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她有多贱!余丽娜及时接过我的话头:「它一天到晚缠着我,非
要作我的母狗不可,我赶都不赶不走。还经常大白天在办公室给我下跪,苦苦哀
求,我要是不答应它它还寻死觅活的。我能怎么办呢?长期这样在公司造成的影
响也不好啊!」
主人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把手一摊说:「我这个人就是心软,看见它这个样
子也不能不管,所以只好答应,让它作我的母狗试试看咯!」
「天呐!真的吗?人怎么可以贱成这样?!」蒋亦雯满脸鄙夷地说:「天生
的母狗胚子咯!」
陈颖姗一边嬉笑着附合,一边用她那对充满欲望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我,突然
她想起了什么,「咦」了一声指着我说:
「你……你不是丽娜公司�那个财务主管吗?」对呀,你才认出来呀?主
人笑眯眯地答道:「就是她!」「哦哟!我记得这小姑娘当初一副凛然不可侵犯
的清高样子!搞了半天都是假正经呀?」「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咯!」主人打
趣地说。「哼!真不要脸!」蒋亦雯也环抱着双手骂道。
正当我忍辱含羞听着三个女人对我的挖苦时,另外又有一个人迈步从我侧后
方绕到身前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长筒高根鞋,然后有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
人声音:「让我仔细瞅瞅她。」
「母狗,把头擡起来让晓敏主人看看。」主人呵斥我。
我慢慢擡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年轻女孩,整齐的短发,清丽的面容
,干练的气质,……天啊……是她……她……她居然就是两个月前我在鑫都酒店
会晤过的大学同学路晓敏!难怪我听到主人叫「晓敏」这个称唿时会有不祥的预
感,原来天底下真有这样凑巧的事,此「晓敏」竟然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路晓敏!
我和路晓敏都惊骇地睁大眼睛凝视着对方,好半天,路晓敏才问道:「你…
…你是不是凌乐欣?」
「奴……我……」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心都沈到了谷底。这实在是一场
噩梦,不,噩梦中都没碰到过如此糟糕的状况。我最耻辱的事情偏偏让我最要好,
也是最不愿意让其看到的好朋友撞破了。我扭头求援般地看着人,主人依然笑眯
眯的,眼中却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她对路晓敏说:「它在成爲母狗以前,名字确
实叫凌乐欣。」路晓敏连连摇头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那么好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作狗?一定是哪�弄错
了!「
路小敏又俯视着趴在地下的我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真的是凌乐欣本
人吗?」
我看见主人微微沖我点点头,只好把心一横,眼睛盯着地面对路晓敏答道:
「奴婢……奴婢在成爲主人的……母狗以前,就是晓敏主人您的大学同学凌乐欣
!您没记错!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奴婢现在不是凌乐欣,只是任主人和您差
遣的一条母狗而已!」
「你……我瞅了你半天,本来还不敢确定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你
太让我意外了!」好半天,晓敏才平静下来对主人说:「我想和她单独谈谈行吗
?」「行,没问题!」主人依旧笑容可掬,又走到我面前,用脚尖挑着我的下巴
让我擡头看着她,用轻蔑的口吻说:「好好伏侍晓敏主人,否则我会惩罚你哦!
