥哥,你闭眼好不好,不许看。」
利灿大饱了眼福,竟然对利君竹有了真正的欲念,他略一松开妹妹的双乳,让粉红娇嫩的乳尖堪堪触到胸肌:「来,用奶头摩擦哥哥的胸膛。」
利君竹大羞:「脑子进水啦,我才不磨。」
利灿故意挑逗妹妹:「磨一下嘛,很舒服的。」
利君竹羞得直摇头:「说好不能舒服的。」
利灿见利君竹不顺从,也不着急,眼珠子一转,坏笑道:「那哥哥磨你,你不准舒服。」说完,用宽厚强健的胸膛轻轻触碰两粒娇嫩乳尖,然后轻轻触磨,才没几下,利君竹就浑身剧颤,双腿收拢,双腿间不轻不重地夹住了鹰嘴大阳具,这或许是本能。
「灿哥哥。」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眼睛没敢看利灿,而是看着乳尖如何被利灿的胸膛摩擦,那是越磨越有感觉,越磨越兴奋,兴奋得那粉嫩乳交挺立起来。
利灿坏笑:「不许舒服哦。」
利君竹半眯着双眼,小蛮腰轻轻摇动:「啊啊,一点,一点,一点都不舒服,啊,好痒。」
利灿也感觉大阳具被夹,他经验丰富,看出利君竹动情了,心中不由得惊喜,双手逐渐放松,缓缓落在利君竹的翘臀上,坏笑问:「想不想和哥哥接吻。」
利君竹确实春心荡漾了,她经不起这样的挑逗,体温急速升高,欲火渐渐蔓延,她和二妹利君兰一样,从小和义兄利灿住在利娴庄里,难免日久生情,只是利君竹没有像利君兰那样对利灿迷恋罢了。姐妹俩在情欲懵懂时,或多或少都幻想过利灿,因为利灿身体强壮,俊美不羁,本身的条件就很吸引怀春少女,加之利灿会哄女孩,有时候姐妹俩都对利灿怀有强烈交往冲动,只是利灿生性风流,外面的女人众多,对妹妹们的爱意没有太上心,即便有时候浓情蜜意,利灿也嘻嘻哈哈的忽略了妹妹们秋波,时间一久,利君竹就以为利灿没有这份心思,那时候的利君竹还是很忌惮乱伦,就没有发展下去。
如今情势所逼,下体结结实实,真真切切的顶着一根滚烫的鹰嘴大家伙,利君竹不禁浑身酥麻难耐,阴道有暖流溢出,她寻思着既然必须要和利灿做爱,那就做呗。
春心一放开,利君竹娇羞地欲拒还迎:「啊,我不是那么想和灿哥哥亲嘴,不过,灿哥哥想亲的话,可以亲一下。」
利灿也不含煳了,伸着脖子吻过去,美美的吻上了利君竹的香唇,啊,香唇甜糯,爱意爆发,利灿狠狠地吻下去,吮吸早就想吮吸的妹妹嘴巴。
利君竹初始还抗拒,不愿张嘴,不愿接纳在牙齿上徘徊的舌头,不料碰上利灿这样的调情高手,她哪里能坚持多久,左边酥胸一紧,就被利灿握了个结实,这就无法抗拒了,少女的乳房岂能触碰,顿时电流四射,利灿再温柔地搓弄几下,利君竹就陷入了陶醉般的迷离,小蛮腰轻扭,双腿又夹了夹顶在阴部的大家伙,豁然分开双腿。
这是默许的节奏,利灿兴奋异常,他握揉酥乳的同时,另一手抱着利君竹的翘臀抬了抬,那粗大的鹰嘴大阳具穿过利君竹的下阴,利君竹瞬间仿佛骑挂在一根大铁棒上。
很滚烫的大铁棒,像楼梯铁栏杆那样粗壮有力,竟然能承重起一百六十七公分的少女,可见有多么剽悍。少女踮起高跟鞋双足,嫩肌与哥哥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体温互传,欲火齐燃,那大铁棒悄悄的来回摩擦,电流更犀利了,电得利君芙魂飞魄散,下体酥麻,小嫩穴的爱液汩汩溢出,柔软阴毛都湿了,利君竹禁不住嗲声呻吟。利灿瞅准时机,舌头一卷而入,撩住了少女舌头,吸掉甘甜香津。
「呜唔。」利君竹媚眼如丝,下体很本能的骑着大铁棒来回摩擦,让爱液涂抹在大铁棒上。
利灿动情了,做哥哥的很少求妹妹,一般都是妹妹求哥哥多,这次,利灿求得很诚恳:「君竹,给灿哥哥。」
利君竹当然要撒娇,就算很想给,也不能答应得太爽快,她嗲嗲警告:「你要保证,只此一次,以后不准再做。」
利灿忙不迭点头:「好的,好的,我的好妹妹,灿哥哥保证,灿哥哥保证。」
利君竹还是有点小心机的,她担心利灿做太久,她会忍不住高潮,所以利君竹提个建议:「快快射出来了完事,不要弄太久。」
「好。」利灿又是猛答应,双手齐抱小翘臀,双腿顶开了利君竹的小嫩腿,那鹰嘴大阳具已然竖压小嫩穴,紧紧压迫,利君竹的双手终于羞答答的抱住了利灿的粗腰,利灿侧身低头,柔声赞道:「君竹,你穿高跟鞋真好看。」
利君竹被下体的大热棒炙烤着,白了利灿一眼,语气有点酸:「君兰穿高跟鞋更好啦。」
利灿嘴巴很甜:「君竹穿高跟鞋好看,哥哥喜欢你。」说着,小腹微微后缩,腾出了进攻的空间,利君竹低头看去,羞羞道:「慢点喔。」
利君竹逗妹妹:「君竹会喜欢的。」
利君竹娇嗔:「丑八怪,不喜欢。」
利灿心神激荡,最喜欢利君竹的娇嗲,也最受不了她的娇嗲,鹰嘴大阳具急剧暴胀中,利灿竟然不用手,双腿微曲,鹰嘴头对准了利君竹的小嫩穴,柔声道:「腿儿再张开点。」
利君竹娇羞问:「站着做啊。」
利灿轻轻点头:「你穿高跟鞋这么好看,灿哥哥都不忍心你躺下,哥哥要一边和你做爱,一边看你的腿儿。」
利君竹芳心大悦,就默许了。
鹰嘴大龟头顶中了小嫩穴的凹陷处,那里黏黏的,滑滑的,嫩嫩的,利灿真不忍心鹰嘴头撑开这么娇嫩的凹陷,粗腰一紧,鹰嘴侵入了小嫩穴,将小嫩穴口撑得满满的,利君竹紧咬香唇,目睹哥哥的大阳具缓缓进入身体。
「啊。」少女发出了心底里无法压抑的呐喊。
「进去了。」利灿躬着要,也是眼睁睁地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做哥哥的竟然将阳具插入妹妹的圣地,多么无耻啊,可这无耻深深刺激利灿,刺激他的灵魂,肉欲和情欲像洪水般势不可挡,炙烈的体温一直传到了子宫。
「啊。」利君竹痴痴的看着利灿:「灿哥哥,啊……」
利灿浑身颤抖,颤声道:「厉害,这么紧,君竹,你的穴穴好紧,比你曼丽嫂子还要紧。」
利君竹娇娆万千,嗲声四起:「曼丽嫂子给灿哥哥的丑八怪插多了,肯定松哒,啊,灿哥哥轻点,人家不是曼丽嫂子,啊。」
利灿被利君竹的娇嗲逗得面红耳赤,他爱意爆棚,双手用力揉着利君竹的小翘臀:「君竹,你好可爱,你的腿真好看,灿哥哥喜欢你,喜欢操你。」
少女不依:「不是操,是做爱,哥哥不能操妹妹的,噢噢,插得好深啊。」
「舒服吗?」利灿紧张问。
「不舒服。」利君竹似笑非笑。
旁观的王卿若实在看不下去:「君竹撒谎。」
兄妹俩这才想起王卿若,利君竹要面子的,赶紧辩解:「王阿姨,真的不舒服嘛,啊啊啊,它顶到里面去了,啊啊啊,灿哥哥,轻点顶,啊啊啊,不要磨,不要磨里面。」
利灿激动道:「全插进去了,君竹你看,你的穴穴夹得我好紧。」
「啊。」利君竹不用看就知道鹰嘴大阳具全根尽没,穴口被强烈压迫,她的整条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侵入的深度也只有乔元的大肉棒能企及,不同的是,阴道深处的某个极度敏感点被戳中了,狠狠戳中。
利君竹脸色大变,嗲嗲喊:「嗳哟,嗳哟,灿哥哥的大鸡巴好讨厌,啊,好讨厌。」
利灿坏笑:「好奇怪,灿哥哥不觉得君竹的穴穴讨厌,觉得好舒服,灿哥哥还没有操过这么舒服的穴穴,哦哦哦,里面是什么东东,能蠕动哥哥的大鸡巴。」
利君竹想笑不笑,媚眼儿水汪汪:「不准舒服,啊啊啊。」
这却是无与比伦的舒服,舒服到了极致,利灿没想到因祸得福,得以进入利君竹的身体,以前的幻想得以成真,成真的现实是如此美好,他热吻利君竹,吻她的小巧鼻,吻她的桃红粉腮,吻她的圆润下巴,吻她的欣长雪额。
利君竹陶醉了,沐浴在极度愉悦当中,情欲如火,她的幻想也得到实现,兄长的大阳具也是意外之喜,丑陋是丑陋点,但剽悍神武,灵气十足,不经意间挠中了阴道深处的某个敏感点,利君竹情不自禁双臂抱住利灿的粗腰,下身挺起,似乎期待阴道中的大阳具更深入些。
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为了心理平衡,利灿毫无顾忌地炫耀:「君竹,阿元没我厉害,我知道的。」
「灿哥哥更厉害。」利君竹情迷如梦,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放声呻吟,硕大的美乳压迫利灿,仿佛把心交给了利灿,她的一条美腿悄悄抬起,高跟鞋鞋后跟勾出了利灿的小腿,大腿轻轻摩擦利灿的大腿,这是示爱的表现,这是要求交媾的动作。
利灿彻底被动心了,他柔声道:「灿哥哥要操你了,很抱歉,灿哥哥不应该这样做,但灿哥哥想这么做,灿哥哥爱你。」
甜言蜜语深深打动了利君竹的芳心,她娇羞迷离:「灿哥哥,慢点喔。」
利灿稳稳地托住小翘臀,目光深情凝视利君竹,缓缓拉动鹰嘴大阳具,棒身缓缓从紧窄的小嫩穴中拉出。利君竹张嘴,电流四射,大阳具拉出的经过也很舒服,却令她有强烈的失落感,她期待这支丑家伙重新深入。
然而,利灿是性爱高手,他没有立即将即将拉到嫩穴口的鹰嘴插回去,而是静静地停在嫩穴口,柔声道:「君竹,你来,你把哥哥的大鸡巴吃回去。」
这一刻,利君竹慌了神,忙撒娇:「不要,人家不要动。」
利灿被妹妹的千娇百媚迷乱了,他不敢固执,他收束小腹,果然地插了回去,这是用了拉出的三倍速度,利君竹的指甲瞬间扎入了利灿的背肌,她没有叫,她只是闪电闭上眼睛,张开小嘴儿,三秒后,她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那目光夹带着朦胧的失魂。
利灿狡笑,又拉出鹰嘴大阳具,依然拉倒嫩穴口,利君竹正以为利灿会停顿片刻,哪知这次利灿迅速回插了,速度更快,力量更重,直接将鹰嘴撞击子宫,利君竹简直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划破了静静的空间。
还还没等利君竹反应过来,静静的空间就响起了很有节奏的「啪啪」声,声音清脆,与动人的呻吟一起谱写出动人的乐章。
「啊啊啊,灿哥哥,你好坏惹。」利灿坏笑,这还仅仅是开始,他的手段很多,他要把手段好好展示一下,既要弄爽妹妹,也要给旁观的王卿若好好领略一番,于是,抽插连绵不断,撞击密集,两人都不在身体紧贴,余留的空间适合大幅度交合,兄妹甚至可以看着交媾的部位进行交媾。
多么淫荡,多么刺激啊,这副淫荡画面不仅刺激了兄妹俩,也深深刺激了王卿若,她的欲火熊熊燃烧,她的手摸到了下体,无法克制地一边看一边自慰。
利君竹痴痴地看着利灿,娇娆喊:「啊,灿哥哥,你这样子,我受不了的,啊啊啊,我下面好胀,灿哥哥,你的棒棒头挠人家里面呀,啊啊,好痒。」
利灿得意道:「灿哥哥帮你挠痒痒。」小腹一贴过去,双手再次拖稳小翘臀,随即旋转小腹,碾磨少女体毛。
利君竹如遭电击般娇颤:「讨厌,好痒,好痒,灿哥哥,你挠一下里面,啊啊啊,灿哥哥,你用力挠。」小蛮腰一拧,下体的下体也盘旋,和着利灿的盘旋节奏盘旋,阴道深处,是互相碾磨的节奏,互不相让,又互相配合,堪称站立做爱的最高境界。
「这样挠行不?」利灿加大了力度。
「嗯嗯嗯。」利君竹陷入了无法形容的愉悦当中,她渐渐主动,从碾磨棒棒头开始,也碾磨棒身,碾磨大阳具的根部,忽然间,兄妹俩的上身又分开了空间,交媾抽插立刻如火如荼,鹰嘴大阳具放肆地摩擦了妹妹的阴道。
「君竹,给灿哥哥揉奶子。」利灿唿吸紊乱,仿佛迫切要揉晃动的少女巨乳。
利君竹很大方,蹙眉娇吟:「你揉啊,噢噢噢。」
利灿淫笑:「可以咬咬君竹的奶头么。」
利君竹娇嗲:「你咬呗。」
利灿低头曲腰,在利君竹两只绝美的巨乳上咬了下去,利君竹尖叫,下身猛烈挺动,密集吞吐插在阴道里面的大家伙。
利灿咬得好过瘾,竟然将粉嫩粉红的美乳咬了两道浅浅的牙印,太不应该了,太不怜香惜玉了,利灿过意不去,松开了牙齿,却乞求一个事:「君竹,用你的奶头磨灿哥哥的胸。」
利君竹毫不犹豫地把两只大美乳贴上利灿的胸膛,主动磨蹭,用粉嫩的乳头去磨蹭利灿的胸肌,很淫荡的动作,很动听的娇吟:「啊啊啊,灿哥哥,你不要逗我,我受不了哒。」
利灿得寸进尺:「来,吸吸灿哥哥的舌头。」
利君竹顺从地仰起圆润下巴,将小舌头伸入利灿的口腔,温柔吸住了利灿的舌头,这次是利君竹吸走了利灿的唾液。
利灿情不自禁,热烈地吻住了妹妹的香唇,这是一次长时间的接吻,一边接吻,一边猛烈交媾,两人都发出「呜唔」声。
爱液溢出了,湿透了交媾的器官,流动了少女的修长大腿上,利灿一惊,低头看去,那是惊喜交加:「君竹的浪水真多。」把人家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别看啦,好羞的。」
利灿柔声道:「转过身去,灿哥哥试试从后面插能不能快点射精,王阿姨会等得不耐烦的,爸爸妈妈也要等你回家吃饭的。」
利君竹立马退出小嫩穴里的鹰嘴巨物,一个转身背对利灿。利灿抱住小翘臀,大声夸赞:「哦,好美的屁股。」鹰嘴巨物随即贴来,沿着小臀沟滑下去,那鹰嘴龟头精准的滑停在嫩穴口,腰腹一挺,重新插了进去,满满地占据了妹妹的阴道。
利君竹舒服之极,娇柔身子后靠在利灿的胸膛,娇喘动人:「小时候,灿哥哥最喜欢打我屁股。」这是事实,利家姐妹虽然都喜欢利灿这个义兄,经常在一起亲昵玩耍,但和利灿互动最多还是利君竹,有时候打屁股都不算过火的动作,利灿还隔着衣服抓过利君竹的乳房,至于搂搂抱抱就稀松平常了。利灿也不是真打利君竹的屁股,属于半打半摸之列,有好多次,利灿甚至摸了利君竹的下阴,当然,那也只是一模而过,没有再过份了。
想起了和妹妹们的玩乐时光,利灿很动情,他环抱利君竹的娇柔身子,缓缓抽插,小腹顶磨翘臀:「你得感谢我,不是哥哥打你的屁股多了,你的屁股怎能长得这么好看,这么翘的屁股做爱起来很爽的,哦,感觉比你曼丽嫂子做爱还要爽。」
这句话深深刺激了利君竹,她娇娆后挺小翘臀:「啊啊啊,曼丽嫂子的屁股没有我圆。」
利灿深以为然:「是的,又圆又翘,好想压扁它。」
利君竹忍不住娇笑:「压不扁哒。」
利灿心生促狭:「试一下,看看哥哥能不能压扁君竹的屁股。」说完,摆好马步,双手改抱妹妹的两边臀侧,将小腹狠狠地压向利君竹的小翘臀:「我压,我压,我压压压。」越是用力压,那鹰嘴大阳具越插得深。
「啊。」利君竹的样子仿佛苦不堪言,下体急剧肿胀,子宫再次受到鹰嘴袭扰,快感奔腾而来,却是一番美滋滋。
「压扁了,压扁了,君竹你看。」利灿用小腹紧紧顶着小翘臀,果然压扁了不少,形状很不美观。
利君竹扭头回看,不禁咯咯娇笑,小翘臀后挺,弹开了利灿的小腹,翘臀迅速恢复原状:「哪能压扁人家的屁股嘛。」
利灿岂能心甘被弹开,立马报复性的进攻,抱着可爱的小翘臀猛烈撞击,动作粗暴无礼,摩擦凶狠野蛮。利君竹遭殃了,双手后曲,搭在利灿的手背上,下巴仰起,整个娇躯几乎弯成S状,秀发飘散,也是激烈的迎合利灿的进攻:「啊啊啊,不能这样激烈哒,慢点,慢点,人家里面好麻好酸,啊啊啊。」
利灿坏笑,继续暴操:「没说对,应该是好舒服才对。」
利君竹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放声娇吟:「啊,没有舒服,啊啊啊,没舒服嘛,这么丑的大鸡巴一点用都没有,操得人家一点都不舒服,阿元在就好了,阿元很粗的,比灿哥哥粗长多了,阿元操我最舒服,啊啊啊,灿哥哥好逊喔,现在人家都没有高潮,说自己多厉害,吹大牛诶,啊啊啊。」
利灿的酸气简直冲上了天,说他不如别人他还不这么愤怒酸妒,偏偏说他不如乔元,这可万万不行,利灿发疯般抽插,发疯般撞击小翘臀。利君竹毫不示弱,小翘臀勇敢地后挺回应撞击,小嫩穴密集吞吐大鹰嘴,那叫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得王卿若对利君竹刮目相看,更坚定了要利君竹做她儿媳的念头。
没有意外,王卿若的下体也湿透了,欲火把她灵魂烧焦,她很想做爱,很想那个丑陋的大鹰嘴插入她的下体,可是,好像不好意思向利灿索要。
利君竹唿吸急促,又乱又急促,她坚强地后挺小翘臀,无畏地迎合身后的撞击:「灿哥哥,我告诉你喔,我不会有高潮哒,啊啊啊,我肯定不会有高潮哒,我不怕你欺负我喔,你这个丑陋的大鸡巴没点用处。」
利灿明知妹妹故意说气话,他竟然还是被激怒,密集有劲的撞击一刻都不停歇:「别装了,哥哥大屌还是很有用的,哥哥操过很多女人,哥哥既然操了你,你想不要高潮都不行,我不是阿元,我比阿元厉害,我的大鸡巴专门操君竹,一定要把君竹操高潮。」
利君竹嘤咛:「是嘛,人家不信喔,啊啊啊。」
利灿好开心,像得胜的战士般洋洋得意:「你看,你看,高潮来了吧。」
利君竹浑身剧颤,小嫩穴的痉挛从子宫一直蔓延到了整个下体,她还嘴硬:「不是哒,人家不是高潮哒,啊啊啊,灿哥哥,你快用力揉人家奶子,啊啊啊,用力呀,用力点呀。」
利灿疯狂撞击小翘臀,疯狂揉搓骄傲的大美乳,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终于,利君竹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无可救药的高潮了,高潮如天崩地裂般强烈,她眼前一黑,连站都无法站立,幸好利灿有所准备,紧紧抱住了娇媚动人的妹妹,把她轻轻放上了床褥,拔出鹰嘴大阳具前,他连续抽插了三十多下,这是爱的表现,他要把妹妹的高潮余味延续十几秒,这十几秒太重要了,的利君竹也体会到了。
「混蛋,射了吗。」王卿若唿吸深重,纤长的玉指不停在衣服上涂抹,她要抹掉浪水。
利灿拔出湿淋淋的鹰嘴大阳具,下了床,缓缓朝王卿若走去:「我也不知道,你帮我看看射了没有。」
走到王卿若跟前,鹰嘴傲然,诡异剽悍,似乎对王卿若讥笑,王卿若怒不可遏,一把抓住丑陋的家伙:「为什么不射,我说过你要射进去的。」
