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失去希望之时,要么颓废,要么抗争,以前总还是希望枝枝有回去的时候,现在这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放弃和妞温存的机会?费尽心机的努力不是全泡汤了?我做不到,抗争?怎么抗争法?我陷入深深的苦恼,最直接的办法是找个借口把枝枝赶走,这不是难事,但看到枝枝妈那种感恩的目光和妞开心的表情,实在是下不了狠心,况且枝枝走了还是要给妞找个帮手,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又会和枝枝一样常住下去。要枝枝守口如瓶?笑话,把这样一个秘密交给十三四岁的女孩去保守,实在太不靠谱。最好的办法是把枝枝一起办了,说实话,对枝枝我真没打算下功夫,这可是一碗标准的夹生饭,还不如再找个和妞一样的从头开始来的利索。
一时间里,我头乱如麻,仿佛又回到当初刚刚对妞动念头的日子那样,整天都在算计这个事,人”,满脑袋的微积分、逻辑,可是什么也用不上,原来书本上的知识和现实相差的如此之远。
眼睁睁的看着昔日身边的青春侗体在眼前晃跃,却又不能亲近,欲火的燃烧使我渐近崩溃的边缘,什么同情心,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欲望烧得无影无踪,终于有那么一天,我狠狠地掐灭手中的烟,“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他妈的流传出去我也认了,夹生饭老子也通吃。”
话虽这样说,但我也不是一介武夫,这种事单靠蛮力是不可取的,即便枝枝被迫就范,但在妞眼里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想到当初妞说道枝枝被她爸捆着肏的时候那种抱不平的表情,我就知道硬来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但应该怎样开始?我苦苦思索着。
这事因妞而起,还是应该从妞那里做文章,“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晚上讲完故事,我到了我这边躺着,听着小姐妹嬉闹了一会,我忽然喊了一声:“妞,给爹倒一杯水水来。”
很快,妞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了,我接过杯子,用双脚勾住妞往面前一拉,妞就顺势依偎在我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我几乎有点把持不住。
妞抬头微笑着看着我。
我轻声地问妞:“妞,爹可想你了,妞想爹没有?”
妞趴在我的胸膛上没有做声。
“唉,你姐来了,爹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故作难过状。
妞想了一会,说:“等姐睡着了我过来和爹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要是你姐醒了看到你不在,她会想你的。”
妞似乎陷入沉思,我亲了她一下,说:“过去和你姐睡吧,不要跟你姐说你在我这里睡过,知道吗?”
“嗯,我不说。”妞点点头走了。
看来妞并没有因为枝枝来了就放弃了和我在一起的想法,这是个好的信息,但后面该怎么做呢?我带着这个问题,迷迷煳煳进入梦乡。