」又沖路晓敏微微一笑,这才招唿陈颖姗和蒋亦雯离去。
大厅�现在静悄悄的,只剩下我和路晓敏,我伏在地下不敢擡头,心中涨满
了羞耻和愧疚。过了很久,路晓敏才淡淡地对我说:「你起来吧,起来说话!」
「奴婢不敢!」「别再自称奴婢了,我做梦都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
是不是被迫的?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啊!」晓敏有些激
动,边说边走过来想把我搀扶起来,可我不敢,我知道这个庄园�到处都是主人
的监视器和监听器,我和路晓敏在这�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主人都了若指掌,
一旦我稍有逾越,等晓敏她们走后主人一定会加倍严厉地处罚我。
再说,我的犯罪证据都被主人牢牢掌握着,晓敏又能怎么帮我呢?因此我跪
着不肯起身,以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并且还向她解释:「晓敏主人,奴婢怕被
丽娜主人责罚,您还是让奴婢跪着说话吧。」说着忍不住鼻子发酸,可是主人事
先反复交代过,今天的调教绝不允许我在客人面前落泪,一定要表现出对主人的
无比忠顺和心悦诚服,否则主人是饶不了我的。所以我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委屈,
眼泪在眼眶�直打转。
路晓敏说。「你以前和现在相比完全是两个人,争强好胜,全面发展,风头
出尽,还是我们系的系花。我那时看你都带仰视的,暗恋你又不敢表白,怕你知
道我是同性恋之后再也不睬我。」说到这,她流露出复杂的神情,那神情中有惋
惜,有羞涩,也有几分不易觉察的喜色,大概是见到过去可望不可及的猎物突然
变成一个触手可及,任她摆布的玩物的缘故。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心甘情愿地做余丽娜的……奴隶?」路晓敏继续
追问。
「奴婢是自愿作丽娜主人的狗奴!丽娜主人美丽高贵,有钱有势,奴婢觉得
能作她的母狗好荣幸,好快乐!」我对老同学豁出脸面,一口气把话说话,心中
充溢着自暴自弃的念头。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活该!贪欲让我沈沦,如果不
是贪污巨额公款,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也许碰到余丽娜这样的女人还算我的幸
运,起码我不会被送进监狱和刑场。
我不想再见路晓敏,那会揭起我心中的疮疤,我也不想连累路晓敏,因爲我
深深知道余丽娜是一个多么专横可怕的女人,她要得到一样东西就一定会不惜代
价。爲了让晓敏对我死心,我只好把话说得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果然,路晓敏再打量我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流露出掩饰不住的鄙夷:「这
是你的选择,不过你真觉得受虐待受侮辱是一种快乐吗?」「它是母狗,被主人
玩弄和侮辱当然是它的乐趣!」伴着话音,主人与其他两个女人回到大厅。她径
直走到我前面的沙发上坐下,又招唿其他人落座,然后问:「你们今天早上赶这
么远的路过来累不累?」「还好吧,反正是自己开车来的,也没走多远。」蒋亦
雯慢条斯理地回答。「开车其实也挺累,不如让这条狗奴好好伏侍伏侍你们吧?」
主人笑嘻嘻地说。「怎么个伏侍法呀?」蒋亦雯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眼镜
后那对大大的眼睛却闪过一丝兴奋的目光。「让它给你们舔脚咯!」「舔脚?怎
么个舔法?」一旁的陈颖姗忍不住插嘴问道,一直若有所思的路晓敏也有些好奇
地注视着我和主人。「怎么个舔法。你们试试就知道了,谁想来试试?先说先试
哦!」
主人显得兴緻勃勃。
「我来吧!」陈颖姗扮出一副小学生举手的样子。「母狗,过来帮颖姗主人
舔脚!」主人向我示意道。我连忙爬到陈颖姗脚边,低头凑到她的鞋面用嘴帮她
脱鞋。「这……这……这也太那个了吧?」陈颖姗开始有些意外和尴尬,一边低
头打量我,一边扭头与坐在她左右的人交换眼神。主人微笑着轻轻拍了拍陈颖姗