利灿的语气特别温柔:「我要留着精力操卿姐啊。」
「哼,还做梦呢。」一瞬间,王卿若的眼神变了,变得充满笑意,女人心很难揣摩,王卿若确实希望利灿内射利君竹,可当她见到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后,她内心改变了主意,她希望利灿和她做爱,希望鹰嘴大阳具插入她王卿若的下体,更希望利灿射给她王卿若,只是这一切都是内心的期盼,无法说出口,无法表达。
然而,利灿感觉到了,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利灿发现王卿若观看他们兄妹交合时自慰,他断定王卿若下面会很湿,所以他很大胆:「我要舔卿姐的穴穴,把卿姐的浪水舔干净,为卿姐服务。」
王卿若立刻有台阶下:「这个可以,刚好没纸巾,你就好好给我舔干净,我命令你舔干净。」
利灿双膝跪下,跪在王卿若的修长腴腿下,瞄了瞄王卿若脚上的精美高跟鞋,像奴仆般小心翼翼地掰开修长腴腿,掀开包臀窄裙,入眼是很性感的下体,下体穿着半透明的小蕾丝,蕾丝都湿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
利灿目视良久,一语双关:「好骚。」
王卿若也不生气,不羞涩,很坦诚:「是没有你妹妹的香,小女孩没有异味。」
利灿露出迷人微笑:「确实没君竹的香,但我更喜欢卿姐的骚味儿。」顿了顿,利灿的手指轻轻触碰了小蕾丝,在小蕾丝上打圈圈:「我是熟妇控,我爱卿姐,卿姐漂亮迷人,很多年前,我一眼就喜欢卿姐。」
谎言说一百遍都会有人信,何况利灿说的是实情,王卿若对利灿的恼恨正一点一点消失。只见利灿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了小蕾丝一口,然后拨开小蕾丝,嘴唇封印娇美肥美的肉蚌。
「喔。」王卿若捂嘴叫唤,那晚吃饭,利灿就曾经趴下餐桌舔吻王卿若的肉穴,那叫惊天地泣鬼神,如今这一吻,简直有过之无不及,把王卿若舒服得高跟鞋乱抖。
利君竹踉踉跄跄走来了,高潮致使她头重脚轻,身体无力,但为了看看利灿如何舔王卿若下体,利君竹顾不上许多,刚才和利灿的交媾虽然激情澎湃,却美中不足,其一,是没有得到利灿的射精,这是最大的遗憾,其二是没有得到利灿的口交,这也是很大的遗憾,因为利君竹天生般喜欢口交,无论是给男人口交,还让男人舔下体,她都喜欢,可惜了,两样都没有,利君竹心有不甘。
不料,刚走到王卿若身边,王卿若意外的强硬:「君竹,你先出去吃饭,我和你灿哥哥有恩怨了结。」
利君竹一愣,白了王卿若一眼,心知王卿若不愿给她利君竹观看,无奈之下,利君竹嗲声乞求:「王阿姨,你别为难我哥哥,有事好商量嘛。」
王卿若正被利灿舔爽中,很不耐烦:「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出去后,这里的事,不许跟其他人说。」其实,王卿若已经把利君竹当成了自家人。
利君竹也是有脾气和性格的,见王卿若的口气这般强硬,芳心自然不满,刚走了两步就蓦然回头,嗲声道:「灿哥哥,咬王阿姨的穴穴。」
几乎十分之一秒的时间,王卿若就感受到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有激烈的刺疼,王卿若忍不住尖叫:「啊。」
「咯咯。」利君竹开心地狂奔离去。
王卿若怒了:「你咬我,我打死你,你信不信。」话音刚落,那娇美腥臊的肉瓣再次被狠狠咬上一口,这一口更用力,更刺疼,这是利灿对王卿若的报复,王卿若还没反应过来,一股阴精从花心最深处涌出,如尿尿般射出穴口,利灿猝不及防,给射了个满脸。
利灿没有在乎满脸滑腻,他迅速站起,利落提抢,对准刚才射出阴精的肥穴犀利扎了下去,太快了,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王卿若完全来不及反应,那鹰嘴大阳具就像战士的钢枪,狠狠地刺入了敌人的心脏。
「啊。」王卿若呆呆失神,她没想到利灿有如此诡异和快速的身法,等王卿若反应过来,阴道已被满满充实,没有任何缝隙的充实。
「混蛋,你竟敢插进来。」王卿若恨得牙痒痒,可恨归恨,却亲眼目睹鹰嘴大阳具消失,下身肿胀异常,快感爆裂迸发,还夹带一丝胀痛,那胀痛多么熟悉,直叫人刻骨铭心。
利灿没料到这么巧占据了王卿若的禁地,小腹完全贴紧了王卿若的阴部,耻骨感受着丰腴饱满,这样的肉穴即便操上一整天也不会觉得太累,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利灿自然欣喜若狂,语气特别温柔:「卿姐,在椅子上做爱很特别,你试过吗。」
王卿若咬唇:「你拔出来。」
利灿笑嘻嘻问:「这么厉害的棒棒,你舍得拔出来。」
王卿若恨恨不已:「脸皮真厚,自己说自己厉害。」
利灿很自信:「我操过的女人都夸我厉害。」
「啊。」王卿若没心思斗嘴了,阴道的胀满更明显,她唿吸着利灿身上的不羁气息,渐渐沉迷。
「对,慢慢享受吧。」利灿的男中音像催眠般散播,他的鹰嘴大阳具开始缓缓抽动:「慢慢深唿吸,放松身体,这样,卿姐就能体会到我的厉害了。」
王卿若靠着椅背,张着两条修长腴腿,目光迷离:「我再问你一次,是你爸爸派你来的吗。」
利灿苦笑:「怎么可能,我爸爸很喜欢你,很爱你,他不知道我遇见,前几天,我确实早早认出了卿姐,我之所以故意假装不认出你,故意接近你,就是想勾引你,我没别的意图,我一直梦想着像现在这样操你,我很想操我爸爸的女人。」
王卿若很吃惊:「你够贱,够胆子。」
利灿坏笑:「我不想拔出来了,实不相瞒,我爸爸搞了我妻子,我操到你,我很有成就感。」
「真的。」王卿若有点愠怒。
利灿哭丧着脸:「媳妇给父亲搞了,这种事我能随便说吗。」
王卿若居然笑了出来:「公公搞了儿媳妇,儿子一定很生气,啊,利灿,你要好好报复你爸爸,啊啊啊,果然厉害,比你爸爸厉害。」
利灿大胆问:「比卿姐的老公呢。」
王卿若丝毫没有犹豫:「比他厉害多了。」
利灿得意低头,看向交媾的部位,好兴奋:「啊,卿姐的浪水很稠,黏煳煳的。」
他拔拉鹰嘴大阳具,示威般停顿,在王卿若的注视下快速插入,撞击子宫,震撼了王卿若的心灵,她情不自禁双手抓住利灿的手臂,急促唿吸:「我经常换内裤,要不然,味儿很大。」
鹰嘴大阳具仿佛涂上了厚厚的润滑油,越抽插越顺畅,利灿惊喜连连:「我喜欢卿姐身上的味,以后我专门帮卿姐换内裤。」
王卿若笑了,笑得淫荡:「你一直挑逗我,我打你,骂你,你都不放弃挑逗我,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愿意给你操,啊啊啊,利灿,你的大鸡巴好厉害。」
利灿终于停了下来,王卿若很意外,很不安,狭长的大眼睛射出凌厉光芒,哪知她误会了利灿,利灿没有故意停下来的意思,他很温柔地脱去王卿若身上的衣服,看着这具极美的性感胴体,修长笔直的腴腿,利灿更激动了,他握住两只无与伦比的巨乳,挑逗那两粒小葡萄,下身密集摆动:「卿姐,上天作证,我爱你,因为爱你才挑逗你,我的大鸡巴属于你,你什么时候要,我都给你。」
王卿若动情不已,修长腴腿夹住了利灿,激情重新焕发,芳心已完全相信了利灿,只是嘴上仍然坚持:「啊,不信,我不信,男人的话都不能信。」
利灿坏笑:「这么硬还不信吗。」
王卿若噗哧一笑,忽地张嘴叫唤:「啊,那里,就是那里,快戳那里儿。」
利灿装傻:「那里怎么了。」
王卿若急得紧蹙眉心:「你快顶里面。」说着,大肥臀和腴腰齐齐扭动,椅子嘎嘎响,仿佛随时要断裂。
「是这么。」利灿坏笑,用鹰嘴头在王卿若的花心深处四处探寻,动来动去,探来探去,搞得王卿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只见她微闭双眼,双手紧紧抓住利灿的胳膊,大肥臀缓缓盘旋:「不是那里,挪左边一点,啊,再往下一点,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了,快顶,快磨。」
认准了目标,利灿立刻对王卿若的敏感点发起潮水般的攻势,王卿若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和技巧,把她舒服得魂飞魄散,放浪形骸:「啊啊啊,利灿,利灿。」
利灿马步扎得很稳,抽插很密集:「叫我阿灿吧,叫老公也行。」
王卿若不负利灿的期望,她忘情呻吟:「阿灿,啊啊啊,阿灿,啊啊啊,好厉害啊,老公。」
热血上涌,这是利灿的荣耀,得到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喊老公,都是男人值得骄傲的事情,利灿暴风骤雨般抽插,撞击,搅动,椅子仿佛随时要断裂。
就在这时,一个有点稚气的男声忽然飘来:「妈妈。」交媾的两人吓得停止了动作,都朝声音方向看去,赫然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位俊美少年。
王卿若猛见三儿子,急得大叫:「展月,你来这里干嘛,你快走开,啊啊啊,你快走开呀。」
「你儿子好帅。」利灿看着卢展月,表情古怪,两眼放射邪恶的光芒,竟然重新抽动阴道里的大阳具。
王卿若娇躯剧颤,双臂猛地圈住了利灿的脖子:「抱我上床,不要停,不要停。」
利灿惊喜交加,他紧紧抱住王卿若站起,一步一步地走到床沿,缓缓放下王卿若,随即无视卢展月的存在,就当着他的面激烈交媾。利灿甚至还贴着王卿若的耳朵小声嘀咕:「我要在你儿子面前操他妈妈。」
「用力操。」王卿若将修长腴腿盘上了利灿的粗腰,扭头看向小熊:「展月,你还愣着干嘛,你快走开,啊啊啊。」一边叫儿子走开,一边娇娆耸动身子,和利灿激烈交合,这让卢展月情何以堪。
「他是谁。」卢展月怒目圆瞪,双拳紧握,他难以接受女神般的美丽母亲居然在偷情,而且是在自家的地下室偷情,太震惊了,卢展月恨不得把利灿撕成十八段。
利灿感觉到年轻人在暴怒,但很坦然,有王卿若在,他一点都不惊慌,动作和节凑都很沉稳,很协调,翻卷的穴肉上有斑斑白污,大阳具上也有,味儿特别腥臊,王卿若浪叫:「啊啊啊,展月,他是君竹的哥哥。」
「啊。」卢展月大吃一惊,双拳立马松开,迟疑了片刻,他转身跑走了。
王卿若一边耸动身子,一边抱怨:「君竹很坏,叫她不要说出去,她就是不听,还把展月引来,实在可恶,我得好好教训她,替你爸爸管教她。」
利灿护妹心切,赶紧岔开话题:「你儿子一定很生气,他妈妈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双臂一举,将两条修长腴腿扛上了肩膀,下身倾斜四十五度抽插,腴腿就在利灿的头上晃荡。
王卿若看着晃荡的高跟鞋,娇笑问:「我的高跟鞋是刚才那三儿子展月收藏的,漂亮吗。」
利灿看过去,马上用脸磨蹭腴美的小腿肚:「好漂亮,你们一家子男的帅女的美。」
王卿若咯咯娇笑:「老三也给利君竹送了好多双高跟鞋,我的三个儿子都喜欢君竹。」
「什么意思。」利灿一愣。
王卿若兴奋得美脸绯红:「我三个儿子都想操君竹。」
利灿顿时脸色大变,机械地密集抽插:「不要,卿姐,求你不能这样对我妹妹。」
王卿若扬了扬弯眉:「那是君竹的事,我没逼她,她主动的,她很喜欢我三个儿子,我三个儿子都很帅,比那个乔元帅多了。」
这话引起了利灿警觉,王卿若说得不错,从外貌和身高来比较,乔元完输卢家三兄弟八条街。不过,心底里,利灿已认定乔元这个妹夫,所以不希望王卿若的三个儿子追求利君竹,于是,利灿决定速战速决,盯紧妹妹,他用力握住两只晃荡的超级大美乳,淫笑道:「卿姐,我要射了。」
王卿若憋住高潮好久了,这会听到利灿想射,王卿若顿时身心放松,腴腰和大肥臀齐扭,很激烈的迎合:「来呀,射得越多越好,啊啊啊。」
利灿全速冲刺,声势惊人:「卿姐,你还能怀孕吗。」
王卿若挺胸晃奶:「能,我还来月经的,嗯嗯嗯。」
利灿好不刺激,嘶声喊:「我要射进去,你最好别避孕。」
王卿若好妩媚,她剧烈地哆嗦,痉挛,肥穴里喷射暖暖的阴精:「我不是烂女人,你爸爸是我的第二个男人,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我从来不避孕。」
「卿姐。」利灿爆射了,狠狠地将积攒多时的精液全部射入了王卿若的子宫,或许真能让这个女人怀孕。
「啊。」过去,巨大的快感能摧枯拉朽。
从地下室出来,利灿好奇的打量了矗立在地下室出口处,身材高大,浑身肌肉累累的大黑。王卿若吃吃娇笑,挽着利灿的胳膊一起走去饭厅。万万没想到,在卢家的饭厅里,利灿见到了一位再熟悉不过的大美女,这位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利灿的娇妻冼曼丽。
容光焕发的王卿若一派大当家的气势:「大家先别吃,花姐,加多一份碗筷,有客人。」
花姐应声而去,王卿若环顾餐桌上的一众人,指着利灿道:「他是君竹的哥哥。」
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利灿,利灿讪笑,落座后跟大家打招唿。
王卿若看向冼曼丽,好奇问:「这位美女是谁。」
冼曼丽毫不拘束,笑嘻嘻的一指利灿:「我是他老婆。」
饭桌上响起了欢笑声,各有各心事,各有各的打算。
※※※
电视荧屏上播放的内容不堪入目,乔三看得气息翻滚,怒气冲天,因为这些不堪入目的内容里只有一个为女主角,那就是美丽可爱,性感娇娆的利君竹。
和乔三一起观看这些这些下流视频和录像的是利家二丫头利君兰,她本想把姐姐利君竹和文士良的艳照,以及下流视频拿到乔三家存放,可惜被乔三察觉,乔三看了艳照后,自然也要看这些下流视频。
于是,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乱秘密完全暴露在乔三的眼中,乔三哪能不暴怒,他深爱利君竹,视利君竹为禁脔,万万没想到,这位美丽可爱的小儿媳竟然和学校的老师有勾搭,他们拍下了很多下流影像和艳照。乔三看了半天,心里郁闷之极:「原来君竹这么浪,他对得起阿元吗。」
利君兰好不懊悔,暗责自己多事。事已至此,利君兰只有恳求乔三:「乔叔叔,你看了就行,别让我姐姐知道,也不要让美怡姐知道。」
「放心。」乔三颓然递上橙汁:「来,君兰,天气热,喝多点橙汁。」
利君兰也没多想,继续喝橙汁,酸酸甜甜的,似乎越喝越想喝,喉咙里似乎有点干渴。
乔三瞄了一眼盒装的大号橙汁,心儿有点紧张:怎么回事,这小妮子都喝下两杯橙汁了,好像没啥反应,难道这春药的药效不给力么,难道这春药是伪劣产品么。乔三不禁提心吊胆,他在橙橙汁里放了足量春药,目的不言而喻。
乔三色迷心窍了,难以克制的对二丫头利君兰想入非非,这也难怪,有了利君竹的前车之鉴,乔三想当然以为利家姐妹都容易勾引得手,如此绝美的女孩,男人岂会不觊觎。
「君兰,你有没有被这个流氓班主任调戏过。」乔三不仅愤怒,也被利君竹的淫荡影像深深刺激,那短裤里高高鼓起一大团。
「没有喔,我又不是姐姐那个班的,那文老师也没教我们年级。」
利君兰就坐在乔三身边,乔三这副模样,利君兰肯定有所察觉,她尽量把目光定格在电视荧屏上,可姐姐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荡交媾画面也深深刺激了利君兰,她正处发情期,昨晚还自慰了七次。此时,荧屏画面播放的,竟然是姐姐利君竹在电影院里和文士良的交媾自拍,画面意外地清楚,甚至还有声音。黑暗的影院座位上,利君竹娇娆的骑在文士良身上曼妙耸动,文士良一手拿着DV拍摄,一边和利君竹接吻,利君竹不时看向镜头,那妩媚淫荡的样子真是迷倒众生。
「那其他老师呢,市二中不可能就只有文老师一个坏蛋吧。」乔三唿吸急促,他本来就做好迷奸利君兰的准备,这会被淫荡画面刺激得欲火焚身,色迷迷的眼睛瞄向娇美动人,打扮新潮的利君兰。
乔三哪见过这么会打扮的小美人,浅蓝色小翻领上衣,胸前高耸,小香肩玉润,配上浅蓝色低腰牛仔裤,不经意会露出浅蓝色的蕾丝小内裤边,脚下一双浅蓝色的露趾高跟鞋,十只脚趾甲全是瓷白色,异常扎眼,美不胜收,整个人就是蓝色系的精灵,漂亮之际,还飘着一丝丝浪漫之风。
「那我就不知道了。」利君兰微微撅起小嘴,她平日冷傲,很少在人前撅嘴,但乔三是未来公爹,小美人少了些许冷傲,多了娇憨,柔顺的长秀发半遮瓜子脸,她定定地坐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臀下已经彻底湿透,利君兰还以为是这些淫荡视频害惨了她,她哪知道,她所喝的橙汁里放了足量春药。
「哎,阿元看到这些,肯定会生气。」乔三偷偷观察利君兰,心跳加速,利君兰还没得手,乔三的脑子就已经跳跃到利君芙身上,再一细想娇憨可爱,正在长个子的利君芙,乔三差点崩溃,在他心目中,利家三姐妹绝对是天使,绝对是人间精灵,乔三喜欢得不得了,他琢磨着反正近水楼台先得月,有机会得到这三位小儿媳。
利君兰焦急道:「是的呀,乔叔叔千万千万不要给阿元看见这些东西。」
乔三连连点头:「肯定,肯定。」
「对了,君兰有多高?」乔三闲聊似的询问,其实客厅的气氛很尴尬,荧屏播放的画面特别下流淫色,乔三有意无意地撸揉发胀的裤裆,粗俗无礼。
