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习惯,正月十五过了才算过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个举人,又是乡官,拜年的说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真难受,我借口要值班图表现,匆匆离开家,回到自己的安乐窝。
简单地煮了一碗面条,这些日子大鱼大肉吃的也腻了,反而觉得这碗面分外好吃。`
无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想那个叫薛琴的红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觉得应该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骂了没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个阴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样子。风凛冽而又干燥;沙尘、黄叶在小路上、空场上,各个房屋的墙角重来蜇去,找不着归宿。阴霾的空中偶尔有几只乌鸦张惶地飞过,已经淌过冬水的田野开始冻结了、干缩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苍白。所有的树枝都脱去了叶子,光秃秃地,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会这些,只想快一点看到妞。
终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兴的快步走着,忽然间隐隐听到妞在喊爹,难道是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来,跑到她家门口,大黄狗不知踪影,大门也没关。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妞在喊爹,我走进房门,看到胜娃的房间也关着,就这样进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里看……
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身裸体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着身躯,也可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
“狗日的胜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人带脚一起冲进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头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么清楚,真是见鬼,这几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口,一手提着一只大公鸡,一手提着一块腊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里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说,你那几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了十五再来的?”
“我都来了几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回去了。”妞嘀咕着,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气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干,会赚钱。”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起头。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多玩几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回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没意思。”妞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
“没呢,爹,没人问我,我也没说。”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那你年没过完到我这里来,你爹没说啥?”
“说了,要我好好干,多赚点钱,还要我给你带了一块肉和鸡,好重,累死我了。”妞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呵呵,妞就是不简单。”我夸了她一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嗯,爹没洗口,我给你打水去。”说完跑下楼,把水端上来了。我洗完脸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来。
哎,有妞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我伸手过去把妞拉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妞温顺地让我抱了一会,马上露出调皮的原样:“爹,我要骑马。”
“好,”我答应到,抱着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这样骑的。”妞抗议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让她动,笑道:“这样也可以骑,哈哈……妞很显然不接受这个观点,更加用力想挣脱,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来,在这挣脱与不放的拉锯战中,休闲了十来天的小弟弟悄然而起,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发现了食物一般昂起头,伺机给于致命一击。
我在打闹中感觉到妞的身体碰在小弟弟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阴阜,反正是个肉多的地方。
妞明显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嘎然停止挣扎,趴在我身上,抬着头对我笑着,一脸坏像。
“怎么了?妞?”我故意问她。
妞哧哧地坏笑了两声,往上爬了一点,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爹,王子长骨头了哦!”
“嗯,是啊,王子这么久没看到公主了,想她了,所以长骨头了,妞的公主想王子没?门儿打开了没有?”我伸手绕过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个熟悉的地带。$
已经微微有点湿润,不枉我一番心机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没有停留,小房子的湿润度越来越大,妞唿吸显得有些急促起来,脸也贴在我的胸前。我觉得该上个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问她。
妞没有说话,只是贴在我胸膛上的脸很烫。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说着,我把她的脚推到身边,有把她的身体往下推了推,让她的脸枕在我的小腹上,握着她的一只小手,引导着她往我的阴茎上伸过去。
妞没有抗拒,但她整个身体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样的表情,我想也可能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东西在清洗时在她手上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不过在“长骨头”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长着骨头的王子上来回婆娑,我也用手指去抠她的小房子。
妞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说:“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欢王子啊?”我试探着问。
“喜欢。”妞的态度一点都不含煳。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接着就直接说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欢它就要亲亲它哦。”
妞有些迟疑,我接着说,:“爹喜欢妞,所以爹就亲妞。”说完,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又说:“快去吧,王子在等着妞呢。”
也许是受到我言传身教的鼓舞,妞一头钻进被子,看不到什么样子,只觉得阴茎被两片温暖的小嘴唇闪电般地接触了一下就分开了,看来我还是太急,中间漏掉一课。
妞伸出头的时候,我还是夸奖了她。
“妞,来,爹和你亲亲嘴。”漏掉的课程应该补上,说着,嘴对着妞的双唇凑过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该怎么做,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舌头在她的齿间流窜。
过了一会,我对妞说:“妞的舌头呢,和爹的舌头打仗,好不好?”说完,又把嘴凑过去这种“打仗”妞还是理会的很清楚,初时还有点生硬,但和快就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来,让她骑在我的腹上,两手扳着她的腰往下送,一边挺起长骨头的小王子迎上来,小王子
轻车熟路地钻进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还不太适应这种姿势,有点无所适从。手和脚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我扳着妞的小屁股,引导她上下移动,一边开导她:“你,你看这样又可以骑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说法还是无意识的声响。
“妞自己骑一会吧,这也很好玩的。”我鼓励她。
和以前都是一样,新的课程都会让她迟疑片刻,但最终都会在我的鼓励之下开始行动。
妞小心翼翼地开始前后挪动屁股。我一边安心地享受这种不劳而获的舒坦,一边用双手捧起妞桃花一样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这是一张真实的脸,眼睛是真实的,明亮有神,没有那故作娇态的半睁半闭,鼻子是真实的,虽然它偶尔也喘喘粗气,但绝对不会发出那种无病呻吟的“嗯嗯”声,小嘴也是真实的,除了间或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动几下,断然不会发出那夸张的“啊啊”声,表情也是真实的,欢喜开心,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绝对没有那种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这也许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区别吧?蛰伏的毒蛇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发动最后攻击,喷出积蓄已久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