的手背说:「别担心,你只管放松享受就好了!」听见主人这么说,陈颖姗才慢
慢松弛下来。经过三个月的调教,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陈颖
姗的鞋袜除去。然后捧起她的一只脚,从大拇指开始细细地舔。
陈颖姗虽然是非常爱整洁的贵妇人,但脚汗却天生很重,因此开车赶路之后
微微有些异味。好在我已经训练有素,对这股气味习以爲常,所以还是毫不迟疑
的把她的脚趾依次含在嘴�啜干净,连脚趾缝也细细舔过一遍。之后又用舌尖轻
轻舔抵她的脚底和足心。陈颖姗轻轻闭上眼睛,舒服得不时发出叹息……
平时主人和佣人们对我进行舔脚调教时,总是一边让我舔脚,一边让另一个
人给我手淫,逐渐让我形成了一舔脚就唤起的条件反射。因而见到陈颖姗享受的
样子,我也变得兴奋起来,越发舔得津津有味。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偶然与晓敏对上了,我一呆,心头掠过一阵羞愧,脸上
也发烧,连忙低头继续专心舔脚。
主人目光锐利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她故意把手探到我下身摸了一把,「啧啧
」连声地说:「这贱母狗,BB又湿了!」我的跪姿经过专门训练,下跪时必须
把腿张得很开,以便把花蕊充分暴露在主人的注视下,听到主人的惊叹,路晓敏
和蒋亦雯不约而同地看向我的两腿之间,于是又看到了我那「水淋淋」的唤醒的
花蕊。
晓敏的脸变得红红的,也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而蒋亦雯则干脆「噗」地
一声掩嘴笑起来,边笑边说:「她真的好淫贱哦!」「不淫贱的话,又怎么能放
着人不做去做狗呢?」主人捏着我的脸蛋嘲弄道。「我要活成它这个样子,还不
如死了算了!」蒋亦雯继续表达着对我的鄙夷。
好容易爲陈颖姗舔完脚,主人又问蒋亦雯:「亦雯也想享受下母狗舔脚的服
务吗?」蒋亦雯故作矜持地说:「既然它这么贱,我也只好成全它咯,免得它看
着我的脚嘴馋」,说着白了我一眼,把脚伸到我嘴边,冷笑着呵斥道:「哼!舔
啊,贱母狗!」
我从蒋亦雯骄矜做作的派头和冷酷锐利的眼神中预感到这个女人比陈颖姗难
伺候得多,因此舔得格外小心翼翼。
但蒋亦雯偏不肯放过我,她一边让我舔着她的一只脚,一边自己动手脱了另
外一只脚的鞋袜,然后用这只脚来逗弄我:时而用脚底「扇」我的耳光,时而用
脚趾夹我的鼻孔,脸蛋,乳房和乳头,弄得我既狼狈又痛苦,嘴�含着她的脚趾
舔啜的同时,涨红着脸发出一声声求饶的呜咽。
蒋亦雯白皙娇嫩的娃娃脸上亦泛起一抹桃红,鼻翼微微翕动着,目光中满含
凌虐戏弄之意,一副玩得很过瘾的样子。
最后,她把脚伸到我的两腿之间,大脚趾在我的果实和花瓣上轻轻揉动,不
一会就沾满了我的爱液,然后她吩咐我换舔这只沾满我自己爱液的脚,又把另外
那只脚继续给我「足淫」,如此轮流交替,真让我觉得自己淫贱到极点……
看着蒋亦雯肆对我肆无忌惮地玩弄,主人在一旁却流露出由衷的欣赏之意,
她夸贊道:「亦雯,你真是天生的女主,很有驯奴的天份呢!」「恩哼~真的吗
~?我只是看它这么下贱,就情不自禁地想折磨它咯。」蒋亦雯似乎找到了感觉,
有些眉飞色舞起来。见我渐渐失去自制力,主人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于是对客
人们说:「好了,我看这骚母狗已经快挺不住了,让我们帮它祛祛骚吧。」说着
主人取来事先准备好的穿戴式棒棒说:「客人优先,你们谁先来?」「我来吧!」
陈颖姗性格比较急,抢着回答。「颖姗姐,刚才舔脚是你先,现在轮到我先
了吧?」
蒋亦雯也不甘落后。「看把你们急的,人人有份,别抢。你们呀,作主人也
得讲点风度,别让狗狗笑话你们。你们忘了,还有晓敏呢,她还没有享受狗狗的
舔脚服务,我看这回就让她先吧。」
主人把穿戴式棒棒向晓敏递过去。「不不不,还是你们来吧,我不习惯这个
。」晓敏羞红了脸,连连摆手。主人微微一笑说:「也好,你不来我们也不勉强
你,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同学情。不过晓敏我要提醒你:它只是一条母狗,不再
享有人的一切权利,你那个同学已经不复存在了,待会我会留时间给你们俩私下
说清楚。」
说着,主人把棒棒递给蒋亦雯说:「亦雯,还是你来一气呵成吧!」黑色的