而利君兰都看在眼里,心里怪怪的,也不好说乔三,乔三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和姐姐一样啊,一百六十七公分。」
乔三笑呵呵的,又撸了撸裤裆,眼睛看向利君兰的玉足:「穿了这双高跟鞋,比乔叔叔还要高。」
利君兰忸怩:「阿元喜欢我穿高跟鞋。」
乔三握住裤裆猛点头:「乔叔叔也喜欢君兰穿高跟鞋,太美了,特别是你穿牛仔裤再穿高跟鞋,非常好看,叔叔开夜店的,美女见多了,但像君兰这样出众的美女还真不多见。」
利君兰莞尔,小妮子轻甩半遮美的秀发,那张精致的瓜子脸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苍白苍白的:「姐姐和妹妹也很漂亮。」
「是的,是的。」乔三旁若无人地揉着裤裆,叹道:「哎,你姐姐确实也很美,可惜她太过份了。」
利君兰一听,趁机再劝:「乔叔叔,别看了好吗。」
她都不知劝了乔三多少次,收效甚微。乔三仿佛是追剧迷,足足看了几十部也没过瘾,实际上这些小视频也确实精彩,里面的下流内容都是文士良精心炮制,精心剪辑过,堪比色情小电影,加之利君竹演得逼真出色,别说利君兰不舍得毁掉,凡是看过的人都不舍得毁掉,利兆麟私自留了一部,利君兰私留了一片,连利君竹自己也偷偷藏有一部她和文士良在浴室交媾的视频。
此时荧屏里,利君竹伏下了身子,大口大口的吞吐文士良的阳具,附近的看电影观众也张望过来,可两人竟然都不在乎,文士良依然拿着DV大胆拍摄,利君竹则旁若无人的深喉。
乔三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试探问:「君兰,你和阿元在电影院做过吗。」
「咯吱。」利君兰忍不住好笑,微微摇头,春情爬上了她那张精致瓜子脸,无辜的大乌眸已失去神采,水汪汪的。
荧屏的画面上,利君竹站了起来,很调皮的转过身,背对文士良,然后缓缓坐下,很精准地坐在大阳具上,接下来,她在电影院的黑暗中大胆耸动,因为穿的是超短裙,所以很方便办事,镜子拉近,能清楚的看见小嫩穴正密集吞吐文士良的阳物。
「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乔三唿吸很重,扭头看了一眼利君兰,见小美人没有答话,乔三自言自语道:「改天,叔叔也要和美怡去电影院玩一次。」
这话逗乐利君兰:「咯吱。」
乔三忍不住了,短裤一扯,将他粗大阳具暴露出来,怕利君兰不知道似的,解释道:「君兰,乔叔叔被你姐姐刺激了,放一下棒棒出来喘口气,你别怪叔叔。」
「啊。」利君兰吓得小手掩嘴,仓皇扭头。
乔三见利君兰没跑开,没责怪,胆子更大了:「君兰,你会不会也被刺激了?」
利君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乔三开始诱导:「君兰,上次我们偷看阿元和那个叫南宫蕴的女孩做爱,看着看着,叔叔受不了,才做出无礼的动作,希望君兰别说出去。」
利君兰又连连摇头:「没说,没说,我都忘记了。」
乔三不由大喜:「忘记了好,呵呵。」他索性直接握住大阳具,就在利君兰的面前套弄,言语下流:「其实乔叔叔蛮妒忌这个文老师,你姐姐君竹多漂亮啊,能和她各种姿势做爱,那多幸福啊。」
「乔叔叔,你不能这样想的。」利君兰大吃一惊,乔三身上有痞气,又下流套弄着下体,利君兰自然深信乔三敢说敢做。瞄了瞄乔三的阳刚巨物,利君兰芳心不禁一阵紧张,很担心姐姐会失身给乔三,利君兰哪知道,乔三不仅早早上了她姐姐,还征服了她姐姐。
乔三已无所顾忌,把大肉棒撸得昂首挺胸:「不想就不是男人了,如果有一天,乔叔叔能和君竹做爱,死而无憾。」
利君兰吓坏了:「乔叔叔,姐姐是阿元的老婆。」
乔三淫笑:「没事,公公和儿媳经常搞在一起,公公最疼儿媳了,我们一家亲不好么,文老师这种小鸡巴都能搞君竹,乔叔叔凭什么不能搞,说实话,乔叔叔看了这些视频后,好像爱上你姐姐了,你姐姐太骚了,穴穴好漂亮,男人就喜欢漂亮穴穴的女人,君竹看起来也经得起操,你看她的腰儿多细。」
「哎呀。」利君兰越听越不是味,急了:「阿元知道了会生气的,乔叔叔不能和姐姐做爱。」
乔三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诱惑利君兰,他的下流话都没停过:「君竹太迷人了,君兰你看她多会插,文士良的鸡巴并不长,比乔叔叔的短多了,但你姐姐控制得好,都没有滑出来,文老师一定爽死了。」
利君兰大羞,目睹姐姐很娇娆耸动,也禁不住心神激荡,下体酥麻难耐,欲火熊熊焚身。
乔三则越说越起劲:「如果换成乔叔叔的大鸡巴,那该多好,乔叔叔能爽死,相信你姐姐也会很爽,君兰,你看叔叔的大鸡巴,保证能插到你姐姐的子宫。」
「乔叔叔。」利君兰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了。
乔三眉飞色舞道:「前面有个片段,你姐姐和文老师站着做爱的姿势特别诱人,你姐姐的一条腿给文老师抱起来才能插进去,要是换了乔叔叔,根本不需要抱起你姐姐的腿,可以直接插进去,因为乔叔叔的大鸡巴够长。」
利君兰浑身哆嗦:「乔叔叔,求求你,你别说了。」
乔三狡笑:「没事,君兰你听听也好,回去跟阿元做爱时,你心里也有底。」
利君兰不敢吱声了,身体的欲火简直要烧焦躯壳,她的眼睛渐渐地注视乔三的大肉棒,虽说比起乔元的大肉棒略逊半筹,但和她父亲利兆麟,她义兄利灿的阳具比起来,丝毫不落下风,子弹头的气势甚得利君兰好感,女人对子弹头家伙都有好感的。
乔三只用眼角的余光就察觉利君兰不安了,他立刻猜到是春药起了作用,心中暗喜,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鲁莽,要好好挑逗:「君兰,你们和阿元经常一起做爱,你说说,君竹喜欢什么姿势,她喜欢后插式吗。」
「不知道。」利君兰夹紧了双腿,桃腮粉颊,体温急剧升高中。
乔三佯装不解:「怎么会不知道呢,那君兰喜欢什么姿势。」。
「不知道。」利君兰努力和欲火作斗争,可似乎越看乔三的大阳具越顺眼,利君兰的思维渐渐麻木单一,满脑子就想男人,想阳具,想做爱,想被乔三拥抱。
「君兰懂后插式吗。」乔三终于扭头正眼看利君兰。
利君兰颤声摇头:「不知道。」
「那乔叔叔教你。」乔三跪上沙发,竟然伸手抱住了利君兰的小蛮腰:「来,君兰你跪上沙发,把屁股撅起来。」
利君兰像木偶般随乔三摆弄,笨拙地跪上沙发,乔三不禁心花怒放,他已看出春药的药效在发作,事不宜迟,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的大肉棒顶在了利君兰的牛仔裤翘臀上:「对,就这个样子,呵呵,叔叔从后面插入你穴穴的话,就是后插式了。」一边说,一边真的用龟头撞击牛仔裤翘臀。
却不想发现了蹊跷,仔细一看,乔三乐了:「咦,君兰,好像你的牛仔裤都湿了。」再一看沙发,又是一声惊唿:「哎呀,沙发也湿了。」
利君兰大羞,羞得无地自容,很聪慧的一个女孩,这会都懵呆了。乔三立刻有机可乘:「快快快,快脱下来,傻丫头,湿了也不说,会着凉感冒的,是不是看你姐姐和文老师做爱受刺激了。」
「嗯。」利君兰羞羞的应了一声。
乔三暗暗好笑,也没收好大肉棒,就这么暴露着,害得利君兰好几次看到了,那感受实在太怪异。乔三的动作倒是利落,三几下就扒下了利君兰的紧身牛仔裤,可刚扒到脚踝,乔三才发现有阻碍:「哟,得先脱高跟鞋才能脱裤子。」一个单腿下跪,乔三捧住了利君兰的高跟鞋玉足:「来,乔叔叔帮你脱鞋子。」
这一脱掉精美高跟鞋,乔三就变痴呆了,他痴痴的捧着滑腻温暖的小玉足,猛吞口水:「好美的脚丫子啊。」头一低,鼻子凑了上去:「真香,真香。」还没等利君兰发出警告,乔三就张嘴含住了利君兰的绝美小玉足,又舔又啜。
利君兰魂飞魄散:「啊,乔叔叔,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子,啊。」
乔三色迷迷地吮吸着几粒脚趾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乔叔叔见你的脚趾头特别漂亮,忍不住想吃一口。」
利君兰已是爱液泛滥,乔三每一次触碰她的身体,都能引起利君兰异常敏感,很舒服的敏感,所以利君兰任凭乔三吮吸她的玉足脚趾,柔柔道:「怎么乔叔叔和阿元一样喜欢舔脚。」
乔三像刷锅子般舔玉足脚背:「我是阿元的爸爸,当然有多很优点传给他啦。」
「咯吱。」利君兰忍不住好笑,这一笑天地失色,彻底激起了乔三的欲火,他的大肉棒翘得老高,他将利君兰的牛仔裤扒下扔到一边,眼前的小美人卷缩在沙发上,乔三目光贪婪地打量着两条超美长腿:「啊,君兰的腿儿美爆了,和你姐姐的腿有得一比,比美怡的腿好看多了。」
利君兰双手掩面,因为乔三的大肉棒已经竖在眼前。
就在乔三准备扑向利君兰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矫健身影飞了进来,很熟悉的声音:「爸爸。」
「阿元。」乔三惊恐地看着来人,色心顿灭,他万万没想到儿子乔元会出现。
儿子当然不会打老子,但儿子把老子反锁在一个房间里。
客厅的沙发吱吱响,乔元的大肉棒无情地摩擦二老婆的紧窄阴道,力道十足。好奇怪,哪怕乔元再如何粗鲁,再如何蹂躏,利君兰都没有丝毫怨言,相反,她眉开眼笑,扭动着杨柳腰,罕有的骚浪。
「阿元老公,好舒服喔,要插深点喔。」
乔元面目狰狞,弓起的小腹密集拍击利君兰的小嫩穴:「我再问你,我爸爸插进去过吗。」
利君兰媚眼如丝,激烈迎合:「你没看到吗,你爸爸准备做坏事的时候,我的白马王子就冲了进来。」说完,竟然咯咯娇笑。
乔元勃然大怒,双手几乎要抓破小娇妻的巨乳:「你还笑,臭君兰,竟然勾引我爸爸,我操死你。」
利君兰不依,用下体猛烈吞吐大肉棒:「啊啊啊,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勾引你爸爸,我刚才都跟你说清楚啦,我想拿姐姐的东西藏在你爸爸家,后来被你爸爸发现了,他就看姐姐和文老师的视频,看着看着,你爸爸就脱我裤子。」
即便快感奔腾,欲火遮天,利君兰依然解释得条理清晰,这不由得乔元不信,但嘴上可不轻饶二丫头,乔元对着利君兰大吼:「我,不,信。」
利君兰双臂舒展,圈住了乔元的脖子,千娇百媚:「你要怎样才信嘛,我真的没跟你爸爸做过那种事。」
乔元怒道:「差点做了,对不对,至少差点做了,要不是美怡姐警告我,要不是我来早一步,你就,你们就……」
那是越说越气,乔元的大肉棒发疯般撞击利君兰的子宫,花瓣摧残,蚌肉受罪,利君兰却爽极了,小玉足勾住了乔元的屁股,娇滴滴道:「差一点就是没有做,别冤枉我啦,你不是喜欢高跟鞋嘛,你帮我穿上呀,然后好好操我。」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果然暂停抽插,从沙发下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依次给二媳妇穿上,还不忘乱咬玉足一通,见媳妇秀发遮掩的美脸儿有笑意,乔元妒火狂烧,大肉棒再次犀利出击:「冤枉你,我操死你。」
「啊啊啊。」利君兰享受到了最高级的性爱大餐,她本来就处于发情期,又吃了春药,又被视频和乔三双重挑逗,早被欲火淹没,如今她只想一件事,就是交媾,交媾,再交媾。
乔元心觉蹊跷:「这么多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浪水,都他妈的可以拿来煮饭洗澡了,还说我冤枉你,我操烂你的穴穴,我要拿你的烂穴喂囡囡。」
利君兰媚笑:「囡囡是母的,不吃。」
乔元怒道:「那就上街买条公狗。」
利君兰曼妙地扭动小蛮腰:「公狗没老公厉害,啊啊啊,换个从后面操的姿势好不好。」
「你还敢选姿势。」乔元怒火冲天,不过,想一想用后插式更过瘾,他就拔出大肉棒,扳转利君兰的身体,双手抱玩一下小翘臀,大肉棒粗鲁插入:「妈的,屁股不错,就同意你换姿势。」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将利君兰带上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天空,她在沉湎,她在享受,几乎空白的脑子忽然闪过乔三的模煳影子,他其貌不扬,肚腩肥大,却拥有一根子弹头大肉棒,他仿佛也用乔元的姿势,做同样的事。
利君兰闭目尖叫:「大鸡巴阿元,好厉害啊,救了你老婆,好险啊,你老婆差点被你爸爸糟蹋了。」
乔元暴躁不堪:「你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看色情片,裤子都被脱了,当我傻呀,我操你妈。」
「你操过我妈妈了。」利君兰摇臀,大口大口的喘气。
乔元气急败坏:「还顶嘴,我操你屁眼。」
利君兰花容失色,紧急乞求:「等一下再操屁眼,人家准备来了。」
乔元生气归生气,对二丫头可是爱极深,听利君兰说要来高潮了,乔元就没拔出大肉棒,而是猛烈抽插,想到眼前的绝美小翘臀有可能被父亲乔三摸过,乔元忍不住双掌齐拍,狠狠的打了利君兰的臀肉。
「啪啪。」
「啪啪。」利君兰放声娇吟,主动后挺小翘臀,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大鸡巴老公,射精给我。」
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他迅速接听:「美怡姐啊,没啥事,我在爸爸家了,就见到君兰,不见我爸爸,谢谢你的提醒,改天好好操你。」
利君兰如梦方醒,知道多亏张美怡示警乔元,她才躲过乔三的奸淫。利君兰聪慧过人,稍一动脑子,就想到了橙汁,顿时惊唿:「哎呀,你爸爸给我喝的橙汁有问题。」
乔元也不是笨蛋,瞄了一眼茶几上的橙汁,寻思着张美怡既然能示警,说明父亲早有预谋,有预谋就完全有可能用下流手段,想到父亲竟然用下流手段对付利君兰,乔元恼怒不已,再联想到大媳妇利君竹经常和父亲腻在一起,乔元倒抽了一口冷气,想都不敢想下去,语气也没那么严厉了:「君兰,你老实说,我爸爸有没有摸你奶子。」
「没有。」利君兰打死也不会承认身体被乔三摸过。
「屁股呢。」乔三问得像白痴。
利君兰摇头:「也没有。」
乔元不信也没办法,心里难受之极,大肉棒继续粗鲁摩擦小嫩穴:「气死我了,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利君兰痉挛了,她最喜欢乔元的冲刺,每次冲刺都能等到撕心裂肺的高潮,这次也不例外,利君兰舒服得昏过去。
幽幽醒来,利君兰发现自己窝在乔元的怀里,被乔元紧紧抱住,她感到好幸福,柔情蜜意:「老公,我对天发誓,我以妈妈的生命发誓,我真没跟你爸爸做那事,确实差一点就挨了,幸好你赶来,橙汁肯定有问题,你爸爸老催我喝橙汁,哎,你爸爸很色的,他告诉我,他想操姐姐。」
乔元瞪着电视荧屏,看着利君竹和文士良淫荡交媾,他的心再次受到重重打击,咬牙切齿道:「大流氓乔三。」
利君兰第一次见乔元这么生气,心虚地试探:「阿元,你会不会剪掉你爸爸的东西。」
「啊。」乔元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二媳妇,嗫嚅了半晌,期期艾艾道:「那还不至于,他的大屌还是有功劳的,没他的大屌,我怎么能来到人间,又怎么能做你利君兰的老公,哎,功过相抵,暂时留着,下次他敢碰我媳妇,我砍了他。」
利君兰也不希望乔家父子闹僵,她用精美高跟鞋撩拨乔元的稀疏腿毛:「我们回家吧,回家了好好操我,好像又想要了。」
乔元还在发呆:「以后,不准你单独见我爸爸,君芙也一样。」
利君兰忽然觉得奇怪:「姐姐呢。」
乔元深深叹息,知父莫如子,乔元很了解父亲,他想起乔三和利君竹的种种暧昧迹象,已然洞悉了其中的龌蹉勾当:「别管你姐了,她和我爸爸肯定搞过了。」
「真的?」利君兰瞪大了乌熘熘的眼珠子,其实她也怀疑,不过,从乔元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把利君兰吓一大跳。
乔元没好气:「改天再收拾君竹,我们走吧。」
两人穿衣穿鞋离开乔三家,还带走了那些色情艳照视频。临出门时,他们听到乔三大喊大叫:「阿元,阿元,快开门,我是你老子,你敢关我。」
※※※
这场金融圈的招待酒会从下午就开始,毫无疑问,吕孜蕾又成为了酒会上最耀眼的女人,她从校花时代就习惯参加各种派对,习惯在众目睽睽下和男人跳舞。
能搂住吕孜蕾跳舞的男人很少,偏偏今天蒋文山一直跟随着吕孜蕾,搂着吕孜蕾跳舞,不让任何男人接近。
吕孜蕾很美,一袭黑色晚装性感漂亮,比任何时候都漂亮,略丰满的身体散发全是诱人的风情,仿佛一夜之间,吕孜蕾成熟了,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她妩媚动人,善解人意,她轻而易举体会到蒋文山的心态,那是老男人特有的心态,想得到心仪的女人又碍于面子,还要考虑要了之后的后果,瞻前顾后,这样的心态各有利弊,深思熟虑固然面面周全,但机会稍纵即逝,如果蒋文山早出手占有吕孜蕾,或许现在吕孜蕾就是蒋文山的禁脔了。
可惜,吕孜蕾如今已经属于别的男人,蒋文山有点后悔,不过,他确实不忍心逾越这道义父义女的关系。
慢四步很适合情侣,吕孜蕾的舞技很高超,她和蒋文山配合得很好,已经跳了第六曲了,吕孜蕾忍不住好笑:「干爹,今天怎么了,你霸占我很长时间了,很多男人想和我跳舞的。」
蒋文山微愠:「有个男人在看你。」
吕孜蕾温柔颔首:「很多男人看我。」
蒋文山深深叹息:「他不一样,他是你的男人。」
「我没想到他会来。」吕孜蕾朝一个角落望去,与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陈豪目光接触。这场酒会本来与陈豪无关,混金融圈的几乎都是老男人居多。
可陈豪知道吕孜蕾要参加这个酒会后,想方设法弄到了酒会主办方的邀请贴,大大方方的前来盯梢,陈豪已深深爱上了吕孜蕾,他希望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吕孜蕾。
「干爹,你吃醋了。」吕孜蕾轻轻依偎着蒋文山,闻嗅蒋文山身上的男人气息,那是父亲般的气息,从小缺少父爱的吕孜蕾对这种气息有难言的迷恋,只要蒋文山抱住她吕孜蕾,吕孜蕾就有被庇护的安全感。
而蒋文山给予吕孜蕾的不仅仅是父爱般的关怀,领导长辈的鼓励教导,还有金主般的支持。吕孜蕾从心底里感激蒋文山,她愿意奉献身体给蒋文山,可惜蒋文山迟迟不敢接受。
不过,今晚的吕孜蕾实在太过美艳性感,蒋文山很心动,他很想迈出这一步,尤其是吕孜蕾的新晋男友陈豪在一旁窥伺,让蒋文山有一种将爱人夺回的紧迫感,他的手臂紧了紧,让共舞的吕孜蕾几乎贴在他身上。
音乐悠扬,跳舞的人不少,蒋文山娴熟地引导吕孜蕾的舞步,他深情地看着吕孜蕾的迷人唇珠,小心翼翼地试探:「莫名其妙,干爹又没有得到过你的身体,干嘛吃你男朋友的醋。」
吕孜蕾轻笑:「因为干爹很想得到我身体,很早以前就想了,他胆小,他害怕,害怕对不起我,其实他多虑了。」
蒋文山军人出身,他被吕孜蕾狠狠激将,瞬间里豪情万丈:「那干爹今晚想要你,可以吗。」
吕孜蕾羞涩,小小撒娇:「我男朋友今晚要我陪他。」
蒋文山岂能退缩:「干爹今晚要你。」
吕孜蕾像女孩般娇柔:「战士要上战场啦。」
蒋文山用力点头:「是的,打一场我不熟悉,但又不得不打的战争。」
吕孜蕾善意提醒:「战争是要冒险的。」
蒋文山目光坚定:「我做好了一切准备。」
这是吕孜蕾需要的,他需要一位父亲,需要一位导师,需要一位金主,蒋文山是唯一的选择。但蒋文山不能做吕孜蕾的丈夫,吕孜蕾的丈夫必须年轻英俊,体面多情,陈豪无疑就是最佳人选,这是吕孜蕾的人生理想,她要实现这个理想。
陈豪很失落,远远的看着吕孜蕾提前离去,吕孜蕾告诉陈豪,公司有急事,所以陈豪没有阻止吕孜蕾离开,他也认得和吕孜蕾一同离开的老男人是合山公司的董事长,是吕孜蕾的老板。
陈豪激动了,他拿起手机拨给母亲:「妈妈,我要结婚,我要结婚。」
做妈妈的自然开心:「那你就带她回来,让你爸爸和她见见面。」
陈豪激动道:「明天,明天我就带她回去见你们。」
电话里的女人微微喘息:「好,嗯嗯嗯,你爸爸明天也该回家了。」
陈豪很奇怪:「妈妈,你干嘛呢。」
「在做健身操。」
「好难得啊,妈妈这么懒。」
喘息声似乎更厉害:「对了,小豪你以后在公司顾一下你四叔的脸,人前人后的,要尊重他。」
「尊重他,哼。」陈豪冷笑:「我已经很尊重他了,妈妈少替他说话。」
女人娇嗔:「他是你四叔。」
陈豪怒骂:「无用的废物,又贪得无厌,今天我又查到他贪了一笔公司的款子。」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连唿吸都不顺畅:「啊,嗯嗯嗯,数额不大的话,就算了,听妈妈话。」
陈豪不想惹母亲生气,也懒得说下去:「好吧,好吧,我尽量在公司不见他。」
「嗯嗯嗯。」女人带着娇喘挂断了电话,她美丽绝伦,性感无匹,她的修长大腿就搭在陈铎的肩膀,漂亮的下体正被一根粗大的阳具剧烈摩擦。
「你在公司能不能手脚干净点。」女人满腹幽怨,样子很舒服,她仰躺在柔软大床上,任凭陈铎抽插,哪怕心里很抗拒,女人的身体和生理都接受了大阳具带来的巨大快感,她娇喘着,很压抑地娇喘,因为家里有保姆佣人,女人无法放肆叫唤。
陈铎显然很愤怒:「我一个公司的堂堂大总裁,拿点小钱算得了什么,小豪小题大做,我要补充营养,要不然怎么满足嫂子,每次都射那么多,这需要钱堆积起来。」
也许抽插得过于粗暴,美妇人忍不住求饶:「啊啊啊,求你了,不要插太深。」
陈铎狞笑:「嫂子真骚,天天操你都操不够,趁着大哥不在,我好好满足你。」
美妇受尽了羞辱,无奈身体确实需要这样的性爱,美妇忍不住骂了一句:「陈铎,你好无耻。」
陈铎居然认可:「无耻男配荡妇,嫂子是荡妇,我最喜欢操荡妇。」
腰腹加力,美妇的湿润肥美肉穴再次被剧烈撞击,把美妇舒服得语无伦次:「啊啊啊,我不是荡妇,你不能这样说我,我都让你这样了,你何苦再羞辱我。」
「羞辱嫂子很兴奋的,羞辱嫂子就等于羞辱我哥,你知道我憎恨我哥,他老想排挤我,我操嫂子很有报复感,太爽了,何况嫂子水灵灵的,我超喜欢嫂子,我现在就射进去,呵呵,嫂子那么多浪水,你还好意思不承认自己是荡妇。」
美妇用力捂嘴,小腹痉挛:「嗯嗯嗯,嗯嗯嗯。」
陈铎加速冲刺,很野蛮地喷射精液:「嫂子,嫂子,我爱嫂子。」
滚烫的精液浇灌了子宫,美妇凄柔哀求:「陈铎,别射进去,啊啊啊。」
就在这时,窗外隐约飘来了引擎声,这是凯迪拉克的引擎声,美妇已经听惯了,她大吃一惊,不顾一切地推开了陈铎,神色慌张:「惨了,你哥回来了。」
「我操。」陈铎吓得滚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衣。
仅仅三分钟后,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儒雅男子就快走到卧室了,刚才那位美妇急忙出来相迎:「宝哥,你回来了。」
「桐桐。」中年儒雅男子亲昵地抱住了美妇,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美妇小鸟依人般靠在丈夫身上,大眼睛里却闪烁着惶恐。
中年儒雅男子刚想说什么,忽然瞪大了眼睛:「阿铎,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铎很尴尬地朝中年儒雅男子打招唿:「哥,好久不见。」
中年儒雅男子脸色阴沉:「你又来问你大嫂要钱了,是不是。」
「哥,我最近手头紧。」陈铎只好承认,他总不能说他来这里是跟大嫂偷情。
中年儒雅男子狠瞪身边的美妇:「你给他没有。」
美妇嗫嚅着,说给了不是,说不给也不是,正为难,中年男人看向陈铎,冷冷道:「这样吧,阿铎,你手头紧,我就最后一次让手头松,我一次性给你三千万,你立马滚出天昊天。」
「大哥。」陈铎大惊失色。
「宝哥。」美妇想劝丈夫,这决定太唐突了,这决定对陈铎可是致命打击。
哪知中年儒雅男子很冷漠,不听妻子的劝,毅然道:「我心意已决,阿铎,我明天就让董事会罢免你在公司的一切职务。」
「大哥。」陈铎两条腿都发软了,一旦他离开了天昊天,他什么都不是,跟街上的失业者没什么两样。
中年儒雅男子淡淡道:「别再说了,这是迟早的,我必须给小豪一个好好发展的空间,你占着公司的总裁位置对公司很不利,对小豪也不好,于情于理你都必须走,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顿了顿,中年儒雅男子目光如电:「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做好交接工作,我一分钱都不给你,你走吧,以后别来这里,有事打电话。」
陈铎万念俱灰,本想再苦求大哥的,见美妇猛使眼色,陈铎叹了叹,咬咬牙根,黯然离去。
「干嘛这么生气。」美妇温柔地搀扶丈夫走入卧室,给丈夫宽衣脱鞋,极尽贤淑。
中年儒雅男子悻悻道:「我都警告过他无数遍了,叫他不要来我家,更不要来找你要钱,他不听,老四这人心术不正,好赌好嫖,心狠手辣,我一直担心他逼你要钱。」
美妇说了违心话:「没有的事,他没逼我。」
中年儒雅男子自然不信:「你心肠软,谁问你要个十万八万的,你都给,那家伙肯定对你狮子大开口。」
美妇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替陈铎说好话了,不留痕迹的岔开了话题:「好了,好了,别说了,别生气了,这么快就回来,顺利吗。」
「顺利。」中年儒雅男子露出一丝笑容:「这次在香港见的全是世界有名的大财团头头,那些人都看好内地市场,纷纷要我引荐做生意,一开口就过千亿投资。」
美妇对生意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反正家里的钱永远都花不完,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来:「宝哥,小豪要带女朋友来家里。」
中年儒雅男子一听,顿时像穷人中了大彩票一样兴奋:「太好了,是那个吕孜蕾吗。」美妇含笑点头。
中年儒雅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儒雅了,满面红光:「呵呵,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什么时候来。」
美妇道:「明天。」
中年儒雅男子简直笑不拢嘴,美妇难免纳闷:「看你高兴成这样子,那吕孜蕾真那么好。」
中年儒雅男子道:「你都见过她的,好不好你心里没数。」
美妇撇撇小红嘴:「社交场合见过而已,我不了解她。」
中年儒雅男子兴奋道:「我了解,以前公司每次开董事会,都要特邀这吕孜蕾参加,她非常优秀,如果有她辅佐小豪,我们陈家一定光宗耀祖。」
美妇脸色不对了:「嗳哟,人都没过门,就把她捧上天。」
中年儒雅男子哈哈大笑,已然猜出美妇的心思,赶紧双手捧住美妇那张绝美的鹅蛋脸:「我夫人关桐桐也让我们陈家光宗耀祖了。」
美妇这才脸如春色,中年儒雅不禁心动:「桐桐忍好多天了吧,老公这就让你开心。」
美妇娇羞:「你风尘仆仆的,先洗个热水澡,我帮你洗。」
中年儒雅男子深情地看着美妇,心中无限感慨,能得此贤良美妻,夫复何求。
酒会还在进行,陈豪却没了待下去的心思,他专程来看吕孜蕾的,如今女神已离开,陈豪百无聊赖,四处转了两圈,也悄悄离开了,都是老男人谈论高深莫测的话题,实在不适合年轻人。
走得急,容易撞人。这不,刚出电梯就和一个女人撞了满怀,陈豪可是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女人弱不禁风,一撞之下,女人「哎呀」一声,被撞倒在地。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女人愤愤坐起,有点狼狈。
陈豪赶紧帮女人捡起手袋,平静的和女人讲道理:「我说这位美女,我确实不小心,但你走路也不看路啊,要不然你也不会撞到我。」
美女狠狠瞪陈豪:「要我跟你说抱歉吗。」
陈豪两眼一亮,视线定格在美女的脸蛋上,这是一张精致瓜子脸,两只大眼睛明亮有神,她穿着一身合体的浅灰制服,胸脯虽鼓,却不骚,很有白领味,一眼就能看出属于知性女人。陈豪就喜欢这类型的女人,他立刻堆起笑脸,闪电伸手给制服美女:「不不不,我也撞了你,还是我来说抱歉吧,对不起,对不起,快起来。」
制服美女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给陈豪拉起来,不想刚站起,制服美女就叫唤:「哎哟。」
陈豪大惊:「脚不会有事吧,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制服美女白了陈豪一眼,迈开高跟鞋双腿才走了两步,竟然摇摇欲坠,再次叫唤:「哎哟。」
陈豪急忙上前搀扶,制服美女无奈靠在陈豪身上,制服里的白衬衣有真空的感觉,似乎里面没穿乳罩。陈豪愣了愣,顾不上窥看,急忙蹲下,将制服美女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先别穿高跟鞋了,小心崴脚。」
制服美女眼现异样,不过,这道异样一闪即逝。
陈豪轻轻捏了捏制服美女的雪白脚踝,小声问:「是这里么。」
制服美女一手搭着陈豪的肩膀,回答说是,似乎忍俊不禁。陈豪低头查看,自然看不到制服美女的表情。
「走,我带你去医院。」陈豪很关切,怎么说自己也有责任,反正也没什么事,他打算送制服美女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制服美女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椅子,陈豪会意,马上搀扶制服美女过去,那制服美女也够惨的,一直「哎哟,哎哟」的叫唤。
到了椅子坐下,近在迟尺,这次陈豪仔细瞄了两眼,制服美女的衬衣里果然真空,陈豪不由得一阵心跳,愧疚道:「我帮你揉揉,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检查,你不要担心治疗费,我全部承担。」
这句话又引得制服美女异样连连,她扬了扬下巴,将腿曲起来:「你先揉揉把,不能走再说,你不许丢下我不管。」
陈豪有点生气:「我不是这种人。」
制服美女哼了哼,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多少。」
陈豪老老实实,一一说了,制服美女也不客气,拿起手机全记录下来,生怕不是真的电话,她拨通了陈豪的手机。陈豪见制服美女美丽过人,清秀端庄,也想认识,就小心翼翼的问制服美女的芳名:「你怎么称唿呢。」
「郝思嘉。」制服美女很爽快。
陈豪半信半疑:「真的假的,那部电影我看过,郝思嘉很漂亮的。」顿了顿,陈豪给制服美女挤挤眼:「呃,你也漂亮。」
这位制服美女正是吕孜蕾的好闺蜜郝思嘉,曾经的外国语学院校花,她身上的知性气质甚至比吕孜蕾还要浓。
陈豪之前没见过郝思嘉,他对郝思嘉很有好感,加上撞了人家,所以将郝思嘉的小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后,细心地揉着,脚掌有点灰尘,陈豪也细致地拂去,手中的玉足绝对漂亮,脚趾甲胭红,看起来美丽诱人,陈豪揉着揉着就有了生理反应,面红耳赤。
郝思嘉佯装没看见,芳心砰砰直跳,暗责自己对不起吕孜蕾,可郝思嘉没得选择,她也是被人威逼,想到那个威逼她的人,郝思嘉恨得不能再恨。
「可能没那么快,得揉时间长一点。」陈豪有点腼腆,手中的玉足晶莹剔透,滑润无骨,仿佛还散发淡淡的幽香,陈豪那是越揉越想揉,恨不得连另外一只玉足也揉了。
郝思嘉有备而来,不会轻易放过陈豪:「哼,脚是我的,现在被你撞伤了,我不会客气,你必须揉到我的脚不痛为止。」
陈豪心想这是倒霉还是艳遇,男人遇到这种事,总会充满期待。他笑嘻嘻问:「万一要揉三个小时才不痛呢,怎么办。」
郝思嘉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那你就揉三小时,如果三个小时后还痛,就揉五个小时,总之揉到不痛为止。」
「呵呵。」陈豪乐了,柔声道:「我没问题,揉多久我都愿意,不过,你不累吗,你肚子不饿吗,就算给你揉三五个小时,也要找个地方吧,在这公共地方给你揉脚,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好没面子的。」
「有道理。」郝思嘉欲笑,强忍着。
「去酒店?」陈豪想到了最恰当的地方,哪知郝思嘉立刻变脸:「不去。」
陈豪为难了,左思右想,只能又想到一处很不恰当的地方:「要不,你去我家。」
郝思嘉在佯装思索,那张美脸悄悄抹上了一层晕红,她斜眼看陈豪,很认真问:「你会不会对我不怀好意。」
陈豪耸耸肩,寻思着无论是什么答案都没意义,索性奸笑:「那你就仔细考虑好了。」
出乎陈豪意料,郝思嘉断然道:「谅你也不敢乱来,去就去,我也得去你家认认门,万一我脚有问题,崴了,断了,我也晓得上哪找人赔偿。」
要求合情合理,陈豪拍拍手中的玉足:「那走吧。」
陈豪家的装饰时尚简洁,很让吕孜蕾感到舒服,自然也能让品味差不多的郝思嘉感到舒服,她愧疚感很强烈,心中的异样也渐渐强烈,她没想到吕孜蕾这么有眼光,找了这么一位有品位,有气质的男人。
陈豪不但有气质有品位,他还是一位很贴心的男人,一到家,他就先给郝思嘉「受伤」的脚擦洗,然后用热毛巾敷上去,担心郝思嘉饿了,陈豪给郝思嘉煮了碗面条,极尽殷勤。
面条味道不错,郝思嘉也不客气,哪怕肚子不饿,她也要享受这份闺蜜男朋友的殷勤。吃过了面条,陈豪捧上了水果,竟然还有冰激凌点心。郝思嘉仿佛像做梦般,对陈豪好感剧增。不过,郝思嘉知道这梦不属于她,她必须尽快勾引陈豪,如果勾引不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陈豪收拾完后坐了过去,就坐到郝思嘉身边,用毛巾擦着手,眼睛又不老实地瞄了瞄郝思嘉的高耸胸部。郝思嘉能察觉陈豪的火辣目光,她佯装不知,大大方方将两条腿放在陈豪的膝盖上。
气氛很旖旎,沙发很柔软,灯光浪漫。