棒棒闪着幽暗的光芒,明显比平时主人对我用的要长大一号,也许是今天的场合
比较特殊,主人想用这大一号的棒棒展示一次难忘的调教。
我依然象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下,屁股低贱地高高翘起,等待着被进入和占有
……
蒋亦雯则半跪在我身后,两手牢牢握住我的腰,唿吸略略有些急促,稍作停
顿就粗暴地从后面直刺进来,很快进入快速抽送阶段,粗大的塑胶棒棒一次次兇
狠地摩擦撞击着我,令我无暇喘息。
我的全身象一阵阵电流拂,虽然看不到自己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必定淫贱
已极。眼睛的余光还瞥见路晓敏正用难以形容的眼神打量着我,可我已经没法自
控,潮涌吞没了羞辱,我只能合上双眼,脸颊贴地,嘶喘着发出阵阵「呜呜」的
悲鸣,在蒋亦雯的粗暴凌虐下痉挛,崩溃……
高潮之后的一小段时间�,我手足瘫软地趴在地下,意识还很有些模煳。蒋
亦雯意尤未尽地站起身,还不忘了对我屁股踹上一脚,骂了句:「骚货」,引来
其他人的一阵嬉笑。
蒋亦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随即佯作嗔怒地说:「真没见过象它这么贱的,
想不虐待它都难。」「知道了,是我们的小雯太善良,爱心调教这条淫贱无比的
骚母狗呢,哈哈……」陈颖姗挪揄道。
蒋亦雯也坏笑:「我的任务算完成了,现在轮到我们瞻仰姗姗姐你奉献爱心
了哟!」
说着手往我这边一摊,做出邀请的姿态陈颖姗把我拦腰抱起,放到长沙发上
,然后单膝跪在沙发边,目不转睛地向我凝视了半晌,这才咬牙「恨恨」地说:
「真是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
随即低头开始亲吻我,一双保养得很好的温润光滑的贵妇人之手也掠过我的
颈颊,轻柔但却有力地握住我胸前饱满的果实摩挲抚弄起来,少顷,一手揽住我
的肩,一手蛇一般地蜿蜒向下,流连于我的腰和臀,又在我的小腹划着圈儿略作
徘徊后,倏地没入两腿之间,若隐若现地起伏颤动着。
她的唇舌也灵动无比地游走在我的各个敏感处,一忽儿探入我的口中交缠,
一忽儿含住我的耳垂咬啮,一忽儿大口吮咂着我的乳房,然后向下,再向下……
一直到那暖暖的气息喷涌在我的花蕊周围。对我来说,颖姗主人这番曲折细緻的
玩弄与方才蒋亦雯的粗暴蹂躏又是别样滋味:蒋亦雯的粗暴蹂躏只需我处在被动
地位默默饮泣承受,而陈颖姗的淫戏嬉弄却因势利导地挑逗我「主动」将内心深
处最原始的欲望曝露出来让大家品评鉴赏,因而也加倍地感受到自己的淫荡和羞
耻。
如果在恋人的闺房卧室之中,这或许是一次酣畅淋漓的交欢,然而被一个并
不熟悉的女人如此当衆玩弄,则无疑是一次刻骨铭心的凌辱。
陈颖姗虽然没有调教经验,但却是一个性爱经验非常丰富的女同性恋者,眼
看着我的身体和情绪已经越来越不受自我控制,觉得时机已到,于是穿戴好塑胶
棒棒靠坐在沙发上,让我背对她「坐」着她的大腿,塑胶棒棒则由下至上深深地
插入我的体内。
她开始借着海绵沙发的弹性将我上下颠动,同时一手环过我的胸抚摩着乳房
,一手环过我的腰快速揉弄着花蕊中的核,嘴还不时探到前方吮吻我的另一只乳
房。上下颠动令我的蜜穴不停摩擦挤压着塑胶棒,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还同时遭
到高频度的刺激,早就被挑动的欲望愈发象潮水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情不自禁发出「哦~哦~」的轻唤,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而颖姗主人
却想把调教的过程再放长些,她便调整节奏,停止了颠动,并略带粗暴地及时扳
过我的头,用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嘴,使我「哦~哦~」的轻唤变成了「唔~
唔~」的呻吟。
如此唇舌交缠一会,再颠动揉弄一会,却每次都让高潮停滞在那最后一刻,
曲折回旋,三纵三收,我的一切自尊,廉耻都被欲望之潮碾得粉碎,头脑中只一
有个意念:让那极乐的颠峰及早到来吧。我呢喃着,呻吟着:「哦~哦~唔~唔
~主人……求你……求求你……」
模煳中看到晓敏在掩嘴轻笑,眼中也闪动着炽热的的目光,大概我恣肆的淫
贱模样感染了她,可我已经无暇细想了,颖姗主人已经驾驭着我驰向最后的终点,
她双手「端」着我的臀,一阵疾风骤雨式的上下颠动,我的身体�瞬间就好象有
千万只小虫要破体而出,「呜……」我痛苦至极又欢欣至极地嘶叫着,浑身都在
抽搐,一片亮晶晶的顔色从两腿之间喷涌溅射而出,淋湿了颖姗主人,也淋湿了
沙发和地面……
激情过后,陈颖姗依然把我搂在怀中抚摸亲吻,几个女人以我爲话题有一搭
没一搭地闲聊着。「怎么样?姐妹们今天都大开眼界了吧?」主人笑嘻嘻地问。
「哇噻,」蒋亦雯耸了耸肩,略带夸张地感叹道:「天啊,我今天算见识了
什么叫淫贱!你收的这条母狗真是稀有品种哟,哈哈……」「是极品!」陈颖姗
一面抚弄着我,一面略带妒色地问主人:「它真是自动送上门的?」
「那当然!不然你以爲我怎么把它弄到手的?」主人还是一副狡黠的样子,
又转过头问晓敏:「晓敏今天话不多呀,怎么了,见到过去的老同学变成母狗,
心�不舒服么?」
「恩,有点吧。」晓敏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望了我一眼,说:
「不过这终归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没办法。」「看开点吧」,主人拍了拍晓敏
的手臂说:「这世界上本来就只有两类人,要么主宰他人,要么被人主宰,主奴
关系其实无处不在。我余丽娜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只跟气质高贵的女人作朋友,
晓敏你不但是业界的女强人,而且具备女主的气质,我不会看错的。」「是吗?
丽娜姐你过奖了,我可不懂怎么作女主。」路晓敏郝然一笑。「你早晚有一天会
明白的,只有被自己主宰的东西才真正可靠,包括女人。」
「可我听说爱情的先决条件是平等。」「爱情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那
是模煳的东西,人才是万物的尺度,人得作主宰者,要主宰爱情就得主宰你爱的
人,爱情,说穿了就是一个征服和调教的过程。」余丽娜歪理连篇,阐述着她的
强盗逻辑,末了意味深长地一笑,拍着晓敏的肩膀激将道:「你有不达目的誓不
罢休的性格,跟我很相似,不过对于如何调教女人,恐怕还没入门呢」……又用
下巴指了指我说:「读大学的时候暗恋过她吧?」「丽娜姐……你凭什么说我暗
恋过她?」晓敏红着脸想否认。
「它跟我交代的呗,母狗对主人可没有秘密,它呀,早就知道你喜欢它,故
意装作不知道罢了。」「是吗?」晓敏扭头用质问的目光看着我,嘴角抿紧了,
看得出来有些生气。「你以前觉得她很清纯吧?哼,一经我调教,马上就原形毕
露,母狗都很贱,对它不能太好,否则就要翘尾巴。」主人继续挑唆,似乎故意
要激怒路晓敏。,见目的已达到,便说:「好,不罗嗦了,你们俩的事还是让你
们俩面对面说清楚,我先前答应过要留时间给你们的。颖姗,亦雯,我们出去走
走吧。
陈颖姗和蒋亦雯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跟随主人步出房门,已经走了老远,主人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到门口沖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我连忙爬到主人
脚边。主人牵着狗链把我拉到屋外一隅,蹲下来捧着我的脸蛋亲了亲,又伸手到
我两腿之间,摸着花蕊笑眯眯地说:「小母狗,想不想主人对你好点?」「主人,
小母狗好需要您的宠爱!」这段日子�,我已经学会了向主人撒娇发嗲。「真乖!」
主人「啧」地给了我一个舌吻:「那主人就交给你一个任务,等下你好好伏
侍晓敏主人,让她高潮爽一下,一定要达到高潮才行哦!」「这……可是……」
我没想到主人会交给我这样的任务,一时有些发懵。「」没有可是,主人的命令,
你只能服从!「主人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是……主人……「」只要你完成任
务,我一定会好好奖赏你,要是完不成,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咯!「手指轻
轻弹了弹我的鼻尖。」奴婢明白!「」恩,回去吧,晓敏主人等着你呢,好好表
现哦!