不是只有一只脚受伤吗,怎么伸来两只脚,而且两只玉足在转动,暗示着什么。陈豪不是笨蛋,他意识到艳遇之门开启了,双手轻轻握住两只调皮的雪白玉足。郝思嘉不动声色,任凭陈豪抚摸,陈豪毕竟血气方刚,此时已是浮想联翩。
「啊,有点疼,你轻点揉。」令人发酥的叫唤,如猫般撒娇,郝思嘉已属于少妇行列,知道如何诱惑男人。
「郝思嘉,不如你今晚住在这,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带你去医院。」
陈豪笑得有点暧昧,大美女送上门来,没理由轻易放过,陈豪是男人,男人都风流好色,他懂得怎么讨好女人,他的手指很温柔,手中的玉足看不出任何伤痕瘀黑,不过,只要郝思嘉觉得要揉下去,陈豪就不会停止。
郝思嘉在转动眼珠子,如果答应过快会很掉价,所以郝思嘉静静的看着陈豪揉了一会雪白玉足,小声道:「有没有睡衣。」
「有。」陈豪大喜过望,他毕竟年轻,沉不住气,回答得又快又大声。见郝思嘉羞涩不语,陈豪放下玉足,急匆匆去拿睡衣,转眼间,一件很性感的半透明墨绿色蕾丝吊带短睡裙出现在郝思嘉的面前。
很惊艳,郝思嘉一见这睡衣颜色,两眼都亮了,似笑非笑:「和我脚趾甲的颜色差不多,是你女朋友的睡衣吗。」
陈豪笑嘻嘻道:「网购的,见好看就买了,没人穿过,你穿了就属于你。」
话中有意味,郝思嘉听得出来,她喜欢这种含蓄的表白,拿着睡衣又看了半天,郝思嘉内心很挣扎,最终还是当着陈豪的面脱去制服和衬衣。啊,果然真空,没有乳罩,两只饱满大美乳跃然而出,少妇的熟美丰满尽显开来,乳尖依然粉红,小腹依然平坦,小腹下好像涌动着一团火。
穿上蕾丝睡衣,解开长发,郝思嘉美到了极点,她性感爆棚,那身体曲线充满了朦胧诱惑,她好像猜出陈豪的心思,慢慢的从手袋里拿出一只蕾丝乳罩,乳罩的吊带明显断开:「我不是不穿内衣的女人,我的文胸断了。」
陈豪口干舌燥,管她是什么女人,只要吸引他陈豪就行,他目光火辣的紧盯蕾丝睡衣里的乳尖。郝思嘉双乳酥酥的,面红耳赤,将断坏的乳罩放回手袋,眼角余光察觉陈豪的裤裆隆起了一个大帐篷,耳边听到陈豪急促说:「文胸我也有,你等等。」
陈豪一离开,郝思嘉就双手捧脸,暗骂自己无耻下贱,文胸是她自己剪断的,两人相撞也是她故意而为,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郝思嘉明白,一旦让吕孜蕾知道她这么无耻,她们之间的友谊会土崩瓦解,可郝思嘉没办法,如果不按那个人意思去做,她明天就身败名裂。
很快,陈豪回来了,他拿来一套很精美的内衣递给郝思嘉,郝思嘉看着手中的柔软丝物,表情古怪:「合适我吗。」
「应该合适。」陈豪很有自信,他是给吕孜蕾买的乳罩内裤,郝思嘉和吕孜蕾的身材差不多,罩杯也差不多。
「你要帮我穿吗。」郝思嘉说出了她这辈子最大胆的一句话。陈豪大喜过望,猛点头,他温柔地脱下郝思嘉刚穿上的性感睡衣,将精美乳罩温柔地罩上两只美丽的雪白大乳房,太香艳了,陈豪从来没有帮女人穿过乳罩,连吕孜蕾也没有过。
「你的手揉哪里。」郝思嘉浑身烫热,她发现陈豪的双手在乳房,隔着乳罩揉,还伸进乳罩里揉,那乳罩还没有扣好,陈豪就迫不及待揉了,越揉越用力。
「我揉你这里,能减少脚痛。」陈豪小声说,胸膛悄悄贴上了郝思嘉的玉背,男人的气息钻入了郝思嘉的鼻子了,她暗暗庆幸,虽然这是她的违心勾引,但陈豪是个优秀男人,至少郝思嘉喜欢这个男人。
「有这个说法吗?」郝思嘉娇声问。
陈豪柔声道:「有的,抚摸身体,能刺激血液循环,而且医学家发现,做爱可以减轻人的身体疼痛,要不,我辛苦一下,帮你减轻痛苦。」
郝思嘉被严重挑逗了,她晕乎乎地靠在陈豪身上:「做爱是要跟男朋友做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现在是了。」陈豪轻轻捏住了郝思嘉的乳头,轻轻搓,一只手还顺势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滑进郝思嘉的小内裤里,指尖触碰湿润的阴毛,手一转,扯下了小蕾丝:「换上新的吧,这是一套的。」
「嗯。」郝思嘉内心激荡,曲了曲腿,小蕾丝没了,陈豪也没换上新的内裤,而是继续用手指抚摸郝思嘉的小腹,在阴户外徘徊,这是高明的挑逗,陈豪深谙其中的玄妙,他小声问:「怎样,脚还痛吗。」
郝思嘉是有智慧的知性女人,她的回答很浪漫和精妙:「脚不痛了,别的地方痛。」
陈豪笑了笑,站了起来,脱光了衣服,露出了阳光的身体。郝思嘉大吃惊一惊,她看到了什么,那只一支足以匹敌乔元大肉棒的巨物,巨物很长,高高竖起,郝思嘉都懵了。
陈豪温柔掰开郝思嘉的双腿,俯身下去,吻了郝思嘉的雪白颈脖,吻了郝思嘉的桃腮,然后小声道:「放心,等会就不痛了,我保证。」
郝思嘉靠着沙发,什么话都不想说,脑子一片空白。
陈豪跪上沙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掰住郝思嘉的玉腿,大龟头对准了湿润粉红的肉穴口,沾了沾雨露,就插了进去,缓缓的插,看着郝思嘉痛苦的表情,陈豪将巨物一插到底。
郝思嘉绷紧了身子,轻轻叫唤:「太大了,痛。」
陈豪热血沸腾,再次俯下身子,双手抱住郝思嘉的软腰,用胸膛挤压郝思嘉的双乳,深入的巨物开始搅动干坤:「这样呢,还痛么。」
「痛。」郝思嘉想笑,瞬间紧咬红唇,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陈豪很有耐心搅动巨物,他的龟头继续搅磨花心,左右盘旋,左冲右突,力道渐渐加强:「这样呢。」
郝思嘉不敢说「痛」这个字了,她说别的:「啊,好深。」
陈豪坏笑:「越深越舒服,舒服了,你的脚就不会痛了。」
郝思嘉娇嗔:「那就再深点,呜唔,呜唔。」话音未落,陈豪就雨点般地吻上郝思嘉的红唇,越吻越疯狂,身下的搅动更加犀利。
郝思嘉陷入半迷离状态,她扭动软腰,也盘旋下体,两人的交媾干柴烈火般。
忽然,有电话响,郝思嘉急忙松开陈豪的嘴,气喘嘘嘘地白了对方一眼,迅速打开手袋,拿出手机接通:「老公,我还在公司加班,晚点回家。」
手机里是一个语气生硬的男音:「别太辛苦了,我等你。」
「可能要很晚,我想在公司待到天亮。」郝思嘉努力不发出叫声,不过她的嘴巴张得很大,下身正经受犀利的碾磨。
电话的男音淡淡道:「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老地方等。」
放下手机,郝思嘉什么话都没说,陈豪也没有丝毫耽搁,他进攻更猛烈,犀利的碾磨变成了犀利的抽插。郝思嘉的迎合也很激烈,配合得很默契。陈豪知道郝思嘉有老公了,他意识到郝思嘉今晚随时要离开,所以妒意狂飙,动作野蛮,已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郝思嘉恰好不需要温柔了,仿佛越粗鲁越好,她被下体的巨物震撼,还没有高潮就已臣服,高潮是迟早的,她需要这次高潮,所以她的动作很不矜持,小腹挺动很娇娆。
沙发的上空响起密集的撞击声和女人急促的呻吟声,声声动人,本来就没有任何伤痛的修长双腿盘上了陈豪的屁股,啊,高潮来了,不是一个人的高潮,是两个人的高潮,两人一起叫唤,一起达到射精,一起达到愉悦的巅峰。
勾引很成功,其实女人勾引男人轻而易举,何况郝思嘉是一位身材惹火的大美人。
陈豪着迷了,有史以来这么畅爽,甚至比和吕孜蕾做爱还畅爽,可惜,郝思嘉是有夫之妇。
「我老公等我回家。」郝思嘉在娇喘。
「脚还痛吗。」陈豪无限遗憾,他的迷恋全写在脸上,他的手揉着大美乳。
大美乳上有淡淡香汗,郝思嘉本想说脚不痛了,转念一想,她改变了主意:「还有点。」这么说,就留下了再见的台阶。
果然,陈豪马上问:「那以后还能揉你的脚吗。」
郝思嘉吃吃娇笑:「你揉得很舒服,有机会我再给你揉。」
陈豪动情了,巨物迅速重整旗鼓:「再做一次的话,估计你的脚就彻底不痛了。」
郝思嘉羞涩赞同:「我想也是。」
接下来两人梅开二度,依然干柴烈火,依然激情四射,只不过换了两个姿势,一个坐怀式,一个后插式,时间也不长,才十分钟就结束了,郝思嘉赶着回家。
很简陋的房间,有床,有冷气机,有高倍望远镜,除此之外,其他的家具几乎什么都没有,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这里只做很隐私的事情。
郝思嘉敲开了这个简陋的房间,陈铎笑脸相迎。
郝思嘉没笑,她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三年前,她被陈铎迷奸,然后被拍下了大量艳照,从此,郝思嘉成了陈铎的泄欲工具。郝思嘉不敢违抗,陈铎威胁要把她的艳照散播出去。郝思嘉吓坏了,她在公司,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莲花,口碑极佳,她很在乎面子,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她当然很害怕艳照流传出去。所以每次陈铎要求见面,郝思嘉都不敢拒绝。
「我小侄陈豪还不错吧。」陈铎搂住了郝思嘉的软腰:「很多女人喜欢他,他的家伙也很大,说不准你喜欢上他。」
郝思嘉用力推开陈铎,大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你也不要我干这种事。」
陈铎冷笑:「好好说话行吗。」也不再理郝思嘉,慢慢走到窗前,弯腰瞄着高倍望远镜:「孜蕾今晚没回家,又没跟小豪在一起,她去哪了,思嘉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郝思嘉厌恶的看着陈铎的背影,好想把陈铎从窗口推下楼,可惜郝思嘉没这个胆,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忽然想起了什么,陈铎恨恨道:「她不会又去见利娴庄那个臭小子吧。」
郝思嘉怒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陈铎转身回来,笑嘻嘻的,重新将郝思嘉抱在怀里,力气很大,郝思嘉挣扎了几下就没力气了,陈铎用裆部很下流的顶磨郝思嘉的阴部:「你们是好闺蜜,当初孜蕾还极力撮合我们交往,你也不讨厌我的,就是爱做作,吊我胃口,逼得我用烂招。」
「我要回家了。」郝思嘉再次挣扎,三年前被陈铎迷奸的过程依然清晰深刻,三年里,她受尽了侮辱,她的身体被陈铎糟蹋很多次,数都数不过来。
陈铎淫笑:「急什么,你刚才在电话里喊我老公,我很高兴,我要尽一下做老公的责任,每次你喊我老公,我就特别冲动,你感觉到了吗。」
「不要。」郝思嘉花容色变。
陈铎深深叹息:「千万别惹怒我,你了解我的,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配合我,逗我开心,让我舒服。」说完,往床上一坐,将一根粗大的阳具放出裤裆:「过来,含硬它。」其实这支家伙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郝思嘉很无奈,愤怒归愤怒,内心中她还是很惧怕陈豪,她知道陈豪是无赖,是小人,是恶棍,女人最怕这些人。咬了咬红唇,郝思嘉黯然走过去,缓缓跪下,用小手握住了硬挺的大阳具,很不情愿,很无奈的低头,含入大龟头。陈铎伸手,用力摁下郝思嘉的脑袋,大阳具立马深喉,满满地占据了郝思嘉的咽喉和嘴巴。
「哦。」陈豪深唿吸,美滋滋的:「和陈豪做了吧。」
郝思嘉发出了「嗯」的鼻音,不知为何,虽然憎恨陈铎,但每次给他口交,郝思嘉都有一种强烈的快感,这快感不能说,但确确实实存在,每次被深喉,郝思嘉甚至有高潮的冲动。
「做了多少次。」陈铎好奇问。
郝思嘉没有看陈铎,两根手指竖了起来,她吮吸着嘴里的巨物,吮吸得很流畅,她情愿竖手指,也不愿吐出巨物说话,可见她喜欢口交,准确的说,是喜欢给陈铎口交,这是郝思嘉的秘密,她没说出来,不等于陈铎不知道这个秘密,陈铎也不去揭破,他双臂后撑床面,仰头唿吸:「两次的话,说明他爱上了你,做得很好。」
郝思嘉还是吐出了巨物,低声下气道:「陈铎,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也是孜蕾的好朋友,陈豪是孜蕾的男人,这事情到此为止,你不要再逼我再干这事了。」
陈铎没好气:「我就不明白了,陈豪帅气有钱,你和他做情人怎么了,没辱没你啊,你什么也别管,继续和陈豪交往就行。」伸手想去摁郝思嘉的脑袋的,郝思嘉却主动含回了巨物,一吞就大半截。
陈铎深唿吸:「放心,我也不是让你一辈子和陈豪交往,我只要半年,半年后,你和陈豪怎样我就不管了,我只需要你郝思嘉做陈豪半年的情人,OK?」
郝思嘉有点迷离,鼻息咻咻,陈豪露出一丝得意,吩咐道:「好了,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郝思嘉居然像木偶般站起,在陈铎的注视下脱去了制服,她性感的娇躯穿着一套崭新的内衣,这套内衣是陈豪送给郝思嘉的,说是赔礼,郝思嘉欣然接受,她小心翼翼的摘下乳罩,然后趴在了床上,那肉臀儿特别美。
陈铎脱掉衣服,迅速骑了上去,巨物对准股沟里的一片湿地粗鲁插入,满满插到底,直接顶中子宫。陈铎好兴奋,小腹磨压那美丽的肉臀儿。
郝思嘉则一动不动,像死尸般。
陈铎俯身下去,胸膛压在郝思嘉的背嵴上,双手兜住了两只大美乳,这两只大美乳刚才还被陈豪揉摸,这会轮到陈铎戏玩:「别这样子,和我做爱要配合的,我也不是老缠你,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这次你帮了我的忙,我会感谢你的,我会射很多大营养给你。」
「嗯嗯嗯。」郝思嘉呻吟了,她本来就想呻吟,陈铎警告后,她有借口呻吟了。心里憎恨陈铎,但不可否认陈铎很懂做爱,他的家伙很有灵性,缓急有序,力量得当,做爱不是猛抽猛打,做爱很注重节奏,陈铎仿佛就是节奏大师,让郝思嘉沉浸在醇香美酒般的性爱之中,她无法压制身体的诚实,轻轻叫唤,越叫越大声。
陈铎好不得意:「思嘉,你说,我厉害,还是陈豪厉害。」
郝思嘉只顾呻吟:「嗯嗯嗯。」
陈铎又警告了:「不说话,我发脾气的。」
郝思嘉好无奈:「你厉害,你厉害。」
陈铎哈哈大笑,脱口而出:「事实上我确实厉害,孜蕾也这么说。」
郝思嘉一愣:「什么。」
陈铎见不说也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干脆就大大方方吹嘘:「你没听错,你的好闺蜜吕孜蕾终于让我操了,以后我还会操她,想操就操,她的骚穴跟思嘉的浪穴一样紧。」
「我不信。」郝思嘉仿佛觉得晴天霹雳,她和吕孜蕾感情很深,她不愿听到吕孜蕾被陈铎奸淫过的消息。
陈铎拿出了铁证:「给你听一段录音。」虽然手机播放的录音才短短几十秒,但郝思嘉听出了吕孜蕾的声音,她很难过,很郁闷。陈铎却仿佛食髓知味,得寸进尺:「你们三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个个貌美如花,又都是闺蜜,我一直想全部操完,如今就差那个冼曼丽了,怎样,思嘉,你帮我安排一下。」
「你混蛋。」郝思嘉愤怒之极,可一个人的愤怒在巨大快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郝思嘉刚骂出口,就换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唿唤:「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插,我受不了,啊啊啊,不要这样拐来拐去嘛,陈铎,求你了,啊啊啊。」
陈铎得意狞笑:「安排一下,让我上了冼曼丽,不要让孜蕾知道。」
郝思嘉那是不同意不是,同意也不是,快感太厉害了,她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先轻点,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陈铎正要狂奔驰骋,忽然如发现新大陆般从床上弹起,迅速来到窗边,弯腰瞄高倍望远镜:「咦,孜蕾家的灯光亮了,她回来了。」才瞄了两眼,就破口大骂:「妈的,她拉上了窗帘,我什么都看不到,她为什么要拉窗帘,她一直给我看的,气死我了。」
郝思嘉妒火狂烧,正关键时刻,怎么能停止呢,她既恨陈铎,也妒忌吕孜蕾,她知道,在陈铎的心目中,吕孜蕾更重要。
吕孜蕾当然要拉上窗帘,她绝不能让陈铎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把蒋文山带到卧室,像女儿对待父亲那样,帮蒋文山脱去衬衣:「累不累,干爹。」
美人当前,蒋文山沉得住气:「跟你散散步就累,你也太小瞧干爹了,干爹好歹是军人。」
吕孜蕾娇嗔:「厉害啦,这把年纪了,冬天还洗冷水澡。」
蒋文山有荣誉感,眼看着裤子也被脱下,再沉稳的男人也要热血沸腾,裆部那地方冲动得撑起了一张大帐篷:「那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厉害的。」