「主人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现在,房间�只剩下我和晓敏两个人默默相对,我按照主人的吩咐从�面锁
上了房门,这样才可以让路晓敏在房间�放心地说话以及做她想做的事。「你对
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满意?这就是你想要的,作一条母狗?」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路晓敏才生硬地问。「是的,奴婢想作丽娜主人的母狗,玩物」。我已经豁出去
了,不再在乎什么脸面。「哈哈……」晓敏嘲讽地大笑起来:「难道作狗比作人
还刺激?还快乐?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贱,很让人……瞧不起?」「奴婢不
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在乎丽娜主人满不满意!」「你爲那个女人丧失理智了!」
路晓敏摇着头,顿了一会又问:「你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我喜欢你?」「…
…对,丽娜主人不是告诉您了吗?」
「那你喜没喜欢过我?」路晓敏直视着我,我想低头避开她的目光,但她一
把捉住我的下颌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没喜欢过我?」「没有!」我
迎着她斩钉截铁地说。「我哪点不如余丽娜?我关心你,尊重你,想照顾你一生
一世,可她却把你当成一条狗,爲什么选择她不选择我?」
「因爲……因爲丽娜主人美丽高贵,有钱有势,而奴婢的梦想就是作贵妇人
的母狗啊!」「拍」地一声,晓敏重重扇了我一耳光,马上又看着扇我的手掌呆
住了,好半天,晓敏才说:「疼吗?我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会打你!」「奴婢是母
狗,被主人扇耳光是常有的事。」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路晓敏一愣,随即冷
笑着说:「我倒忘了,你已经根本没了自尊和廉耻,那我再扇你两耳光如何?」
「晓敏主人可以对奴婢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拍,拍」,又是左右开弓两耳光,
我的脸一阵火烧火燎地痛。「还要继续吗?」晓敏咄咄B人地问。「晓敏主人想
继续就继续,用不着问奴婢。
你就喜欢这样,受惩罚,被虐待,不是吗?「晓敏抚着胳膊,神情略带兴奋,
清丽的面容已经因爲情绪波动而涨得红扑扑的,也许潜在的施虐欲也被激发了。」
哼,在你眼�,余丽娜是美丽高贵的女王,而我路晓敏是不谙世事的黄毛丫
头,我会让你知道,你错了。我路晓敏一样可以做女主。如果早知道你那么贱,
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收伏成我的母狗!」
「晓敏主人,您别生气!您现在不就在调教奴婢吗?您是丽娜主人的贵宾,
也就是奴婢的主人,请让奴婢好好伺候您吧。」我想起主人交代的任务,于是便
开始想方设法讨好路晓敏。「呵呵,你可真是个贱货,余丽娜把你调教得不错呀
!」
晓敏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拍了拍膝盖说:「坐到这来!」我连忙坐了上去,
晓敏一手搂我的腰,一手抚我的胸,舌头也探到我嘴�裹挟吮吻起来。