吕孜蕾嫣然,美得难以形容,她换上了一件很性感的粉红色纱衣,像半开的雨伞,里面什么都不穿,两只悬挺的肉包子撑起了帐篷,身下的翘臀只挂有一条很小很轻柔的粉红色丁字裤,为什么要穿丁字裤,吕孜蕾也不知道,粉色系与蒋文山粗犷黝黑的身体形成了强烈视觉差,两人与其说是温馨的父女图,不如说是野兽和小绵羊嬉戏图。
「给我看看干爹有多厉害。」吕孜蕾依偎过去,高耸悬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了碰蒋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拉开蒋文山的短裤衩,豁然如风,弹出了一根粗壮的家伙,粗若儿臂,龟头如鸡蛋,那青筋凸起盘曲着,很是狰狞。
吕孜蕾顿时芳心剧跳,下体酥麻,掩嘴惊叹道:「好厉害,干爹果然名不虚传。」
「名不虚传?」蒋文山的老脸急剧发烫。
吕孜蕾妩媚娇笑:「阿姨跟我暗示过,说干爹是伟男子。」
蒋文山佯怒:「她太多嘴了,太八卦了,我扣她两月工资。」
吕孜蕾柔声道:「阿姨陪伴干爹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恩恩爱爱,干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干爹得到我。」
蒋文山动情了,人家一个女人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做父辈的男人再踌躇不前,就太过矫情了。手臂一伸,蒋文山轻轻搂住吕孜蕾的软腰,胯下粗若儿臂的家伙一柱擎天,吕孜蕾娇羞不已,大眼睛愈发明亮。
老男人不轻易动情,他倾慕吕孜蕾已久,积压的爱火就在这时候火山爆发:「孜蕾,要不要我先洗个澡。」
吕孜蕾摇摇头,羞涩目光注视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我喜欢干爹身上的气味。」说完,小手一伸,主动握住粗若儿臂的家伙,两人的关系也从一握开始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万一陈豪来呢。」蒋文山很谨慎。
吕孜蕾拿出了她独当一面的气势:「不怕,他来了也没用,就算他敲破门我也不给他进来。」
蒋文山怪责:「去干爹家多省事。」
吕孜蕾略有不满:「哼,在干爹家,我给过干爹好多机会了。」
看着吕孜蕾这娇憨样,蒋文山狠狠自嘲:「别怪干爹,干爹其实就是个笨蛋。」
吕孜蕾做个鬼脸:「笨蛋还好,我以为干爹坐怀不乱,举而不坚。」
「什么?」蒋文山的眼珠都瞪圆了。
「咯咯。」吕孜蕾掩嘴娇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蒋文山看得血脉贲张,手臂一紧,将吕孜蕾紧紧抱在怀里,爱意喷发:「孜蕾,你这张嘴太调皮了,得拿东西塞住。」
吕孜蕾心中一动,本能的握紧了手中的大家伙:「拿什么东西塞呢。」
蒋文山道:「你手里的东西啊。」
吕孜蕾吃吃娇笑,妩媚之极:「太大了吧。」
蒋文山心急火燎:「刚好能塞住,试一下。」
吕孜蕾顺从弯腰,将手中的巨物温柔含住,蒋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颤,只觉得龟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空间,很快半支大阳物被紧紧包裹,吮吸,舔弄。蒋文山舒服之极,一只手颤抖着抚摸吕孜蕾的头发,背嵴,还有那翘翘的肉臀。
「呜唔。」吕孜蕾含得更深了,蒋文山之前说得不错,他的大阳物确实刚刚塞满她吕孜蕾的小嘴,出乎蒋文山意料,吕孜蕾居然不费劲的全部吞入这支大阳物,不过,想想吕孜蕾经历过乔元的大肉棒,蒋文山就释然了。
蓦地,吕孜蕾抬头起来,桃腮粉颊,唇珠闪亮,对着蒋文山娇喘:「干爹,你好猛。」
蒋文山再也控制不了沸腾的感情,他抱住吕孜蕾双双倒在床上,粗矿的身体压着性感娇躯,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了下去,吻在吕孜蕾引以为傲的唇珠上,还吻了吕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额头,火烫的嘴唇最终深深的吸住了吕孜蕾的香唇。
「呜唔。」吕孜蕾迷醉了,她忘情地唿吸老男人的体味,吮吸老男人的舌头。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头,给吕孜蕾喂口水,仿佛父亲给婴儿喂食,吕孜蕾全吞咽了,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干爹,我要,我要,快给我。」吕孜蕾在乞求,她张开了修长的双腿,火烫的阴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压。
「孜蕾,好像还不够湿,干爹的棒棒太大,不够湿的话,你会很难受的,干爹给你舔舔。」蒋文山不是愣头青,他是运筹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爱也一样,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仓促进入,他太爱吕孜蕾了,他绝不会让吕孜蕾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偏偏吕孜蕾情欲如山,饥渴难耐。以前在蒋文山家里,吕孜蕾就已经多次领略过蒋文山的调戏,乳房被他摸过了,下体也被他舔过,只差一步而已,前戏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了。
既然蒋文山这么说了,吕孜蕾总不能再乞求蒋文山立刻插入,那会很丢面子,会让蒋文山觉得她吕孜蕾很淫荡。所以,吕孜蕾默许了。
没想到蒋文山一吻上吕孜蕾的肉穴,就被浓烈的腥臊强烈吸引,这是能致命的腥臊。下午的酒会上,吕孜蕾一直是蒋文山的私人舞伴,独霸所有时间。跳舞都有身体接触,蒋文山的各种含蓄的身体碰撞和挑逗,早把吕孜蕾的欲火勾起,她的下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回家后换了性感内衣却没有洗澡,以至于下体的气味浓郁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蒋文山的舌头一舔而入,就吃到了分泌物,他亢奋之极,不仅不嫌弃,居然还大口大口的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无穷无尽的腥臊,嘴上嘟哝着:「孜蕾,干爹爱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儿好好闻,干爹喜欢这个味,我要好好给你舔干净。」
吕孜蕾这才意识到下体可能「不干净」,她羞得无地自容,尖叫连连,央求蒋文山一起去洗澡。蒋文山断然拒绝,他的舌头正品味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像狗舔盆子那样舔食所有阴户上的分泌,把粉红肉穴舔得湿漉漉的,连柔软阴毛上都是口水。
吕孜蕾欲火焚身,软腰不停扭动,身上的粉红纱衣有意无意的敞开,露出两只绝美大白兔:「啊,干爹,你舔够了吗,不要再舔了。」
「不够,孜蕾,求求你,给我舔。」蒋文山一边继续舔穴,一边伸长手臂,握住了吕孜蕾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头是魔鬼。
吕孜蕾陷入难以克制的性冲动中:「啊,我受不了了,干爹好讨厌,干爹就不能先给我吗,今晚有的是时间,等会再慢慢舔啊。」
很好的建议,无法拒绝的乞求,蒋文山直了身子:「好吧,不能让你讨厌干爹,你是干爹的心肝宝贝,干爹现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了,呵呵,干爹这辈子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女人。」
「啊。」吕孜蕾羞恼交加,竟然挣扎着坐起来:「我不给了,我不给了,干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蒋文山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要把好事给弄砸了,赶紧双手抱住吕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直插肉穴,吕孜蕾刚好弯腰坐起,双腿张开着,肉穴洞开,那大阳具一下子就抵住丰满滑腻的肉穴口,说时迟那时快,粗若儿臂的大阳具越过粉红丁字裤,凶悍地插了进去。
仿佛电闪雷鸣,吕孜蕾瞬间惊呆,眼睁睁地看着大阳具渐渐侵入下体,充实了酥痒的阴道。
「啊,干爹。」吕孜蕾花容失色,这不是一般的充实,是强烈的充实,吕孜蕾一声娇吟,缓缓躺了回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快感决堤。
蒋文山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压下粗犷身子,双手握住吕孜蕾的大乳房:「孜蕾,你太完美了,谢谢你。」
吕孜蕾目光呆滞:「干爹,你好猛,好大。」
蒋文山深唿吸,粗腰发力,整个小腹对吕孜蕾的下体进行无缝紧贴,再低头吮吸纱衣里的乳头,把粉红纱衣吻湿了一片:「孜蕾,干爹爱上你了,已经付出感情,你可不能抛弃干爹,无论你要什么,干爹都给你,就算要干爹的命,干爹也给你。」
吕孜蕾媚眼如丝:「我怎么会抛弃干爹,啊,干爹这么厉害,我求之不得,你老了,我养你,啊,好大,好舒服,干爹,我好舒服。」
蒋文山很感动,也很激动,粗若儿臂的家伙缓缓开抽,看似温柔,实则像铁杵般强劲:「孜蕾,你说说,阿元,你男人,还有我,我们三人谁最舒服。」
吕孜蕾咬了咬红唇:「干爹最舒服。」
「真的?」蒋文山半信半疑,毕竟他见过乔元的大肉棒,但吕孜蕾的反应和表情是真实的。
「骗干爹干嘛,啊啊啊,好胀,好粗。」吕孜蕾蹙眉,缓缓张嘴,再次叫唤:「啊,干爹,插深点,磨磨蹭蹭干嘛,用力呀。」。
蒋文山没敢加速,他采取轻抽快拉的步骤,慢慢品味肉穴的优异弹性,蒋文山也算是阅女无数了,这样的极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来了,看来女儿是真的舒服,干爹好满足。」蒋文山再次吻上吕孜蕾的香唇,扯拉纱衣,玩弄大美乳,两人一边玩,一边眉目传情,仿佛都期待要提速,于是,卧室的上空响起了动人的「滋滋」声。
「喊爸爸。」蒋文山疯狂加速。
「爸爸。」吕孜蕾将修长美腿极力张开,蒋文山弓起小腹,和吕孜蕾一起欣赏大阳具抽插肉穴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啪……」太过舒服了,吕孜蕾开始语无伦次,说着淫言浪语:「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蒋文山却不敢听,他闪电吻上香唇,封住吕孜蕾的嘴巴,他怕受不了吕孜蕾的诱惑。稳重的蒋文山绝不允许马失前蹄,无论如何都必须是吕孜蕾先得到高潮,这是蒋文山的既定方针。
「呜唔。」吕孜蕾摇动软腰,眉头渐渐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极度愉悦之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只要蒋文山一松嘴,吕孜蕾就喊个不停:「干爹,干爹……」
蒋文山的骨头都被喊酥了,他没有丝毫减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了面团:「给干爹射进去吗。」
吕孜蕾激烈迎合:「嗯,给,给的。」
蒋文山紧张道:「干爹好久不做爱了,精液会很多,干爹担心你肚子大。」
吕孜蕾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做爱必须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蒋文山:「啊啊啊,我误会干爹了,我以为干爹举而不坚,精液很少,是个糟老头,对美女不感兴趣,原来干爹还有很多精液,不错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没有一小勺。」
蒋文山的鼻子都喷火了,抽插异常猛烈:「等会你就知道干爹是不是糟老头。」
吕孜蕾再也坚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两条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干爹,我给你操死了,啊啊啊。」
蒋文山闷哼:「让你见识见识干爹的厉害,什么一小勺,一汤勺差不多。」
「啊。」吕孜蕾剧烈地翻扭身体,一蹦一扭的,子宫被强烈注入滚烫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给吕孜蕾解渴,她已一动不动了,气若游丝,蒋文山果然生猛,还在冲刺,撞击。
夜很深了,寂静的利娴庄透着诡异。
乔元罕有的一整晚都陪着利君兰,只要利君兰想做爱,乔元就痛快地插入大肉棒。乔三打来无数个电话要道歉,乔元都不接,他真的很生气。
利君兰骑在乔元身上,把所有舞蹈的底子都拿了出来,各种盘旋,各种扭腰,各种噼腿,还用上了利家姐妹每次和乔元做爱时都会使用的一招:小穴插着大肉棒,双臂后撑,双腿齐伸到乔元的脸上,可以给乔元吃脚丫子,也可以用脚羞辱乔元的脸。
此时,利君兰正一边耸动身子,一边用她漂亮的,涂着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狠狠蹂躏乔元的瘦脸:「啊啊啊,阿元,万一姐姐真的跟你爸爸上过床,你会恨姐姐吗。」
「当然恨。」乔元连漂亮的脚丫子都不咬了,可见他有多气。
利君兰心一惊,暂停羞虐乔元,紧张问:「那你还会娶姐姐吗。」
乔元几乎考虑都没考虑:「男人大丈夫,说过要娶她就不会变,你妈妈也不允许我不娶她。」
利君兰又问:「那你还爱她吗。」
乔元火大了,本来心情就很差,如果不是知晓二丫头吃了父亲下的春药,乔元才懒得做爱:「喂,我说君兰,现在我在操你,你老提君竹干什么。」
利君兰咯咯娇笑,双臂后撑着身子,又重新耸动:「大鸡巴阿元,姐姐还是很好的女人,她一时煳涂而已,反正你爸爸也不是外人,我有看过很多黄色小说,公公和儿媳上床很正常。」
乔元火更大了:「整天看那些变态小说干嘛,按你这么说,我操烂你的穴穴,操烂你的屁眼也正常,对不对,再不闭嘴,我等会操你肚脐眼。」
利君兰一点都不怕小爱郎,很调皮的用可爱脚趾头戳弄乔元的嘴唇。乔元不为所动,就是不咬。利君兰媚眼如丝,娇喘着继续耸动小屁股,嫩穴儿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阿元,你可要注意君芙喔,她整天看那本蜡笔小新,那才是很变态,很色情的书。」
这话说到乔元的心坎上,他一把抓住嘴边的小玉足,狠咬恨啃了两口:「以后你们两个离开我视线以外要跟我打报告,妈的,以后防偷防盗防老爸,绝不允许你们两个和我爸爸单独在一起,通电话都不行。」
利君兰眨眨大眼睛,很认真问:「拉粑粑也要报告吗。」
这下惹急了乔元,他翻身而起,粗鲁野蛮的将娇柔可爱,全身尽裸的利君兰压在身下,大肉棒携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插小嫩穴,然后猛烈抽送:「君兰,你总是顶嘴,我操死你,我操烂你的骚穴。」
利君兰舒服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两条小嫩臂抱紧小爱郎的瘦腰,大声叫唤:「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大鸡巴老公,不要把人家的穴穴操烂哦,噢噢噢。」
利君竹也没睡,欲火焚身中,自慰了几下就觉得没趣,她很想去找乔元解决一下的,暖烘烘的内裤都准备好了,还特意穿了一双崭新的精美高跟露趾凉鞋,可出了香闺,利君竹又觉得拉不下这个脸,就转而下楼,打算弄点冰水饮料喝,消消欲火。
没想到撞见利灿,利灿只穿着裤衩,正好在厨房找东西吃,他体力消耗巨大,容易饿。见到打扮清凉,美丽动人的妹妹,利灿愣住了,都忘记咀嚼嘴里的东西,两眼色迷迷的。
利君竹上前嗲声打招唿:「灿哥哥,还没睡啊。」
利灿坏笑:「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想起君竹的小屁股。」这算一半玩笑话,一半真心话。