她竭力装出驾驭局面的样子,但我明显感到青涩的她有些紧张慌乱,不过不
要紧,我现在是一个好奴,可以尽我所能的迎合弥补她,给她足够信心。
一段深吻过后,晓敏长长地喘了口气,故作轻松地逗弄我说:「淫贱骚母狗
,不就是想让我做陈颖姗和蒋亦雯对你做过的事吗?晓敏主人就如你所愿咯!」
说罢对着我又是毛手毛脚地一阵乱亲乱摸,我们从沙发上一直滚到地下,好
一番温柔缠绵,不知不觉间,晓敏的衣物也被我悄悄褪去,我从头到脚地亲吻她
,并最终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中品尝啜吸起来。
我的舌头象条强健的鱼儿般在她的花蕊上跃动不已,弄得晓敏一个劲地呻吟
哼叫,汩汩的爱泉肆意流淌,而我自己也从给予晓敏的欢畅中得到极大的精神满
足……
夏末的一个深夜,主人忽然叫我跟她一起出门一趟,此时距离路晓敏她们第
一次造访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
在此期间,路晓敏,陈颖姗,蒋亦雯都曾多次参与对我的调教,我的奴性在
增强,羞耻心在减退。主人还不时把我借给她们,让她们把我带回住处进行单独
的玩弄和调教。这三个女人似乎都对调教游戏着了迷,不断想出各种方法折磨和
羞辱我,我在她们手中辗转传递,成了公用的实验品和玩具。
当然,作爲我通过考验的奖赏,主人也爲我考虑得很周详,时常让我与家人
和朋友联系交流,并按月给我远在外地的父母寄钱,让我谎称在一家大公司当白
领,解除我作奴的后顾之忧,以便能全身心地接受调教。
「今天我们到蒋亦雯主人的实验室去,她会用激光在你身上刻下永久的母狗
标记。」上了轿车之后,主人平静地通知我,见我神色有些慌乱,她又冷冷地补
充道:「基本不疼,只是刻上之后就会保留一辈子,再也去不掉。」
汽车飞速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由于是深夜,主人甚至让我不着寸缕就随她出
门,只是在我颈间拴了一条狗链。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进入了高新开发区,这�一路都是新建的写字楼,
公寓,现代化的厂房,有很多还没有驻进人,人烟极少,所以也不太担心被人看
到我的样子。
不久,主人把车停在一个院落门口,然后用手机给蒋亦雯拨了个电话。只一
会,院落的电子门就打开了,而蒋亦雯则站在院子�。
「来吧,现在所�没人。」我们刚一下车,蒋亦雯就对主人说。我趴在院子
�的草坪上,任由她们牵着向激光实验室走去。
那是院落后进一个不起眼的矮房子,谁能想到这�就是高科技激光实验场所
呢?进了门,蒋亦雯让我仰面朝天,四肢分开地躺到一个貌似数控机床的台子上
,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皮手铐把我的四肢固定,接着就Cao作数控激光仪对我
进行纹身。激光头发出可怕的暗红色光线,我看过一眼就合上眼帘不敢再看,只
感觉双乳一阵微微的灼热刺痛,然后激光头又继续移动下行,在我的花瓣和花瓣
的两边外侧进了短暂的照射。
「好了,正面纹好了!」蒋亦雯和主人扶着我翻过身,在我臀部上又刻了些
东西。
蒋亦雯兴緻勃勃地说。主人凑近我的身体,仔细打量起来,边看边用手触摸
着,脸上逐渐露出笑容,贊叹道:「不错,亦雯你好厉害!」「让母狗自己也欣
赏欣赏吧」
蒋亦雯不知何时已经预备好镜子,也许就是专门爲我准备的,她把镜子端到
面前,让我照。
「你瞧,你的两边乳房都已经被刺上了主人的名字:余丽娜,还是楷书字体
呢!呵呵……」蒋亦雯一边注意着我的表情,一边笑嘻嘻地说「还有你的BB两
边,也被刺上了性奴两个字,好象是小篆字体」,主人也微笑着插话「恩,对!