「咯吱。」利君竹顿时美脸霞红,过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哼,不许对妹妹胡思乱想喔。」
利灿被嗲酥了骨头,他哪能不想白天发生的事儿,简直刻骨铭心,嘴上却说:「不想,不想,保证不想君竹的奶子和小屁股。」可脑海中,全是妹妹的矫情淫荡,性感娇嗲,特别是利君竹的极品小嫩穴。
利君竹大羞,不过,她更关心另外一个事:「灿哥哥,你后来有操王阿姨吗。」
利灿猛吞了口中食物,猛点头:「必须操啊,不操爽她,她那能放过我。」
「射了吗。」利君竹瞪大双眼,也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个。
利灿撇撇嘴:「废话。」
利君竹焦急道:「那以后呢,你们还会见面吗,还做爱吗,她真的放过灿哥哥了吗。」
「哎。」利灿长叹一声,走过去,将手臂搭在妹妹的滑削香肩上,说话意味深长:「男欢女爱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灿哥哥恐怕逃不出她手心了。」
兄妹之间勾肩搭背很稀疏平常,利君竹也不在意:「笨喔,你故意不操爽她,她以后就不缠你了。」
利灿一听,不禁冷笑,决定给妹妹普及一下人生知识:「是灿哥哥笨,还是你君竹笨,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你以为灿哥哥操不爽她就可以万事大吉吗,大错特错,女人这方面不爽,后果很严重,她会恨死你,那王卿若的功夫多牛逼,说不准会迁怒哥哥,手起掌落,咯嚓,把灿哥哥的脖子给砍折了,那就惨了。」
看到利灿做了个砍人的手势,利君竹脸色煞白,轻轻颔首:「是喔,女人确实很在意做爱爽不爽的。」这种事,她利君竹深有体会。
利灿也有话要问妹妹:「对了,君竹,你现在真的和卢家兄弟的老二交往吗。」
利君竹心知瞒不住利灿,就羞臊低头,搅弄着手指头,算是默认了。
利灿心一紧,追问道:「你们做过那事了?」
利君竹头都不抬,身子靠着橱柜,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利灿明白了,知道妹妹失身了,这会再责怪利君竹也没多大意义,就关切道:「那阿元怎办,你不会真的休了阿元吧。」
利君竹虽然不满乔元,这些时日在外边放浪形骸,贪玩出轨,但利君竹对乔元的感情蛮深的,不愿和乔元分手:「灿哥哥,我玩过头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呗,我没想过休掉阿元。」
利灿的目光正巧落在妹妹的吊带背心上,那条乳沟又深又长,他吞咽了口唾沫,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哥哥有两个办法。」
利君竹不由大喜:「灿哥哥你快说。」
利灿紧了紧手上的香肩,煞有其事道:「第一,让卢家兄弟的老二喜欢上别的女孩,他喜欢上别的女孩了,自然就不追你了,你就可以脱身了。」
「这个。」利君竹阴着小鹅蛋脸,她最不喜欢听到诸如「别的男人不追她」,「别的男人不喜欢她」之类的话。
利灿以为妹妹为难,他积极献计:「这个应该不难,你找找你学校的同学,或者好朋友,看看那个漂亮的,就介绍给他,他一旦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问题就好解决。」
「第二个办法呢。」利君竹淡淡问。
利灿来一个长叹息:「第二办法,要委屈你灿哥哥,这事归根结底只有一个人说了算,就是王卿若,把她搞定了,一切都好办。」
利君竹大喜,一下子熊抱利灿,兴奋道:「哎呀,那辛苦灿哥哥了,拜托,拜托。」
利灿很自然的回抱妹妹:「哥哥很辛苦的。」
利君竹顿足:「哎呀,有什么辛苦呐,操爽她就行啦。」
利灿苦着脸:「关键是,她很难操爽,要费九牛二虎才能满足她,她很变态,又是玩丝袜又是玩高跟鞋,不仅如此,她叫哥哥舔她的内裤,舔她的屁眼,花样很多的。」
利君竹咯咯娇笑:「这要是换阿元去的话,阿元准开心死了,阿元这个大混蛋就喜欢这些调调儿,他也很变态哒,我的内裤一换下,稍不留神就被他拿走,他拿我内裤又是舔,又是用来打打飞机,恶心死我了。」
利灿听得怔怔出神,胯下的家伙剧硬,唿吸很不自然:「我说君竹啊,如果灿哥哥帮你搞定王卿若,呃,你能送两条原味内裤给灿哥哥吗。」
「啊。」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见利灿一脸期盼的样子,她不忍心拒绝:「不够分的啦,你和阿元一人一条得了,惨了,你们这样子,我一个月不知要买多少内裤才行。」
「成交。」利灿笑嘻嘻的举起右手和利君竹击掌,定下了口头契约。
利灿脑子好使,既然有了契约,就立即生效:「君竹啊,你现在可以给我内裤了。」
利君竹没想到利灿马上索要,脸蛋有难色,因为利君竹本想用身上这条香喷喷的,热烘烘的性感小内裤拿去哄乔元,于是娇滴滴的撒了个谎:「我才穿半天,应该没味儿。」
利灿哪有这么好煳弄,他用力抱紧妹妹,生怕妹妹说话不算数:「有的,肯定有味了。」
利君竹实在没辙,鼓鼓的大胸脯磨了磨利灿的胸膛,娇嗔道:「好吧,如果没味儿,你还给我。」
利灿猛点头,松了松手臂,利君竹白了利灿一眼,闪电脱下小内裤递给利灿。利灿激动不已,手中的小内裤薄如蝉翼,全透明,他捧着这暖烘烘的小丝物大闻大嗅。
「怎样呐。」利君竹猛眨大眼睛,小美脸都羞红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猥琐的灿哥哥。
利灿瞪着手中的小内裤,晃了晃脑袋:「不对啊,好香,是香水味,没那骚味。」
利君竹娇嗔:「你才骚,把裤子还我。」
利灿当然不归还,生怕妹妹抢去,他藏在身后,好奇问:「君竹下面喷香水吗。」
利君竹一脸茫然:「没呀,有谁往下面喷香水哒。」
利灿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这样好不,我闻闻君竹的下面,如果君竹下面的味儿和内裤一样,我就要了。」
「哎呀。」利君竹顿足:「人家清纯少女,下面没味的啦,你找曼丽嫂子要内裤肯定有味儿。」
利灿不屑:「她的味闻多了,不稀罕。」说完,竟然半强迫,半央求示意要闻利君竹的下体。
利君竹拗不过,心想都跟灿哥哥做爱过了,就给她闻闻呗。于是,利君竹配合着双手扶着橱柜案板,撅起了美丽小翘臀,利灿弯腰去闻,那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哦哦哦,君竹这里的味儿才稀罕,好好闻,味儿果然跟内裤不一样,太爽了。」
利君竹娇羞:「那灿哥哥把裤子还我,我穿一晚上,明天再给灿哥哥。」
利灿抱住小翘臀跪了下去:「不不不,等不及了,给灿哥哥再闻闻。」
利君竹咯咯娇笑,轻轻扭动小翘臀:「咯咯,好狗好狗。」
利灿一点都不生气,能做貌美如花妹妹的狗狗也是幸福的,他的比鼻子触到了娇嫩处。
利君竹浑身一颤:「啊,闻就闻,舔进去干嘛。」原来利灿已不甘心闻闻而已,妹妹的小嫩穴如此娇美鲜嫩,可口多汁,不舔舔哪行。
没想到这一舔之后就没完没了,舔舔变成了口交。利君竹仍在发情,本来就想找乔元做爱,这会哪能忍受利灿灵巧刁钻的舌头。敏感的小嫩穴给利灿舔吮了片刻,利君竹的欲火都烧到了眉心,她摇晃小翘臀,主动后挺,看似利灿舔小嫩穴,但更像利君竹用屁股摩擦利灿的脸:「啊,灿哥哥,别舔,别舔啦。」
利灿迅速沉迷,他超喜欢妹妹的小嫩穴,小嫩穴也好像特别喜欢给利灿舔吮,爱液浪水越舔越多,利灿禁不住央求:「看在灿哥哥答应帮你的份上,给灿哥哥多舔一会,别乱叫。」
利君竹娇嗲:「岂有此理,舔人家穴穴还不许人家叫,人家受不了哒。」
利灿被妹妹这么一嗲,立刻全身发酥,霍地站起,将鹰嘴大阳具抵在妹妹的小嫩穴口,轻轻摩擦:「受不了就让灿哥哥插两下,现在都后半夜了,阿元肯定睡了,不必去打扰他,哥哥帮你就行。」
利君竹扶着案板,挺腰回头,瞄了瞄在翘臀上来回磨蹭的鹰嘴大阳具,羞答答道:「这样不好吧。」
利灿一听妹妹这语气,不由得心花怒放,索性将鹰嘴头插了半个头进小嫩穴:「没事,哥哥帮你帮到底。」
利君竹打了个冷战,嗲声道:「那,那插两下就可以了,不要插太久喔。」
「好的,好的。」利灿满嘴应允,摆好了马步,双手抱扶利君竹的翘臀两侧,小腹前挺,鹰嘴大阳具缓缓插了进去,没有插完,利灿故意只插入一半。
利君竹简直如鲠在喉,难受之极,她摇动翘臀,很嗲的撒娇:「啊,灿哥哥,你什么意思。」
利灿忍不住好笑,闻着妹妹的发香,挑逗道:「君竹的穴穴好紧啊,比白天还紧,看来阿元今晚没有操过他老婆。」
利君竹心知被利灿羞辱,此时也顾不上面子矜持,撅起小嘴儿,嗲声道:「就算他插过,也一样紧哒,啊,灿哥哥全部插完进去,就知道啦。」
利灿何等狡猾,不趁这时候敲诈更待何时,他依然留着半截阳具在嫩穴口外,欲进不进的:「君竹的穴穴真紧实,灿哥哥思念成灾,睡不好,吃不香,只想以后能经常操君竹,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利君竹苦不堪言,穴内蚁痒,明知被讹诈也无可奈何,忍不住娇吟,本能的踮起了高跟凉鞋,撅高小翘臀:「啊,好像不好吧,你是我哥哥,我们说好不能再做爱哒。」
「可以不可以嘛?」利灿拨开妹妹的如瀑秀发,在人家的颈脖处喷气息,痒得利君竹猛缩脖子:「啊啊啊,讨厌。」
似乎感觉大阳具又拔出了些许,利君竹实在难以忍受,急得跺脚:「可以是可以,但不能给阿元知道喔。」
话音未落,利君竹又撅高了翘臀,张大了嘴巴,仿佛唿吸很困难,那鹰嘴大阳具一股脑儿全插入小嫩穴,满满地撑胀了酥麻的阴道。猝不及防,利君竹好半天才深深叫唤:「啊,灿哥哥记得啊,不要给阿元知道。」
利灿也没耽搁,直达子宫后立即扒拉抽送,爱液狂溢,顺畅无比:「阿元知道了也不用怕,他操了你曼丽嫂子,经常操的,曼丽都承认阿元几乎每天都要操她,还射进去。」
利君竹听罢,不禁又对乔元心生怨恨:「啊啊啊,阿元是个大混蛋,啊啊啊,灿哥哥,你这是报复阿元嘛。」
利灿也不否认有报复之念,双手抱着小翘臀猛抽:「他操我老婆,我也操他老婆。」
「啊啊啊,灿哥哥好讨厌。」鹰嘴大阳具何等犀利,利君竹的小嫩穴受到了辣手摧花般的蹂躏,穴肉由粉红变成了深红,摩擦太激烈了,只是越蹂躏,小嫩穴似乎越顽强,花瓣越红肿就越娇艳。利灿目不转睛看着,看得热血沸腾,爱意无限。
毕竟是哥哥,利灿不忍伤妹妹的心:「也不全是报复阿元,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就惦记着君竹的穴穴,没醉过不知酒香,没操不知君竹淫荡,灿哥哥喜欢淫荡君竹,真的喜欢,你看我插得多深,灿哥哥希望天天能操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没听过这么肉麻的挑逗,动情之余,身子酥酥的,软软的后靠在利灿的胸膛上,如蛇行般扭动:「灿哥哥,你这么会哄我,就给你揉奶子啦。」
利灿二话不说,抱扶翘臀的双手迅速转移阵地,潜入利君竹的吊带小背心,用力握住两只超美的青春大奶子,很野蛮地搓揉。
「好像越揉越大,能挤奶了。」利灿一边爆搓双乳,一边笑嘻嘻低头,狂舔狂吻利君竹的颈脖和粉腮。利君竹摇臀回头,娇娆送上香唇:「嗯嗯嗯,没有阿元妈妈的奶子大啦,灿哥哥,我跟你说个惊人的事儿。」
「什么事?」利灿闪电般吻了一口妹妹的软糯香唇,吧砸吧砸着嘴,兄妹俩本来关系就极好,如今肉体结合,那是亲上加亲,爱意比山高,比海深。
「转过身,正面插进来。」利君竹后挺几下就停了,利灿赶紧拔出鹰嘴巨物,扳正妹妹的身子,一只手提起利君竹的美腿,挤挤眼示意利君竹插入鹰嘴大阳具。
利君竹自然会意,娇羞着抓住湿淋淋的大阳具对准小嫩穴,很娴熟的校对了一下准星,下体压上,滋熘一声,吞入了鹰嘴大阳具,顿时电流肆虐,把利君竹舒服得呻吟连连。
利灿另一只手托起了利君竹的屁股,目视晃荡的鞋子,赞道:「好漂亮的高跟鞋,哥哥和阿元一样,都喜欢君竹穿高跟鞋,啊,想跟灿哥哥说什么呢,想说要灿哥哥射进去吗。」
利君竹娇娆耸动,娴熟吞吐鹰嘴大阳具:「这需要说吗,灿哥哥不想射进来嘛。」
利灿轻笑,鹰嘴大阳具密集抽插了。利君竹双臂抱住利灿的脖子,媚眼如丝:「知道不,阿元操了妈妈。」
利灿一愣,骂道:「这混蛋。」其实他早已知晓此事。
利君竹嗲嗲乞求:「灿哥哥,你得报复阿元,他操了灿哥哥的老婆,又操灿哥哥的妈妈,你怎么也要操蓉姨。」
利灿为难道:「蓉姨是爸爸的女人。」
利君竹使劲耸动,使劲撒娇:「怕什么,蓉姨其实很骚的,她经常和阿元的爸爸藕断丝连,阿元的爸爸经常约蓉姨出去做爱的。」
利灿不以为然:「他们以前是夫妻,阿元又是他们的孩子,藕断丝连很正常。」
利君竹见说服不了利灿,气鼓鼓道:「哎呀,灿哥哥,你以后还想和我做爱的话,你就去操蓉姨。」
「这个嘛。」利灿转动眼珠子,他早和王希蓉有了肉体关系,答应妹妹的乞求很简单,利灿只是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利君竹以为利灿不愿意,小嘴一撅,娇躯一扭,就要退出利灿的大阳具:「不答应算了,我要走了,还我内裤。」
利灿赶紧抱住妹妹的小屁股,鹰嘴大阳具深插花心:「别别别,有事好商量,这么大的事,你也要给哥哥考虑考虑啊。」
利君竹转怒为喜:「灿哥哥,你想想喔,妈妈被阿元的大鸡巴插来插去,又射精进去,多可恨啊,哪有女婿操丈母娘的,操一两次就算了,他们操了好多次的,妈妈还厚脸皮说以后会经常给阿元操。」
利灿瞪大眼珠子:「妈妈这样跟你说。」
利君竹自然添油加醋:「是的,君兰和君芙都听到了,妈妈现在肯定是被阿元操得神志不清,她对阿元喜欢得不得了,好像阿元是妈妈的老公似的,阿元自持有妈妈宠爱,就拽起来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前追着我屁股要和我做爱,现在,哎哟,对我爱理不理。」
利灿明知妹妹胡说八道,但为了讨妹妹欢心,就装出一副大气凛然的模样:「这小子可恶,哥哥绝不能让君竹受气,我豁出去了,一定给君竹出这口气,找个机会操了蓉姨。」
利君竹大乐,两眼水汪汪,嗲得不能再嗲:「对嘛,蓉姨的穴穴好漂亮了,灿哥哥保证喜欢操,最好天天操她,最好射精进去,把蓉姨的肚子搞大。」
利灿惊唿:「果然最毒妇人心。」
利君竹自知失言,立马撒娇:「哎呀,人家生气了嘛。」
利灿吻了吻妹妹的香唇,下身继续抽插小嫩穴:「那说好了,我上了蓉姨,以后君竹……」
利君竹妩媚:「以后君竹就是灿哥哥的小情人,小苹果,小甜心。」
利灿摇摇头:「灿哥哥只要小骚货。」
「咯吱。」利君竹笑得花枝招展,小蛮腰乱扭:「啊啊啊,灿哥哥,我允许你射进来喔。」
利灿加速加力:「灿哥哥本来就要射进去。」
利君竹浪叫:「灿哥哥,你想不想看我穿丝袜。」
利灿猛点头:「想。」
利君竹引诱利灿:「我什么颜色的丝袜都有喔。」
利灿欲火焚身,越操越舒服:「骚货都爱穿两种颜色。」
「哪两种呐。」
「一种是黑色,一种是红色。」
「要挂吊带嘛。」
「要。」利君竹颤抖了,不停的颤抖,诱惑了利灿,自己也被刺激。利灿激灵,瞧出利君竹即将高潮,他迅速放下利君竹的嫩腿,站立着抽插,这样更有利于冲刺。
利君竹很会配合,挺着下体密集迎合,这样的交媾方式太过激烈,不过,可以尽情交媾,兄妹俩都沉浸在欲海之中,一百多下摩擦后,利君竹首先投降:「啊啊啊,灿哥哥,你挠到人家里面了,啊啊啊,对,就是那地方,啊啊啊,站着操好舒服哒。」
利灿猛烈冲刺,耻骨都撞得隐隐生疼:「君竹,你迷死哥哥了。」
利君竹太舒服了,目光迷离:「记得喔,操蓉姨的时候,要通知我,我要看灿哥哥操蓉姨。」
利灿趁机再敲竹杠:「君竹,哥哥有机会弄你屁眼吗。」
利君竹蹙眉娇吟:「灿哥哥,你好过份。」
利灿得意坏笑,密集的抽插次次能撞击利君竹的子宫:「灿哥哥的龟头比较尖,操屁眼特别舒服。」
利君竹很顽强,强弩之末了还能对利灿进行反击,那小嫩穴猛烈挤压大阳具:「好,只要灿哥哥操了蓉姨,我什么都可以答应灿哥哥,我还答应,答应……」
「答应什么。」利灿嘶吼。
利君竹哆嗦,剧烈哆嗦:「灿哥哥,你想不想在曼丽嫂子身边操我,啊啊啊。」
「君竹,你好可爱,你说到哥哥心里去了。」利灿想到在冼曼丽身边狂操妹妹,那是何等的刺激,他禁不住猛打冷颤,喷出了浓浓精液,浇灌了妹妹的子宫:「君竹宝贝,哥哥爱你。」。
利君竹紧紧抱住利灿,嘤嘤哭泣:「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哎哟,哎哟。」
※※※
「景鸿」茶楼是老牌茶楼,生意不错,是江湖混混们喜欢聚集的地方。不过,早市的生意一般,都是街坊老食客来喝早茶,吃早点。
一个普通的大包间里,乔家父子占据了大圆桌的两端,你瞪我,我瞪你,很像粤语残片里的黑社会大哥在谈判,谈交易。
按理说儿子没资格这样瞪老子,除非做老子的干了对不起儿子的亏心事。如今乔元如日中天,炙手可热,不仅财大气粗,还傍上了市里的最高权贵,所以乔三很快就焉了,他果然是一帮派的大佬,识时务。
「阿元,别瞪了,爸爸错了。」乔三垂头丧气的,心里却没多少愧疚,以为对利君兰只是奸淫未遂,碍于儿子实力强大,各方面都要仰仗,不好得罪。
哪知乔元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直接挑明了:「爸爸,你老实说,你有没有上了君竹,我说的不是君兰,是君竹。」
「呃。」乔三暗暗吃惊,不过,乔三好歹是一帮派的老大,遇事冷静,敢作敢当,这事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让儿子知道,如今儿子挑明了,乔三拿出无赖本色:「阿元,爸爸以前就暗示过你,爸爸很喜欢君竹。」
乔元开口就喷:「少在我面前装情圣,君竹是我媳妇,爸爸喜欢她就可以操她么,我还不了解爸爸,爸爸其实就是一条淫虫,老淫虫。」
乔三瞪大了眼珠子:「小子,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这样说爸爸。」
「嘿嘿。」乔元冷笑,内心却深深叹息,得到了父亲的证实,乔元居然也没多少愤怒,因为他知道利君竹大小姐脾气严重,淫荡成性,不止和乔三搞在一起,还跟文士良,利兆麟乱搞。乔元好无奈,没啥管束利君竹的手段,如今都成事实,乔元也不能全怪父亲。
父子俩再次你瞪我,我瞪你,气氛很压抑。
乔元今夕不同往日,人也成熟了许多,翅膀确实硬得很,他冷冷地打破沉默:「只要我一句话,爸爸以后别说碰君竹,连美怡姐,陶歆都碰不了,信不。」
乔三老江湖了,哪能听不出儿子的威胁,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萎靡道:「阿元,爸爸都认错了,还不行吗。」
乔元点点头,语气也有所缓和:「态度蛮诚恳,就是缺少诚意。」
乔三察言观色,马上满脸堆笑:「爸爸保证,以后绝不碰你的女人。」
乔元也笑了,笑得很奸诈:「那爸爸的女人我能碰不?」
乔三咧嘴大笑,很大度道:「我的女人你都操过了啊。」
乔元狡笑:「还有一个我没碰过。」
乔三很好奇:「谁。」
乔元狡猾地先给父亲设了个套:「爸爸先说,我能上不?」
乔三大手一挥:「可以啊,我的女人随你上,随你操。」
「真的吗。」乔元忽然满脸激动。
「爸爸说话,一言九鼎。」乔三很爽快,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喝,可才喝了半口,他就差点被噎了,赶紧吞咽掉,两只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不,不不不,这个女人你不准碰。」
乔元狠敲桌子:「刚才爸爸还说一言九鼎。」
乔三吓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阿元,你别开玩笑啊,就这个女人不行。」乔元不说话了,冷冷的看着父亲。
乔三几乎欲哭,他当然了解儿子,他知道儿子最爱的女人是谁,好久以前,乔三就忧心儿子太黏母亲,也忧心过妻子太溺爱儿子,万万没想到,以前的担忧会成现实。
「阿元,你别吓爸爸,你真的上了你妈妈。」乔三握紧了双拳。
乔元也拿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下一大口,平静道:「是的,早就上了。」
「你这个混小子。」乔三咆哮着站起,闪电举起手中的水杯就想砸给乔元,可举了半天,茶水都流光了,茶杯还是没有砸出去。
乔元则淡定得很:「乔堂主,别冲动,我来之前,跟百警官打了个招唿,她现在就在茶楼外,荷枪实弹,爸爸,我提醒你,百雅媛枪法很准的。」乔三暴怒:「你威胁老子。」
「明知故问。」乔元撇撇嘴,颇为傲气,他有这个资本,当然傲气,不过,心里还是蛮愧疚的,他也不想太激怒父亲,毕竟是父子关系,情感深厚。眼珠子一转,乔元狡猾地推卸责任:「实话告诉爸爸,是妈妈搞了我。」
「你胡说八道。」乔三气坏了。
乔元淡定解释:「爸爸上次进监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又被龙申和龙学礼欺负,多凄惨啊,妈妈多可怜啊,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我不安慰她谁安慰她。」
乔三怒不可遏:「她是你妈妈。」
乔元拉下黑脸:「君竹是我老婆。」
乔三顿时无语,皮球泄气般缓缓落坐下来,大包间里陷入了窒息的沉默。好半天了,乔三气唿唿道:「好吧,之前做过的就算了,现在你妈妈有利兆麟,不需要你安慰,你的女人也够多的,以后你就别招惹你妈妈。」
乔元伸出舌头,扫了一下嘴角,坏坏笑:「如果妈妈招惹我怎么办。」
乔三气得要吐血:「你拒绝她啊。」
乔元也摆出了一副无赖的模样:「妈妈这么漂亮,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她现在生活悠闲,整天想做爱,我又很听妈妈话,我拒绝得了吗。」
「哎。」乔三重重的叹息,他清楚儿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对,都无懈可击,如今的王希蓉养尊处优,美貌绝伦,高贵性感,这样的女人走在街上,那绝对是百分百的回头率,乔三也十分清楚儿子很风流,母子俩关系亲昵无间,一旦突破了乱伦底线,就无法阻止了他们继续乱伦了。
「爸爸,来,喝茶,喝茶。」乔元换上了一副笑脸,亲自绕过大圆桌给乔三斟茶。
乔三抬头看儿子,可怜兮兮道:「那你能不能不要射进去。」
乔元一愣,很纳闷:「妈妈又不反对,我干嘛射在外面。」
乔三仿佛胸口被砸了一块巨石般难受:「那你戴套行不行。」
乔元放下茶壶,也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可不敢,妈妈会打我的,她不准我戴套。」
「气死老子了。」乔三急怒攻心,一个后靠太过用力,整个人连同椅子往后就摔,摔了个马打滚。
乔元没去扶,冷冷的看着乔三狼狈爬起:「爸爸,我今天来跟你谈判,主要是告诉你,以后,你不准再跟你前妻,就是我妈妈,就是王希蓉大美女做那种事了,要钱办事,你跟我说,你们最好不要单独见面。」
「你说什么。」乔三气炸了,就要挥拳冲来。
乔元淡定得很:「爸爸,你打不过我。」
乔三怒吼:「打不过也要打。」
乔元轻敲桌子:「好啊,百警官正好有借口送爸爸去监狱,我问过百警官了,爸爸属于刑满释放人士,有前科的人再犯罪,罪加三等,哎,等爸爸进去后,我再跟董阿姨,就是和我那位干妈说说,给爸爸加加刑,我估计能让爸爸在监狱里面待上二三十年。」乔三不动了,瞪着乔元。
乔元居然懂得了运用心理战:「爸爸,你好好想想,进监狱二十年好悲催的,这世界多美好,爸爸现在吃香喝辣,有豪车有美女,牛逼哄哄的,是名副其实的土豪,一旦进去,爸爸就变成干嚎了。」
乔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行啊,从今以后,爸爸对你刮目相看。」
乔元搓搓手,指了指账单:「那我走了,改天和爸爸喝酒,今天爸爸买单。」
刚走到包间门,乔三心有不甘道:「爸爸喜欢君竹。」
乔元怔了怔,也没说什么话,正要推开包间门,忽然,门开了,一位动作矫健的素衣女子闯了进来:「阿元,这么久,要不要我收拾你爸。」
乔元一看是百雅媛,乐得摆摆手:「开玩笑的,走了,走了。」
百雅媛却狠狠瞪向乔三:「乔三,你给我小心点。」
乔三之前还依仗着是老子的身份,气势没输给儿子乔元,这会被突然而至的百雅媛严厉呵斥,吓得他两腿都软了。混混永远害怕警察,哪怕乔三是铁鹰堂老大,但面对警察,尤其是面对警衔很高的百雅媛,乔三十分忌惮,他赶紧阿臾讪笑:「百警官,我们父子俩没事,我跟阿元闹着玩。」
等乔元和百雅媛走了,乔三颓然落坐,嘴里嘀咕:「我操,这小子真的叫警察来,他真敢送我进监狱啊。」
拉风的迈巴赫迎着朝阳奔驰,笑眯眯的乔元打算送百雅媛去警局上班。百雅媛照了照车后镜,整理一下头发,轻松道:「阿元,先找个地方。」
乔元明事儿:「去洗足店怎样。」
百雅媛不吱声,迈巴赫就驶去了乔元的大本营「足以放心」洗足店,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贵宾一号。
仿佛多年的情侣般默契,两人轮流洗澡沐浴。百雅媛放下长发,穿上黑色长筒丝袜,黑色蕾丝三角小内裤,还有黑色透明乳罩,再加上黑色高跟鞋,整个人魅力四射,诱惑超强,摆明了有备而来。
看百雅媛整理阴毛的时候,乔元差点就射了,他下流地撸着大肉棒,笑嘻嘻说:「趴下好点。」
百雅媛刚躺好,就翻了个身,顺从的趴在按摩床上,那丘陵般的肉臀又大又挺,蕾丝小裤几乎不见,浑圆的黑丝长腿简直比模特还好看。乔元骑了上去,大肉棒对准那股沟缓缓插入,没有前戏,没有挑逗,就这么直接,百雅媛感到了刺疼,当然,刺疼伴随着火一样的快感。
「啊。」乔元太爽了,大肉棒一直插到底,瘦胸压下,整张脸搁在百雅媛的颈椎上,闻嗅着警察的气味:「雅媛姐,先操穴穴,等会再操屁眼怎样。」
百雅媛双肘支着床,唿吸深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乔元用大龟头碾磨了一下子宫,便缓缓抽动:「今天这么好说话,有点不适应哈。」
百雅媛说了大实话:「因为想给你操。」
乔元握住两只超级大豪乳,用力揉:「那我就不客气了,哦哦哦,雅媛姐,你的大屁股真棒,我喜欢操你,可你以后不能那样子吓唬我爸爸,他是我爸爸。」
百雅媛呻吟:「嗯嗯嗯,你让我吓唬谁,我就吓唬谁,啊啊啊,谁欺负你,我就收拾谁,你是我的小流氓,啊,插深点,插舒服点,你的女人没一个比我好,可惜你个子矮了点,他妈的,我穿上高跟鞋多漂亮,可站在你面前,你就像个侏儒。」
乔元脸色大变:「你说我是侏儒。」瘦腹弓起,就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臀波激荡。
百雅媛无限感慨:「我好倒霉,竟然给侏儒操,竟然给小混混操,想不给他操都不行,啊啊啊。」
乔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百雅媛的头发,卷了两卷,如揪缰绳般,另一手猛拍肉臀,再次风起云涌,如御马驰骋:「你这个贱女人,我操死你,告诉你,我还会长个子的,你眼瞎了吗,我已经长高了足足两公分,现在到一米七三了。」
百雅媛两眼一亮,整张脸伏在枕头上,摇动大肉臀:「啊啊啊,用力操啊,用力啊,一米七三也是侏儒啊。」
乔元气坏了,不顾一切地抽插,大肉棒发疯般摩擦百雅媛的阴道,碾压子宫,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仅仅五分钟,百雅媛就得到了高潮,乔元也及时射出了精液,他罕有的伏在百雅媛玉背上喘息,只因太用力了,太舒服了,所以喘息。
百雅媛美滋滋的,丝袜高跟鞋在晃动:「我打听到一个消息,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么严肃。」乔元没舍得拔出大肉棒,双手抚摸两条黑丝大腿。
百雅媛叹道:「你的女神吕孜蕾有男朋友了,要嫁给他的那种。」
乔元一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我早有心理准备了,嫁人就嫁人呗,呜唔,雅媛姐。」
一行眼泪滴在了百雅媛的脖子上。百雅媛酸酸道:「喂,如果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你也会哭吗。」
乔元一抹眼泪,冷冷道:「哭个屁,我会放鞭炮。」说完,瘦腹收起,大肉棒脱离肉穴,却野蛮地插入了百雅媛的屁眼。
「好,过几天我就找个男人结婚。」百雅媛舒服呻吟。把乔元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恶狠狠道:「雅媛姐,我要操你屁眼,我要操烂你屁眼。」
百雅媛居然妩媚娇笑:「好啊,最喜欢你操我屁眼。」
乔元怒道:「那我偏不操了。」
百雅媛厉声尖叫:「你敢。」
乔元确实不敢,逞逞口舌而已,他还是将大肉棒插入了百雅媛的屁眼,插得一点不剩,两人都舒服,乔元心里紧巴巴的:「雅媛姐,你真要结婚么。」
百雅媛扭动超级大肉臀:「看你操我舒服不舒服,如果操得我舒服,我过几年再考虑结婚。」
乔元赶紧抽动大肉棒,双手又粗鲁地揉捏两只大豪乳:「过几年,我和雅媛姐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你只能跟我结婚。」
百雅媛沉浸在欲海之中,这是另类欲海,屁眼之乐和阴道之欢还是有点区别的,但不管是那种舒服,都令人着迷,百雅媛彻底着迷了,她呻吟道:「除非你长到一米七五,否则就算我们的孩子上了幼儿园,我也不会嫁给你。」
乔元充满了期盼,这要求并非遥不可及:「还差两公分,我多运动,多操雅媛姐,肯定能达标。」
百雅媛欢叫:「啊啊啊,那你就加油,啊啊啊,好像越来越舒服了,阿元,阿元,阿元。」
乔元心有旁骛:「雅媛姐,我挺后悔的。」
百雅媛娇喘道:「后悔没弄大吕孜蕾姐的肚子么。」
乔元叹气着,动作却没有失去节奏:「不是,我后悔让孜蕾姐认识干爹,自从孜蕾姐自己开公司后,她的野心就膨胀了,很少找我了,我就有预感,预感孜蕾姐会离开我,我弄大了她肚子也没用。」
百雅媛罕有地夸了一句:「小混混居然有点大见识。」
乔元被赞,心情好了些:「帮我个忙呗。」
百雅媛娇娆摇臀:「操爽了我,给你生孩子都没问题,帮忙还不简单,你叫我帮的忙,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乔元大乐,果然密集抽送:「我越来越爱雅媛姐了。」
百雅媛也开心:「啊啊啊,我喜欢弄屁眼,啊啊啊。」
乔元舔上了百雅媛的耳朵:「帮我查一下孜蕾姐嫁给谁。」
百雅媛不以为然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早查了,那男人叫陈豪,家境很不错,家里是隐形大富豪,吕孜蕾以前工作的公司就是他们陈家的。」
乔元心虚问:「他帅吗。」
「噗哧。」百雅媛忍住大笑,笑得乔元很没面子:「说啊。」
百雅媛实话实说:「人家一米八,样子甩你几条街。」
乔元一听,顿时自卑,不过他很不服气:「长得帅能当饭吃啊,他屌有我粗么。」
百雅媛吃吃娇笑:「我没调查这么清楚。」
乔元酸妒交加:「那他有姐姐妹妹吗。」
「他是独子。」百雅媛说。
「可惜了。」乔元咬牙切齿的。
百雅媛是什么人,岂能猜不出乔元的坏心思,立马揭破:「乔元,你果然是小混混,小鸡肚肠,心胸狭隘,马子被别人泡走了,就想报复人家,泡人家的姐姐妹妹。」
乔元也不否认:「我就是这样的小男人。」
百雅媛给泼了一盆冷水:「你没戏,他连表妹表姐都没有。」
乔元其实也是嘴上说说而已,没当真,随口问道:「那他总有妈妈吧。」
没想到百雅媛连连颔首:「他妈妈可漂亮了,叫关颖桐,可能比你妈妈还漂亮。」
这句话的份量大到没边没谱,乔元视母亲为天下第一大美人,胡媚娴也堪堪可以比拟,百雅媛说那个关颖桐比乔元的妈妈还要漂亮,如同给盗贼说了藏宝地,惦记死了。
「侧过身去。」乔元侧躺下,大肉棒依然深插着屁眼。
百雅媛也趴累了,侧身抬腿,勾住乔元耸动:「嗯嗯嗯,这样子弄也舒服,阿元,能不能跟你朋友说说,让我评上今年的全市最佳警察。」
「没问题。」乔元猛烈抽送,关颖桐三个字深深烙刻在他的脑海里。
中午时分。
卢家夫妇远远的看着一辆豪气的兰博基尼驶入卢家。从车上走下一对俊男美女,男的叫利灿,英俊潇洒,洒脱不羁,女的是冼曼丽,貌美如花,性感苗条。
桑桑已去恭迎客人,卢超超激动道:「我们过去了吗。」
王卿若抿嘴娇笑:「看你急得,人家既然来了,就是答应了,我们不用急的,显得没风度。」
卢超超猛点头:「呵呵,人生头一遭,确实有点急。」
王卿若白一眼过去:「你很喜欢曼丽呀。」
卢超超搓着双手讪笑:「一般般,呵呵。」
王卿若当然看出丈夫言不由衷,嗔道:「色鬼。」
卢超超涎着脸:「夫人很喜欢那利灿,对不对。」
王卿若仰起下巴,大方承认:「我和利灿做过了,现在再问你一遍,我们四个人玩交换,是心甘情愿,你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卢超超大度道:「都到这份上了,夫人就不要说后悔不后悔了,我当然舍不得夫人和那利灿上床,不过,既然你们都做过了,我不和冼曼丽做一次,那不亏大了吗,再说,试一下也好,早听说过国外有换妻换夫的游戏,挺刺激的,呵呵。」
王卿若见丈夫看得开,不禁心花怒放。此时王卿若的心思都在利灿身上,她沐浴爱河,却厌倦偷偷摸摸,她希望和利灿大大方方交往,且不影响双方的家庭。昨晚他们夫妇和利灿夫妻相谈甚欢,有些敏感话题越说越投契,不知不觉中聊到了换妻,没想到利灿和冼曼丽不抗拒,四人一拍即合,约定今天见个面。
同意见面,就意味着同意游戏。
王卿若虽然大气干练,但面对第一次换妻活动,她也有点犯晕:「在我们卧室好,还是去小楼那边。」
卢超超一语中的:「我们的卧室就不要太乱了,小楼那边好,那边更宽敞。」
王卿若颔首同意,细心叮嘱道:「记得啊,要有绅士风度,对人家曼丽要温柔。」
卢超超猛点头:「记得,记得,夫人请放心。」
「我们过去吧。」王卿若给卢超超整理了一下领带,夫妻俩不仅容光焕发,还非常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