丽娜姐你眼光真好,那确实是小篆!另外,我在她的唇上穿了个小孔,以后就可
以直接把狗链拴着它的BB走了。」「是吗?那可太方便了!」主人边说边捏弄
着我的花瓣仔细查看。
「恩,两边屁股也分别刺上了母狗二字,隶书哦,咯咯……」蒋亦雯得意地
笑。两个女主越说越来劲,便在实验室�乘兴玩弄我,一直到天色发白才由主人
载着我离去。
转眼,一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这期间,除了过年的时候主人准假让我回家
,其余都在主人的「黑暗庄园」接受她严厉的调教。这一年的五月,我和主人所
在的城市发生了强烈地震,「黑暗庄园」转眼就化爲一片废墟。女佣们都争相逃
走了,而由于铁链的束缚,我跑不了,便被埋在废墟之中。
地震发生后,主人开着她的跑车狂飙在回庄园的路上,由于震后的路况太差
,主人只好中途抛锚,步行回家。这时的庄园,由于处在群山环抱中,与外界的
通道已经基本被切断,但主人硬是凭着过人的胆识和毅力,越过了山峦险阻,回
到庄园。「乐欣~奴儿~」
主人在庄园的废墟上唿唤着我的名字,我听到了主人的唿唤,奋力回应着。
终于,主人发现了我,她不知道从庄园的哪个角落找到一把铲子,开始一铲接一
铲地挖土。那是漫长的一夜,朔风唿号,伴着轻微的余震,庆幸的是我被掩埋得
并不深,经过十几个小时努力,主人终于救出了我。
我一下扑到主人怀�痛哭起来,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主人是那么地温柔
可亲。我受了伤,主人背着我走向山外。
主人把她的衣服脱给我披,又解开我颈上的项圈。走到半路,更糟的情况发
生了,山洪暴发,浪头卷走了我们,主人揽着我在洪水中挣扎,最后的时刻,她
用尽力量把我推上一片岩石,自己却被洪水卷走……
我获救了,在医院�躺了几天才恢复意识,护士们用奇怪的目光打量我,说
我在梦中都喊着「主人」。我伤好之后就义无返顾地投入到灾区的重建中去,由
于工作需要,灾区指挥部又调我到省会负责灾区重建的募款事宜,我又恢复了繁
忙的工作,只是这次不再是爲了自己,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私而虚荣的女孩……
但是,工作之余,午夜梦回,那些令我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便在脑海中浮现,
那些发生在黑暗庄园中的往事曾经令我羞辱不堪,现在却成了甜蜜的追忆。严厉
即是关爱,戏辱即是占有,蹂躏也带着呵护与温柔,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已
被主人牢牢占据……
金秋十月的一天,已完成灾区初步重建工作的我辞去职务,又一次回到了那
座凝聚我太多回忆的城市。我想回庄园的旧址看看,然而整个城市及其周边已变
得面目全非。我好容易找到一辆taxi搭我进山,一路行,一路找,终于来到
了庄园旧址。我赫然发现一座崭新的庄园矗立在那。揉了揉眼,我以爲那是梦,
然而终于证实不是梦。庄园的门虚掩着,我打发走出租车,轻轻迈步踏入庄园。
虽是秋意盎然,但冬青植物依然郁郁葱葱。在那小径尽头,喷泉之畔,一个
美丽的女人正在徜徉:眼含秋水,眉如远黛,不正是我魂牵梦绕的主人?「主人!」
我激动地唿唤,她回头,目光中闪耀着惊喜。我飞奔过去,一头扑到她的怀
中,泪如泉涌。「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一直在等你……」主人在我耳边低语。
「主人,我好想你,我想永远呆在你身边。」
我深情地呢喃。但主人毕竟是主人,她很快就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恢复冷静,
柔声嗔道:「小母狗,才离开这么久,规矩就全忘了?脱衣服,跪下!」「是,
主人」,我很痛快地脱光衣服趴到主人脚边。
当我脱到内衣内裤时,主人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轻嗔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说:
「好哇,居然敢背着我戴乳罩,穿内裤,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
「奴儿以后不敢了嘛!」我搂住主人的膝盖撒娇,主人不动声色地从怀中掏
出那个狗项圈给我戴上,然后嫣然一笑说:「一直都给你留着!」
主人用狗链牵着我走向庄园的深处,我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
将永远成爲她的母狗。我能真切地感受到我和主人之间有一份浓浓的感情存在,
至于这份感情是不是爱情,可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深深地知道,我和她
,她和我,已经再也无法分离,在今生剩余的日子�,我们将成爲彼此的唯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